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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次在战斗中你所使用的计策也算是中规中矩了。可是你这么还会失败呢?我想不是因为人家夏侯渊比你强大非常多,而是你魏延大意了轻敌了。你没有想过夏侯渊和你一样也是智谋之将,不曾想过曹军还能爆发出那样的战力。你自以为自己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只想到了取胜之后是如何如何的畅快,却没有想过计策有了万一该怎么办的事情。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你的个性如此的缘故,但时至今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自己个性改一改,以便以后能更好的为我服务。至于这一次的失败,我希望你并不要将之放在心里,战争本就是胜负难料的事情,其实只要你记住这次失败的教训,好好的为下一次战斗的到来做好准备。文长,我是断断不愿意你就这样一直躺下去的,毕竟我还有很多事情希望你去做呢。醒来吧,莫要再睡,即使你真的把事情那也请起来,自己的仇可是要自己动手呢。李晟悠悠的说道。他说得都是一些大实话,却是词词句句的打动了魏延的心里。
主公!不知何时魏延清醒了过来,虚弱的扯着沙哑嗓门呼唤着李晟名字,他留着泪水,其中的一切自是不待常言了。
望着苏醒过来的他,李晟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是开心,连泪花都在自己的眼角绽放。文长,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李晟自是欢喜无限了,他紧紧的抓住了魏延的胳膊,其中的激动更不待言。
第九卷 第二十七章 继续的谈判
第二十七章继续的谈判第二十七章继续的谈判
由于李晟本身对凉州有野心,且已经把这样的野心付诸于行动,使得李晟对于一切能够吸引曹操目光的事情抱有的十分的兴趣。最初,他是打算用阳平关的战事来吸引曹操目光的。可这件事由于魏延的插手,而迅速的解决了,使得李晟不得不重新寻找另外的亮点。很快,在许昌重新开始的李晟与曹操的谈判落入了李晟眼中。在和徐庶商量了一阵之后,一道密信便由汉中发往许昌了。
而此刻在许昌城里的两人,邓芝和邓艾正处于一种极度惊讶的状态之中:曹操说他打赢了主公,并且还发了那么隆重的布告,而自己这边却始终没有得到自家人传来的更为精确的消息。这令邓芝和邓艾十分的不解。“难道一切真的像曹操所说的那样吗?这不可能啊!”邓芝和邓艾都不相信这一点。他们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公在汉中做了怎样的安排的。如果在这样的安排下主公还会输,那曹操岂不是在十几年前就统一了天下?“谎言,这绝对是曹操的谎言。”两人都如此的认为。但在外人的疑问面前,他们这样的认为却又有些苍白。毕竟,他们手中根本就没有旁得东西可以证明自己这样的认为是正确的。
“该死的,外面的人都相信了曹操的那一通胡话。连带着整个驿馆里的下人对我们都有些趾高气昂起来了。”从外面返回居所的邓芝骂骂咧咧的在团圃上坐下了,却依旧是余怒未消的重重一拍自己身前的案几,满脸都是腾腾的煞气。他本不是一个如此易怒的人,只是此刻正为自家的战局而心烦着呢,又被别人如此看待,实在是让他觉得窝囊。
“外边的人又说了令人气愤的话了?”一张字条轻轻的被移到了邓芝的面前,那上头写了邓艾的疑问。邓艾是不善于交谈的,所以这些天来他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至于了解外界情况变化的事情则完全交给了邓芝负责。
“是啊,一整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让他们倒一壶水也拖拖拉拉的,真是气煞人也!”邓芝恼火的说道。
邓艾瞄了邓芝一眼,亲亲的摇了摇头。表面上看来,他确实因为驿馆里的下人怠慢了他把他气得不成,但在实际上邓艾自然知道邓芝是为了什么而生气。他直接在纸上书写道:“居所那儿依旧没有消息?他们还是不肯说么?”
“是啊!”邓芝疲惫的点了点头,一下子就很没形象的摊在了桌子上:“天晓得主公那边是怎么想的。如此光明正大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捂着呢?”
“主公有主公的考虑。战术是要符合战略规划的。”邓芝不擅言语,只能用字来安慰自己的同伴,“放心吧,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到时我想我们会看到曹操众人脸上那精彩万分的表情。尽管我不明白主公究竟在策划什么,但我知道这个策划据对是惊天动地的。我想曹操很有可能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被活活的气死哦。”
“啊?说笑吧。”邓芝不敢相信这一点,他看着邓艾那尚有些稚嫩的脸蛋:“士载,你真是比我还搞笑咧。”他以为邓艾在说笑话。
“搞笑?你就是这么认为的吗?”邓艾飞快的在白纸上写到:“主公是怎样的人你我不是不清楚。虽然就外人看来,他有时会做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漫无目的的做事,没有一点理由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他不是一个搞笑的人。我想他一定是为了什么必要的理由,才暂时不告诉我们一切的详情的。这一点,我们应该理解……而且,主公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和我们说的。你仔细的想想说不定会从其中理出一些头绪来。明面上的说明没有,可暗地里的提示肯定会有。主公可是奉行:‘民可,使知之’的人哪。”为了快速,邓艾的笔迹略略显得有些潦草,但在邓芝的眼中还是可以看得明白的。
“提示?暗地里的?”邓芝仔细的思索起来,他穷搜自己的记忆,似乎给他找到了这么一句话:“……请不必担心,主公那边的事情还算是正常……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提示么?”邓芝皱着眉头,问自己的兄弟。
“很有可能就是的。”邓艾肯定的点了点头,对这样进行了说明:“主公那边因为什么原因而无法正常的公布战果,这对他们那边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对于我们这些联系得并不顺畅的人来说,这样就很有可能令我们担心从而引发种种的意外。为了在情报没有完整的传过来的情况下避免这种的意外发生,所以主公选择了暗地里的提示。传递完整的情报需要时间,而提示只要一句话而已。主公认为我们都是精英完全能够理解这样的话。”
“这么说也是。”邓芝被邓艾说服了,本就聪明的他会意过来,略带些许询问口气的确认道:“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就是等待。主公不可能让我们一直都迷茫下去的。”邓艾书写的文字无疑给邓芝以很大的安慰。
“那就在等下去吧。”邓芝了解了,轻轻的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等待并没有进行多少时间。在那一日的谈话过了三天之后,稍稍安定些许下来的邓芝和邓艾便得到了他们最想知道的消息:汉中的战况以及整个战局的经过。这是李晟军中十分要紧的情报,出于保密的规定,并不是一下子传来的,而是由密码写就并拆分成了好几份,分别送到许昌,当着邓芝和邓艾以及白衣许昌分部的最高领导者三人的面,进行现场解密翻译的结果。
解密出来的文书是用三张白纸抄腾下来的,其上自是将这一切都记录得清清楚楚。面对这些记录,邓芝、邓艾两人心中对于自家的担心总算是少了几分。不过他们在了解到了这一切的原因是为了,执行攻略凉州的计划之后,他们原本按下心又腾得跳了起来:“主公这么做有把握吗?这可是原本在数年之后才进行的事情啊。如今提到了现在,成么?需要我做些什么?”
“主公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虽然有所提早,可只要按照主公的计划来,我的胜算还是很大的。”白衣许昌分处的领导人的微笑的解释道,作为远在一方的“情报处长”,他可不是那种只懂得分析情报,记录情报那么简单的——别的不说,只说这战略分析,他也是很有几分本事,原因无他喂熟尔。在面对邓芝和邓艾两人的询问,他很明确的给予答复:“按照原先的计划,我们是打算利用阳平关的战斗来吸引住曹操的目光,让他没有时间去关心凉州的事情,当然,我们在凉州也进行了一定封锁,但还是需要这么一个幌子来进行进一步的保障。然而因为某些问题的出现,使得阳平关的战斗过早的结束了。这并不是我们愿意见到的,也没有办法让已经停止的战争继续打起来,所以我们必须寻找一个新的,能够吸引住曹操目光的事情。经过多方的考察,我们最终决定还是利用谈判来吸引曹操的目光。毕竟,和远在凉州的事情比起来,在许昌发生的事情可是最容易被人所关注的。这些都是需要你们的配合。”
“配合?那是当然的事情。不过具体需要做些什么,却是需要你们给我提醒一番。”邓芝开口问道。
“具体做些什么?那可不好说,大体你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把。嗯,只要目的达到,手段是不需要去想太多的。我对你们的要求,就是把这个谈判给拖下去,并时不时闹出一些新闻来,让曹操他们始终出于紧张之中。”白衣许昌分处的领导人如此说道。
“我明白了。”邓芝了解的点了点头,同时向白衣方面提出请求:“我会尽我们的全力去完成任务的。但有的时候,我想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也没问题。”白衣许昌分处的领导人微笑的颌首:“主公已经传达下命令来,让我们所有在许昌的人马都全部配合你们的行动。也就是说,在整个凉州的计划没有完成,你们和曹操的之间的谈判没有一个结果以前,你们对我们是拥有绝对控制权的”
“这太好了。”邓芝跳了起来,“如此我们就可以在情报上掌握许多先手。嘿嘿……曹操不是一直说他们取得了胜利嘛?那我们就和他们好好的说说这胜利问题吧。谈判,本就是要慢慢谈的。”说着,他笑了起来,却是笑得很令人心惊胆战。
当然,这拥有这心惊胆战之感觉的人中是绝对不包含白衣许昌分处的那位领导者的,毕竟他们本就是习惯于黑暗的人,对于这样阴险的声音总是有更进一步的抵抗力。在邓芝发出那样的笑声的时候,他也笑着,只是不带任何微笑,似乎是在纯粹做着应付——很显然,这是他们的一种“礼貌”。不过,这样的“礼貌”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很快就打断了邓艾的笑:“邓大人,我们下一步需要做什么?”他请示道。
“我需要关于曹操在汉中作战的整个情况。包括他们出多少兵,什么时候出兵,在阳平关呆了多久,为什么撤退,退回长安的又是多少人等等……”邓芝想了想如此说道。这些都是和他接下来想要做的揭穿曹操战报只是一个幌子的事情休戚相关的。尽管他眼下已经得到真实的战报,可是为了不让自家的情报网络受到威胁,他并不能将那个战报放在明面上说,他只能从别的地方,用别的手段来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当然这个证明,是需要大量佐证的。
对于邓芝所说的这些究竟是何用意,邓芝自己明白,他身边的邓艾也是明白,而听他吩咐任务的白衣许昌分处的领导者也是明白。当下,他没有任何的打折,也没有询问者究竟是为何,自是默默的一点头,稍稍的估算了一下,打探这个情报究竟需要花多少的时间,便抱拳向邓芝拱手:“请邓大人放心,最多三天,我便可以把您所需要的东西交到你们的手上。”
“那好。”邓艾微笑起来,也对那白衣许昌分处的领导者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我就恭候阁下的成果了。”当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