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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题不在这里...,相良,你要去哪里?”
“会长阁下那边。关於白井挖千鸟的秘密这件事,我要跟他讨论一下对策”
恭子只能以呆掉的脸,看著他的背影。
“真是的。这种事,林水学长是不可能跟他讨论的啦...”
可是,她错了。
———
那天放学後———
在走廊走著的小要,被一个声音给叫住。
“那,那个,千鸟...”
“嗯?怎麽了?风间”
他是同班的风间信二。他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茶封筒,然後交给小要。
“这个是?”
“嗯...里面放了八千元。这,这样就行了吗?”
“啥?这是干什麽?”
他拿出了数位相机,然後扭扭捏捏的说道,
“那个,千鸟羞耻的照片,不是一张两千元吗...”
小要把书包挥了起来,然後往对方的头(用书包的角)敲了下去。少年的数码相机也掉了,脸也强烈的撞上墙壁。
“给我滚,这个变态浑蛋!!”
她把装有现金的茶封筒拿来打倒在地上的风间,然後就跨著大步走掉了。看到这样子的常盘恭子,则慌张的跟了上去。
“真是的,这已经是第四人了?果然被林水学长给料中了”
从中午之前感到的视线,原来是那些留言的缘故。
“小要呀,真的没问题吗?”
恭子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小要则是挥了挥手後道,
“没事啦。这类的谣言,只要二,三天大家就会忘记了。我呀,对这类的东西已经免疫了。”
———
“是这样吗?”
“是呀。从以前。哈哈哈”
她特地笑了一阵子後,恭子的脸也变的比较好。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话说回来,小要。午休的时候,相良他———”
这时,走廊传出了一阵尖锐的悲鸣。
“呃...?”
两人穿过了前方十公尺的角落,她们看到了相良宗介。一个男学生被一把自动手枪给押著走,而那位是———
“是白井”
宗介抓著白井,准备要带他进去旁边的男子厕所里面。
“救,救命呀!”
“闭嘴。给我乖乖的过来”
白井的脸已经被泪水给覆盖著,然後在厕所门口拉著。
“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呀!真的,请相信我!”
“我叫你闭嘴”
宗介打了一下白井的手腕後,就把他拖进厕所里了。
“就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情”
恭子说道。
“...真是的,那个笨蛋”
两人往男子厕所的入口走去,然後看著里面的情况。
宗介将白井关在里面的个室中把门关了起来。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却能听到使用物品与悲痛大叫的声音。
“别杀我!别杀我!(有著啪啪与揍人的声音)”
“还没有要杀你。也要等到你这家伙肯乖乖合作之後,那时才会动手(手铐铐住人的声音)”
“怎麽这样...(哭泣的声音)”
“把千鸟的秘密说出来的话,我以名誉来担保。我会提供你热食与睡觉用的床。但是,只要你有所隐瞒的话...(手枪套筒滑动的声音)”
“呜哇!(不知是不是冲马桶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里面,但已经能想像著惨况了。
“啊——。不行呀,这样”
“小要,去阻止相良啦”
“是呀。....唔——。真是拿他没办法”
踏进男子厕所这种事,打从出生以来都还没有过...。小要心一横,踏出了第一步。右脚踏上厕所里的磁砖的一瞬间,产生了“啊,我被沾污了”的想法,感到有股丧失感的她抱住了胸膛。
...,算了,不管怎样,
“宗介!!”
小要走到个室的前面,粗暴的打开门。宗介把白井押在马桶上坐好,他的头被麻袋盖住了,然後拿著战斗用刀晃来晃去。
“是千鸟呀。女子厕所在隔壁”
“这种事情我知道啦。你到底想把他怎麽样!?”
“我在盘问他胁迫的内容”
“啥?胁迫?”
“不用隐瞒了。关於这类的事情,我是很有心得的”
“这到底是...”
宗介拿出一份文书。上面只记著简洁的内容。
“相良宗介(安全保障问题担当.学生会长辅佐官)调查关於千鸟副会长的相关丑闻,给予适当的权限。阵代高中学生会长.林水敦信”
———
“...这是什麽?”
会长辅佐官.相良宗介挺著胸膛,
“这是会长阁下所发的委任书。关於这件问题,就由我来负责”
“我怎麽,好像在跟你鸡同鸭讲一样...”
露著讶异脸色的小要,往著他的脸挥了一下,
“谁都有著不能触碰的过去。可是为了保护这个学校的秩序,就算有多麽见不得光。就算你的秘密,有多麽不知羞耻也一样”
“你听到别人的坏事後,就失礼的自行想像这点我是能理解啦...”
“是呀,你知道就好了”
这两人,她们的对话根本就无法成立。
“千鸟,救命呀!!”
白井向她哭著。
“好啦好啦。...喂,宗介。你好像搞错了什麽,就住手吧?白井他呀,跟那些涂鸦没有关系”
“对於你的主张无法照办。要是秘密浮出台面的话就糟糕了”
“所~以~我说呀!我根本没有秘密啦!!”
“你能那麽肯定吗?人难道不会藏著半件秘密...你能如此断言吗?”
“呜...”
这时,小要的脑中浮出了一件事,那是去年秋天所发生的。在学校的树林中,由於烤蕃薯而弄出火灾,连消防队都出动这件事。当时她与数名友人从现场逃跑,到现在犯人是谁都没抓到。
“...果然没错。你有著会让自己害怕的秘密”
“哪..哪有。等一下,别擅自作这种奇怪的想像啦!”
“千鸟你退开。这是不能给女人小孩看到的。...那麽白井,给我吐出她的秘密出来”
诡异的拷问又开始了。
“别这样啦!等等宗介,你有在听吗?”
正当她要动手的时候———
———
“住手!!”
一个女学生把小要推开後,像飞的一样跑到了厕所里的个室。那是一个留著中长发型的少女。
“什麽嘛,你们这些人,到底在干什麽!!你们对我的白井作了什麽?啊啊,好过分,真是的!!白井,振作一点!!”
她抱起被麻袋盖住的白井,然後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唔...是瑞树吗。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听到你被四班的相良给抓走了。不要紧吧?”
“啊啊。总算没事...”
那个叫做瑞树的女孩,放心的喘了口气後。小要以疑惑的脸道,
“你是?”
“我是白井的女朋友!我们恩爱的很。对他出手的,我绝对不会放过!!”
听到这件事的宗介眼睛闪了一下。
“女朋友。恩爱。...也就是说,是白井的女人?这正好。就拿你来作询问的道具...”
接近瑞树的宗介,後脑被小要用书包敲了下去。
“你呀,给我暂时安静点”
骂完後,她向瑞树道。
“呃。让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
但是瑞树她,只是生气的说著,
“你是千鸟要吧?”
“嗯嗯,是呀...”
“你不觉得你很低级吗...?为了找寻发放关於你的坏谣言的人,就自认为白井是犯人,也不管他有没有爱人,为什麽像你这种家伙就下的了手!”
“咦?”
正在疑惑的小要,只能看著瑞树指的她继续骂著。
“肮脏的女人。做好觉悟吧。我的爸爸他跟校长的关系很好。我会跟他说这件事的!”
“等一下。我只是...”
“吵死了,这个狐狸精”
“....”
瑞树继续数落著。
———
“真是个过分的女人。再说,厕所里涂鸦上写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不是吗?你那只手表,是援助交际的对象买给你的。你这只表呀,价钱很高不是吗———痛!”
瑞树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她的头被打了。
小要握著拳头,连为什麽会动手也不知道,她就这样看著对方。
“不好意思,你在说这只手表的坏话吗....?”
“打,你打人!?我一定要跟爸爸说!!不会放过你的!”
“嗯,那个。...再一拳,怎样?”
眼看事态越来越紧张,在个室外面倒著的宗介,也赶紧站了起来。
“你给我继续睡。...别靠近啦,有一股臭味”
“味道怎样都不要紧。话说回来。你叫做瑞树吗”
“别叫的那麽亲密。我的名字是稻叶”
稻叶瑞树手交叉著,从鼻子喷气。
“那麽稻叶瑞树。你刚刚说了关於千鸟手表的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不是听来的。是在厕所看到的。相似的事情,到处都写上了。真的,有够好笑的”
“呼。的确是很有趣”
宗介把两人给轻轻的推出去,然後把白井给押回个室里面。
“你们两个,来这里一下”
他向小要与瑞树两人招了手。
“干什麽,这家伙?”
“宗介,怎麽了....”
他在个室里的墙壁,手伸向一张写有“请保持厕所乾净/学生会”的临时壁纸。
“看看这个吧”
话一说完,就把那张给撕了下来。上面是用红色魔术笔所写的。内容则是———
“千鸟要(二年四班)所戴的手表,是援助交际中的公司社长买给她的”
“.....!!”
稻叶瑞树的脸变的苍白。
“真是有趣。你说你是看了涂鸦的内容。看来是在这个男子厕所”
“这...啊...糟糕...”
瑞树说不出话来了。
“这片涂鸦在今天早上,上课时间时所弄的。看来犯人是以“有点不舒服”的理由作藉口,然後在第一节课时离开”
“证...证据呢———”
“调查一下就有了。出席簿,嫌疑犯的书包,书桌,柜子...就别狡辩了,稻叶瑞树”
听到宗介说出来的白井,呆然的望著瑞树的脸。
“瑞树...是你吗?为什麽...”
“因为不能原谅!!”
少女哭泣的叫著。
“因为白井你,在车站的时候跟那女的说话不是吗!?我都看到了!”
现在换白井的脸色发青了。
“什麽...!等...这个是”
“难道你,已经讨厌我了!?太过分了!你生日时我还买了一台PC-FX给你,帮你做便当,帮你排队买JB的演唱会门票!!”
白井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可是,PC-FX已经过时了”
———
听到她们对话的小要,对於两人的关系,大概也能猜的出来。
另一方面,宗介拿出了一副新的手铐。
“虽然过程曲折离奇,但还是找到了真正的犯人。那麽稻叶,赶快说出来。关於千鸟要,那个令人恐惧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你还在说,你....?”
看著小要失望的表情,宗介也难得的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没被威胁吗?”
“从一开始就已经说了!!”
“呜...但是,这种造谣的行为还是有罪。送检到职员会议的话,应该会处以停学处分吧?”
“停学”这两个字,让瑞树的肩膀抖了一下。小要摇著脸道,
“算了啦,这种事...”
“那不然进行报复也可以,就在厕所里写上中伤这女孩的话。像是“稻叶瑞树是共产主义者”之类的...”
“却下。...像你这种中伤人的想法,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