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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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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见唐初九终于好了,急不可耐的说到:“快点快点,太阳都要下山了,你家男人也该要来了。”
    唐初九含羞看了芸娘一眼,但足下的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回到竹院时,正是日薄西山,余辉满地。
    唐初九一头扎进了灶屋,想着昨夜那糕点古清辰没吃,他又说饿了……洗洗切切,蒸,煮,炸,炒,煎,炖,闷,做了一大桌子非常丰富的菜。
    芸娘难得的肯定:“孺子可教子,还知道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唐初九拿着菜勺的手一僵:“……”芸娘,你想太多了。
    把最后一道菜做好,芸娘接过了唐初九手上的抹布:“快去洗澡,老娘来收拾。”
    唐初九就这样被赶走了。
    因着在灶屋,弄得满身烟火味,本来就是要洗澡的。可是被芸娘一说,唐初九这个澡,洗得格外的心绪万千。
    用水泼了泼脸,拍了拍渐渐发烫的两颊:“不要再想了。”
    起身,美人出浴。
    神使鬼差般的,唐初九绾起发后,又去把那只金步摇翻了出来,戴到头上,看着铜镜中的女子,红晕浅浅,肤白若雪,嘴角微弯,颊边梨涡浅浅,荡着春波流转……
    芸娘推门进来,见着唐初九头上的金步摇,惊叹:“真好看。”
    唐初九承认,确实好看。
    芸娘说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哪个奸夫送的?”
    唐初九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这要怎么说?说昨夜古清辰送的?那不被芸娘笑话才怪。
    芸娘把唐初九的难为情,当成了做贼心虚,惊呼到:“该不会是宋兰君送的吧?”否则,普通男人,哪有这个财力。这支金步摇,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它的价值不菲。
    最主要的是这支金步摇,其形是蝶恋花,其名‘相思’,意喻‘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哪个女子,要是得了男子送这么支发簪,真是可以死而无憾了。
    但如果是宋兰君送的,芸娘就只有两个字要说:“骗子!”
    猛然听到宋兰君这个名字,唐初九飞快的抬起头:“不是。”
    这个答案,芸娘很满意,但又随即不满意:“那是谁送的?”这所以问是谁送的,是芸娘断定唐初九不会自己买,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么多银子,就是她那闷死人的性子,肯定是舍不得买。
    被芸娘的咄咄逼问得没办法,唐初九声若蚊子:“古清辰送的。”
    芸娘一向能举一反三,立即猜想到了:“他昨夜送的?”
    唐初九红霞满天的轻点了下头。
    果然被芸娘取笑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如此老僧入定,不着急呢,敢情你们昨夜就已经解了相思苦。”
    再次背了黑锅的唐初九:“……”有嘴说不清,真想跳黄河里去。
    芸娘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来:“呶,这药,助孕,事前吃一颗,事后吃一颗,争取得子。唔,还有夜里情意正浓时,问问你男人是怎么打算的。”现在已经二月多了,马上就到卖身期满了:“得了他的准话,也好早做打算。”
    唐初九拿着那瓶药,感觉非常的烫手。





     083 将军言情
     更新时间:2013…5…23 1:49:30 本章字数:10580

    关于卖身之事,是早就想好的了,待到五月期满,那时手上也有点钱了,到时搬出去,在长安街附近租个屋子先住着,以后有能力了,再买个属于自己的院子。言殢殩獍只是,京城寸金寸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
    芸娘千叮万嘱一番后,功成身退。
    唐初九火烧火烧般的把那瓶药压进了箱底,去拿了还未绣完的财神像,灯下边绣边等古清辰来。
    一灯如豆,美人如绣,坐等郎来。
    夜越来越深,却还未见人来孀。
    唐初九眼都有些酸了,看了看天色,都亥时了,这人,该是不来了,那些菜,算是白做了,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不清的失落。
    把灯吹灭,脱了外衣,唐初九爬上了床。
    翻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矣。
    三更半夜时,香闺有人闯入。
    古清辰满身酒气,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就着月光,看着床上真真切切的人儿,满足似的吁了口气,带了浓浓的酒香,几分醉人。
    唔,脸色红润了些,很好,就是那青紫的五指印刺眼极了。古清辰从怀里拿出特意寻来的药膏,拧开,用食指挑了一些,轻轻柔柔的小心翼翼的如珠如宝般的涂在唐初九脸上被打的地方。
    清香带着些凉意的药膏擦在脸上,很舒服;因常年握剑而显得粗糙的手指在脸上来来回回,刺刺痒痒的,带着些许说不清的燥热,唐初九睁开了眼,清澈见底的眼中,全是古清辰。
    已经脱下了满身铠甲,换上了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更显得贵公子非凡,相貌堂堂,身躯凛凛,顾盼神飞,内含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见着唐初九醒来,古清辰擦药的手指顿了一顿,但还是继续来回揉搓,这药要渗入到皮肤里,药效才会更好。
    唐初九从暖呼呼的被窝中伸起小手,覆到了脸上的清凉处,含羞低声到:“我自己来。”
    古清辰这才把大手收了回来,含笑看着床上佳人:“吵醒你了。”
    唐初九垂首,敛眉,不说话,乌黑的发浓墨一般洒在肩上,恁是动人,却又带了股子委屈,明明说让等他,结果等到万户皆熄了灯,也不见人来,做了一大桌子饭菜,都凉了。
    古清辰星眸越渐深沉,黑漆漆一片,望不见底,解释到:“宫里面圣后回到府里,来贺的人太多,一时就晚了,让你久等了,是我不好。”
    唐初九抬首飞快的看了古清辰一眼,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含着无数的惊奇和一丝欲语还羞。
    等待,无望的等待,相信没有谁比唐初九更能体会那种滋味和个中煎熬。
    以往的无数个夜里,就一直在等十七归来。不管是十七情浓时,还是情变后,都是一心一意的等他来。十七不管来或者不来,他从不会说‘让你久等了,是我不好’。
    在十七的眼里,初九等他是天经地义之事。
    古清辰见唐初九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了:“保证下不为例。”
    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缓缓飘落,如玉石击盘之音,清郎温润,听在唐初九耳里,犹如天籁。
    古清辰伸出大手,覆上了那三千青丝,揉了揉,果真是如想像中的细滑如丝,继而往下,抬起唐初九的小脸,目光灼热:“别气了,嗯?”
    如此亲密,夹带旖旎,唐初九的脸,红成了二月花,除了十七,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子如此这般过。脸上传来大手的滚烫,把人都要烧起来了,眼神跟受惊的小鹿般,不敢看古清辰,却又不知看哪好。
    古清辰的大拇指,几乎是下意识的上移到了佳人红唇,缓声到:“衣服很暖,很合身,我很……喜欢。”喜欢衣服,更喜欢做衣服的人,一针一线,全是心意。
    唇上传来的触感,让唐初九脸上起了恼意,这人怎的如此孟浪,跟登徒子似的,忍不住横眸瞪了古清辰一眼。
    这一眼,在七分醉意的古清辰眼里,却是媚眼如丝,眸中有掩不住的惊艳之色,顿时热血澎湃,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起了老茧的手指在嫩唇上来回游走。麻麻的,刺刺的,滚烫滚烫的。
    变本加厉,让唐初九恼得张嘴把那罪魁祸首一口咬住。
    古清辰却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进了天堂,暖暖的,湿湿的,手感极其的好,带着销·魂,几乎是本能的,手指肆意地追逐上了丁香小舌,勾勾缠缠。
    那过份的纠缠,吓得唐初九瞪圆了大眼,惊的往后一扬,欲要躲开那恼人的东西。
    可惜,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断了后路。
    走投无路,又不想被这般轻薄,唐初九用力的死命的咬了下去,立即感觉到了咸意和腥味,不用想也是见了血。
    猛然的痛感,让古清辰从香艳沉沦中回过神来,见着唐初九眼中带了泪花,七分醉意一时散得干净,赶紧松手:“别哭。”声音因着情·欲,无尽的暗哑。
    唐初九其实一向没那么爱哭的,可是今夜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着等得太久,那眼泪就跟倾盆大雨似的,滴落了下来,打在小碎花的被子上,湿散开来。
    看着佳人的眼泪,心跟着她的抽噎之声,隐隐揪痛,古清辰懊恼极了,跟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唐初九哭得伤心,却又边哭边解罗衣,眨眼间,那雪白圆润的香肩就露了出来,在月下,极度的魅惑。
    古清辰飞快的转过了身去,君子非礼勿视,全身紧绷如弦。
    唐初九把外衣脱了下来,只余一个素色的肚兜,一时满室春光。
    只是,古清辰转过了身,背后又没长眼,没看到那无限的美好。
    唐初九把外衣用力掷到了古清辰的身上。
    衣服掉落在古清辰肩上,散发出淡淡却又诱人至极的女子独有的幽香,幽然淡雅,萦绕在鼻尖,没的让人沉沦。
    唐初九发了狠,把被子全掀开,现出雪白销·魂的嫩滑娇躯,哽咽着声:“反正我是你买回来的妾,你想如何就如何!”
    古清辰浓浓的愧疚:“初九,你别恼,是我不好,喝多了酒,才……我真无意轻薄。”大手拿起衣服,放于桌上:“我先走了。”说完,直直上前,推门出去,未曾回头看一眼。
    看着桌上的那件衣服,只觉满室清冷,却又有着说不清的无尽的委屈,唐初九掉了半晌的眼泪,才赤足走到桌前拿起衣服,穿回身上,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再也睡不着了,心里乱成一团,还有股子气,在胸间翻滚。芸娘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把你放在心里,他决不会肆意轻薄你,他会尽最大的努力,给你最好的幸福。
    古清辰站在屋外,守了一夜,霜染了浓眉。
    天麻麻亮时,唐初九穿衣下床,准备去灶屋干活。
    一推开门,就见着古清辰跟钟馗似的,站在门外做门神。
    见着唐初九哭得眼睛红肿成了桃子般的,古清辰自责极了:“初九。”
    “嗯?”唐初九目不斜视,话音里恼意无数:“将军有何指教?”
    她还在生气。
    古清辰暗叹一声:“初九,别恼了好不好?”
    唐初九眼里波澜不惊,点点头:“将军开口,初九岂敢不从。”
    话里火气,怨气,十足。
    说完,越过古清辰,直往灶屋走去,拿柴,生火。
    古清辰跟了进去,高大魁梧的身子,一进灶屋,立即显得压迫感十足。
    唐初九心无旁骛,生火,添柴,煮豆桨。
    灶屋里满满都是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和古清辰的横扫千军,满身威严,一点都不搭,格格不入。
    说起来,这是古清辰第一次进灶屋。
    从小到大,一应吃穿用度都有人侍候。
    而且,世间男子都是君子远庖厨,否则非得遭天下人耻笑。
    古清辰特意在唐初九的左手边坐下,正好阻了她拿柴火。
    唐初九气苦,这个男人,欺负人!
    眼见着灶里的火要熄下来了,古清辰才拿了块干的柴火,递了过来,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唐初九:“莫恼了。”
    唐初九接过柴火,却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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