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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图把整个营地见得高大牢固起来,进一步让士兵有更安全的感觉。
虽然他也知道让保证士兵有安全感似乎是一件不怎么光彩而且好笑的事情,可眼下没有任何地办法来让这些士兵重新变得勇猛起来啊。经历了数天连续不断的大雨,士兵们早已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他们的士气本就是一天天的低落下去,而刚刚的那场窝囊的战斗,更是让他们连逃跑的想法都有了。
“如果这次攻来的敌人兵力更众一些,持久作战能力更强一些,只怕他们真的会就此溃散千里而逃。”很快毛颖从这些黄巾统领对刚刚所遭遇之敌人描述中明白了这一点。这不是一个好笑的事情,当整个残酷的局面摆在毛颖勉强的时候,毛颖才惊讶发现他自己对汝南的这些黄巾众将实在是有些高估了,而且不是一点半点的高估。
“就凭这些兵将的素质,怎么可能……”毛颖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利用龚都的名义把这些人召集起来,本是想大约的了解一下前营的事情和敌人的大体情况。可眼下,他却发现自己实在了解不到什么。不是这些人不肯说,而是他们说得太多太多,简直成了一个吹捧敌人的大会。
这不是明显得“长敌人威风,灭自己士气嘛!”毛颖越听越是有些丧气,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被这些人的话所感染了。
“够了!”龚都的一声断喝将这些人的话全部打断了。看他那满额头青筋暴起的模样,就明白,他也非常不喜欢这些人对敌人的吹捧。“我不想再听关于敌人的种种。否则敌人还没打来,我就被你这些人吓死了。”他嘲讽的望众人,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一说起这个就停不下来,那就不要说了。你们只需将各自的军队受损的情况,汇报上来就可以了。”
“是……”面对龚都着不冷不热的嘲讽,感受着他话语中所蕴涵的恼火,自认形势还不能与之抗衡的众人老实的选择了低伏。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站起,一点一点的将情况报了出来。虽然还不是非常具体的,但大概的损失情况却能迅速的得出:在今夜的战斗中,全军包括龚都所部,阵亡了近一千人,受伤的大约在两千左右。这其中很多不是由洪水本身造成的,而是因为洪水来临之时的混乱而引起的自相践踏所产生的结果。在死亡的士兵中,除了龚都所部大都是因为作战而阵亡之外,其他的部队却是被踩死的比淹死的多。
“你对这个怎么看?”对于这样的情况,在大帐内龚都并没有发作,他只是等着众人散了,便直接把问题交给自己的军师。他无法解决这样的问题。
“军队要大整!否则,我们终究也只是汝南这一地玩这窝里闹的把戏了。”毛颖十分坚决的说道。
“什么时候整?”龚都问他。
“最好是现在。”毛颖想也不想的就作出了回答。
“现在吗?我看不行。我想还是等这战打完以后再说吧。”龚都想了想,终究还是摇头。他依旧不想放弃眼下的出征。
“打完这一仗?”毛颖深深的叹了一口,却是什么也不说了。
风扬 第十章 连击(全)
统计损失的事情同样在李晟这边的营地里进行着。
从敌方的后营退出回到自己的营地,李晟便同自己的步兵汇合了。他仔细的打量与自己分开作战的步兵兄弟们,见他们虽然风尘仆仆,脸上总是有些许疲惫的存在,但士气还算高昂,似乎并没有遭受多少损失,便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大牛和罗照的手,十分亲热的将他们引到自己的帐里。
“我们这边进行的还算顺利。不知道你们那边做得如何。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我刚刚看了你们的队伍,好像并没有多少损失的模样。这实在让我高兴。我们现在于敌后作战,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众人刚一落座呢,李晟便开始了对今夜战斗的总结。他首先对众人能够安全的归来表示满意。紧接着他便开始询问今夜作战的情况了:“仲明,你那边步军的战况如何?”骑兵这边他是自己的参与的,其情况怎样他自己心中有数。因此他眼下关注的首先是自己的近卫队和步军。
“今夜的战斗步军和近卫队配合的很好。他们完全按照主公所制定的以步军惑敌,以近卫军击敌的方案进行作战。因为是混战,具体杀伤了多少敌人已经无法统计,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杀伤。由于我们是在洪峰过后对敌人进行攻击的,因此我我们根本就没有遭遇到多少抵抗。故而损伤不是很大,只有十二名短兵受了一点轻伤,而无一人阵亡。如果依照主公昔日所制定的作战标准而言,我们今夜的战斗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罗照在这军事会议上总是摆出一副不言苟笑的模样,他在李晟的要求下十分平静的向众人报告了今夜战斗的大概。那是不含任何感情的诉说,让人乍然一听还以为他说得是别人的事情呢。
听着罗照这近乎冷漠的汇报之音,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将其那无情的语气滤掉,而只记得其中的内容。这些内容令他们高兴,脸上的悄悄地浮起笑的颜色并十分迅速的深刻在了脸上。今夜他们是胜利者——这本身就是值得庆贺的。
“你们的情况和我们这边遇到的差不多。虽然我们这边遇上了似乎有点水平的对手,但那并不影响我们取得胜利。敌人究竟是怎样的水平,我想经过了今夜的战斗,你们都应该有一点明白了。他们与你们相比,就好像那小孩与大人一般。所以战胜这样的敌人,就不必有多少高兴可言了。其实我倒希望你们这样的表情是出现在我们打败曹操之后呢。战胜一个垃圾的敌人并不值得高兴,只有战胜前者才是值得我们庆贺的。”李晟看着众人那笑到隐约有些陶醉的模样,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劝慰他们。
“是……主公!”众人一听李晟如此说,登时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们被李晟的理想所震动,纷纷站起生来向李晟保证道。虽然谁也不敢肯定今日的保证他们日后究竟能不能真的做到,而一点也没有忘记,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却是真心实意的感动着。
“好了……”李晟将双手往前虚按,示意自己的手下先坐下来:“这一次的出击我们无疑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这样的成功对于敌人来说还是能够忍受的。无论今夜我们杀伤他们多少人,终究也不会让他们产生放弃的想法。虽然他们也可能会害怕,会想退却,但他们更有可能想征兵,想坚持。在遭受了一次的损失之后,他们再怎么愚蠢也会想到加紧自己营地的防御。他们很有可能会在原地修整,这让我们今后难以继续对他们本队进行攻击。所以,我们需要换一换思路了,我们不能只把目光盯在这一条大龙身上,我们必须想办法在其他方面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
“其他地方?”众人闻言不觉得一愣。
“你们知道敌人远征出来的敌人,除了他们本身以外,最要紧的地方是哪里吗?”李晟微笑着问他们。
“主公莫非想以安阳为目标?”负责情报的罗照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按照自己所掌握的情况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正是。”李晟用力的点了点头。
“不可!”周睿闻言脸色一便,连连摆手道:“主公,这万万不可啊!”他说得十分急切,想来是真的在意这件事情。虽然周睿和周力,宋德几个在与李晟独处的时候是以“老大”来称呼李晟的,但只是因为四人之间的关系十分要好而已。一旦出席这样正式的军事会议,除了个性憨直的周力之外,宋德和周睿都与大家一般称呼李晟为“主公”。对于这个,李晟可是不满意的很,然而在劝说了周睿、宋德几次无果之后,他便再也不提了——因为两人强烈的反对这一点,甚至说出了非要如此则恩断义绝的话来,让李晟为之头痛。为了不让这样的“小事”影响到几人的关系,李晟只好顺从之。
“为何不可?”李晟微笑着问他,完全无视周睿那着急的模样。
“主公难道不晓得安阳自为黄巾军粮草重地之后,便有大量的黄巾守于此地,将之铸成了一座铁城么?”周睿一急,额上隐隐的渗出汗水,他连忙的劝说着李晟:“以无备而攻有备,这战如何能打?就算是强攻,我们眼下也没有强攻的兵力啊。”
“可是对眼下的我们而言,只有攻取安阳,焚烧掉安阳的粮草,才能用力的打击黄巾的存在。黄巾也是人,他们也要吃饭的。”李晟表面上依旧坚持着,心里却因为周睿那进张的模样而笑着。“捉弄人的感觉真的不错。”他这样想着,嘴角却是微微的翘起。
“主公在笑?”听了李晟的坚持觉得有些自大了的罗照注意到了李晟嘴角边这细微的举动,他心中对此不由得一愣,转而回想起李晟平时的为人来,心中顿时有了想法:“莫非主公眼下只是在试探或是做玩笑什么的?他对攻打安阳早已有了定计?”想着他更加的端详起李晟来,发现自己的这位主公眼下竟是那有若渊持的平静,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他悄悄的看了周睿一眼,发现这位被主公捉弄起来的将军还在焦急万分之中,便有些不舍,有意为他解围了:“主公莫要卖弄关子,您不见周睿将军已经有些惊急了吗?主公乃是高才,还请将实际的方案告诉我们,也好一解我们心中的疑惑吧。”
“……”被人说破眼下这不好的打算,李晟不由得一阵尴尬,他直接卡在了那儿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良久,才稍稍的回转过来,傻笑的面对这罗照:“仲明,你怎么偏偏就看出了呢?”
“嗯……?”在罗照说出那话之后,便与李晟一般陷入呆傻的周睿听到李晟如此一说顿时瞪起眼来:“原来自己都是被人玩了啊?”想着,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腾腾的升起来,脸上已隐隐有几许黑条浮现。“老大……”周睿难得的在这众人面前称呼李晟了,这本来应该让李晟欢喜的,但眼下谁都明白周睿这不是对李晟的亲昵称呼。“你划下个道道来吧。”周睿鼓着嘴小声的嘟囔着:“怎么人这样呢?”他才十几岁,生得自是一副脸白唇红的英俊模样,眼下这一耍起脾气来,让人看了直以为是哪家的小鬼再那儿闹别扭呢——这也无怪,谁叫他长了一副娃娃脸呢。
“好了,好了。”李晟脸厚着打了一个哈哈,将这尴尬的事情一带而过。然后他收起了玩笑的颜色,变得严肃而神秘起来:“安阳是一个对我们来说难以从外部攻破的城池。但我们却可以用一些别的手段,让我们安全的进入到安阳之内。到那时,我们要拿下安阳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需晓得任何坚固的堡垒都是被人从内部攻破的。”
“内部?”周睿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还是有些会意不过来:“怎么从敌人的内部攻破呢?”
“我不是都说了吗?可以用一些别的手段混到安阳城去的。毕竟汝南黄巾存在地山头那么多,谁也不知道这里盘踞着多少势力不是!”李晟微笑着眯起了眼睛。
“主公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用黄巾贼的身份掩护我们进入安阳城?”话说到这里,连一向憨直的周力都明白过来。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一层薄薄的纱窗捅破,几乎每个人都能现出一个合理的所以然来。
“就是如此。”李晟微笑着摸了摸自己只有一些胡子渣的下巴。
和现在的人不同,在未来生活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