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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求救声,周围的岛民手中的动作一顿,然后,一个个是无声无息,悄然远离了船这里,全然当没听见。
“三弟,你是想让我把你的嘴也给堵上么?什么我剥夺你的自由!我哪有虐待你!谁让你竟然乘着我们给你准备生辰宴的时候,收拾行李想偷跑!不听话的弟弟,就应该这样收拾!知道不!”手里提溜着弟弟,宫诗廉却显得非常轻松。
“对了!今儿是我的生辰!二哥,快放开我!我要回去过生辰!明天再启程去乾都!”少年宫诗勤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忽然想起他根本不在意的生辰宴,准备来个以退为进。
“亲爱的三弟,你刚不是不想过生辰宴就跑人的嘛!二哥我满足你,就不办这次的生辰宴了!再说,你已经庆祝过许多次生辰了,不差这一次!哼哼,你就甭想垂死挣扎了,告诉你,你那点小心思在我这个‘恶毒’兄长面前是不顶用的!你就面对现实吧!今儿个这船你是上定了!乾都你也去定了!”宫诗廉的俊俏娃娃脸笑得有点狰狞,故作恶状盯着自家三弟,还特别强调“恶毒”二字,同时,把自家弟弟“咚”地丢到了船板上。
“不——!我的十六岁生辰!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过生辰的乐趣!”宫诗勤不肯放弃,声音听上去很凄惨。
“乖,三弟,你以后还有十七岁,十八岁,一直到八十岁的生辰可以过,会过到你都腻歪了为止!”很耐心道。
“你诅咒我!”拔高了声音,吓得从上空飞过的鸟儿差点跌下来。
“哪有!”此刻,对于三弟口中的任何事情都要坚定地否决。
“你咒我只能活到八十岁!”很委屈。
“八十岁还不够长?那你想活到多少岁!”受不了地嘴角抽了抽。
“至少也要一百八十岁!”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好的,你这个长寿老妖就自己慢慢数若到一百八十岁可以过多少个生辰吧!你二哥我就不帮你算这个数了!”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我要向娘亲告发你的恶形恶状!”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行!你去向娘告状吧!正好娘陪着爹在乾都等着你,等到了乾都,随便你怎么告都行!”孙猴子绕不过他这个如来佛的手掌,兄长他很得意。
“不——!我不要去乾都!我要去南绛国!我要去北煌国!我要去延烜国!总之,就是不要回月风国!”问题再次绕回去了。
“邻国都让你给说了一个遍,就差东弦国了,你干脆说你要去那里好了!就凭你这俊美无双的容貌,到东弦的女帝跟前混成个得宠的皇夫,绝对没问题!”说这话,宫诗廉自己都乐了,觉着荒谬,他宫家的男儿倒贴入赘到女人家去,根本不可能!
听闻东弦国,宫诗勤立刻打了颤,那个国度都是女人做主,想想就恐怖,只听得他连忙愤愤道:“你才做皇夫呢!你才入赘呢!你才……”
“别才了,你二哥我已经娶亲了!哈哈!”想起自家小妻子,某兄长更是归心似箭了。
“……”迷路也能给他拐回来个嫂子,太没天理了,等等!“二哥,你今天怎么不迷路了!”太神奇了!
“天,你还真把我们这一群人给彻底无视了啊!”一道慵懒的男声从宫诗廉的身后响起。
“对啊,小勤勤总是如此,对不在意的人,一向无视,唉,真伤表哥我们的心!”
“有我们在,廉表哥他怎么可能迷路。”
宫诗勤仰着脖子,歪着脑袋这么看过去,就瞧见了三张一模一样笑吟吟的脸,那三张美得慑人心魄的脸同小少年一样,都属祸水级的。他这才发现小姑姑家的三胞胎表哥们也跟了过来,顿感诧异地惊呼道:“表哥!你们怎么也在船上?”
“勤表哥,还有我!”七岁大的小女孩从三胞胎男子的身后探出脑袋来,那张已经显露未来沉鱼落雁之容的小脸鬼灵精怪的。
“也有我!”漂亮令人惊叹的小男娃手持一把铜镜,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后,就专注于他手中的镜子,左看右看,嗯,这个角度最完美!
“四弟跟着我们一起去乾都,皓翊他们则是搭顺风船,带着小皓曦出去游历玩的!另外,我说了多少遍了,我那不叫迷路,那叫……”
“路痴而已!”一语正中红心,瞧着自家二哥僵住的表情,知道今儿个彻底栽了的宫诗勤放弃了挣扎,有种恶气终于出了的感觉,真是的,说二哥路痴他还不肯承认!
说起来,身为月风国堂堂巍王爷的他爹的子嗣当中,正常的绝对就只有他宫诗勤一个!想他大哥宫诗煜,美丑不分,自家都是绝世俊男美女,可到他的眼里,就诡异地变成了一群歪瓜裂枣!二哥宫诗廉,自己的院子都能迷路的家伙,你说他不是路痴是什么?老三就是他,崇尚自由的纯真美少年一位,最正常的!而在乐岛上出生的四弟宫诗仙,瞧瞧看,才五岁就知道镜不离手,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保持最完美的姿态,他有没有真成诗仙的潜质还未知,倒是可以确定为水仙花一朵!至于三年前才出生,现在跟着爹娘在乾都的双胞胎弟弟妹妹,瞧那样,妹妹从不哭,活泼好动,弟弟总是哭得落花流水,娇弱纤小,就可以预料到,等二人长大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了!
据说,由于他们六个、不,五个子女的独特性格——不知为何爹总把性格正常的他也算进去——爹已经迁怒到了祁算子的身上,彻底下令一辈子都不准他踏入宫州一步,除非真发生了像他预言的,爹将来会有一位天子儿媳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才会撤销禁止他回宫州的命令,甚至以后也不会再有这种命令!
想起这事,宫诗勤就觉着很有趣,哈哈,天子儿媳!当初爹听见这个话时,那张笑脸都绿了!笑死他了!其实,他发现那个祁算子爷爷貌似只有别人生几个孩子这事算不准,而其他的事,却是精准无误!所以,大家都认为祁算子此次的预言绝对不可能发生时,唯有他对之深信不疑。
不过,大哥二哥都已娶亲,所以,不知道他的两个弟弟里,哪个会倒贴人家,入赘别国皇族的!嗯,在他看来,娇弱的五弟绝对是那个合适的人选!瞧,多符合东弦国女帝选夫的标准啊!某位完全没把自己算进去的少年如此想到。
就在宫诗勤放弃的时候,船,开动了,向前方驶去,美丽的乐岛越来越远,而宫诗廉则瞥了眼在船板上挺尸的三弟,毫无解开绳索的意思,与其他的表兄妹们找了地方休息聊天,心想那只滑溜的泥鳅绝对不能放跑!
就在此时,一群祸水级的表兄妹们听见了远远的乐岛上传来的喜庆鞭炮声,当即集体变脸了,是庆贺他们都走了么!?
终于啊,祸水大岛主不在,二岛主夫妇也出去游玩了,最重要的是,那群小祸水们竟然在今日统统都走了!太好了!祸水放出去,放出去祸害别人去!他们乐岛的岛民们从今儿个起,自水生火热中解放了!这种好事,需要举岛连庆三天!
☆、第四章 遗传那事
扮猪吃掉祸水虎 第四章 遗传那事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天边预示了明日的好天气。从沿海的码头朝海面上望去,只见在与天边相连的那处出现了一艘大船,船正快速地向码头这处驶来,而船头上则惊险地立着一个人。
如果可以在近处看那人的话,就会发现那人只不过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负手立于船头,却纹丝不动,只有身上的白衣随风猎猎而响,而他那张美得令人窒息心动的绝世容颜则带着阳光迷人的笑容。
闭上了眼睛,宫诗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时,展臂迎风,一脸享受地说:“啊,我闻见了自由的味道!海风,吹得真舒服!终有一天,我会像这风一样自由自在!”
“做梦吧!”成熟的男声响起,毫不犹豫地说了三个字,成功地打击了他。
额头的青筋隐隐冒了冒,宫诗勤笑得无比灿烂,缓缓地转过了头,看向出声的那人,话从牙缝里挤出,说道:“二哥,请记住我们在冷战中!我不理你!”
闻言,男子的眉头一挑,不甚在意,伸手拍拍站在自己身旁不知道在打量些什么的小男娃,说:“四弟,麻烦告诉跟你二哥我冷战的三哥,他都不理我了,还跟我说话做什么!”
小男娃迅速地将手伸向自己刚被自家二哥拍过的地方,完全无视某二哥见到他的举动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的表情,努力地在那处捋了又捋,直到衣服上一个褶皱都没有后,才抬起小脑袋,睁着大大的眼睛冲着站在船头上的宫诗勤道:“三哥,二哥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小弟我就不复述了。麻烦你和二哥自行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快让开,从那上面下来,让我站在那里!我要吹海风!”小人儿心中唯一关心的就是站在船头,吹着海风,能让他的头发显得飘逸动人,更能展现他的完美风姿这件事。
说话的同时,他还走近船头,伸手想拉宫诗勤下来。
宫诗勤如他所愿的跳到了船板上,只是,当他开心地准备跳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步也无法往前移了。
“小四,吹什么海风,我看是海风吹你还差不多,你想掉下海是不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我可是要把你们俩安安全全地送到乾都!要是你俩掉了一根寒毛,惹娘哭了的话,爹找我麻烦可就糟糕了!”宫诗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不安分的小男娃。
“放开我!我要站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宫诗仙挥舞手臂,使劲挣扎。
“小四,感觉到二哥的霸道了吧!他总罔顾我们的权利,剥夺我们的自由,而且他还说话不算数!”宫诗勤借机想要将四弟拉到他这一方,一起敌视自家二哥。
“我哪有撒过谎!你不要在四弟面前乱诋毁我!”
“就有!你说话不算数!明明说是第二天才启程的,结果在我生辰那天就强迫我离开乐岛!”宫诗勤对那天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如果晚一天的话,他肯定能逃掉!
“那是因为要免得夜长梦多!知道不?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给你逃跑的机会,从乐岛过来的途中,你可以随时跳海逃跑的嘛!”宫诗廉扬扬双眉,一手指指海面,另一只手则将抓住的四弟拉到自己的跟前,同时还得意地冲着自家三弟展开了胜利者的笑容。
“你狡辩!你强词夺理!你!果然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跳海!?跳海后,他总不能一直游到海岸去吧!二哥明知道如此,还这样说,太可恶了!宫诗勤的心中恼羞成怒,脸上却在笑,仿佛再说:二哥,你给我等着!咱俩没完!
“什么那种地方出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呢!”
“就是那种地方,朝廷那种地方!阴谋诡计!争权夺利!就是爹,你,还有大哥最适合待的地方!”
“错了,三弟,最适合在那种地方生存的其实是你!”宫诗廉摇摇头。
“谁说的 !这是诽谤!这是诬陷!我这么心地善良的人!”
“我可是说真的,咱们家里天生玩弄权术,最像爹的人不是大哥,也不是我,而是你!”
“胡说!明明是大哥!”
“廉表哥可没乱说,这话可是舅舅亲口说的!”眼瞧着离目的地不远了,月皓翊等人都上了甲板,想要透透气,看见宫诗廉他们,便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