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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俏王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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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忘川。

“姐姐。”我喃喃自语,眼睁睁地看着她灰飞烟灭。

在月光之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被宁静包围。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有不可知的力量牵引着我,走过奈何,踏过彼岸,转入轮回。我意识模糊地顺着声音前进,灵魂越来越轻,眼前是奇怪的世界,牛羊,湖泊,河流,大理寺,千寻塔,白云千里……

好熟稔的感觉,好像那里是我的故乡。

“阎王……不好了……”

“怎么了?”

“那小偷不知道怎么搞的又还魂了……阎王,你别晕啊……醒醒……”

……

半年后……

南诏国

玉泉水顺着街巷蜿蜒流淌,一座座低矮的民房依山而筑,靠水而居。成片的纳西族小四合院的木窗前的摆着的各式盆栽,将整个桑川城布置得翠意盎然。时而会有提着裙子的少女,顺着石阶而下,鞋底敲打石阶的声音和潺潺的流水相呼应,配合着不远处妇人捶洗衣服的响声,听起来如同一出好戏。

桑川虽然不比南诏首府大理繁华,却依然透着山水情调。房屋绵延相连,依山傍水,各有风格,远远望去,飞甍凌虚,鳞次栉比。晨曦亲吻着每一个角落,路面的五花石,在阳光下也透着湿漉漉的幽暗光泽,如同被山雨洗礼过,纤尘不染,光滑得可以倒映出童子的笑脸。远方的山寺传来洞经古乐,应和着四方街挑担卖茶叶的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我在石拱桥上远眺满城风光,看那山风过处吹皱一池清水。苗疆的桑川,不是江南更胜江南。

“酥油焖全鸡,泥鳅钻豆腐菜,鸽腌斑鸠,一定要挑肥鸽子和斑鸠做!”我伸了个拦腰,这南诏国真是风景好!

第三十二章:天涯何处是归鸿(8)

我伸了个拦腰,这南诏国真是风景好!

“公子,咱们这里没有鸽腌斑鸠。您要的是格业究久吧。”小二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格业究久是什么东西?”哎,在南诏国也呆了很长时间了,就是搞不清楚那奇怪的菜名!

“煮茄子鱼。”小二耐着性子回答。

“那就让厨子多放两条鱼。”

“不是鱼,是有鱼味的菜。”小二有些不耐烦,我摆了摆手,管他什么菜呢,叫你去做就去做,本姑娘有的是钱。

恩,我现在真的很有钱,顿顿都能吃好的。那是当然的啦,我现在可是南诏国的长公主——追月。

“公主殿下,我们该回大理了。”正吃到一半,我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小声地问我。

“急什么?”本姑娘还没游山玩水,不,微服私访够呢!

“公主殿下身为南诏国的使臣,要去长安进贡的。”

长安,我咀嚼着嘴里的菜,果然不是鱼做的,一点味道也没有。我愣愣地吃着东西,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可为什么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会疼一下?一直以来,我都逃避着不去听任何关于长安的消息,也刻意地回避“长安”两个字。在那里,我失去了我的幸福。

“告诉他,我明日出发,不过我需要一个故人陪我一起去。”我又伸了个懒腰,该来的总要来,该还的都要还。

……

“开门开门,雪辰快开门……”我劈里啪啦地敲着雪辰家的木头门,这南诏国的衣服穿得人浑身不舒服。我这身蓝白相间的羊裘衣服,最少有八斤重。衬衣、长摆大褂、粗呢氆坎肩和七星羊皮,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镶着珠宝的头箍,又重又硬,戴得我的小脑袋总是不自觉地望下垂,脖子又酸又疼。

吱的一声,门开了。露出的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眼睛深深地陷入眼眶,比从前瘦了许多,勾勒出比以前更加干净明显的轮廓。或许是久居深宅的缘故,他的皮肤苍白得透明,看不到半点血色。

第三十二章:天涯何处是归鸿(9)

或许是久居深宅的缘故,他的皮肤苍白得透明,看不到半点血色。

“雪辰在里面,他不想见任何人。”他说完就要关上门,看也不看我一眼。

“等下,我是来拜祭拭琴的。”我想起雪辰如死灰一般的神情,心就一阵抽痛。

“多谢,雪辰不见外客。拭琴的骨灰和牌位都在望月楼,如果公主想要拜祭应该去大理,而不是在这里陪着雪辰对着空的衣冠冢。”烨的语气并不和善,尽管望月楼原谅了拭琴,但是并不承认拭琴与雪辰的夫妻身份,雪辰按照她的遗愿,没有将她的骨灰安置在了望月楼。

“如今的长安城已经被星释控制了,他的野心越来越大,已经不受南诏国控制。我需要你和雪辰的帮忙,对付星释。”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如果这话在去年跟我们说,我们所有人都会感激。但如今我们已经不打算理会这些,谁王谁寇,谁成谁败,也换不回失去的人和事了。”烨一脸的疲惫。

“南宫烨,你这个懦夫!燕京旧部不肯出来帮你,你就打算窝在南诏国和雪辰两在茅屋里过一辈子?你知不知道星释已经疯了,他随时可能会发狂杀更多的人的……”我不甘心地继续说,却发现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今的他比以前更隐忍,换了从前,恐怕早抓着我丢我出去了。

“让他们进来吧,他们吵到拭琴休息了。”雪辰的声音从屋内飘来,我得意地冲烨吐了吐舌头。烨眼睛一眯,刹那间神情恍惚,但片刻又恢复了冷漠。

“呃,我是来拜祭拭琴的。”我走进房间,拿起香,冲案上的灵牌鞠躬……不对啊……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呢?我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灵牌,玉扇儿……这个不是我的灵位吗?

“放下,谁让你动扇儿灵位的?你相信不相信我会砍了你的手?”烨的声音如同响雷一样炸起,我吓得手一抖,灵位掉地上,吧嗒,裂成了两半。

第三十二章:天涯何处是归鸿(10)

“放下,谁让你动扇儿灵位的?你相信不相信我会砍了你的手?”烨的声音如同响雷一样炸起,我吓得手一抖,灵位掉地上,吧嗒,裂成了两半。

“你你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我我再赔……赔一个给你好不好?”烨的目光中有团火在燃烧,我在心里感叹大事不妙。我转悠着眼珠,脑子里开始思索对策。正在为难的时候,我注意到墙上一幅画。

“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画中一园梨树花开正好,风过处,琼瑶轻剪,宛如天涯泪。玉尘抛洒处,一位素衣女子宛在雪中央。她轻含朱唇,小小的面容被冻得通红,一双黑如墨玉的眸子好奇地看着四周。漫天梨花如雪,凋零了天地颜色,只有那女子脸上飞扬的神采点亮了整幅画……那,不是我当初不小心闯进梨园的情景吗?我一不自禁,念出了当年烨常念的词句。

“扇儿?你……”烨猛地抬头,目光中是难得的温柔。突然,他的眼又冷漠下来,“你怎么知道这两句诗?”

“你知道我起死回生过一次嘛,我在奈何桥边遇到了她,听她提到过这些往事。”我眼睛一转,又开始撒谎。

“她说什么?”

“我说……不是,她说什么啊……她说……她说她很感谢你在长安城外树林说的话,但是她已经是曜的老婆了。她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是还是很讲义气的。所以,她要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一边拧着衣服角,一边低头说着。对于烨,我始终心存亏欠,如今不相认或许比相认好。

“那个傻瓜,南宫曜杀了她她居然还说喜欢他。”烨声音中是压抑着的沉重。

“不关曜的事情,是星释为了报复才用幻术控制了曜。狐狸……曜根本不是你们以为得那么坏,曜……反正都是星释干的。”听见烨说曜,我一着急就帮他辩解起来。见到我如此反应,烨狐疑地扫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神色。

第三十二章:天涯何处是归鸿(11)

见到我如此反应,烨狐疑地扫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神色。

“追月公主,我相信你说的话,南宫曜之前所做的很可能是被星释控制了。我答应你,陪你去长安,我不想拭琴白白死去。”雪辰在身边淡淡道。

“我一定要让星释替扇儿偿命。”烨蹲下身子,小心地捡起地上断裂开来的灵位,眼中如时光一般跌宕纵横,他是否又想起了我?

我伸手擦了擦刚才紧张出的冷汗,总算把他们都请回长安了。有高手在,我自然不怕星释会一巴掌拍死我。

……

第二天,我们出发。顺着茶马古道,一路往大理行去。陡峭的山路驮铃阵阵,身边是绝壁悬绝,脚下是河流湍急。走过山路,回到大理,我们带了进贡的礼物往长安北上。从南疆到中原,从十丈红尘看到银装素裹,从花开如海看到冰雪飘零。短短一个多月,我们就走过了四季。

中原的早春依旧带着料峭的寒意,山泉流过未化的冰面,玲珑如玉。被雪压弯了的枝头,风一过,就飘飞如絮。行人们依旧裹得严严实实,连做买卖的人都少了许多。

“施主,请问你找何人?”

“秦王殿下。”我打听到曜在我死了以后,一度精神失常。不仅休了妻,还终日呆在这大慈恩寺里参悟佛经。

“对不起,佛门重地,没有施主要找之人,施主还是请回吧。”

“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找他……”烨的语气带着怒气,开门的和尚却不为所动。

我出神地看着钟楼悬着一口吊铁钟,突然觉得莫名地熟悉。曜一定在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存在的气息。暮鼓晨钟,他就是靠这样的生活来遗忘我的吗?寺内的雁塔肃穆宁静,突然……一个披着袈裟的出家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清秀的和尚……不,那不是和尚……是个女子,而且我还认识。没错,这个和尚打扮的就是当日长乐坊对曜设下考题的女人——洛棋。她为什么也在这里出家?

“曜一定在这里!”我冲烨肯定地道,烨点了点头,不顾阻拦进了寺庙。

第三十三章:相见时难别亦难(1)

我径直朝前走着,凭着直觉推开了一扇木门。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白地套蓝色的朝冠耳炉默默地吐着瑞麟香,口沿边琢饰着的回纹光滑得有些显旧。一旁的案上静卧着一只朱鹤竹雕笔筒,筒间插着一支青花红彩云龙纹羊毫笔,巩绘的海兽鱼涛纹在白釉间婉转回延。我隐约觉得这布置熟悉,回想了很久,才想起这是我住在秦王府的那间房的布置。

“丹心一片百炼镜,鉴古鉴今不鉴容。人间尘妄不合照,铁骨冷眼瘦一生。若有良人同吾志,愿为千里负其行。披我逆鳞为其壁,献吾双目耀其明。铁砚若遭寒霜冷,磨砺赤血为丹青。天欲忌我绝此人,令我骁娆不能鸣。且将富贵弃于我,复使浮名劳吾生。自愿埋骨群山中,宁将一魂堕幽冥!”

听到这个声音,我如同被下了咒般半天移动不了半步。在屋内的醒目位置,搁置着一柄黑漆秋涛琴,扣弦而歌的人曾经是我最甜的伤,最深的痛。

“好词好曲啊……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好的兴致。”烨上前一步,看到了在后院里独自饮酒的曜。

“是你?有没兴趣陪我唱完这一曲《杯酒宴群山》?”曜声音带着嘲弄,铮铮地拨响琴弦,也不管烨是否答应,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何人杯酒宴群山?忽有神人来相顾,自云仙凡道殊途。其以山露报吾酒,天衣广袖为我舞。击节作歌和其声,其歌峻厉如雷霆。吟至慷慨意气处,诸星寥落月无明。曲罢五弦俱已断,群山呜咽如悲鸣。天人失惊问其名,不似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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