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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这是临舰将木板搭上李晟军战舰的声音。“轰……”这是从斗舰肚腹里冲出来的小船撞上李晟军的那些战舰声音。因斗舰都是在极近的距离内放出小艇的,所以李晟军的驱逐舰根本就那这些没有办法——在它们可以企及的距离上,它们遭遇到的是斗舰的重甲,而在它们无法企及的内里,它们遭遇到的却是这些装有满船火药的小艇。这些小艇撞上了它们,随即而来的爆炸一下子就把它们的躯体给粉碎。这当然不是说它们的躯体太过孱弱,而是小艇所载之火药太过威猛。即使是拥有更坚固舰体的战列舰都会被这么一艘小艇给毁灭,更何况它们这些根本就比不上战列舰的驱逐舰呢?
撞上就是一个死,如此惨烈的事实摆在了李晟军众人的面前,很自然的就引起了一阵混乱。尽管士弘在最初的训练之时始终都把舰队舰长的服从培训放在第一位,可还是有一些人在这事到临头的要紧之上退缩了。他们只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死而已,但他们动作却引起了李晟军舰队阵型的混乱。于是乎,灾难发生了,数艘李晟军的战列舰,竟然和擅自规避的驱逐舰撞在了一起,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来。虽然说这样近的距离,只会产生不多的动能,但战舰体积的巨大却将这动能上番了数倍,在撞击的时候,无论是战列舰和驱逐舰都不免损失惨重,瘫痪在那边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这是一个对李晟军来说不幸的偶然,但也是无数因果结成的必然。
“该死的……居然造成这种混战的局面!”士弘狠狠的说道:“如果那些人侥幸不死的话,我绝对要把他们全部都送到军监部去……”他怒吼着,却没有丧失一名将领该有的判断。尽管眼下的局面很是危急了,但他还是坚持这自己最初的观点:“绝对不能吧!后面的舰队给拖进来……”他看了看眼前的乱战之局,咬牙切齿的想了想艰难的吐出自己的命令:“全军做好接近战的准备;通知‘飞天’让他们给后舰队下达命令,直接去打击敌方的包抄舰队。”
“这……这不是要我们自己去送死吗?”听了士弘的命令他座下旗舰的舰长顿时诧异得目瞪口呆起来:自己原本就处于下风,之所以还能支撑着,除了将士们的效力之外,也不排除知道自己在后方有援军存在的原因。而此刻士弘却要让这些援军离开,去对付敌人的分舰队,明摆着就是要断绝自己这些人的妄念么!虽说可以分舰队消灭了对方的前舰队之后在来救援自己,可那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呢?只怕他们那些人赶来了,自己这些人早已成为对方刀下的亡魂了吧。要知道,即使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自己这边开始重视起接近战来,也给战舰配置了一些近战武器,可这些近战武器却是不如江东军那边的精良啊,他们的战舰可是从头到脚还都拥有近战的功能呢。
“提督大人,这……”舰长支吾着还想劝说士弘。因为他明白的知道让自己这些人和对方去打肉搏是一件很吃亏的行为。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我却不认为那是正确的。要知道我们是依靠火器占优的,而陛下从来都是将最新最优的火器给我们用。在眼下,我们所要做的不过是用手中的火器来对付那些家伙,守住我们自己的战舰而已。我想在接近战上我们不需要如何击败他们,只需要纯粹的防守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吧。既然是没有问题,那么我们进一步的将时间拖下去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因此我们完全可以等到我们自己的人赶回来嘛!而且乱战,也不是单纯的乱战啊。在某些情况下分兵并不等于分力。”士弘如此说道。作为一名将军,他的眼光却是比舰长要长远得多了。
“这……说得也是!”舰长眼见无法说服自己的主将,自也点头答应下来。
命令迅速的传达了下去,李晟军的舰队自然就开始分开。对于此事,士弘自然是要给自家人以解释了。当然,他不会对其他的那些人去说那面那一大串长长的话语。于是,他让自己的手下打了一个信号告诉自家舰队的所有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提督大人这是要我们拼命啊?”号令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愣,看着犹如蚂蚁一般蜂拥而上的敌人,他们顿时也咬牙切齿起来:“该死的,你们既然都冲到了我的头上来了,提督大人又命令我们和你们拼命,那我们也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尽管前头李晟军中有人退却而造成了眼下的乱局,但大多数李晟军的军人都是很有血气的。他们在士弘的严令之下很自然的也就鼓起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开始布置起各自作战的方案起来。
说实在的江东军方面的斗舰和临舰都不如李晟军的战列舰那般高大巍峨,以它们来和李晟军方面打接近战自然是得向攻城一般打一个仰攻了。对于仰攻的坏处,江东军的人不是不知道,但他们都没有解决的办法。斗舰且不去说它了,只说这临舰,其根本的重点却不是不是战舰火力而是战舰的载重和速度——有了较高的载重它们才能装运更多的士兵;而有了更快的速度它们才能更快的接近敌人。为了达到这两点,优秀的龙骨自然是免不了的,而战舰的舰体也因为提升速度的需要变得更据有流线型起来,船的高度被降低了,船上所有的近战重装备都被设置成一个个机关模块潜藏在甲板之下,战舰两侧的护板都被包上铁皮,同时在战舰的前后两舷都伸出了短小的飞翼以此来给战舰提高航速。江东军的临舰就像是一支粗大的飞箭一般充满了锐利的气息,拥有极高的航速,却不具备巍峨的舰身。因此,它们是以战舰的数年来打败李晟军方面的,它们就像是拥有锋锐牙齿的鲨鱼一般,对李晟军这头大鲸鱼施以疯狂的群攻。
战斗迅速的展开了,就像是陆地上的攻城战一般,城下的一方拼命的想登上城墙杀进城去,而城上一方这死命的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无数的弩箭从李晟军的战船上往下泼洒,无数的雷火弹犹如雨点一般从上头洒落下来,李晟军方面为了对付孙吴一方的登舰行动可谓是下了大力气了。而孙吴一方也没有因此而对李晟抱有什么谦让之心,折叠式排干,折叠式云梯,折叠式床弩,江东军把他们最为精巧的作战武器给显现出来不断的向高处的李晟军攻击着。在这个彼此都能看得到对方的地方,双方的士兵的厮杀声,呐喊声,箭飞弩射的破空之声混合在一起,汇聚成了天地之间最为雄壮惨烈的乐章。
一统 第十七章 碧海之上
第十七章碧海之上
海上的战斗还在继续着。随着肉搏战的展开,厮杀的惨烈从原来的远处把赏变成了现在近处把玩。或许也不能将之称为把玩吧,毕竟彼此之间都瞪着对方那狰狞的面孔在打着,对方怒吼,对方的哀嚎,对方的狰狞,对方的痛楚,在眼下却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着。由于火炮的射程并不理想的缘故,完全的炮战在这样的大战之中还是无法实现的。毕竟双方之间的距离之有一里不到,若是双方中的某一方下得了狠心非要大军压上和对方来一场接敌战,另一方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少拒绝的机会,除非他们在事先早就做好了准备。就像眼下这般,一旦陆逊一发狠定下了决心,这战场上的肉搏很自然的就在士弘的不愿中开始了,即使士弘对此万般的不甘,也是无法。
眼下战场上的情形对李唐方面是颇为不利的,尤其是肉搏场上。尽管李唐方面玩得是防守,孙吴方面用的是进攻,而且李唐这边还有大量的防守用武器可以使用,但由于兵力上的不足,李唐这边拿孙吴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办法的,面对孙吴方面那犹如潮水一般的蜂拥而击,他们虽然还在坚持着,但隐隐已经露出了难以支撑的模样。
“唉……眼下就看提督大人那边的回击能不能迅速的做成了。”负责这一片战场的甘武挥着腰刀喝道。他是靖海大都督甘宁的长子,此刻是作为副将在士弘军中效力的,因武艺超群颇擅长近战,而被士弘委任为这一片战场的指挥。至于士弘本人则是带了另一部分舰队依旧在战场的外头和江东军进行炮战游击呢。这也是士弘最初分兵所做的决定之一。
按照士弘的计划,整个战场是被划分成三个部分的:与曹魏海军作战的一路偏师是为一个部分;与孙吴方面进行肉搏作战亦是为一个部分;而其他的则是与孙吴方面继续进行炮战的一个部分了。作为一方的提督,而且还是和孙吴方面打过交道的将领士弘自然明白自己和敌方之间的强弱究竟在于何方。他知道自己的是长于炮战而弱于近身的,是以他尽管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孙吴军来了一场近战,但始终却不曾想过自己在近战中完全的战胜孙吴。在他看来,既然自己的火炮是最厉害的,那自己就应该用自己的火炮去攻击对方啊,即使眼下双方纠缠在一起也是一样。于是,士弘的提督号旗一挥,却是带了另外一部分战舰就此走人,而将与敌近战的战场完全托付给了甘武。
这个托付,当然不是草率,在李晟军中成长起来的士弘,可是完全承袭李晟军的那一套的方案:家世出身当然要看顾一些,一来天下大势如此,二来也是要取其清白的缘故;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将领本身的能力。能则上,不能则下,若是所托非人,即使是士弘这样的一方督抚,也是要担待许多责任的。因此,在任命副将上士弘也很自然的谨慎了许多。他让甘武担当自己的副将,想当然的就是看重了甘武能力。在士弘的眼中甘武其人,或许在武艺上不如他老子那么强悍,但也算得上是弓马刀箭娴熟了,总也过得去,而在其他的诸如炮战指挥方面却是比他的老子还要强上许多。“……若不是年纪太轻,还需要锻炼,我简直想退位让贤了。”士弘的话倒是说得很明白,他是将甘武放到同自己一般的高度来看待的。当然,甘武也不曾辜负这样的看待,当然,甘武也不曾辜负这样的看待。在士弘引着一部分战舰组成游击舰队离去游击之后,兵力上的支援被削弱了许多,迅速的呈现了不足之态的战场上,甘武可是非常冷静的下达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将敌人死死的拦在了战船赋闲外头。整个肉搏战场的战线虽然显得紧迫,倒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被对方攻破的。
尽管弱小,但还可以支撑,尽管嘴里说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溃,但在实际的行动上还坚决的抵住了敌人一波又一波的冲锋。甘武在士弘眼中便是一个完全只得托付的人,让他分兵游击的打算得以付诸于行动。在经过一番航行之后,士弘的游击舰队已经从江东军的正面绕到了江东军的后阵,将其战舰上一排排黑通通的炮口全部整齐的对准了江东军方面。
对于此陆逊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此刻的他正不断的喝令自家的战舰突击再突击呢,哪里还能顾得了后头?海上作战可不像陆上作战那样说要留多少预备队就留多少预备队啊。陆上的预备队可以离战场很近,可海上就不行,离得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兜进去一起打,而离得远了,天知道你们不能赶上呢。和陆地上面对面对的硬攻不同,海上讲究得可是包抄和防包抄呢,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运动之中的。
“变强攻为凿穿,让我们的人将敌人的阵列斩断,从中杀出一条开路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