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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你怎么不去梳洗一番?”宋江山看着依旧狼狈的吴忧很是不解。
“大家都看过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说完又拉着艾菲找个座坐下了,见大伙还看着自己甩甩手道“你们继续…”
宋江山正想说,只是众人刚才只是闲聊,如今想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看着他无奈笑了笑“吴忧师侄,可有收获?”
“额,怎么说呢。收获我也不知有没有,至于损失嘛,大家倒是都看到了…”吴忧指着自己,似乎这狼狈模样挺让人自豪“对了,大师伯,和我说说这出阁会武之事吧。”
原来吴忧走后,八强之争天泣山中除了败在吴忧手中的刘由,其他几个素来优秀的弟子都成功晋级,只是也有黑马横空出世,便是封神阁的钱德志和景治文,料是这刘由盛名在外,这其他弟子反而不那么受关注,不想如今七脉会武一鸣惊人。这景治文更是在八强之争中战胜了凤舞阁的谢芸儿,令众人眼前一亮。来观此盛会的众人心中皆暗叹天泣山英才辈出,似那雨蒙之水无穷无尽。天逸真人大感有光,封神阁上豪笑连连…
四强之战,虽苦战连连却分外精彩,甚至有有些弟子更是施展出了三三法典里的高阶奇术,引得众人连番叫好,激烈角逐之下四人脱颖而出:龙腾阁丁介山、凤舞阁独孤昔年、封神阁景治文、紫日阁段锋。
吴忧听着入神待到自己大师伯说完竟是意犹未尽,懊恼不已“想不到错过了许多好戏,真是可惜!”
“师弟不必懊恼,四强之后有二强,还有夺冠之战。不愁没机会一饱眼福啊。”丁介山英气勃发。
“呵呵,我倒是想看丁师兄折桂风采,只是这梦境古卷开卷之日逼近,天下英雄共聚伽蓝圣庙,这梦境古卷开卷之日恐怕也在那时,这梦境世界不知是吉是凶,去之前我得去连宜一趟取回我的法宝。”吴忧淡淡道。
“你要下山?”宋江山一听大惊
“嗯,大师伯。这里有吃有喝的若是无事我自然不愿离开此地,只是这世上总有事需要人做,总有些幸福需要靠自己去争取,您说呢?”吴忧心中有一幅美好的蓝图:有一处净地,有山有水有人家,一处幽亭微风习习,轻纱飘动,亭内琴声悠悠,有女子背剑席地而坐,轻拨琴弦,更有一白衣女子,手持红花,远看蓝影妙曼,有如谪仙起舞,亭边有篝火冉冉,一人转着一只烤全羊,油脂“滋滋”作响,令人食指大动…
不远处,有茅屋几间,炊烟袅袅,一素衣女子缓缓走出门朝亭子里喊“吃饭啦…”
为了这一切,他必须寻这破界之法早日迎回恩师,所以有些事还得去做。
“你有你的坚持,我也不多说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宋江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自然也希望早日和四师弟团聚。
……
再来连宜城的时候,这里已冷清了许多,那石板由于年代久远许多都已裂了开来,缝隙间长出许多小草,城中有心的居民自发地在城墙边种了许多花,从这客栈二楼往下看去那些花美轮美奂,令人心旷神怡。
城外引雨蒙之水设一护城河,立于城楼之上远眺城外,天外云卷云舒,湛蓝的天空下是漫漫青草的雨蒙平原,平原上依稀有几头奶牛静静地吃着草,被惊扰的彩蝶绕着奶牛翩翩飞舞。远处有一棵巨树名为相思树,树上许多红布缠绕,红布上写着自己心爱的人的名字。那刚挂上去的红布条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吴忧、艾菲。
二人来这相思树下可不单为了祈愿,更重要的是见一个人。相思树边有个湖,不算大,湖里放养着许多红鲤鱼,如今这鲤鱼都围在一个人身边有序地吃着投下水中的饵料,他叫轩辕。
轩辕将手中的饵料递给身边的童子,转过身来,突然表情一阵变幻,失声道“你的心界呢?”话语中有许多不可置信,夹杂着莫名的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担忧。那些鲤鱼突然一阵骚动,果断弃了饵料争先恐后地朝着深水处游去…
吴忧倒是第一次见轩辕如此失态,当下把自己进栖仙圣地之时发生的诸多事情说了一遍。
轩辕听毕神色一松,朝着天泣山方向看了看,继而把视线放在了艾菲身上,这一看之下又是一惊,心里暗道“原来是她?缘分这东西果然很玄…”自己也不说破,朝着虚空一招,一个熠熠发光的法宝出现在他手中,这法宝像两轮弯月一般绕着一个深蓝色的镰刀转动,整个法宝散发着淡蓝色的光就如夜空中美丽的月亮一般。
想当初这法宝便是眼前的老头给他的,老头说那本来就是他的,他只知道他拿着这法宝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他给这个法宝取名为“无间”的时候,轩辕笑了…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吴忧接过法宝,只是很多问题他依然云里雾里。
“很多问题还得你自己去找答案,找到答案才能证明你自己…”轩辕看着略显烦躁的吴忧补充道“不过,我可以问答你三个问题…”
“真的吗?”
“真的,你还可以问两次…”
“不会吧!那也算?”
“当然算,你还可以问一次…”
“我不问了,你直接说不想回答不就完了…”吴忧很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老头。
“知道就好…”
……
栖仙圣地
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祭台之上,常人终其一生无法逾越的天堑对于一些人来说只是闲庭信步,他缓步走到残鼎边所有所思地看着鼎中悬浮的小球,视线沿着光柱投向空中那轮月亮上,这月亮散发七彩色的光晕,美不胜收,与这天雷阵阵、黑烟滚滚的末日场景格格不入。
忽然,他大袖一挥,天空中的浓密的紫色云彩被缓缓推开,一抹令人心悸的苍白显露出来,那是天空的颜色,那些被推向远方的云彩被挤压之下紫色越变越深,渐呈现紫黑之色。云彩中低沉的“轰隆”声响起,暗灰色的闪电天云间交织,那被雷电轰击得焦黑的尘土缓缓浮了起来…
那人似乎没见到自己想要的,大袖又是一挥,这一挥去势劲且急,紫黑的云层被一突然的劲道压得更实,竟成了浓黑之色。那黑色天雷如一道巨大的幕布般倾泻而下,整个青云后山地动山摇…
苍白色的天空中一颗巨大的星辰出现在视野中,散发着淡淡的黄光,这黄光中依稀有蓝光闪耀…
“果然如此…这栖仙圣地果然神异…”那人看着巨兽微微一笑,消失在祭台之上,那被压往天际的云层又缓缓弥漫,遮住了天空…
……
栖仙圣地的震动让天泣山中一阵骚动…
掌教天逸真人流光般向接天峰掠去,进入栖仙圣地,见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这件事引起了天泣山的重视,只是几番查探之下无果,便就此搁下了…
天泣山中众说纷纭,只是哪种说法都抹不去天逸心中的阴霾…
第十一章 开卷
创世更新时间:2015…06…26 18:23:18 字数:4806
等待有很多种,只是透过等待的本质来看那便简单了,这样看来等待便只有两种:有意义的、无意义的。
有时候的等待,叫作守望。你等着她,不管她走近你是给你一个拥抱还是狠狠地给你一个巴掌,甚至她毫无预兆地飘然远去不曾靠近你,这等待都是值得的。我们每活一世,便是为了证前世因果,你为她化作石桥受五百年日晒雨淋便是为了今生见她一面,如果没见到,也许那又是一个五百年…
有时候的等待,叫白等。就像如今早早便住入伽蓝圣庙的那些人,他们在等,等一个不会提早也不会推迟的盛会。这种等待便毫无意义了,或许对他们来说这是有意义的,他们的等待只求心安。
每个人的一生都在等,尽管吴忧最不喜欢等,只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些等待是必须的,因为好吃的野鸡炖蘑菇需要时间…
“你说佛主看见我们在佛门圣地杀生吃荤会不会不高兴…”艾菲小心放着随身带的调料边微微皱眉。
“众生平等嘛,这佛门圣地的鸡也是鸡,再说了佛主恐怕现在就在你身边拼命流口水呢,所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这佛法修到一定境界主要是修心,便没那么多戒律可言了。”吴忧用力嗅了嗅飘出来的香气,“这口腹之欲与生俱来,佛主吃了几万年的斋肯定也很想吃肉!”
“佛主可不像你这般嘴馋…”艾菲掩嘴直笑。
“不,佛主嘴很馋…”声音由远及近,说话的自然不是吴忧。“哈哈…吴忧小哥别来无恙啊,我远在卧佛岭便闻到了肉香…”
“原来是泓慧上人,你可有福了,哈哈…”
“泓慧已死,现在的我只是个俗人,我叫释枷”释迦美美地啃着一个鸡腿,双手和嘴边沾满了油脂。“高汤鲜美,肉嫩且咸淡适中,油而不腻,果然是美味…”
“释迦?哈哈…释迦上人这次回来可是为了这梦境古卷?”吴忧心中暗笑,这释迦之名不就是半个佛主么,呵呵,倒也贴切。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的总该有始有终…”释迦说道:“这几日来伽蓝圣庙的有心人越来越多,我也是忙里忙外。如今换了一身皮囊,做起这抓小偷走卒的事来倒也没什么顾忌。”
“是啊,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看淡了生死,放下了名利场,真正的大自在…”
……
伽蓝圣庙的大雄宝殿为伽蓝三大胜景之一,远观正大庄严,近看气势恢宏。
大雄宝殿,大者,包含万有;雄者,摄伏群魔。这佛主释迦摩尼佛号便为大雄,大雄宝殿自然供奉着释迦摩尼。这佛主金身结跏趺坐,左手横置左足之上,右手各上屈指作环形,乃佛主“说法相”。这金身高九丈,宝相庄严,周身似有佛光环绕。大佛之后,乃观音、文殊、普贤三大士之像,两侧供着十八罗汉,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便要涅槃飞升一般。
宝殿前横一巨三足鼎,鼎中檀香悠悠,令过往之人神清气爽。绕过巨鼎下有左右两边台阶,每一边设七七四十九道台阶,拾阶而下有一广场,是名“伽蓝广场”广场之后便是大成殿、天王殿,每个殿前均设一四足大鼎,乃香客焚香之处。伽蓝圣庙庙门前两棵古松,其粗可八人合抱,枝桠横生,树冠蓊郁,香客每每赶路而来穿过这树荫之下便清凉遍体,静心静气…
这梦境古卷没有供在高台之上,只是很简单地放在伽蓝广场的正中眼。大家很自觉地围在这古卷方圆三丈之外,因为这天泣掌教、伽蓝住持、火龙谷主、破天峰主、清风观主率众盘坐于古卷边呈合围之势,如此阵势只有那些不怕死的人才敢动这抢夺古卷的心思。
不怕死的人当然有,因为的确有人动手抢这古卷了,几道身影如流光般向古卷掠来…
他们其实也怕死,因为他们死之前面露惊恐,表情可怕得吓人…
他们的死没有血腥,因为出手的是火龙谷谷主火皇天,他屈指一弹,几缕微不可见的细火从指尖飞出,没入来人体内他们便诡异地化作了飞灰,这火龙谷耀阳密咒里最基础的功法“星火”在这谷主使出来竟有如斯威力。
大自然的神异便在于一切事物都在循着生命的轨迹悄然生长,你越是关注的东西越是难以觉察它的变化,就像伽蓝广场中央的那朵莲花…
它看上去永远是含苞欲放的样子,你一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