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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两万呢?装备的不统一极易产生内部矛盾和恶性竞争,我也难做啊。”
听了这话倾城的面上也露出难色:“公子的意思我懂,可我义父和苏双叔父兄弟二人白手打天下,赚点钱确实也不容易啊。两万人左右的规模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极限,再多的话我们也无力承担啊。”
“呵呵,呵呵,小姐的难度我也了解。既然小姐感到为难,我自然也不会勉强。好在现在这骑兵团我还能够勉力支撑,到哪一天我们养不起了,再请小姐伸出援手也不迟。”齐舜确实不急,现在有这两万骑兵已属难得,而骑兵的训练费时费力,第二个两万当还真是不知道在哪里。
倾城闻言也没有坚持,二人又开始了没有营养的谈话。长期居住在幽州的倾城对塞外风光自然十分熟悉,说起来头头是道。
“其实幽州地域宽广,下辖十个郡和一个辽东属国,除了上谷以外,还有几个郡是很适合开辟集市进行通商的。”这么多年的经商往来,倾城对幽州还是十分了解的。
“是么?我正准备多开些市集给鲜卑和其他乌丸部落,至于地点倒是要请教一下小姐了。”齐舜似笑非笑。
“像涿郡、右北平和辽东郡,都是幽州难得的富庶之地,而且正好与三地乌丸还有鲜卑接壤。此三处若是用于通商,发展潜力甚至比上谷还要大些。”
“莫非小姐不光希望能承担上谷的生意,还希望把那三郡的通商权利也拿到手中?”齐舜聪明绝顶,而且倾城的用意确实也是呼之欲出的。
第十二章 生死参商(四)
“方才公子也在说日益增加的骑兵数量在装备上是个很大的负担,我们虽然仅有微薄之力,可还是想帮公子分忧解难。如果这三郡的生意也能交给我们,相信别说两万三万骑兵团的装备支持,就算再多点我们也应该能负担的起。这样对公子,对我们,对幽州和乌丸的百姓都是好事啊。”倾城果然不再隐瞒,原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呵呵,如果把这么多的地方交给小姐——请小姐莫要介意我的小人之心——我又怎么能有把握小姐和令尊能规规矩矩地赚这半分利呢?”齐舜笑道。
倾城娇俏地耸了耸肩:“这个公子放心,我义父做买卖的就是想多赚点银子。这年头兵荒马乱,没点钱实在过不了日子啊。不过我们也知道,想赚钱就要老老实实的,商不与官斗,这点道理我们都懂。”她又吐了吐舌头,接着道:“再说公子也不是我们能贿赂得了的人,既然这样,再不老实,我们才真的是不想混了。”
倾城这话也有句弦外之音:“其实这四郡的生意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再加上你的支持,我们也犯不着再玩些什么猫腻。”
“那我只有最后一个建议了,”齐舜算是默认了,“我听说公孙瓒将军白马军团的装备一直都是令尊支持的,不过如果令尊以后接管这四郡的通商,还是把多点精力及投入用在通商中去吧,我可不想看到这四郡会有什么差池。”
倾城何等样人,闻言自是心领神会,笑道:“这个公子不说我也知道。其实支持公子的铁骑已经是耗了我义父的老本,我贸然答应公子,回去以后还不知义父会怎么教育我呢。他哪还有精力再去支持公孙将军的白马军团啊。公子放心,我们做买卖的,谁是大客户谁是苦主自然分得清。这第一批两万骑的装备不日即可送到,到时要烦劳公子查收了。”
“这样当然最好,我就知道以小姐的聪明,什么话都不用说的太多的。”心情大好之下,齐舜也难得送上了一句恭维。
“难道我在公子的眼中就只有聪明二字么?”倾城好似心有不甘,“我义父说女孩子不要太聪明,那样会让你们男人心生防备而不愿亲近。最好就是长的漂亮又温柔贤惠,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这才是正道啊。”
她的似水双眸又瞟过齐舜,轻声道:“不知是否能有机会在公子面前展现小女子的这一面呢?”
齐舜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不知为何,每次倾城略带挑逗的话语都会让他想起甄宓,是啊,女人最迷人的就是她们的温柔贤淑,而你的温柔此刻又在何处?
倾城望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目中放着光。毋庸质疑,这个男人拥有一切让她倾心的要素,可最让她感兴趣的,还是他身上的一种始终在掩饰的矛盾。
每次在似有似无地表达对他的好感时,他总是好似被什么刺到了,忽然躲得很远,目中也总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他为什么哀伤呢?难道是因为另一个女子?他以前又会有哪些故事?
想到这里,倾城的兴趣更浓。齐舜啊齐舜,你既已认识了我,还想跑的了么?
送走了倾城,齐舜的心情还算不错。有了八大富商之一的支持,他的部曲在装备上会精良不少。倾城看来虽让人难以相信,可眼下的幽州除了他的确没有更好的合作人选。等到外公来了后有时间就到张世平那里走一圈吧,虽然利益当前,但感情还是要加深一下的。
想到外公,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这个战乱的年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最担心的是当年外公征讨张角之时曾把《太平要术》拿来给他,虽说当时在场的都是外公的亲兵,可说不准有谁会泄露了风声。若是让别人知道,外公的确会有危险。
而且从洛阳到幽州的路途虽然遥远,可就算走也应该到了。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外公又在哪里被耽搁了?可惜他只能等,只能不断派人在路上迎接打听,却始终没有外公的消息。
乌丸和鲜卑的一万骑兵已先后到达,领军的是两名年轻的将领。乌丸的首领名叫蹋顿,面容粗豪,浓眉大眼,在这个初春的季节居然就只穿了一个单薄的袍子,还把衣襟敞开,露出宽阔的胸膛,仿佛不知冷是何物。与乌丸人善用弓箭不同,他的兵器居然是一把仙器“金顶枣阳槊”。大家都不知道这把珍贵的仙器还有他一身的武功都是从何处得来,而他也是守口如瓶,半分也没有透露。
鲜卑的首领名叫轲比能,他更为年轻,人也斯文一些。可不要看他年纪小,居然是整个鲜卑唯一有能力继承檀石槐的列缺神枪和坐骑穷奇的人。和连死后,鲜卑曾召集过族人,让穷奇选定自己的主人。这凶兽连魁头都没看上眼,却挑选了名不见经传的轲比能,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而轲比能的反应也很平淡,好像早已在他的意料当中。而那把列缺神枪在他手上也是趁手得很,电系法术直追当年檀石槐。
胡人的武功与汉人有所不同,他们的祖先是从西方两个帝国迁移过来,在大汉帝国北部广袤的草原上落地生根。因此他们的真气还带有西方两个帝国的斗气色彩,主要以雷系和电系为主。这也是为什么檀石槐的攻击可以加持雷电的原因。
蹋顿和轲比能与檀十槐相比终究是有所不及,因此他们放弃了贪大求全的念头,专攻一项。蹋顿性格粗犷,正适合专修雷系;轲比能来去如风,正适合电系。他们二人原本从未见面,可这次相互认识以后却发现原来对方和自己竟可以玩玩雷电合壁。
不过他们在内心深处还是对对方有着一定的提防的。且不说两族原本就不太友好,现在二人同在齐舜手下效劳,竞争之心自然产生,谁也不肯输过对方。
齐舜也清楚不同的民族很难在短期内融合到一起,于是就让赵云和太史慈分别带领他们,并在幽州开始训练自己的骑兵。白马义从的训练方式和战法,鲜卑与乌丸的控弦之术都被拿来反复研讨。
有赵云和太史慈这对好友看着,齐舜也乐得让蹋顿和轲比能有些良性竞争。他把轲比能划给赵云,一万鲜卑铁骑和赵云的八百白马亲兵还有在训练中的新兵共一万五千人,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龙骑”。赵云为首,轲比能为副。
蹋顿自然被分给了太史慈。太史慈有在乌丸战斗的经历,使用起乌丸的战术也是得心应手。他也得到了一万五千的骑兵编制,当然也有一个全新的名字“兽王骑”!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和太史慈有关,他的坐骑是四灵之一的白虎“监兵”,用的枪也是神器“大地兽王枪”,据说枪中隐含着一个强大的白金系法术,只是现在太史慈和赵云一样,都还未达到剑圣的境界,无法充分发挥神枪的威力。
“龙骑”和“兽王骑”一经建立,赵云和太史慈立刻忙了起来。他们约定每半个月都要在校场比试一次骑兵战法,输的一方虽无惩罚,可丢了面子比任何惩罚都要来得厉害。因此,他们每天都在和各自的副手讨论新的训练方式,新的战术,看得招司铁骑都忍不住跟着掺和到了一起,共同进步了。
第十二章 生死参商(五)
看到三支未来的王牌骑兵在热火朝天的操练中,齐舜自然乐在心里。再过两年,招司铁骑可以补充到一万,正好作为自己的亲兵卫队。龙骑和兽王骑随着战马的增加和倾城装备的提供,各扩编到五万也不是做梦。这样的话,他的根基才算真正牢固一些。
可是,一个消息的到来彻底打碎了他的好心情——他的外公在路上被杀,尸骨无存!
前来报信的是卢植生前的一个弟子,名叫王畅。卢植虽被罢免了官职,但在大汉依然德高望重,因此还是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要拜在他的门下。这次前往幽州与齐舜团聚,卢植遣散了大多正在受教的弟子,可还有十八个人主动承担起护送他到幽州的责任。可就当他们到达冀州的时候,一伙黑衣蒙面骑士突然出现,对他们大肆杀戮,卢植本身武功不高,没支持多久就被残忍杀害,尸体被烧了个干净。若不是王畅颇有急智,倒下装死,也许他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即便是这样,王畅还是付出了一条手臂的代价,赶到幽州时已几乎没了人样。全身带伤,衣衫褴褛不说,肩上的伤口更是早已发脓。可对卢植的尊敬和爱戴居然让他坚持活了下来,他不能让老师的惨案如泥牛入海,他必须要留下自己这个线索,好在未来的某一天认出凶手。对方领头之人生怕他们没有死得干净,竟让手下再在每个尸体上乱砍几刀。王畅的手臂就是这样被砍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清楚地记住了对方领头之人的声音,他声泪俱下赌咒发誓地说,若是再听到那个声音,他就一定能分辨得出。
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齐舜几乎昏厥。卢植已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他本想把外公接来好好照顾,颐养天年,可现实再一次让他领教了什么叫作残酷。
究竟是谁做的?是谁这么残忍,连一个老人都不放过?卢植一生光明磊落,为人谦和,并未数敌,凶手蒙着面,显然也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们究竟是谁?
刘虞生怕齐舜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些年他受到的打击也的确够多,可齐舜的反应让刘虞总算放了点心。齐舜虽然悲痛,却并未消沉,亲人的死让他更清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保护你所爱的人,就要足够强大!他本可以亲自到洛阳看望外公,可就因为担心董卓会对他有所不利,所以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幽州。他若是能够结束这战乱的年代,若是有能力匡扶汉室,外公又怎会客死他乡?
他已不是那个要用眼泪来表达悲伤的少年,因为他知道,眼泪并没有一点点作用。他更不会怨天尤人,感慨世事为何如此不公,因为他知道,那只是弱者的表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