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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听到凌这个当朝亲王的事情并不难,但是墨墨,如果我离开了,那么,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你自己告诉我,还是我离开木槿山庄,利用落星楼的势力打听出来。”
炎墨蹙紧了眉头,单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辰儿,萧亦凌现在,日子过的…恩…很糜烂。”炎墨用最委婉的语言表达了萧亦凌的近况,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洛星辰,等着她做出反应。
“很糜烂?”洛星辰蹙紧了眉头,似乎在思索炎墨话中的深意,良久,她抬眼看着炎墨,红唇微启,淡淡的说道,“墨墨,我想你需要仔细的跟我说一下,凌他的生活,是怎么个糜烂法。”
“哎。”炎墨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的说道,“辰儿,我和你说,你不要激动,也不要内疚,责怪自己,你现在身子有孕,不适合情绪激动。”
“好,墨墨,我答应你,你就说吧。”洛星辰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呼…”炎墨呼出一大口气,一双银色的眸子神情复杂的看着洛星辰,幽幽的说道,“辰儿,其实是这样的……”炎墨一五一十的将萧亦凌的近况说给了洛星辰听。
☆、一代红颜终成伤(3)
语毕,洛星辰柳眉轻蹙,有些无力的垂下了张开的双臂,颠呛的退后了几步,落座在身后的椅子上。炎墨担忧的看着她,蠕了蠕嘴角,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屋子里面一阵寂静,炎墨和洛星辰两个人相对无言,各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龙瀛宫内……
萧亦寒一袭白衣屹立在窗子前面,手中紧握着的,是那枚寒玉扳指,关于她的一颦一笑在脑海中回放,那些,仿佛昨天才发生过一样,但是此时却已物是人非,皇宫,还是一样的皇宫,但是却没有了她。已经过了半年,渐渐渐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也习惯了每天从梦中醒来喊着她的名字,辰儿…朕,好想她。
他命人封了未央宫,不许宫里的人提起她,他的端贤皇后,他把她的贴身侍女送出了宫,以前在未央宫伺候的奴才他也打发到了偏僻的院落里面,为的,就是害怕自己沉溺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她走了,带着他的心走了。失去了她,让他以后该如何?
两行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异样的花朵,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想到她,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萧亦寒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仰起头,45度角仰望着天空,想要让眼泪流回眼眶,他将寒玉扳指放在胸前,用力的抓着胸前的衣襟,从来没有想过,失去了她,这里会这么疼,撕心裂肺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远处,亦是一身白衣的男人,远远的注视着萧亦寒那孤寂的身影,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洛炫夜定定地站在萧亦寒100米远的地方,表情复杂的看着萧亦寒欣长的背影,心中好像打翻五味醋坛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过,皇上竟然会爱辰儿爱到这种地步,半年前,若不是逍遥王打昏了皇上,恐怕皇上真的会跟着辰儿一起坠入化尘崖。回宫后,皇上不吃不喝不睡,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未央宫里三天三夜,竟然罢朝三日,这种事情,是皇上执政三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最后是他和逍遥王,凤亲王秉着太后懿旨冲进未央宫将皇上带出来,为此,皇上还和他们大打出手,皇上武功高强,但是毕竟三天滴水未沾,最终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而他们三个人也受了轻重不同的伤。
皇上一昏迷,就是五天,太后在皇上昏迷的时候将辰儿的丧礼办完了,只因怕皇上无法承受丧妻之痛,但是皇上似乎并不领情,醒来后,皇上得知太后把辰儿的丧礼已经办完了,龙颜大怒,如风一般冲进慈宁宫和太后吵了起来,最后拂袖而去,半年来再为踏足过慈宁宫。
皇上废除了六宫,将所有后宫妃嫔遣送出宫,反正皇上也没有碰过她们,也不至于毁了人家女儿家的名节。至于华青和那个夕幻国前来送信的暗影卫士,皇上恨华青入骨,竟然对其实施残暴的手段,将其制成人彘,并且不让她死去,日日夜夜的折磨,现在华青还留着一口气在天牢中苟延残喘。
(人彘:又称俱五脏,是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但是,萧亦寒只剁去其手脚,割掉她的鼻子耳朵舌头,将眼睛挖出,整个人放在一个大瓮里面,只露出头来。)
而那个来送信的暗影卫士也说不好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他死了,不幸的是,他死于‘梳洗’这种酷刑,死之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肉被梳下来。皇上的残暴,在对待这两个人身上,体会的淋漓尽致,这件事传出去,所有人对皇上是又敬又怕,再也没有哪个国家敢打龙渊的主意,生怕布了夕幻国的后尘。
(梳洗: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洛炫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辰儿,如果她知道皇上因为她变成这般模样,她会作何感想?洛炫夜转身,步伐轻盈的离开了龙瀛宫。
☆、一代红颜终成伤(4)
凤亲王府内……
凤亲王府里各种胭脂味混杂在一起,本来素雅的王府因为一些女人的攀比而变得乌烟瘴气。婉华公主一袭素装,站在远处,看着花园中那些袒胸露背,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举止轻佻的女人们,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些女人…也太不知廉耻了。
婉华公主生在皇族,接受的礼仪教养让她打从心眼里面无法接受这些侍妾们的行为。她虽然贵为凤亲王妃,但是却不受萧亦凌的喜爱,住在王府最角落的院落里面,没有什么实际权力,侍妾们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婉华公主看着远处凉亭中身边万花缠绕,放声大笑,花天酒地的萧亦凌,突然感觉到有些寒心,萧亦凌,这么做,值得么!?为了一个已死的人,这般作践自己,值得么?婉华公主甩了甩衣袖,心里有些气,转过身,准备回到自己的院落,但是却看见了不想见到的人。
女人一声红衣,抹胸的长裙,胸前的两峰似乎要弹出来,外面披着一件近似透明的衣衫,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骚和婉华公主的高贵典雅形成反比。
女人妩媚的笑着,眉宇之间和那个人,竟然有着几分神似,只不过那个人却比她高贵了得多。那个女人很不情愿的福了一下身子,“魅姬参见王妃。”这女人,便是三个月前被萧亦凌带回王府的侍妾,也是现在最得宠的侍妾。只是因为她有着和那个人神似的脸。
“免礼。”婉华公主淡淡的说着,她瞥了魅姬一眼,幽幽的说道,“魅姬怎么会跑来这里?不用去伺候王爷么?”
魅姬莞尔一笑,眼神妩媚的瞥了婉华公主一眼,抬起手,用宽大的衣袖虚掩着嘴,语气中似乎有些炫耀的味道,“呦,王妃,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怎么不去陪着王爷啊?”魅姬突然神色一变,似乎说了什么错话一般,佯装惊恐地说道,“王妃,对不起,魅姬忘了,王爷似乎一点都不想要看见您啊。呵呵。”
婉华公主并没有如魅姬想象中的勃然大怒,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淡漠地说道,“那又如何?”
“那…那又如何?”魅姬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王妃竟然这般清冷。
“对,那又如何?”婉华公主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斜眼看着魅姬,心里泛起了鄙夷,真是讽刺,这样一个女人,竟然有这和那个人神似的面容。
“哼!你别太嚣张,我敬你才叫你一声王妃!你别给脸不要脸!”魅姬一改语态,怒目瞪着婉华公主,恶狠狠地说道,“谁都知道,在这王府里面,最不得宠的就是你这个正妃,王爷恐怕连你的房间都没进过。”
被人说中心中的痛楚,婉华公主只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脸上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笑容,似乎魅姬的话对她并没有一丝的影响。只是谁又知道,她的心,此时有多痛?
“还有事么?没有事的话,本王妃先走了。”婉华公主保持着优雅高贵的姿态,可以加重‘本王妃’三个字眼,她在告诉魅姬,她再怎么不受宠,也是名正言顺的凤亲王妃。
“你…!!!”魅姬为婉华公主这高傲的模样所气极,扬起手,准备打向婉华公主,不料手却在半空中被人拦下,她气愤的回过头想要呵斥拦住她的那个人,但是目光触及到那熟悉的人影时,却愣住了,她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王…王爷。”
萧亦凌冷眼看了魅姬一眼,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冷言呵斥道,“魅姬,你太放肆了!不要以为你有着本王的宠爱就可以不把王妃放在眼里!”萧亦凌话一出口,魅姬和婉华公主都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萧亦凌替他这个正妃说话。
“王…王爷。”魅姬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瞪大了眼睛看着萧亦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听懂么!?是不是要本王说第二遍!?”萧亦寒目光一凛,厉声朝魅姬吼道。
☆、产子(1)
“是,王爷,魅姬知错了。”魅姬垂下头,乖巧的说道,但是心中,对婉华公主的恨意又深了一层,总有一天,她会取代她成为凤亲王妃。
“听懂了,就滚!本王一个月都不想再见到你!”萧亦凌语气不善的朝魅姬吼着,魅姬福了一下身子,连忙离开了,王爷,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婉华公主冷眼看着魅姬消失的身影,斜眼瞥了萧亦凌一眼,然后定定的望着前方,不再理会萧亦凌。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又为什么要帮她?萧亦凌淡淡的瞥了婉华公主一眼,甩了甩衣袖,提起脚,准备离开。
“王爷,”婉华公主叫住了正欲离开的萧亦凌,压制住心中的悸动,淡淡的开口说道,“王爷,为何要帮婉华?”
萧亦凌停住脚步,但是并未回身微微侧过头,冷冷的一句话,打碎了婉华公主心中唯一的期望,“因为,你是她给本王选的正妃。”说完,萧亦凌拂袖而去,丢下婉华公主一个人屹立在原地,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婉华公主微微一愣,随后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啊,她究竟在奢望着什么?他帮她,只是因为她是那个人为他选定的王妃,她也许是他们之前唯一的联系了吧。婉华公主低垂着头,墨色的长发挡住了面容,任人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良久,她抬起头,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冷眼看了一眼萧亦凌离去的方向,高傲的扬起头,转过身子,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步走回自己的院落。
三个月后,木槿山庄内……
木槿山庄里的人今天都异常的忙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庄主数月前带回的,庄主最重视的女人要生产了。他们刚开始曾一度怀疑是不是庄主在外面一个不小心把人家弄大了肚子才迫于无奈带回来的,所以庄里的那些庄主的小妾们没少找她的麻烦,可是,每一次都是那些小妾们狼狈而逃。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简单。而且,庄主知道这些事后,狠狠的训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