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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时候还拍了一下手,过了五秒,出现了两个没见过的男人。一人高大,另一个矮小。但看起来都很阴沉,眼神看起来很危险。
「司机鹫尾你是知道的。高的那个是厨师鲛岛,矮的那个是园丁豹堂」
「呃...」
他们三位来了之後,还跟小要行了个礼。柾民便夸道,
「他们还身兼我的保镳。鹫尾会用中国拳法,鲛岛是用刀的名人,豹堂则是用十字弓。他们三个,以前还在法国佣兵队待过,是战斗的专家」
「呜哇...」
本来应该要说“拜托你们!”的,但小要不知为什么却说出不同的话。
「呜哇?」
「咦,没事...啊哈哈哈」
「?算了。...那麽,鹫尾、鲛岛、豹堂!」
「是」
「给我把那侵入者给排除掉!那个男的是想阻击要小姐的变态。给我干掉他!」
「是!!」
那三人霸气满满的回答著,但小要则觉得不安说,
「不,那个,其实呀———」
「什麽事?」
柾民与他三个保镳一起看著小要。她实在说不出“这是骗人的,抱歉”,所以这种压力下,她只能说,
「其实那个...请加油」
结果变成了对他们的声援。
「请交给我们吧,要大人!」
三人信心十足的从房间跑了出去。柾民很高兴的看著送著他们出去,
「真令人吃惊。鹫尾等人竟然会对你那麽重视」
「是,是这样吗?」
「是呀。对於一般的客人,他们就没那麽有活力了」
「唔,唔唔...」
这是火上加油的行为。
(总之,那三人能将宗介击退就好了!)
小要向天祈祷著。
身在断崖上的宗介,只用著一条绳子爬上去。
(呜...)
爬到断崖中间时,崖边有个矮小的男人。手上拿著十字弓。脸上浮著冷酷的笑容,然後对准了宗介。
「嘻嘻嘻。吃我一发吧,变态浑蛋!」
他大叫後,头上就飞过了一支箭。由於被吹上来的风给弄偏了方向,这危险的箭才没击中。
(变态。是在叫谁...?)
摸不著脑袋的想著,他从背後拿出了一支榴弹炮出来。熟练的用双脚夹住绳子,两手握紧榴弹炮後———
碰!!
一颗大粒的榴弹,从炮口飞出後直击矮男子的脸部。因为是用训练弹,所以没有爆炸。只是,对方就好像吃了SF系列里面沙加特的虎式上勾击一样。
「咕!呜,呜哇哇哇哇哇...」
那男的往前方倒下,从崖边掉到海里。然後看著他落水。
宗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还是继续登上悬崖。
(等我,千鸟...)
看到小要坐立不安的样子,柾民笑了出来。
「不会有事的,要小姐」
虽然他这麽讲,但还是安心不起来,她强颜欢笑著。
「话...话说回来柾民,你说你是因为生病而休养中。那严重吗?」
「不。应该说...那不是真正的病。而是心病。俗称自律神经失调」
「啊。那个我知道。由於压力或烦恼而造成便秘或腹泻的症状吧?」
「我,我的情况则是有著偏头痛。无法集中精神学习...」
「嗯。那这个不是质问,柾民你有什麽烦恼呢?」
「这,这个嘛...。因为是要所以我才跟你说...」
「嗯」
他招著手。
「我有个大我六岁的表姐」
「是这样呀」
「是呀。那个表姐跟我,从小就是一起玩长大的。五岁时还跟她有过“成为大人的时候我们就结婚”的约定」
「是...」
「她是个美丽的女性。但这位表姐,在两个月前...突然,在车祸中...」
柾民把话吞了下去。白色的脸孔浮著苦涩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小要心想。
(原来死掉了)
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她沉默著,柾民带著泪水说,
「她突然...跟以前发生车祸而认识的一位花店店员一起私奔了」
「.....啥?」
进入了松树林,宗介眼前出现了那个高个子的男人。
「呵呵呵!你只能到这里为止了,你这变态家伙。不过,你能打的倒我吗?」
男人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著,手上拿著两把小刀。
「在这麽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逃的过我这有如皮鞭般的斩击。我是厨师鲛岛。佣兵时代时有个叫做“切裂的Sammy”这个恐怖的异名———」
碰!
宗介发射了榴弹,正好直击男人的腹部。不愧是训练弹,并没有爆炸。
用刀的那人身体扭曲著倒在地上,原本摇晃的松木也不动了。
「等,等一下....喂...」
脚踏著筋挛的男人,宗介继续往豪宅走去。
(等我呀,千鸟...)
「突然,私奔了?」
柾民以痛恨的声调说著。
「在那前一天,她从国外写了一封信给我。内容是“我现在过的非常的幸福。小柾要来我这里玩喔”。她背叛了我!不可原谅...!」
「...呃」
看来,他是对那个女的抱有恋情,可是没有对方在一起就结束了。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年长的表姐,并没有著伤害到柾民的自觉。
「那个。你心理疾病的原因,难道就是这样?」
小要问著他,
「“就是这样”是什麽意思!?」
柾民将手用力的举起来,然後往桌子“碰!!”的敲了下去。
「我最信赖的女性背叛了我不是吗!?所以我再也不相信其他人———决定不再信任人类了!」
「可是,那不过是五岁时的约定?」
「就算这样约定就是约定!她欺骗,伤害了这样的我!绝对不能原谅!下次见到她的话,一定会将她大卸八块!」
「喂,喂喂...」
这种状况并不寻常。柾民喘著气,然後坐了下来,
「对,对不起。只要想到这件事,我就会感到兴奋。我其实对杀死欺骗我的人这件事感到讨厌」
小要虽然不这麽想,但还说了,
「算了。想这种事只会让你感到气愤而已。就,就算了吧?」
柾民头低了下来。
「听你这麽说我感到高兴。啊啊,果然要小姐是个好人!」
突然一口气变了回来。小要也只能笑著———
楼下有著吵闹的声音。
宗介闯入了宅内,这次是个用双节棍的向他袭击。虽然他胖胖的,可是却移动的很快。
「咻!!」
吼叫著的双节棍,连续两度,三度的向宗介攻了过来。他跳开保持距离,榴弹炮从他的腰间———
碰!!
开炮。但,很惊人的,用双节棍那个却闪开了发射出来的榴弹。看来是有著超人般的视觉神经与反射能力...!
「哼!真是笨蛋。这种东西———」
男人的背後,墙壁被榴弹给炸了。爆风让建材散的到处都是,宅邸也激烈的摇晃著。这个冲击,让天花板上的石膏制品掉了下来,直击男人的秃头。
「咕呀!!」
「可...可怕的家伙。难道这就是你用榴弹炮的目的!?算准了建材落下的位置...」
但是,宗介露出了苦涩的脸看著他的炮。
「不...。只是没想到训练弹与实弹的效果会差那麽多」
也就是他想错了。
「可恶...变态...浑蛋」
踏著昏倒的男人,宗介继续前进。
(等我,千鸟...)
「什,什麽回事...?」
柾民狼狈的跌在地上。爆炸的声音响过一次後,屋子就恢复了平静。
(啊啊。已经不行了...)
小要趴在桌子上。
「鹫,鹫尾!!」
没人回话。
「鲛岛!!」
毫无回答。
「豹堂!!」
静的令人觉得可怕。
柾民吞了一口口水後说道,
「要,要小姐。在这里不要动」
「咦?」
「我还有著武器。那就是这个...」
柾民从口袋中拿出了最终兵器。那是一把样貌像著蝴蝶,然後摺叠式的一把刀。
「柾,柾民!?」
房间的门“碰”的一声後就开了,穿著战斗服的宗介踏进了房间。
「在这里...」
宗介踏著玻璃的碎片,一步,一步的逼近。在小要阻止之前,柾民就拿那把刀开始乱挥,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宗介向他冲了过去。
「呼...」
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特大的战斗用刀,无徵兆的一闪。柾民手上的刀就被弹开了,还插在天花板上。
「怎,怎麽会...」
面对吓著的柾民。宗介开口道,
「外行人。你这种刀,只是设计用来单手拿来做做劳作而已。要战斗的话———」
能一击切断牛头的特制战斗刀,就这样挥到了柾民的面前,
「———就得用这样的武器」
他还在跟他说这件事时,宗介的旁边———
碰!!
小要的拳头挥中了。
「千鸟。很痛耶」
「吵死了!你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就是来威胁中学生的吗!」
「你在说什麽。我是来救你的」
「啊是吗。我可不会多谢你哪。你这个最低级的男人...!」
「话说回来,没有被拷问吗?」
「所以你在说什麽呀!?我只是跟他喝茶而已!所以你就来妨碍?」
原本呆然看著两人的柾民,被小要一说後回过了神。
「要小姐。这是...?他不是要对你不利的人吗...」
「这,这个呀。我跟你说明一下...这个,其实是...朋友...」
对著自己说了谎而感到羞愧的自己,小要的说出来的声音特别的小。
「好过分...」
「对...对不起」
「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结果还是对我这样」
「才,才没有这种事...」
「难道不是这样吗。你的内心一定在笑著我!背叛与欺骗我对吧!?」
小要说不出话来了。
「真低级...。真不敢相信。你践踏了我的真心———呜哇!」
宗介突然把他摔了出去,柾民就这样掉在床上。
「宗介!?」
「...看来你还不明白,被骗是你这浑蛋的错」
「唔,唔唔...」
「被无能的部下守护著,然後做出不适当的决策是你自己的问题。这里是阿富汗的话,你这家伙早就死十次以上了」
「不是这个问题...吧」
宗介拉著小要的手,然後走到了阳台。在後面,则是海与断崖绝壁。
「等一下,难道你要从这里跳下去...」
他并没有回答小要的话,
「可是———我承认你拿一把刀指著我的胆量。了不起的毅力」
柾民发出了“咦”的声音。
「现在你这家伙还不能控制感情。虽然只会说著骗人骗人。但是你还是有著些许的气魄。以上。再见了」
啪!
宗介抱著小要,然後往断崖绝壁跳了下去。
「呜哇呀呀呀呀呀呀~~~~~~!!」
由於自由落体而大叫著,小要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海岸。
虽然头还是很痛,鹫尾进入了三楼的客厅。他只见著柾民站在阳台上,往著下面看。
「柾民大人,您没事吧!?那个侵入者呢?」
「在那里...」
他手指的方向,在海上有一个慢慢落下的球状降落伞。
「鹫尾。我的确是太过天真了」
「咦?」
看来,柾民也许觉悟了些什麽。
「关於慰问信,不用写吗...」
被宗介抱住的小要如此问著。两人随著直径数公尺的汽球慢慢的落下附近的海面。
「为什麽要写那种东西」
「因为刚刚跳下来时。那个年纪的男孩子,不是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