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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拣他们吃饭喝水歇脚时下手,按三餐加宵夜的偷袭,一波比一波武艺高强。
那些蒙面剑客的拼命模样,连惯常对敌的冰门暗卫们都有些吃不消了。如此车轮战,不仅消耗了众人的体力,还增大了他们防御难度。特别是这些人专挑休息时出现,分明是想增大他们的心理压力,打得又是持久战,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派遣了大部队分头行动。
真是愁死莫邪了。
暗卫们虽武艺高强,忠心可鉴,可唯一缺陷是人数不算太多,纵是轮班值守,也拼不过那些个训练有素一波波前来袭击的剑客。
而这些天冰芝又因为天气炎热,懒洋洋的,一天到晚睡个不停。
偶尔惊醒,却是蛊毒犯了,武艺最为高强的莫邪,拼死都要去替她解毒的。这些个拼死拼活的暗卫们,除了要担心自各儿小命被对手偷袭了去,还得担心被自家主子肚子里的蛊虫给害死。
雪山离帝都,本是将近三天四夜的路程,可在他们这些人和虫的携手搅和耽搁下,整整耗了五天都还在路上。
这不,正值晌午,又是一波的袭击大军到来。
睡饱了後冰芝本是在马车里吃瓜子的,可谁想那可恶蛊虫又发了狠,疼得她死去活来,莫邪自然是又进了马车帮忙解毒。一旁值守的暗卫们,这会儿因情势紧急,也不躲不藏了,统统围在马车旁候著。
好吧!像是跟蛊虫约好了似的,蒙面剑客偷袭大军又赶了来。
昏天黑地的打斗,结束於一男一女的满足呻吟。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拨的蒙面人,最终还是被忙碌侍寝後归来的莫邪给携众制服了。已经颇为疲惫的众人,刚策马上路,还没走多远,另一拨剑客便再度袭来。
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那些剑客连脸都不蒙了,似是打定主意想要把刺杀任务完成的。拼杀的动作非常尽力,根本不使用半点防御招式,统统是实打实的攻击,就连自身受伤了也不会退却停驻。想来是服用了特殊药物,封闭了自身的感官,痛觉都没有了,自然攻无不克。
於是,有所顾忌的暗卫们,也只好卯起来搏斗。伤著了好几位不说,连莫邪都不能幸免胸口被刺。
这一役,真正是从天明打到天暗,众暗卫挥剑反击的动作似乎都有些迟缓了。昏黄的天际下,密林丛生的窄道旁,这麽僵持不下,冰门这边也几乎有了败势,眼见著就要护主不力全军覆没了。
(10鲜币)再遇龙牙
好在帝都那边分部的头头激灵,见时间拖得如此久了却没见著主子的影儿,便派了人来接应。瞧见这种危急情况,一帮子武艺高强的侍卫正好帮上忙。一众偷袭剑客,杀的杀擒的擒,这才顺利让冰芝等人踏入帝都地界,三更半夜的入了城。
“真不愧是帝都,连夜里也灯火通明。”赶车的小虎子,打著哈欠,兴奋得瞧著四周街景。对於少有来大城市的他来说,帝都的繁华和宽敞让他兴奋急了。
一旁的暗卫们,虽都是不多话的主,可实则心里也默默认可这句感叹的。同样都是通过冰门所在帝都的分部培训出来的他们,进两年因近身护卫冰芝的任务而无法再往来与两地。不过是短短一年多时间,帝都的变化也足以让人惊叹。
有别於众人的惊叹,莫邪则是一脸担忧得搂著冰芝,无心其他。
这一路,冰芝已毒发数次,相对前冰主所留下的记录来看,这是极不正常的情况。幸好已经到达帝都了,全大陆最好的医生都在这里,他们应该有办法控制冰芝的蛊毒继续发作,说不定还有办法抑制或根除。
想到这儿,莫邪皱紧的眉头稍稍松懈了几分,心情也松快了些。
“请主子下车。”恭敬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冰芝笑著捏了捏莫邪胳膊,就著车外伸过来搀扶的手,跃下了马车。
车外是路灯照耀下明亮入白昼的马路,偌大的宅院,似乎占据了整条小街。
来到红漆大门前,看了看上方悬著的“武府”匾额,笑著摇了摇头。冰芝牵著莫邪的手,领著一众身心疲惫的暗卫入了门。
绕过雕有骏马的风水墙,穿过宽敞庭院,冰芝来到正屋的厅堂门口。
远远的她便瞧见了门内那高大的熟悉背影,听到他对属下的训斥声後,轻轻挥手示意,让周围人都收声静候。她踮著脚,小心翼翼的冲上去,朝著那男子飞扑而去:“我的龙牙,人家好想你哦!”
似乎早已料到会被这般“突袭”,壮硕的男子反手托起了背後不住攀爬的娇小身影,并用习武人最在乎的後背供她戏玩。待到她一路爬上他肩头後,这才施力,把人拖抱到了怀中:“小东西,就知道淘气,怎得遇到危险也不晓得知会一声,这会儿遭罪了吧?”
说著,伸手刮了刮冰芝鼻尖,趁著她嘟嘴皱眉的当儿,凑上前印上一吻。
见此情形,四周半跪著的众汉子,纷纷识趣告退。
唯有尾随而至的莫邪,垂著眸子,大步上前,躬身朝著男人行了个大礼:“参见龙牙师父。”
“莫邪,这次你竟擅自带冰主下山,前行时也未曾提前探路扫清障碍,你可知罪?”不似对待冰芝的温情脉脉,龙牙转过身来,面对莫邪时,是一脸严厉的苛责。
“好啦!别怪他啦!我这次是临时兴起要来的,他们能手忙脚乱的把我送来都不错啦!”捧著龙牙坚毅的下巴,冰芝凑上前去狠狠吻了吻,双手环上他後颈,撒著娇解释著。
“你知道会让人手忙脚乱还胡来?真是个小坏蛋!”摇头轻笑著捏了捏冰芝鼻尖,舍不得过多责骂她的龙牙,只好对自家徒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莫邪,明日起就闭关受训三日以作惩戒吧!”
“谢师父宽恕,徒儿知错了。”再度拱手,谢过龙牙的开恩後,眼睛仍是一眨不眨望向面前亲热中的男女。冷硬的面庞上,一双羡慕的双眼,泄露了他的内心渴望。
“好啦!这一路大家都累了,龙牙,我们去休息好不好?”转身瞧见莫邪的落寞模样,冰芝有了几分心疼,赶紧扯著龙牙衣襟帮忙求饶。
“你把我徒儿吃掉了?”明面上是疑问句,实际上龙牙这句话分明就是感叹句。若不是他一脸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恨,冰芝还当他为自各儿徒儿脱离童子身高兴庆祝咧!
“所以我才赶紧来找你侍寝啊!我的龙牙!”笑眯了眼,冰芝趴到龙牙肩头,一脸开怀得磨磨蹭蹭,弄得本有些肌肉紧绷的龙牙整个人放松下来。
“那还等什麽!”知道她仍未忘却之前的承诺,龙牙心情大好得抱著她又亲又啃。然後也不管跟在他们身後的小尾巴莫邪,就这麽一路撕扯著她的衣衫,开心得回到了厅堂後的卧房。
把只著里衣的小东西放到他那毫无装饰充满男性化气息的大床上,龙牙这才转身过来关门。本想让莫邪出去候著,却在其坚持下妥协了。冰门门主上任後,确实得有侍卫贴身护著,这是规矩,他身为众侍卫的导师,自不能随意破坏。
纵然今时今日的龙牙,早已跃升江湖排名的头把交椅,在看待冰芝的安危问题上,却仍是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
刚刚在冰芝进门前,就已派出了两拨新受训的暗卫来接替冰芝带领的那一队。除此之外,整个武府内的数百名男子,均可在关键时刻抵御外患。可龙牙对她仍是紧张的,这是对深爱之人的至真表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为其担惊受怕,却永远无法在心头卸下这个甜蜜负担。
当然,想让自各儿徒弟吃点儿陈年老醋也是龙牙如此安排的私心之一。
接到消息说冰芝和莫邪同床後,龙牙心头就有点儿胃酸过剩不住上涌的感觉。他守护了多年的宝贝,静候了多年的心肝儿,竟被这臭小子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他那里肯服?!
好吧!虽说人是自己一手调教并差遣过去的,但是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龙牙却始料未及。也许这便是男人的劣根性,以及爱情的独占欲吧?明知会有如此结果的,之前也给自己做过很多次的心理建设,可事实摆在面前时,心头还是不爽到了极点。
“小东西,我今天可真要,不会再给你机会逃掉了。”飞快除去自身衣衫,点了莫邪一个时辰都不能擅动的穴道,龙牙扑到了床上娇美女子的身上,开启了帝都首夜的璀璨绯色。
(10鲜币)激情挑逗
其实已经有些乏了的冰芝,对於扑上来的男人,最开始是有些小抗拒的。
你说,她这些天连著发了几次蛊毒了,下面小花瓣已被莫邪那蛮子给弄得红肿不堪了,哪里还有兴致来享受这,比莫邪更高上大半个头更壮上几分的龙牙的“关爱”?她不要!
伸出柔柔嫩嫩的小手,毫不客气得猛推开俯身在她之上的壮硕男子,撅起嘴撒娇:“龙牙,人家好累哦,你都不知道疼疼我,让我歇歇。”
“小东西,你刚刚还说……”刚还兴奋不已的龙牙,被这麽一推一拒,上扬著的嘴角狠狠撇了下去。瞄了眼一旁垂眼“站岗”的徒弟,有些不悦道,“怕是被喂饱了,就不喜欢我这个老头子了?”
“哎呀,龙牙就你小心眼,人家真累了啦!不信你瞧瞧……”有些好笑得看著酷酷的壮男一脸妒夫相,冰芝拨开亵裤,张开双腿,露出里面尚有些红肿的羞怯花瓣来,算作佐证。
“真可怜。”退下身子,半跪在冰芝腿间,凑过有些胡人血统的面庞,朝著那红红的花蕊吹了吹气。颤巍巍的小花瓣,在他的注目下,竟显出几分勾人的粉嫩色泽,引著他更靠前了几分。
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耻骨上抵了抵,太习惯龙牙这举动的冰芝不由自主得就花瓣微启,淌了些香甜的蜜汁出来应景。
“真甜……”深呼吸,感受著属於她独有的淡淡冷香充盈鼻尖,受不住蛊惑得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清甜蜜液。低哑得声线,混著那暖暖呼吸,就这麽毫无遮拦得喷到冰芝小花间,一个激灵,心跳加快了几分,小花儿动情了。
“龙牙是坏蛋……”双腿一个环绕,盘上了那雄健肩背,冰芝撅起小嘴,嘟囔著有些小抱怨,却仍是顺应心头渴望得把下身更凑近了他刚毅面庞几分。小小的,嫩嫩的,还流著水淌著蜜的小穴儿,就这麽自动自发得往那两片薄唇靠去。
“我的坏,只为你。”微笑,张嘴,含上那软软的两瓣嫩肉,吮著,吸著,小心的用牙齿轻噬著,龙牙用上了曾经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技巧,很快就引来了她小身子的一阵阵战栗轻颤。
“嗯──龙牙──好舒服──”从不吝於表述自己心绪的冰芝,如小虾米般躬起了身子,双脚夹得死紧,双手还紧紧揪住龙牙的头发,呻吟著想要更多,“龙牙──我的龙牙……你弄得我好舒服……”
除却扭动中的身子,潮红的面庞外,两人齐整的衣衫若被外人乍见了,只当是这两人戏玩著,定不会猜到那底裙亵裤下的点点春色,丝丝情动。
“呵呵──小东西越发叫得勾人了。”舌尖刮了刮她蜜汁充沛的小花,鼻尖抵了抵她隐於花瓣中的赤红小豆,直到那春潮越涌越多,龙牙才狠狠吸了一口,收了势,“啧──真甜!”
赞许得沿著那花心朝大腿内侧轻啄浅吻,一路留下些许轻轻浅浅的印子,红红的,衬在白皙肌肤上,透著一股子诱惑的淫靡之美。最终,这一串亲吻结束与那白皙小脚丫的浑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