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乐。以这所学校建校之久来看,这个人的年龄应该很大了,起码在五十岁以上。
按照这个思路去想,就不难解释这一段时间这个凶手可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天天地消逝,他要利用这最后几天……
“凶手可能是个老手了,警局都束手无策说明现场不会找到任何痕迹的。”李元智分析道。
司徒长烟点头:“继续说下去。”
“他的心理极度扭曲,以杀人为乐。有时候甚至喜欢把自己想象成受害者,甚至会为自己亲手做下的案件作证,为的就是想看看警察到底能查出多少。”李元智捏了捏鼻子,说完后看了眼司徒,这些都是根据书本上的知识自己揣摩的,他自己也没准。确定了司徒长烟没有什么异样表情后继续说道:“这个人很有可能生活在我们的周围,只是我们自己没有发觉罢了。”
司徒掐灭了烟头,踩在地上:“在我们身边五十岁以上的人有多少?”
李元智思索了一下,这个圈子里五十岁以上的人早就退休了,如果算上来……突然脑门灵光一现:“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一直潜伏在女子高中的人,或许还不止一位!”
“嗯,继续说。”司徒又点燃了一根烟,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他早已猜出了凶手是谁。
“看门的大爷!”李元智一拍大腿,提高了几分音量。
上次二人曾偷偷潜入过这所女子高中,为的是从校长办公室里查出点儿什么,而且还在那里遇到了一条凶猛的蟒蛇。
在校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李元智曾看过上面压在玻璃下的照片,照片里几乎每一张的角落里都会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人。起初他还是个精壮的小伙子,到了后来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所有任课老师走的走,留的留,剩下的骨灰级别的人不剩几个了,但他自始至终都坐在一个角落。
时至今日,李元智还记得这个人是个小眼睛,但是眼神非常摄人心魄,像是能穿透灵魂般诡异。
经肖小月得知,此人的真实姓名不得而知,大家都叫他阿强。听说是个流浪汉,一直在这里当门卫,学校里还流传过他曾经和校长有过一腿。
人不可貌相,从照片上看慈祥和蔼的校长竟然还有这么不光彩的一面儿。司徒长烟罕见地暴出一句粗口:“Whore!”(意为“性关系不道德的女子”)
自从这阵子学校里接连二三地发生多起命案,在全市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校长都当了缩头乌龟,他一个门卫自然发扬了我国人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的优良品质,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出租屋躲了起来。
据肖小月等人的透露,此人白天从不出门,大部分都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溜出来,直到所有人起床太阳照屁股的时刻他才回来。而且不管家中有人无人,门一直都是禁闭着的,窗户上都贴了遮光纸,一丝阳光都照不进去,他是个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
了解到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李元智和司徒长烟立即锁定了目标,安排张大兵等人守护着肖小月二人。张大兵拍胸脯道:“我死都不会让她们少一根汗毛。”得到了他的豪言壮语,李元智和司徒长烟赶紧全副武装,披上了风衣直奔小出租屋而去,他们要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
距离学校不远处有一条菜市街,阿强居住的出租屋就在菜市街的一个胡同内。
二人到达的时候,深夜的菜市场静悄悄,到处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地上四处可见散落的菜叶和被刮下的鱼鳞、碎肉之类的。
忍着呛鼻的气味终于来到了菜市街中间的一条胡同里,那间出租屋很显眼,拐个角有两户人家,一户家里养着狗,狗见生人的到来不停地犬吠。阿强是见不得光的人,自然不会养狗,所以养狗的人家被排除在外,仅有可能的只有眼前一家。
门显然上了锁,把耳朵贴上去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前文提到过,司徒长烟开锁功夫一流,这种普通住户的锁非常好开,不一会儿只听一阵闷响锁就被打开了。
李元智将手枪拔了出来,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另一只手已经高举着枪蓄势待发了。
随眼一瞥,屋里瞎灯黑火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可以确定,这只有一间屋子——推门就是。
二人谨慎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提着手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刚一进去,一股脚臭味儿扑鼻而来,令人欲呕的咸鱼味之中还伴有一缕酸味。
又走近了一些,味道更浓了,等眼睛适应了下来大致可以看清屋内的环境。非常狭窄的客厅里臭袜子横飞,随地散落着衣服和鞋子,看来阿强是个邋遢人。
还没有确定阿强是不是在房中,二人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低着身子小心地抹黑前行着。客厅里摆放着一台电视机,看样子可以和李元智家中的那台相媲美,同样地老旧,但是奇怪的是却擦得焕然一新。看来阿强似乎很喜欢这台黑白电视机,连客厅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他,唯独放过了电视机。
电视机的存在证明阿强并不是之前丢电视机的那个神秘人。继续往前走,除此之外最前方只有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一张床,床前面隔了一块布,后面是一个坐便器。
看到这一幕,二人不由地开始怀疑起房东古怪的性格,连卧室都能和卫生间合并成一起,为什么还会留一块位置作客厅?
“我去看看床上有没有人,你掩护一下我。”因为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司徒长烟用口型和李元智交流着。
李元智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司徒点了点头,把身子压得更低了,迈动着轻缓的步伐小心地前行着,手里的枪一直瞄向前方。
李元智靠在门边上,将手枪大概瞄准了距离自己十几米远阿强可能出现的地方,他坚信有任何风吹草动,零点零一秒之内他就能开枪将对方射杀。想到这里,他的心开始紧张,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跟着跳动了起来。
突然一阵闷哼,李元智急忙反应过来,随即又再一次瞄准了司徒长烟前方的位置,电光火石间就听到了司徒的叫声:“别开枪!这里没人!”
吐出一口浊气,原来虚惊一场。李元智慢慢地靠近了司徒长烟,想站直身子找灯源,司徒又再一次制止了他的举动,低声道:“别开灯,阿强随时会回来!”
没顾得上问为什么,李元智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司徒说阿强随时会回来,那他就有可能下一秒就会回来。
屏住呼吸,周围听不到一丝声响,眼前什么都是黑的,视觉、听觉在顷刻间被无情剥夺。<a
☆、第二十八章 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静,很容易让人发狂。
李元智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放松下来,反倒愈是过去一秒,心愈是多一分紧张。因为这预示着阿强将早一秒到达此地。
最可怕的不是你知道下一秒将要死去,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死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李元智感觉口干舌燥脑袋几乎有些发晕,浑身上下冒着热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一直滴在胸膛上。他看了眼司徒长烟,这家伙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吗?到现在竟然一动不动地举着枪,从表面上看安静地像是睡着了一样。
然而李元智万万不知,这样的等待对于一个退伍老兵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司徒长烟现在的脑子里想的是接下来阿强出现,是要将他生擒还是直接开枪打中膝盖让他失去反抗之力。要知道,即将到来的人极有可能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
这个时候,司徒突然戳了一下李元智的胳膊,惊得李元智差点叫出了声,随后对着口型道:“我们到门边上吧。”
李元智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二人又迂回到了刚进门的位置,悄悄地躲在了门的两边。改变姿势后李元智感觉好受多了,可是这小客厅里的脚臭味儿却着实要把他熏晕。然而,味道似乎故意冲着他来,一股脑儿地朝他鼻子里钻。
刚稳下情绪,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霎时间神经又跟着绷了起来。随着脚步的越来越近,隐隐之中李元智竟然对即将到来的激烈场面感到一丝兴奋。
从声音上判断,来者穿的是运动鞋,走起路来发出的声音很微弱,但是由于周围环境非常沉静,以至于再微弱的声音都能被二人清晰地捕捉。
司徒长烟一只手握紧了手枪,另一只手打了个准备的手势,接着居然慢慢地将手枪压低了下去,看来他想肉搏!
突发状况来不及李元智多想,他迅速地将枪放回了口袋,不经意间竟触碰到了皮带,发出一声金属响声。
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司徒长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门外的脚步声并没有因此而停歇,继续由远而近地走来,还好这个人的警惕性不高。
“小心。”司徒长烟这个时候还有功夫对着李元智作了个口型,可李元智哪有心思回应,满头大汗地盯着门外,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脚步声已经非常清晰了,最后到了一个高潮戛然而止,转而变成掏钥匙的声音,紧接着钥匙就插在了门锁上。
门锁很轻松地就被打开了,外面的人并没有马上推门进来,反而迟疑了片刻。短短的几秒种让司徒二人饱受煎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随着一道亮光传来,一阵酒味也透过门的缝隙传了进来,离得最近的司徒闻得很是清晰。二人最担心的事还好没有发生,这个人反倒喝了酒。
当门完全被打开,外面的人终于进了屋,黑漆漆的一片他理所应当地什么都没有看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徒猛地冲了上去使了个擒拿手,一把抓住了这个人的手腕,转眼间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骨骼声。
“啊……”一阵尖叫声响起,李元智和司徒长烟都傻眼了,这声音……怎么是个女人?
灯刷地一下被打开,二人看清了来者的长相,他们曾见过这个人——是女子高中的校长,那位老妇女。
“怎……怎么是你们?”老妇女的脸扭曲成一团,双手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显然已经由于司徒长烟的擒拿手导致错了骨。
二人互视了一眼,立马从房间里找来了一捆绳索将她五花大绑地锁在了坐便器上,最后用一块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尽管她拼命挣扎也只能发出几阵嗡嗡声。司徒靠在墙角抽了根烟,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不放心,从墙角找来了一把椅子,用椅把一下就把她敲晕了。
敲晕了老妇女,司徒长烟刚想放下椅子,外面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人顿时几个健步冲到了门两旁,按照原先的位置侧着身子站立着。
有了刚才的经验,李元智显然轻松了许多,将枪收回了腰间。经过这一番折腾,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根据阿强的习惯,一般都是太阳照屁股的时候才回来,原计划守一整夜的,居然这一会儿来了两次人。
老妇女有这出租房的钥匙,外面的人显然也有。他轻松地推开了门,刚想走进去随即感到屋子里怪怪的,平时不是这个样子。
躲在门两旁的二人面面相觑,心里直打鼓:这家伙难道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下一秒,外面的人似乎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就跑。司徒大喝了一声:“站住!”二人顿时冲了出去。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