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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飒然一笑,指着老道士道:“那么我们便走吧!”
老道士推开门,便带着舒月腾空而起,仿若仙人一般的凌空虚度。
纳兰凤歌看着远去的身影,震惊的道:“这老道士至少是半步神仙的神仙中人。看来我们就回舒月的可能真的是渺茫了。”
小先天与半步神仙相比,相差足有天地之隔,若是小先天是牙牙学语的孩子,那么半步神仙就是高如山岳的巨人。其中的差距简直不可以道理计。
就在两人消失于天际之时,一个两道风一般的身影,同时从天空中降下。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季随风与冷风扬!
“拓儿,是不是那老道士来过?”
季随风恨恨的看了一眼天际道。
他已经明白,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舒月此时已经被老道士掳走了。这一步对于同级别的高手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弥补,所以他与冷风扬也没有追的打算。
这一切,怕是都要从长计议。
舒拓对着季随风大礼参拜,三跪九叩之后才开口道:“舒拓无能,舒月还是被那老道士掳走了。”
舒拓的大礼参拜,让洛舒晴与纳兰凤歌都是一愣。
洛舒晴并不知道季随风是何人,不仅开口道:“这位先生是?”
纳兰凤歌轻声道:“这位先生就是舒月和你提过的那位季随风先生,至于他旁边的那位则是冷风扬先生。”
纳兰凤歌虽然没有大礼参拜,也是同样是对二人施礼,毕竟对于半步神仙的高人,是如何都要尊敬的。
洛舒晴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自小家学渊源,风雅在她离家之时也将武道的分级讲解了一番,她知道能够凌空虚度的人,至少是半步神仙的高人,地位之尊崇非常人所能比拟。即便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让这样的高人对他施礼。
“不必多礼,你应该是洛舒月的姐姐吧?”
季随风微笑着对洛舒晴道。
那笑容中带着一股莫名的亲近意味,让洛舒晴心中没来由的一暖。似乎这个乃是她认识许久的人一般。
“是。”
洛舒晴轻轻的道。
“我们进屋谈吧!”
季随风天生就有这么一股气场,他不论到了哪里似乎哪里都是他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中他就是主人,可是这样霸道的气息,却偏偏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生不起半点的敌意。
众人跟随者季随风回到屋中,每人都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拓儿,你将事情的经过和我说说。”
季随风对于舒拓似乎很亲近,讲话的时候也是不紧不慢,没有丝毫帝君的架子。
舒拓前前后后,就将老道士将舒月带走的经过讲了一遍。季随风面色微变,从开始的满不在乎,变成后来的面色阴郁。
他心中有着一股火焰,可是却被他强大的自制力给控制住,并不能化作燎原的烈焰。
“怪不得灵茗会突然造访,她这纯粹的为了拖住我们。不过让我惊异的是,这个老道士一向是高傲无比,此时居然用了如此无赖的招式,真是让人想不到。这样一来,反倒是让我们都着了道。”
冷风扬缓缓的道。他一早还在奇怪,虽然已经知道老道士和灵茗已然下山。按照常理,老道士若是前来,必定要让灵茗去下拜帖,定然是要与季随风等人见上一面的。却没想到这老道士居然借着灵茗下拜帖之时,将舒月劫走。
这种手段,都有些下三滥的意味了。可不像是那位高傲无比的老道士的手笔。
“那老道士年事已高,百年前他便已经天下闻名。算算看,如今他足有一百几十岁了。是一个纯粹的老妖怪。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多少年好活了。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继承人,而舒月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若是错过了舒月,那么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继承人,若是天元观后继无人,天元观可是要彻底没落的。”
季随风阴郁的道。
舒拓等人都是点头,他们也从老道士的话语中听出了这么一点味道。
“拓儿,你就在这保护他们吧!我听说血魔的传人,最近又开始兴风作浪了。血魔当初虽然被我击伤,几乎成为废人,可是这手隐匿的手段确实是了得。饶是我用了这些年,也没有找到他。如今他的传人出世,怕是会找她的麻烦。若是血魔传人出现,你大可以调遣神宫人马,将之围杀!”
季随风淡淡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让人战栗的威严。
舒拓再次跪倒,道:“尊帝君命!”
纳兰凤歌与洛舒晴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对于舒拓的夸张表现可是有些惊诧,即便是手下也不用弄得如此郑重吧?这分明是下臣见到皇帝的礼数一般了,难道这帝君也是一国的君王?
可是这里分明是大周境内,他国的君王应该是不太可能大摇大摆的来到大周吧?而且这季随风前几日还参加了大周秀色榜的观礼,若是他国国王,大周皇帝少不了介绍一番。再说周天百国中除了大周之外,眼眸发色脸型总有几分的不同。而这季随风,黄色皮肤黑色眼眸,头发也是乌黑。分明是大周之人。
“拓儿,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
季随风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对于舒拓没有半点的办法。
“不论又没有外人,此时我是您的下属,自然要有一个下属的样子。”
舒拓的话语还是那样严谨,让纳兰凤歌如何都难以想象这就是他平时所见的那个嬉笑怒骂,甚至有些不着调的舒拓。
舒拓看出了纳兰凤歌的疑惑,对着纳兰凤歌道:“平日是平日,现在毕竟是公事,自然不能马虎。平日里不论是如何的关系,公事之时必须要有一个样子!”
季随风无奈的扶着额头,算是彻底对于舒拓没有了办法。
纳兰凤歌与洛舒晴对视一眼,都是惊诧的神色,算是对于纳兰凤歌另眼相看,大有一种不认识的感觉。
“不知道先生为何如此关心我家舒月?”
洛舒晴问道。
她对于这个人虽然有好感,可是心中还是有着许多的疑惑。
“投缘而已。”
季随风微笑着回答。
洛舒晴明知道这是敷衍,却偏生觉得季随风的语气中有着一种让人无可辩驳的笃定,这是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谁都知道地球在旋转,可是却没有人能感受到一样。
“好了,我也要离开了。另外,你妹妹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救回来,你们就不必太过担心了。”
季随风微笑着对众人挥挥手,就这样消失在房间内。
冷风扬淡然的看了众人一眼,道:“我家的两个小子对于舒月可都是很好奇呢!我自然不会同意舒月取做女道士。你们就放心吧!”
这叫什么承诺?
不论是舒月还是纳兰凤歌都听出了一种怪异的意思,只是因为此时心思实在是太过烦乱,所以并没有来得及理清。
不过当他们未来知晓的时候,怕是会生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当季随风和冷风扬离开后,洛舒晴与纳兰凤歌看向舒拓的眼神中都是惊奇中带着陌生,如果不是此时的当务之急乃是救出舒月,他们一定会一再追问。
洛舒晴对另外两人道:“这事情我要告诉母亲,想来母亲定然会有办法。”
纳兰凤歌叹息一声道:“即便是告诉令堂到令堂赶来,也要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怕是舒月已经做了女道士了。”
洛舒晴神秘的一笑道:“我想不用几日母亲就能来此,毕竟母亲也是半步神仙!”
洛舒晴的话,简直让众人都无法相信。
不论是舒拓还是纳兰凤歌都不知道风雅身怀武功的事情,当然以他们的修为也绝对是看不出风雅身怀武功的事情,毕竟相差是在是太多了。
“这。。。这怎么可能。。。。。”
舒拓虽然渊源极深,甚至他与季随风之间有着神秘的关系,可是他的实力,依然是制约了他的眼界。
“算起来,如今令堂今年也不过四十岁,怎么会。。。。。。。”
纳兰凤歌更是难以想象,几乎惊呼出声。
“那有什么不可能?那位帝君的岁数,不也是三十余么?何况我家舒月刚刚不是已经突破到了大先天了么?她如今不过是十七岁而已。”
洛舒晴傲然道。
对于母亲和舒月的天赋,洛舒晴自然有骄傲的理由,不论是四十岁成为半步神仙,还是十七岁的大先天,都是千年一出的奇才,而这两人与她都有关系,她自然是骄傲极了。
“即便是半步神仙,怕是也。。。。。”
舒拓似乎还是有些忧虑,不过却没有说出口。不过舒拓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道:“令堂的聪敏天下闻名,我想若是令堂前来,也许真的有办法。若是凌空虚度,怕是最多两日就能够到达紫薇,这还要算上信鸽来往的时间。到时候令堂前来,我等也能够有一个主心骨。毕竟是半步神仙的高人,说起话来也有分量。”
洛舒晴一直与家中有书信往来,若是用驿站传递,总是有些慢。所以风雅特地送了洛舒晴一只异种信鸽,唤作火儿,浑身火红,却是信鸽中的极品。
而这只信鸽也同样深的舒月的喜欢,所以近些日子,一直呆在舒月这里,却没想到此时居然派上了用场。关于火儿的速度,舒拓也是知道,不然在计算时间上,就要有另一个结果了。
洛舒晴将信笺放入竹筒中,绑在火儿的腿上。
洛舒晴抱着火儿,抚摸着火儿的小脑袋,道:“火儿啊!火儿!你可要快些到家,快些将消息告诉母亲。”
随即就是一抛,火儿便消失在了天际。
天水城,洛府。
一抹火红色的光芒一闪,便冲进了府中。
风雅纤长的手指一摆,便将火儿收到了手心。从袖中取出一颗药香四溢的丹丸,喂给手心轻啄的火儿后,便取下那装着信笺的竹筒。
打开信笺,风雅细细的看着,面色却越来越沉,最终那信笺仿佛腐朽了千万年一般,居然直接消失在风雅手中,变成了一撮烟尘。
“岂有此理,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风雅冷冷的道。
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那温和的微笑,丝丝冷冽的气息,在她的周身环绕。
“难道你真的不怕我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么?让我放下风家的血仇还不算,居然还要掳走我的女儿去做女道士!”
风雅彻底愤怒了,一直以来她的心中就压着一股执念,今日算是彻底爆发开来。
“谢伯,你进来。”
风雅轻轻地道。
谢伯此时正恭敬的候在门外,他发现风雅的语气不对,推门进来后便道:“小姐,出什么事情了?”
风雅面色清冷,冰冷的道:“小月儿出事情了。我今日便出发,你随后骑快马跟随,不论是跑死几匹马都要在十日内到达紫薇!”
谢伯脸上闪过一丝怒色,舒月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名为主仆,可是一直以来他都将舒月看成自己的孙女一般。
听闻舒月出事,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愤怒,怒恨欲狂!
不过紧接着他又想起一件掣肘之事,他踌躇道:“那洛无忧那里。。。。。。”
谢伯是风雅的下人,却不是洛无忧的下人。这些年洛无忧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为了风雅,他便是拼一个鱼死网破,也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