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纪太小了吗?”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客气却是十分肯定地拒绝了李晟的邀请。
“那么几年以后呢?我很看重你,想到你这里求一个约定呢。”李晟依旧不肯放弃的问道。虽然显得有些急迫了,但他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诚恳,让人很容易就感觉到他的真心。
“这……”蒋琬一下字有些激动了。他并不是一个一心想当隐士的人,在这个十五六岁的年纪里,他和大多数的少年一样都有着关于英雄的梦想,他们都想着出人头地有着自己的一番事业。虽然提出邀请的李晟比他只大上数岁,但却已是高高在上的太守之流,由他向蒋琬提出邀请,这不能不让蒋琬心动。当下,他匍匐在李晟的面前,脸上激动得都有泪花闪现:“既是大人所邀,琬如何敢不从命。若大人不嫌弃琬之愚钝,三年之后,琬当拜服于大人帐下。”
“如此,甚好!”李晟微笑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立马挽留住蒋琬这个人才,但与他有了三年的约定,这也让李晟安心不少。李晟并不怀疑蒋琬是否会遵循这个约定,因为在这个古代,在整个儒家思想的教化之下,遵信守诺无疑是大多数人都遵循的一点,尤其对这些士子来说。
事情确定下来,无论是李晟还是蒋琬都显得十分高兴。至于蒋琬师兄叶谨的事情,也在李晟的首肯下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李晟不但任命他为自己的主簿,同时还恳请自己帐下的顾问张机前往武陵替叶谨的母亲看病。这不但是对叶谨的关心,同时也是在向蒋琬和其他的手下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君主的存在。对于人才,在有了更大发展可能的情况下,李晟是迫切需要的。已经成为一郡之长的他,无疑可以养得起更多的幕僚。
建安七年的初春,虽还是春暖乍寒的季节,长沙的暗潮依旧波涛汹涌的滚动着,但已经初步踏上争霸天下之路的李晟却着着实实的开始了打造一个强力班底的计划。
一切都在暗中……
所有的表面都平静着……
风卷 第四章 民变?(全)
四月的天下出奇的平静,就连北方的战事也稍稍的告一段落。袁绍与曹操军的敌对虽然还在继续,但只是小战不断大战没有。这对于旨在河北霸局的两方而言,小站的胜负简直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无论是曹操,还是袁绍,首先关注的都是对方主力,而非其他。对峙还在继续,衣服山雨欲来风满楼样子,让人觉得似乎又有一场大战要发生。只是这大战的影响,对中原和河北更多一些,而对于江南而言,除了让人警惕某一方有独霸北方的迹象需要警惕之外,就是所谓南下流民充溢的问题了。
荆州的富庶比自正在发展的江东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自然是南下流民的首选之地。尽管过多的流民涌入让刘表大人很有些头痛,但在西阳经验的榜样面前,听了李晟的强烈要求之后,他还是决定接纳这些人——他大手一挥下令将流民迁往长沙安置。一时间倒让长江到湘江一线的水运异常的繁忙起来,连带着还有长沙郡下属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
“此诚为疯狂忙乱之春也……”一个自以为有些文采的县令在自己的日记上写下如许的字句。
这或许也是一个事实:近十万人的涌入,虽然按照李晟的要求,把这十万人分散的安置在长沙郡下属的各个县里,但对这些还很有着奉行着“小国寡民”思想下层官员们来说,一下子多了这近千张吃饭的口也确实令他们忙乱了。一时间,似乎除了府城长沙的官吏之外,其他地方的人全然处于一种焦头烂额的状态之中。
“众人皆乱,我不乱”,难得的平静,在众人的眼中成了一种异样。当他们发现这样的异样,乃至于李晟帐下那有条有理的组织构成之后,他们便对李晟接下来让他们模仿着进行“政府”变革的命令变得顺从起来。毕竟,他们也向往着清闲。
由于改革完成以后,县令下属所分的官员职责颇细,所需的人数大为增加,而李晟又在政令文书里限制了完成的时间和人员所要具备的才能素质,使得长沙郡的官员各个都在为找到一个好的属下而发愁。当他们从各种渠道中听说李晟所办的“吏员培训班”中正好有自己所需要的人的时候,他们便纷纷和李晟联系了。而李晟也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培养出来的亲信下放到长沙郡的各个县里,通过政改的训令着实的将各县的实权控制起来。对此,各县的县令们虽然有所察觉进而有了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一来他们对李晟派下来的吏员基本满意,二来他们对李晟任用私人的举动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这是全天下的太守都在做的一件事情。
建安四月到六月,李晟的工作都在于如何掌握长沙下属四县的权利。虽然他的政令发了一道又一道,但却没有一个是和长沙城本身有关的,更没有牵扯到长沙城里那位大人物的命运。长沙城百姓的生活既没有因为李晟的到来而变得更好也没有因为李晟的到来而变得更差。他们对这位新太守的认知除了停留在脑海里的那属于几个月前的传闻和李晟那出人意料的举动之外,就只有关于太守喜欢宴请宾客的爱好了。这些消息,都是作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除了说说,他们本身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太守再怎么喜欢宴请宾客,都不可能宴请到他们这些小名头上。能够被太守看上的都是那也名士,那些财主。
“平静,还是平静。你们觉得这个太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李晟那做出来的一无所知的模样,让柯兴颇有些捉摸不透,不得不在自己家中的大厅里询问自己的门人。
眼下,他觉得十分郁闷。在这两个月里,他不是没有试探过李晟的心意,有几次甚至是非常露骨的给李晟难堪。但李晟却显示软绵绵的棉花一样,对他给自己造成的麻烦没有一点反应。他依旧向以前一样专著着做自己的事情,宴请城里的宾客。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面对我的挑衅不做出回答的人,那不是傻瓜,就是胸有城府的阴险之辈。而李晟当然不是一个傻瓜,那他肯定有什么阴险的后着在等着自己,而这样的后着是很可怕的。他究竟是打算怎么做呢?”柯兴的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一点。
对于柯兴这位主人的话,大厅里的人没有一个回答。不是他们不愿意回答,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由于柯兴自己的名声和个性的缘故,对于召集谋士这样的事情他是不太理会的,因此眼下聚集在他帐下的都是一些实干型人才,并没有人可以为他出谋划策。从很久以来柯兴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我谋断,这也是他早已习惯了的。至于前边的问话,事实只是他的自问而已。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是不能回答的。
自问,谋求的便是自答。可是对于李晟的种种异样,柯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内心的焦躁,让他颇有些抓狂起来。他讨厌这种一头迷雾一般的感觉,便不置可否的问了一句:“李晟这小子最近还有没有什么举动吗?”
“太守大人还是和以前一般不断的宴请宾客,并没有什么举动。只不过最近这几天,从东门那儿进城闲逛的士兵多了许多,都是来城中各处享乐的。”叶涛这个混混的老大,在充当柯兴手下头号打手同时也负责柯兴监视城内情况的耳目。对于柯兴来说,他手中最能凭持的,除了他手中的两千家丁以外便是叶涛这个城里的大佬了。甚至,在一般的情况下,这个大佬起到的用处比手中的家丁的还大。
“还有这样的事情?外面不是一直都说李晟的军队很严吗?怎么在主管不再的时候也如此的散漫?”对于叶涛报告来的这个情况,柯兴不知怎么的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这其中绝对有什么阴谋的存在,虽然具体到哪里,他是说不清楚的,但他还是得觉得必须重视这件事情。
“好好的给我看住这些人,莫不要让他们闹出什么问题来。”柯兴神色严肃的吩咐道。
“明白。”叶涛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叶涛那诚恳的脸,柯兴不由得一阵安心。因为刚刚的那个问题而引起的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稍稍的回复了些许,得以再次以那平静的心态思考最早的那个问题:“李晟究竟想做什么?”
对于李晟到任以来的一举一动,柯兴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位年轻的太守大人,到任以来不是“正常”的削弱自己这个郡长史的权利,在这郡城里玩那个安插亲信的一套,而是大肆搜刮地方官员的权利,将自己的亲信都分散出去。虽然还有宴请宾客,拉拢沉重大佬们关系的举动,但往往都是当那个冤大头,只有送出,而没有收入的。
这都是不正常的举动。
“那么这些不正常的举动,由那个聪明的李晟做出来究竟还有什么用意呢?”带着这个疑问,柯兴突然回想起了李晟当着他的面说出的一件事情来。那并不是李晟对他说的话。当时,他也是在旁边听到而已——“派人去襄阳把孔明和士元给我请来。”李晟就是这么说的。
孔明和士元是谁?或许其他地方的人不甚了了,但作为同处荆州的柯兴来说,对于这两个被庞德公和司马徽认为是高徒年轻才智可是久闻大名了。“一个是龙,一个是凤。‘龙凤得一,可安天下。’这两个人即使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玄乎,但也真得可能有点本事。李晟要找他们过来,那肯定是为了增强自己班底的实力。”柯兴很快的就想到了这点,随即恍然:“李晟这家伙作的可真是谨慎啊。他这两个月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布局,厚实自己的班底。就好像走那围棋一般,他心里存了一个先占四角,后取中央的打算。果然厉害,看来这事情会变得有趣起来。”柯兴想着,慢慢的露出感兴趣的微笑来,他自以为已经看破了李晟安排。
“下一步,该是一点实质性的东西了吧?”他猜测着。
实质性的东西?那确实很快就出现了。只是和柯兴所猜测的不同,引起这个事件的原由不是在上面的李晟等人,而是在下边的士兵。确切的说是李晟新收服的降兵和叶涛手下的那些混混们。事情,总是由某个不经意的角落引起。最初,那只是一个小冲突罢了。
牛武最近过的还可以,只是心情有些不顺。他眼下正带着直属他管理的几名士兵大大咧咧的走在城西的大道,用充满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大郡城里,前所未见的一切。
自从沙羡战败之后,牛武便投降了李晟,名字也从原来的牛二改成了现在这个。在李晟军中人人平等大环境之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快乐的存在,那是发自心底的高兴之情,与以前掠夺他人而产生的那种紧张的刺激兴奋是绝然不同的。他很享受这种轻松的气氛,久而久之,他整个人也变得开朗起来。
当然,营中的还是有些麻烦存在的。牛武的营队是以沙羡之战的降军和一部分西阳的乡勇组成的。虽说都是降兵,但牛武却因为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被李晟看中而任命为了这里的营官,成为这里最高长官。这一点引起降兵中一部分人的不满。毕竟,在以前的时候,他们的地位可是比牛武高多了。他们无法正面挑战牛武的权威,便只好暗地里在营中散播一些谣言,说这牛武其实是一个败在女人手下的弱者——对此,牛武也有所耳闻。
虽然常在营中被人说成是败在女人手下的弱者,但他却丝毫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