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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旁头侍寒月可就带头不依了。
你说,伺候了三年多的主子,偏偏今天同那新来的侍卫滚了床单,还允了今後那人随侍左右同进同出的荣耀。三年来,随主子出门的殊荣,他这个头侍都没轮上喃!这麽个小侍卫,凭什麽?凭什麽!
“小月宝贝儿吃醋啦?乖啦!我这冰阁不是还得你们一群小宝贝儿们帮忙打扫麽?乖乖,不气不气,等下次我从山下回来,给你弄点儿好吃的零嘴来。”拍拍寒月的小脸,亲了亲那双快要落泪得双眼,冰芝耐著性子安抚著,终是让人破涕为笑了。
这说话的空档,利落的侍人们都备好了浴桶与洗澡水,撒上了香香的花瓣,就等美美的门主入桶沐浴了。
挥挥手,由著他们撤去了脏污的床单被褥,拿走了不洁的衣物,冰芝拉著莫邪坐进了宽大木桶中。示意寒月照著寻常方法按摩擦洗一番,再引导那脸红红的木头继续,冰芝心情颇好得心头默数,看看这个男人是要她数到几声才会把整张俊脸给她胀红了去!
最後,水都快洗凉了,她起身离桶,男人这才手忙脚乱的自己洗刷一番,赤裸著身子跟著寒月一道服侍她著衣。最终,待到房中再度余下他们两人时,冰芝一手轻拽著他那红得要命的胯下之物,戏谑道:“小莫邪这麽有精神,是不是想姐姐亲亲啊?”
话音刚落,早已脸红得如熟透番茄的莫邪,整个身子几乎都泛红了。古铜色的皮肉上,也不知是因天热,还是刚沐浴後未曾擦掉的残余,慢慢的一身,全是水珠子。健硕男体,印在著层层叠叠的帷幔之下,诱人极了。
────我是吃了还想吃的分割线────
挠头,这不是剧情文麽麽麽麽麽麽麽?????
扭动,实在是宝贝儿们滴礼物和票票支持让某龙太high了……一不小心就让冰芝滴色色小心思飘了出来!
哎呀,捂脸,宝贝儿们可别吝惜票票留言神马地啊……
某龙都有很努力更新了,你们有看见吧有吧有吧有吧?!
大仇未报
衣衫齐整的冰芝,牵起他的小莫邪往床边晃晃悠悠得走著,直到屁股沾到软软的被褥,这才笑眯眯松开小手:“莫邪,现在有些话我想同你讲,你且听著。若是我说的条件统统都让你满意了,你便应了我,然後从此後乖乖当我的小侍卫,天长日久的陪著我,如何?”
本有些情欲满满的心思,却在冰芝的这番义正言辞下,没了踪影。
点点头,瞧著一脸正色的冰芝,莫邪严肃得应道:“好,我听。”
“真是木头,你也能用美色诱我,让我给你开些优厚的条件,或者……给你点儿特别的福利啊……”见他严正以待,她偏偏又生出了几分逗弄情绪,本就恋恋不舍的小手,又再度附上了那半软分身之上。言语间,若有似无得揉捏逗弄著,把莫邪刚平稳下去的情欲,生生得又给再激了出来。
“冰主,我愿意。”事实上,无论她会开出何等条件,他都不可能不同意的。当年她从斗兽场中买出他来,他便已恋上她,自诩是她的人了。早已发誓生死不弃的他,若不是自知无法妥贴照顾护她周全,哪里还会等到如今她及笄之年,暗卫退位之日才回到她身边?他的人生,除了家仇之外,最大的夙愿便是守在她身旁了。
“人家什麽都没说,你便愿意,真是……”有些黑线得使劲捏了捏手中粗长肉柱,冰芝皱皱鼻子,颇为无奈得发现逗人的计划还没开动就彻底失败了。不过,刚刚沐浴时,寒月偷偷送来的讯息却还是要告诉他的,她想就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对她,底线究竟再哪儿,“若是我可以帮你报那家仇,条件是把你卖去当人男宠,你可也愿意?”
“仇我自己报,莫邪只想追随冰主。”愣了愣,想明白了她话中之意,莫邪双眼都泛红了。他死死握住双拳,这才能抑制住捶地的欲望。她怎麽能?怎麽能如此轻易的把他送人?他只是想守在她身边罢了,什麽都没得换。
眨眨眼,似是没瞧见他因薄怒而跳动的青筋,以及握紧到泛白的拳头,冰芝只是笑著站起身,扳著他对调了个位置:“这麽说,我比你家仇更重要?若是,我给你守在我身边的机会,条件是你不得再寻仇,旁的,哪怕是皇位我都允你,那麽……你还愿意麽?”
瞪大了双眼,吞吞口水,莫邪由著她把他推坐到床上,娇柔得身子跨坐於他腿间肿胀之上,深呼吸数下方才敛住心神:“冰主……是不想要我报仇麽?”难不成,仇家里有谁,是冰芝在意的人?想到这儿,莫邪整个心猛得缩了下,喉头干涸著差点没喘上气。
“可以这麽说。”见他面色有难,冰芝心中逗弄之意更添了几分,扳著小脸,给他刁难,“若是我说,报仇和跟在我身边,你只能选一个,你又如何?”
轻柔的嗓音,道出杀伤力十足的话语,似是千百支箭矢齐齐射到他胸口上,扎得他爱意满满的心房,千疮百孔。
咬了咬牙,闭上眼,深呼吸数口後,莫邪沈声道:“我愿报仇後在冰主前自裁,只求冰主能让我在死前瞧上你一眼。”他会用那一眼,认真的审视,好好的瞧,一点一滴的把她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瞧个通透。然後,把心中夙愿深埋於灵魂,只求,来世能毫无阻碍得与她相遇,共渡一生。
“你……”一时没想到会得了这麽个答案,冰芝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使劲抓了抓他已渐渐软下去的男物,她恶狠狠得追问,“你若是要报仇的人,偏偏就是我喃?”
“那……今生我大仇便不得已报,只能自刎於族人灵位之前。”听到这番言辞,似早已料到,又似终下决心,莫邪深深吐了口气,张看眼来,认真得望向她的眸子。
“臭木头,算你狠!”事实上,她这才上任几天?怎麽可能是他仇人?而且,历任冰门的门主,哪个不是重色之人,纵有几个小男宠不听劝告做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她作为新任门主,也有清理门户的责任。反正也不是她的谁,就算皇帝哥哥,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好用的货源提供处罢了。
血亲这东西,在冰芝心里,指不定还不如一个常年相伴的小宠物来得重要!
所以听到自己竟然在贴身侍卫心里被排在了他人之後,她就不乐意了!非要争个你强我弱来!这下好了,答案是逼出来了,人家也算是选了她当心中头名,可看著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又不爽快了!
从她记事起,周围谁不是乐呵呵得把她捧在手心你疼啊宠啊的?这死木头!非要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才能承认她最重要是不是?!气死她了!可是,又舍不得对他动粗!这好歹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好在,他已经全家灭门了,那些死人已经没法跟她抢了不是?
想到这儿,深呼吸数度後,冰芝又笑了。
“好啦!逗你的!你家的仇人不就是现任兵部尚书麽?皇帝哥哥若舍不得,我就亲自想办法把人给你弄来!你这下,可是诚心诚意的把自各儿交到我手里了吧?”说著说著,纤细的指尖还顺著那垂下头的男根顶端圆环处,一圈圈划起了圈来,只把欲火刚退的莫邪给圈得再度硬了。
“不要冰主伤著,仇,我自己来。”深呼吸,捉住她作乱小手,莫邪心下松快了不少,却仍是担心她的安危。虽然明白皇室与她的关系,也知道她在国中的特殊地位,但他还是担心她,生怕她乱来,有不长眼的会伤了她。就算是被伤到一丝半点,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当年她为他所作的,已经够多了!
“你……”好心当成驴肝肺就是说她了吧?气鼓鼓得把他捉她小手的巨掌扯到面前,狠狠咬下一口後,直到尝到了腥味,这才当著他一脸宠溺的表情下松开了来。
撇嘴,暗暗寻思著,面子上拧他不过,只有到时候再说了。反正,她是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妥协的!臭木头,难道不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麽?!不让她插手?哼!她偏偏就要来搅和一下,让这个木头知道她的厉害!
────我是觉得女猪别扭起来满有爱的分割线────
虽然名字叫做《寡情》,女猪的设定也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不过她有她的小坚持咧!现在看起来,似乎她也并不是那麽寡情薄义来的。
见不得自己有兴趣的把她排在其他事情之後,是她的就必须强占著死活都不放手,她放在心上的人(她自己不会承认)她就愿意豁出去帮人家的忙……这种小孩子性,总觉得有时候讨人厌,有时候又招人疼!
挠头,不知道看文的宝贝儿们有何见解?请不要客气,多多指教哦!
冰主怕热
故意不给某人消火的机会,整理好自己衣衫,冰芝便转身出了冰阁,一路往那雪山下疾行而去。赶紧收拾好自己,尾随其後的莫邪,以为方才谈话已算是稳妥,便不再赘言,只耐心得护在她身後,亦步亦趋。
一路走著,离山脚越近,越发得觉著炎热。
冰芝扇著宽大衣袖,走走停停的沿著树荫前行,脚步逐渐慢下了几分。
待到半个多时辰後,她已觉著委实热到脱力。远远瞧著一简陋茶棚,甩著一头满脸汗珠缓缓挪了进去。再顾不得劳什子的门主形象,躺尸在条凳上,喘著气抹汗。
一脸担心的莫邪,跟著她坐了下来,招呼来小二端上茶水。想了想,侧身半掩著自己的双手,倒来大碗凉茶,运功使之降温到近乎接霜,方才小心翼翼递到冰芝口边。
挑眉,瞧著那一脸木然却不见半点不悦神情的俊脸,冰芝微微撑起身来,就著他的手,小口喝起了著盛夏中难得的冰水,有些郁闷烦躁得心思渐渐褪去了许多。运功改变水温那麽费内力的事,他都能不用她开口就做了,真是死忠到让人心酸!
不过,说起来,这臭木头虽说太死脑筋了些,对她却是真正好的,也不枉她冒著酷暑骄阳的跑下山来帮他解决“终身大事”。
想到这儿,眉头也舒开了几分,不嫌热得往莫邪身侧挪了挪,死活要把剩下的冰水全灌进他口里。见他红著脸,小口吞下了她喝过的茶水,心情大好的冰芝,掏出锭明晃晃的银子,扔到桌上,遂又扯著他继续往山下疾行。
不曾察觉的是,两人身後,一桌黑衣的剑客,看著他们背影窃窃私语。待到他们走远後,彼此交换了个了然眼神,又朝著半空发出一枚特质的讯号弹,方才齐齐起身,策马疾行而去。
山下的景致数年如一日,热闹的集市,纷杂的人群,还有那些个好赌又贪财的聚集点,统统没变。
挽著莫邪健壮胳膊,冰芝同她那刚上任的帅气暗卫,晃晃悠悠来到镇中最著名的斗兽场。
瞧著门口飘扬的旗帜,以及三三两两准备下注的赌客,莫邪收了收脚,却拗不过冰芝拉扯,只好微微皱眉跟著进了场中。
说是斗兽场,实际上确实个围了高墙的大院。
院中除了环绕四周满满看客的观战台之外,最显眼的莫过於位於门後的那栋坚固小楼。三层的小楼,顶层为场主私人领域,二层为接待贵宾之处,一楼……则是莫邪最不愿去的地方。
当年,他与冰芝,便是在那里相识的。
莫邪不太想忆起自己当年的卑微,那会让他本就不太坚实的自信心瞬间崩毁。
可咱寒冰门大门主却没啥顾忌,她也不理会身边人的别扭,挽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