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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还咬着嘴唇扯开了包扎伤处的布条。鲜红的血如梅花一样绽放在他胸口,他轻轻的呻吟着,用那粗糙锋利的鞭子摩擦这他翻卷的血肉。
他牵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指甲戳在那片鲜血之中。
痛楚是必然的,他却笑的比方才更艳。
他对我说:“主人,下奴也想服侍主人,求主人狠狠鞭打下奴。”
残存的理智让我的受颤抖的厉害,我闭上眼不看不听,一把将他从床上推开。
他跌落在地,鞭子也掉在了身边。
他却忍着痛楚锲而不舍,如舞蹈一样脱掉红衣,用最卑微的姿势自地上以嘴衔起鞭子,跪爬两步仰起头将鞭子递到我手边。
我知道,他不想让我再次将他推开。
他抱的很用力,他的眼神很执着。
他的嘴里衔着鞭子不说话,只是深情望着我
061情之所至
我猜,如果我不接过鞭子,他就会一直那样跪着。
我的理智完全沦丧了,只能感觉到从他的手臂传来的温度,由我的大腿直接窜上全身,本来就已经邪火焚身的我,越发热的难耐。
我放弃了克制,不由自主接过鞭子。
他便开始亲吻我的靴子,用最卑微的姿势,虔诚的在我脚下膜拜,将他不满鞭痕旧伤的脊背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他祈求道:“刚才下奴对主人不敬,请主人狠狠责罚下奴。。。。。。” 我突然明白了我应该做的事。
我无法改变他,就应该努力去适应他。我不能总以自己的是非观去判断别人的好恶。他是真的只有在身体痛到极致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片刻的欢愉。而我恰好是能够掌握分寸,在不对他的身体造成更多伤害的情况下,利用我所学的那些刑讯的技巧让他痛极。 或许,我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
我抬手,挥鞭,鞭梢扫过他的脊背,最后落到他的臀瓣之上。
皮开肉绽,血花飞溅,撕裂了他的肌肤,留下一道翻卷的伤口。
他痛的颤抖呻吟,却并未挣扎躲闪,抬眼望着我,琉璃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更多的渴望与期盼。
我继续挥鞭,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身上,踢翻他,甚至故意撕扯着他胸口绽裂剑伤。 他的额头冷汗淋漓,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厉害,却咬牙提醒道:“主人,您房内可有镣铐?”
镣铐是没有,不过好在有坚韧的绳索。
我讲他扔到我的床上,让他仰面躺着,飞快的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四角床柱上。绳索绑得很紧,他只要稍稍动作,就会在手腕和脚腕上勒出道道红痕。不捆着他的时候也不见他挣扎,捆住了他反而开始扭动,他绝对是故意的。他需要更痛,才能够产生激情。
我不再数打了他几鞭,我只是全神贯注的观察这他的表情,当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涣散,脸色因失血过多越发苍白,他腿间的花芯也终于有了反应。
我顾不得脱去所有的衣服,只是现将下面那些遮掩稀疏撤掉,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
春宫图上有许多细腻的描绘,男下女上,也有各种各样的细节动作,能够让双方偶产生极致的快乐。 他伤痛流血虚弱的已经没有太多了力气,而我依然精力旺盛,扭动这腰肢,我寻着让他进入我的最佳路径。
他那里的热度一点点逼近我的秘密花园。
我听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但是这点痛比他的伤差了太多。我也看过各种教导女子的戒律,说什么一定要将第一次献给合乎礼法正式成亲的夫君才可以。没有聘礼,没有花椒,没有亲朋道贺,没有拜堂成亲,我与他现在就是无媒苟合,正人君子皆为不耻。我却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我就是我,我乐意的事情,旁人拦不住的。
我早就想要将身体交托给他。就因为他说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他,这种理由足够了。 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我之所愿,他之所求。
我不在想那些教条伦理,闭上眼让感觉完全支配全身,我亲吻这他,我摇摆这,用我生涩的第一次尽情宣泄。他努力的配合这我的节奏,一丝不苟的施展他掌握的技巧。他能轻易的让我感觉到满足和快乐。
我却知道我的无知和莽撞,已经让他更痛更累。
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就连角落里的灰暗也被照亮。
我和他躲在幔帐之中,颠倒昼夜,缠绵难分。
我发现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他那里格外的坚硬持久,始终可以充满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唯一一个男人。
我这样想着,脑子迷乱,我不敢睁着眼。
我已难以分辨,我是否真的还清醒。
是梦境么?
如此真实而荒淫的梦么?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日影已经西斜。
顾尘羽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我趴伏在他的胸膛,浑身酸软不堪。他亦昏迷不醒。他的血染红了我的床褥,我雪白的肌肤。
四下里弥漫的都是他的味道。
我的心跳还是无法恢复到正常状态。我却不想放开他。
我拽过锦被,将我们两个裹在一起。
这算是,我睡了他把?时间可能少有我们这般仿佛颠倒了的男女。可能在北周并不稀罕,在我昭国若是传扬出去,应该是奇闻了把?
我没有害怕,没有后悔,我有的只是难忘的欢愉
我想我已经沦陷在了这场温柔的陷阱之中,丢掉的不仅仅是我的身,还有我的心。
我喜欢他,我不想再否认。
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只和他一个在一起,不再分离。
为了这样的目标,我开始思考今后的计划,想着想着,我竟沉沉睡去。果然,床弟之事实在是耗费体力,通宵应付圣上之后再来这一场玩乐,连我都有些吃不消。
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我是饿醒的,稍稍恢复意识却感觉到怀里空荡荡的,锦被里只剩下了我一个。顾尘羽呢?我猛然惊醒,喊道:“尘羽!”我唯恐之前一切的美好只是我荒诞不经的梦。
“主人,下奴在”他的声音虚弱无力,他就跪伏在我的床边,毕恭毕敬。
“你为何到床下去了?害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刚才都是自己发春梦呢。”我连上流露出些许不满。
他惶恐道:“下奴服侍主人之后,岂能在赖在床上影像主人休息?请主人恕罪,下奴适才体力不支昏睡了一阵。。。。。。”
“我是要治你的罪。”我莞尔一笑,伸出手揪住他垂落在肩头的一缕黑发,任性道:“你没有乖乖躺在我怀里为我暖床,害我冻醒了,睡不踏实了,这等重罪该当如何责罚呢?”
“请主人责罚。”他脸上的惊慌不见了,换成了微笑,眸子里荡漾着似水柔情,望着我目不斜视。
“那就罚你快些上床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五脏庙终于开始叫嚣这饥饿。我突然想起从昨晚到今晚一整天的时间,我还没有吃过东西。床上运动很耗费体力的,顾尘羽也没空吃饭,还被我一顿狠狠鞭打“蹂躏”,他比我更饿把?
于是我补充道:“你上床来等着,我去安排个事情,马上回来再好好罚你。”
062飞来醋意
我随意裹了一件衣服,披头散发走到门口,对着房外院子里远远恭候的那些仆从吩咐道:“你们速速准备热水抬浴桶到我房内来。另外通知瑟儿,让她给我备好饭菜,要双份的最淡口,带上各色佐料一并送来我房内。”
我很少这样任性,但是府中上下仆从早被丽娘调教的格外伶俐,对于我的吩咐从不敢多问,都是认认真真迅速执行。
片刻之后,已经有小厮在门口请示道:“大人,浴桶和热水已经备好,是否可以抬入房内?”
我趁着刚才那会儿功夫已经为自己做好了伪装,此刻恢复到平素的男子模样,镇定地打开房门内锁,吩咐道:“热水东进来,一会我不传唤,你们也不必进来伺候。”
浴桶摆放好了,等着下人离开,我又锁上了房门。
我取了一只木盆对好了热水,拿了布巾回到床边。
顾尘羽依然听话的等在床上。
我笑着看他,柔声道:“你这种伤直接下浴桶恐怕会很痛,不如我先为你擦净伤口。我这里也有药可以替你疗伤。”
顾尘羽惶恐道:“如果主人允许,下奴自己收拾一下就好,不必劳烦主人。”
“这不是劳烦我,而是我罚你不许动不许出声,任由我摆布,你是否能做到呢?”我好整以暇的将刚才丢下的圈套捡起来,他是不从也要从的。
顾尘羽立刻收声,乖巧的望着我,意思是不敢再忤逆我。
我“诡计”得逞,立刻开始动作。
用布巾沾了盆里的热水,轻柔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和不慎沾染的血渍,一点一点从胸膛向下,到小腹再到腿间。所有绽裂的伤口附近的血污我都没有放过,就像我擦拭自己的宝剑一样小心翼翼,甚至是格外注意力道不敢重了弄疼他。再名贵的宝剑终究是死物,而他是活的。
他不懂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眸子里涌动这感激与惶恐。
他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已经很虚弱了,我怀疑他这样强撑这克制着由我摆布这,清醒也一定坚持着,向我微笑。
我知道他的心意,他想表达的是他伤的并不重,它可以继续清醒这,满足我的所有要求。他从来没有为他自己想过什么。
我安静的为他擦去满身血污,也不知道该对他讲什么安慰的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当我刚刚有了一些自认合理的说辞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婢女瑟儿的声音:“大人,饭菜备好了,是否现在送入房内?”
其实我身心疲惫,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隐隐眩晕了,饭菜来的正好。 我略整了衣衫,将房内打开,吩咐道:“你将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一会我若没喊人,你也不必来收拾。” 瑟儿提了食盒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门,尽力目不斜视,却还是被房内的血腥味震惊了。他瞥了一眼已经被血水染红的水盆,目光忧虑,忐忑的问了一句:“大人,您受伤了么?是否需要叫郎中?”
“我没事,是他被我打伤了。”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对顾尘羽的眷恋与特殊照顾,便故意用冷淡的口气说道:“他的伤,无需郎中,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必啰嗦。”
瑟儿无法掩饰脸上流露出的同情与不舍,又不敢不服从我的命令,放好了食盒便转身告辞,却在踏出房门之前又转回头,跪伏行礼,郑重恳求道:“大人,这个奴隶养伤的时候,是否还可以有奴婢为他送餐饭医药?”
“怎么,你舍不得他,还是说你看上他了?”我无来由的醋意横生,话问出口变了味道,显得阴森而邪恶。
瑟儿被我吓得一哆嗦,急忙摇头否认道:“大人,奴婢怎敢。。。。。。奴婢知道这奴隶是大人的玩物,奴婢只是怕他伤得太重无人照料,身子好的慢了,扫了大人的雅兴。”
又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啊。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泛滥的同情心,我完全能够理解瑟儿的善良,也体会的出他不敢承认的少女懵懂的心态。顾尘羽的确是有很强大的魅力能够吸引女人的关注与喜爱。
这个道理我早就一清二楚,为什么就是不能淡定,为什么还要吃一个小丫头的飞醋? 就因为我与顾尘羽上过床了,我认为他是我的男人了,我就生了独占欲,无论我嘴上怎么说的大方,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不想再见他与别的女人有牵扯和往来么? 我是不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我在她完全不能体会正常感情的时候,利用他对主人的衷心和对我母亲的眷恋,以关照他的借口,将他强行占有据为己有,已经是对不起他,我岂能在昧着良心故意阻挠其他人对他的友善关怀呢? 也罢,他现在这种程度的伤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