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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胖一些,再壮一些,可以多捅死我几次,一天里面,你最多几次高潮?而且,国家和人民福祉还靠着你呢。
我想到你读到这里的时候,你分不清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又不知道如何去印证,于是欢喜。
你下次来,我给你弹古筝给你听吧。长安城里,没人知道我会弹琴,至少没人听过我弹琴呢。我学琴很早,天赋很好。忽然想起你说过,我没有天赋不好的地方,我出生的那个村庄,应该停种庄稼,专种姑娘,笑一下。前天,一个老番僧送了我一张古筝,竹子的,五根弦。老番僧说,他看到这张汉文帝时候的古筝,就觉得琴长得像我,就卖了身上所有的东西,沉香啊,蜜蜡佛珠啊,黄金金刚杵啊,天蚕丝袈裟啊,买了这古筝来见我。老番僧见我的时候,身上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一件衣服都没有,一颗珠子都没有,抱着古筝,白条条就从街上进来了。我想,卖身上所有的东西或许是假,想赤身裸体来见我是真,否则,到什么地方化缘化不来一块遮羞布?老番僧的身材真不错,这么大岁数了,阳具上翘,红彤彤的,龟头上的皮肤显得非常细嫩,肚皮上显得出六块腹肌,白艳艳的,胸口上好些毛发,金色了,一根都没白。但是古筝的模样更好,伏羲式,桐木胎,金徽玉轸,圆形龙池,扁形凤沼,龙池上写‘上古遗音’,两边刻‘峄阳之桐,空桑之材,凤鸣秋月,鹤舞瑶台’。音色很好,我想弹给你听。弹个《高山流水》吧,你在你的城池里,阴气太盛,听完爽快些。弹完之后,不管你到底如何觉得,你都会说,好听,比钦定乐章好听,比《上元》、《二仪》、《三才》、《四时》、《五行》、《六律》、《七政》、《八风》、《九宫》、《十洲》、《得一》、《庆云》都好听。想到这里,我欢喜。
我能不能把你的身体当古筝弹呢?你的头就是古筝头,你的脚就是古筝尾,我取你十个脚趾做琴钉,取绿腰的长发做弦,琴弦在古筝头那边一起固定在你脖颈和耳朵,取三阴交、足三里、梁丘、阴谷、会阴、中极、石门、阴交、水分、建里、巨阙、鸠尾、天突等等穴位当作音柱。我不弹古曲,我只弹我心。我不许你动,你已经被我完全绑住了,我只许我动。我听见清风,我就弹一首清风,你的鸡鸡被清风吹起来了,竹叶一样,竹枝一样,竹笋一样,竹露滴出来,我在听,我低下头,嘬一下,抬眼睛看你一下,哼一下,风怎么吹你,我就怎么嘬你。然后我再弹一段即兴,看清风慢慢把你的鸡鸡吹干,吹软。我看见明月,我就弹一首明月,月光照在你的鸡鸡上,冰一样、玉一样,云彩一样,水流出来,我在看,我手从弦上挪开,我手上下搓动,一直搓,眼睛一直看你,明月如何揉搓你,我就如何揉搓你。
我从根部托你的阳具,你的马眼向上。我抹你的马眼,你的马眼和我手指之间拉出游丝。我用游丝一圈圈勾住你的卵袋,你的卵袋收紧,突出你睾丸的形状。你现在还不能射呢,我还没弹完呢。
我劈你的会阴,你射不出来了。我搓你的阴茎,我轮抹你的龟头,我扫你阴毛,我长摇、短摇你的乳头。
十二支即兴曲了,你最后射的一瞬间,你似乎挣扎着还不想射,你还想听我多弹一曲吗?真的吗?我最后的花指一连从你的阴茎根拨到你的龟头沟,同时扭头看你。在这一瞬间,我脱掉我所有衣裳和饰物,我要你在这一瞬间记住我的样子,我什么都不穿、揉搓你的样子,什么都不想、肏你的眼神。你出来了,雨落下来了,十根弦上都是,舒服吗?你笑笑,我欢喜。
你知道吗?你是弱的,你的弱灿若春花,妩媚无比,我欢喜。
说了这么多欢喜,我竟然没有一点点闹心,于是我闹心,非常闹心。”
万年宫的书房里,唐高宗李治右手握着腰间佩挂的青玉老虎,慢慢读完这几页黑黑的散漫的小楷,胯下阳具的龟头满胀,马眼怒张,阴毛绽放翅膀,带着龟头和马眼飞奔出裤裆,一瞬间飞出视线,飞出大明宫。
无骨日头高高升过菩提树的树冠,慧能才勉强爬起床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慧能第一次看菩提树的肏性,就知道在中土很难活。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怎么照顾它,扔在院子里风吹雨淋的,最多和它偶尔说说话、撒泡尿、把一只叫“二”的小黑土狗带来见见它,它还是越长越大,先是比他阳具高,再是比他头顶高,现在几乎到了房檐儿。
慧能摸了摸后脑,巨大的血肿还没有消除,巨大过一般妇女的乳房,只是血肿的外层比刚被打的时候稍稍柔软了一点。慧能摸了摸阳具,毫无以往每一天起床时晨僵的力度和热度,笑眯眯地软缩在阴囊周围,仿佛一个风干了的萝卜或者茄子。慧能不用像往常起床的时候那样担心,一弯腰,爬起来,被阳具顶到下巴。有两次,门牙差点被顶掉。如果不是这个过分巨大的血肿和极度软缩的阳具真实摆在面前,慧能一定认为昨天发生过的其实都没有发生,自己只是被噩梦魇着了。
慧能在东山寺这些年,多次遇上过灵异,但是他判断不了这次是不是又遇上了灵异。
慧能刚从岭南到冯墓山不久,在半山迷路,遇上一只会说话的狐狸,比狗瘦小,黄毛,除了尾巴,毛都很短,说人话,本地口音。
狐狸蹲在慧能旁边,和他朝同一个月亮了望,月亮一时半圆,昏黄,慧能自己想自己的事情,狐狸偶尔看他。狐狸用本地话对慧能说,我是个神奇的狐狸,别看我小,我咬死你非常容易,你怎么不奇怪,我为什么不吃你?慧能说,我知道,你刚吃饱了,你小肚子鼓鼓的,你嘴角还有血腥和一根鸡毛,你是野兽,饥一顿饱一顿,遇上吃的,只能往死了吃,现在撑得慌了吧?现在是不是想到再吃肉,都想吐?狐狸没直接回答,又问,你怎么不奇怪,饱暖思淫,我怎么不肏你?慧能说,你知道我还没长好鸡鸡。狐狸和慧能看了半晚上月亮,天亮前,慧能打了一个哈欠,说,二屄啊,该散了吧。狐狸走了,临走说,等你鸡鸡长好之后,我会再来找你的,一只鸡也不吃,直接来找你,先肏你,然后再吃了你的鸡鸡。
慧能第二次遇上灵异是在庙里。天几乎黑了,慧能在菩提树下补草鞋,一个人一身白,峨冠博带,弹着弦子,忽忽悠悠地从山顶过来。后面跟着飞禽走兽,周围飘着树叶花瓣,一直飘着,滚动着,向前,向后,向上,向下,不落地。慧能问,你干吗来了?白衣人说,你认识我?慧能说,我看谁都一样,不分谁是谁,你不是这儿的,所以问你干嘛来了。白衣人说,我不是谁,我是山神,管附近十九峰,十八溪,一湖,一河,我有神奇的力量。慧能说,天光已暗,我在编草鞋。白衣人接着说,我还没说完,我有神奇的力量,我瞪你一眼,你三天之后死,我肏你一下,你能多活三百年。慧能见白衣人没听明白他说的话,想起神秀那几天常常在众人面前唠叨的话,就把神秀的文言翻译成白话给白衣人听:二屄你听着,我本来就没生,你怎么让我死?我看我的鸡鸡和看虚空一样,我看我自己和你这个傻屄一样,你能肏虚空和你自己吗?如果你能,我早就不生不灭了。如果你不能,你怎么能定我的生死呢?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白衣人端详了慧能一阵,没肏他,然后忽忽悠悠地飘走了,树叶花瓣落了一地,周围鸟屎狼粪的味道。
这次慧能在山脚下歇口气,喝茶,被一扁担拍了后脑。慧能丝毫没能招架,不知道这扁担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谁使的,怎么拍的,反正是被狠狠地拍了,拍了之后就神志不清了。慧能被拍后脑的这部分,没有任何灵异。
然后,慧能在一个山洞醒来,他全身赤裸,听见滴水的声音,看不到水滴,但是并不觉着冷,他鸡鸡勃起,一副发育完全的样子,通红,硬硬的,在洞里冒着白气,发着红白的光。慧能看不到洞口,洞里一灯如豆,一团面目模糊的女人,一个清晰的声音。那个女人一丝不挂,一身微笑,一言不发,那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这个女人美吗?”声音响起的时候,有光从那个女人身体内部发出,她的面目变得清晰而光亮,真美,美得舒服,没有一丝火气。
慧能答:“好看。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那个声音说:“这是我高勾丽第一美女。”
慧能说:“你怎么判定是第一美女?”
那个声音说:“我们测量了我高勾丽所有两百五十万女人的所有重要特征,综合起来,这个女人所有重要特征都是最靠近平均值的。这些指标包括身高、体重、头身比例、头颈比例、肩身比例、胸身比例、腰身比例、臀身比例、大腿小腿比例、小腿脚长比例、上臂前臂比例、眉毛阴毛比例、嘴唇阴唇比例等等。
这完全符合你们和我们东周时代孔丘推崇的中庸。”然后灯灭了,这个声音也随着消失了。
灵异的是,慧能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每一寸都是肉,都是软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滑的。空间感在她身上扭曲,每个孔洞都能插进阳具,每个孔洞都有充分的弹性,每个孔洞进入的时候都稍稍有些紧,汁水在一瞬间分泌出来,仿佛每个孔洞都是一口被封闭的井,被慧能的阳具钻通,汁水流出来,淌了慧能一身,还是止不住,淌了一地,还是止不住,顺着洞的地势,流到洞外,流出山。再小的孔洞,慧能插进去都没有任何不适,阳具进入的一瞬间,唯一的感觉是滑,阳具进入之后都是完全的包裹,这些孔洞甚至包括鼻孔和耳朵。每一个孔洞似乎都有自己的生命,和这个女人无关,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简单的孔洞的集合。每个孔洞都对慧能的身体充溢一样饱满的欲望,嘬住慧能的龟头,嘬完就顺势嘬慧能整个阳具,整个下体,整个身体。慧能感到被吞食了千百遍之后,身体和这个女人一样,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慧能用最后的力气伸手,满手是这个女人浓密的头发,比森林还密,比草丛还密,比乌云还密,满手洗不掉的密,比糖浆还密,比蜘蛛网还密,比葡萄酒还密。
密的同时,还滑,比玉还滑,比溪水还滑,比婴儿的皮肤还滑,无力的五指插入这么密这么滑的头发,一下,两下,三下,慧能下面的阳具就硬了,比一开始还大。这个女人捧了密滑的头发凑在慧能的阳具之下,小声说,这次别找孔洞了,就在我的头发里射吧,我的头发会更密更滑。
慧能想,男子如果遇上真正对的女子,不用打坐、静观、修心,一个恍惚就能体会到了悟,在同一时,一切都空,一切都有,生死无间。
慧能曾经听老辈经师说起,西方一些教派的创始人是一个女子耳朵受孕生下来的。这些女人甚至没有看到那个肏她们的男子,甚至没有触摸到男子的身体,甚至只是在一瞬间听到一声巨大的声音,然后就怀孕了。一些不冷僻的经书甚至预言,未来两千八百年后,新一代的宗教领袖是从特定女性头皮的毛孔受孕。他们生下来囟门就是闭合的,因为头骨巨大,非常可能造成圣母的阴道撕裂、肛瘘、难产、甚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