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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到了他之前准备谋逆的种种证据,打算在除夕祭祖时发难。
时间紧迫已经容不得他们做其他应变了,逼宫的准备还未完全做好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大皇子与毛大将军亲自提了长刀,带领一众亲信御林军,向着皇帝的方向杀去。
外边传来巨木撞门的沉重响声,声声如雷震人心魄,宗庙大门一破,里面这点御林军哪里挡得住大皇子的过万叛军?殿上的御林军统领蒲黄顾不上其他,大声命令御林军护卫着皇帝、皇子以及官员尽快冲出重围。
宗庙内外杀声震天,很快叛军便破门而入,与御林军厮杀起来,御林军人数远不如叛军,勉强护着皇帝与几位皇子、亲王、重臣且战且退。
大皇子与毛大将军杀的兴起,只要见到夏氏一党的官员落单,便指挥人冲上去当场格杀,混乱之中,不知多少夏氏一党的官员死于非命。
场面很快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皇帝身边几位皇子勋贵都被吓得够呛,只有杨珩与林平子镇定非常。
杨珩漠然看着不远处疯狂狞笑着挥刀砍下一名夏党尚书的大皇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兔死狐悲的感觉。
142逆转与宫变
今日这一幕,杨珩也始作俑者之一,大皇子谋逆的证据,是他派人辗转交到夏阁老手上
的,并暗示自己希望在皇后膝下尽孝的意图,夏阁老果然欣然笑纳。
转身他却又把夏阁老得了大皇子谋逆证据的消息透露给毛家,逼得毛家孤注一掷,起兵
逼宫。
经过今日这一乱,大皇子与毛家固然万劫不复,夏家的党徒也要折损过半,而且能够随
同前来祭祖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员,夏家的中坚精锐尽数在此。
天家无情,皇帝为了对付毛家、夏家,毫不犹豫就将长子、次子置于死地,同为人子,
岂能不心寒?不过这种情绪也就一闪而过,杨珩的心便恢复了刚硬。
与其担忧恐惧,还不如好生计划自己日后该走的路,父皇或许有些信心于他,但是归根
到底,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他的江山社稷,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确有继承大业的能耐,父皇要
放弃他同样是绝对不会有半分犹豫的。
叛军步步逼进,大皇子府畜养的几名高手死士已经突破御林军的防护圈子,向着皇帝这
边而来,杨珩脚尖一挑,地上一柄不知谁落下的长刀弹了起来,他单手接住走上两步挡在皇
帝面前,而林平子照样自地上捡了一柄长枪,走到了他身边。
大战还在继续,皇帝这边的御林军死伤越来越多,靠着杨珩与林平子联手抵挡住一波又
一波的死士攻击,百官不明被杀就是被俘,跟在皇帝身边的只剩下不到十个。已经退到了宗
庙的西北角,退无可退。
危急之际,宗庙前又再传来杀声阵阵,一声大喝破空传来:“微臣陆英,救驾来迟,请
皇上恕罪!”
叛军一听,心里都是一震,大皇子与毛大将军更是发起急来,毛大将军对大皇子打个眼
色道:“我去尽量拖延,等我们的援兵赶来,你去将皇帝劫持住,便大局已定。”
大皇子点点头,毛大将军转身由几名亲兵护着指挥叛军上前去抵挡陆英带来的西大营御
林军。
陆英身穿军服骑在战马之上督战,前面三排将士手执长短怪异兵器随着口令互相配合,
步步进逼,叛军往往还未冲到阵前就已经被前排将士的手上长满倒钩尖刺的长杆子打得皮破
血流,侥幸冲到近前来的马上被长刀伺候。这些手执长刀长杆的将士都有前排专人举着盾牌
护卫,叛军被这种古怪的攻击方法打得节节败退,宗庙广场之上血流成河。
叛军听着陆英的名头,心里已经先怯了,再见一上来就一遭此惨败更是心慌意乱,毛大
将军不得不让他们退回宗庙内,紧守大门。门板虽然刚才让叛军撞坏了,好歹陆英的古怪进
击手段很难在这里施展开。
另一边大皇子喝令死士全力猛攻,杨珩与林平子两人武功不弱,在车轮战下也渐渐不支
。宗庙后再次传来人马之声音,叛军一声欢呼,是他们的援军到了。
带领这支援军的是五驸马,五公主与大皇子正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大皇子一见五驸马带
兵前来,几步抢上前喜道:“你可总算来了,快到前面去助我外公抵挡陆英!”
五驸马沉着脸不答,忽然大喝道:“拿下!”
大皇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五驸马带来的人扭住了双臂有,两柄长刀架在了他的颈上。
五驸马制住了大皇子,又指挥手下前去营救皇帝,从后攻击大皇子派出的死士,其他叛
军见了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想要救回大皇子,却听五驸马大声道:“放下兵器,皇上仁德或
可赦免尔等死罪!”
那边因为有五驸马的人帮忙,杨珩与林平子压力大减,皇帝知道大局已定,神情也慢慢
放松下来,大声道:“现在放下兵刃,诚心悔过,朕便不再追究,负隅顽抗者立斩无赦!”
叛军见前有陆英强攻猛打,后有五驸马倒转枪头,连大皇子都落入他们手中了,心知大
势已去,皇帝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声称投降都不究,想来应该不至于食言。就算他秋后算账
,总也还能多活些日子。
哐当一声,不只是谁先抛下了兵刃,然后便是一片兵刃落地之声。
大皇子目呲欲裂,两眼通红瞪着五驸马嘶声道:“狗贼,母妃与我对你何等礼遇,我皇
妹对你何等情深意重,你竟然反我害我!反复小人!你不得好死!”
五驸马不理他,示意手下把弃械投降的叛军隔开看管起来,又将被俘虏的百官接过来安
置到一旁。自己则快步走到皇帝面前行礼问安,皇帝龙颜大悦,很是嘉勉了几句,让他派人
到前面去与陆英一起夹击毛大将军。
五驸马领命起身,指挥兵马赶到前面去,经过杨珩身边时,低低说了句:“幸不辱命。
”
杨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前面毛大将军已经得了信知道五驸马叛变,大皇子被擒,他又急又怒,望着前面不断攻
来御林军,终于忍不住走上两步,向着陆英方向大声道:“陆英,你不要你义母义妹的性命
了?”
远处的陆英闻声抬起头冷冷看着他。
毛大将军手指北边皇宫的方向,得意道:“我两个侄儿已经带兵入宫了,你这便罢手,
我保你义母义妹性命无碍,否则,白夫人与白小姐都是京城里著名的美人,我侄儿手下的大
头兵不知怜香惜玉,只怕她们要死得惨不堪言!”
一些御林军听了他的话扭头去看皇宫那边,果然见一股浓烟冲天而起,多半是真的出事
了。
陆英寒着脸道:“就凭你?!”说罢一挥手,大声喝道:“杀!”
毛大将军没想到他根本不受威胁,可是现在他已经绝无退路了,只有拼死一搏。
陆英听了他的话,并非不怕不担心,不过他知道白茯苓与木佩兰一起,木佩兰不是普通
妇人,就算仅剩一半功力也足够应付普通军人,一时不会有人能够伤得了她们,而且大皇子
一系很清楚知道她们的价值,不会轻易伤害她们的。
最好的办法是尽快拿下这里的叛军,将大皇子与毛大将军扣在手中,到时就算她们真的
落入敌手,也还有讲价的余地。
毛大将军断然没想到他的威胁不但没有吓住陆英,反而大大加快了自己倒霉的速度。
皇宫那连已经乱作一团,皇后自二皇子死后一直称病留在宁仪宫,今日后宫的除夕祭祀
也改由安泰公主主持,不过她毕竟已经出嫁多年,终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不得已只有请位
份最高的毛贵妃一道,没想到毛贵妃一反常态,就这样出风头的好事竟然没有早早出现。
安泰公主带着后宫诸位嫔妃、公主以及未成年的皇子到了蕙兰宫,左等右等没等到人,
只等到了毛贵妃兵分三路,一边派亲信将宁仪宫、怡斓宫团团围困,一面带了令牌往宫门而
去的消息。
安泰公主听了手下太监的禀告,没有如旁人意料般大吃一惊,反而怅然苦笑一声,对身
后等候诸位嫔妃公主、皇子们道:“你们不必慌乱,就留在这蕙兰宫中,只要不离开此地,
本宫定然护你们周全。”
其他人听了太监所说之事,本来有些惊疑不定,毛贵妃公然派人围困宁仪宫,分明是要
犯上作乱,再听安泰公主这么说,顿时相顾失色,稍微聪明点的都猜到,毛贵妃这是要与大
皇子一道篡位逼宫了。
安泰公主早就得了皇帝与木佩兰的提示,知道今日会出事,皇帝的意思是要她静观其变
,明哲保身切莫强出头。木佩兰也是一般的想法,而且一开始就拒绝了她加派人手保护她们
母女的提议。
“毛贵妃如果要动手,必然会想将我们母女抓起来作人质,与其让保护我们的人平白牺
牲,引她迁怒于你,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反正他们不敢轻易伤害我们的。”木佩兰如是说。
安泰公主劝了几次见她态度坚定,知道她自有主意,她有女儿在身边,如果没有一定
得把握,绝对不会让女儿陪她涉险的,所以便不再坚持。
皇后的宁仪宫被围,当即就有宫女去向皇后急报,皇后脸色一变,苍白的脸上浮起浓
烈的恨意:“妖妇!我跟她拼了!”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身。
宫女连忙上前去扶她,走不到两步,只觉得脚下一软,身子不听使唤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支起半边身子的皇后也浑身发软再次跌倒在榻上。寝殿里其他太监宫妇也纷纷倒地。
梁上轻轻跳下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小男孩,笑嘻嘻环顾了寝殿一圈,最后眼光落在皇后
身上:“终于轮到你了,身为母仪天下的国母,该给你一种什么死法呢?哎,本来我觉得把
你交给好毛那妖妇,会有趣得多,可惜。。。。。。”
此情此景,皇后马上想起二皇子的惨死,惊怒交加,一双眼几乎瞪出了眼眶,有气无
力地恨声道:“你、你、是你!是你。。。。。。杀了我的、皇儿!”
小祢笑得天真可人:“是啊,我这不就来送你母子团聚了吗?你放心,姓毛那妖妇很
快会来陪你的,到了地下,你们可以继续斗,也不愁寂寞。”
正文 143 魔教教主
就在宁仪宫旁的怡斓宫内,白氏母女正悠闲地坐在窗下玩五子棋,殿上没有半个宫女太监的影子,璁珑与璎珞郡主在木佩兰的坚持下一早已经随安泰公主到了蕙兰宫,整座怡斓宫只剩她们母女二人与十几个太监宫女,静悄悄地全然没有被外边的紧张气氛影响。
怡斓宫也已经被毛贵妃派人团团围住,木佩兰收到消息时十分镇定,吩咐宫里的总管把所有宫女太监带到后殿去躲起来,免得被人误伤,自己则仍与女儿一起留在偏殿上。
白茯苓从来不是定力很强的人,心里记挂着外边的情势,心不在焉,轻易连输几局。木佩兰见她如此,干脆推开棋盘不玩了。
“小祢跟皇帝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娘亲是不是知道小祢的底细?”这个问题在白茯苓心里转了很久,关于被个小孩子逼婚骗婚一事,她觉得太丢面子,所以这几天一直尽量避免提起小祢,今日心情烦躁,终于忍不住了。
“为什么这么说?”木佩兰有趣地看着她,女儿的心事她有些明白,她正想着女儿能忍多久呢。
“如果不是有特殊关系,怎么会让他做这么隐秘的事情?而且娘亲,你女儿被人骗婚了,你都不紧张……”白茯苓撅嘴道。
木佩兰忍俊不禁道:“怎么不紧张,嫁妆我跟你爹早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