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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拿一些区孝敬大将军吕布呢?他认为有好得当让自己的主君也一同分享才是。这是好心,但他的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当他将美酒佳肴送到吕布面前的时候,吕布却是一脚将之踢翻,把他骂了一个狗血临头……”
“这是为什么?”最前排的一名老者一边捻着班白的胡须,一边问道。
“这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对于吕布将军而言当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地击退曹操,对此他已经是处心积虑的了,早已滴酒不沾。原本他也是爱酒之人。但爱的深恨得也切,他一看到侯成献上来的酒就一肚子的气。这与其是说气酒,到不如说是气喝酒的人。因为他以前所做得事情的缘故,他特别痛恨背叛的人。在这样最危险的时间里,他唯恐别人会背叛自己,心中的恐惧到了极点。他当时就愤怒的大骂侯成:‘你们这些家伙莫非喝酒商谈怎么背叛我么?’侯成被被骂得莫名其妙,心中也是窝得一肚子火。”男子苦笑着解释道。
“这也难怪侯成生气了。”老人点点头,接着又问:“后来怎么样了呢?”
“侯成将军盛气难消,他看破了吕布,回头怂恿同僚不要再跟随这种人。侯成的好友以及他们部将原本就对吕布心存不满,因此对侯成的话颇有同感。他们对侯成说:‘既然吕布将军本身就怀疑我们那,以后还很有可能就此给我们扣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杀掉。我们眼下可算是处于危险之中。与其一直担惊受怕,倒不如就此给他来一个真实的。’侯成一听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沉默不已。内心之中自是不住的交战着,他最后拍板决定下来:‘好吧,那就给吕布也来一个真的!’于是他们便开始了行动。”男子神飞色舞的说道。他在诉说侯成和手下人帐中议记的时候,说得十分认真,仿佛他就是侯成一般。
“行动?什么行动?”老人以酸苦的表情问道。
“这你们都应该猜到的,那就是投靠曹操。我们这些小兵卒当时就被召集起来去做一件事情。也就是准备为了这些大人给新主子见面而送的见面礼。”男子说着眯起了眼睛。
“什么见面礼?”老人迫不及待的追问。
“虽然是去投靠,但这些大人们总想着一件令人刮目相看得事情。其中最美妙的莫过于杀掉主子吕布。但谁都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毕竟有着天下第一猛将的称号,我们对他都有些畏惧。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我们决定活捉军师陈宫和部将高顺,拿他们当见面礼。结果就这么办了!”男子接着说道。
“后来呢?”老人催促着他。
“后来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我们抓着军师和部将到曹操那边去,接着便听到了下邳城破和吕布将军被杀的消息。我现在已经是曹操的士兵了,但我一直都觉得这样下去没有什么意思。”男子的话语到这儿显得有些寂落:“我是人,也会思考。我一直在想,像这样的事情究竟要干到什么时候。自从拿起了军刀之后,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都在打仗之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好高兴的。我一直都不清楚人或者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想这些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涌出的事情。毕竟现在到处都在打仗嘛!战争成了最稀松平常的事。但是我已经厌恶了。我到处在打听哪里没有战争。我听说襄阳市一个平和地地方,虽然离我当时的所在远了一些,但我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现在地我是逃兵。但因为我本身就是降卒,也一直没有人来追捕我。来到襄阳之后,我虽然仍旧是士兵,但我却是很庆幸的。因为是投入了一个不打仗的主子麾下嘛。”
“这么说,接下来就没有了?”老者依旧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没了。”男子微微氧气低平的鼻子说道:“我是逃出来的,以后的事情当然看不到哪!”
“哦!”围观的众人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地模样,便渐渐地散去了。
离去之后,诸葛亮、李晟、徐庶三人走在熙熙攮攮的大街上,似乎在想着什么。这时徐庶开启了话头:“阿亮,你对刚才的人有什么看法没有?”
“刚才的人?”被突然问到了这个,身材高大的诸葛亮不由得一愣,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你说的是那个自称是从徐州逃难过来的人吗?”
“是啊!他是你隔壁家的人,你觉得他怎么样?”徐庶说着,抬头仰视着诸葛亮。两年了,共同相处了两年的时光使得他对诸葛家的这两位同窗有着深刻的了解。他知道李晟只是一个在徐州呆过一段时间的人,若要说籍贯,他还是自己的同乡。而诸葛亮才是正宗的徐州人。所以他没问李晟却问了诸葛亮。
“感觉怪怪的。”诸葛亮皱了皱眉头,用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因为渐渐年长的缘故,他那如玉一般光滑的脸上隐隐有胡须长出。虽然不过,但那却是成熟的表现。在经过一番的修整之后,一种有别于青涩少年的成熟气质展现了出来,再配合上他那高大的身材,没有人再把他视为小鬼。现在的他和李晟一起走在路上,人们往往将他视为兄长而将李晟视为弟弟。李晟长得还是很有些孩子气。
“怎么个怪法?”徐庶追问道。
“他说得那么许多话中都是以官话为主,只有在偶尔将掺夹了一些徐州腔。那着实别扭的很,总让人感得他是在故意为之。”诸葛亮平缓而从容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现在显得很有自信,不再像原来般一被人要求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腼腆的红了脸。
“这样啊。”李晟高兴的笑着眯起了眼睛,每一次他都为身边这位高个子兄弟的观察而欢喜。因为诸葛亮总能看到那些细微的东西,分辨出常人所难以注意到的种种。在李晟眼中,诸葛亮是那种注重细节的人,在分析问题上,他总是看得很细致,与自己这样总是从大的方面去看是完全不同的。
“他真的很强,比自己要强上许多了。”这是李晟心中真实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诸葛亮并不是只注重细节,他在大方面的把握上同样出众。他是一个全才,而且是那种再各个方面都有丰厚底蕴的全才。
“你们都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吗?”徐庶笑着问道。
“是啊。怎么了?”李晟和诸葛亮都不解的望着他。
“我听过一次了。那是再几天以前,这个男子在大堤的红花楼边说着相同的事情。那个留着白花胡子的老人也在。当时他们说得比几天还别扭。弄得我和州平、广元都觉得有些尴尬了。虽说他们是在演习,但这演的也实在太差了。”徐庶故作平静的说道。只是他话音一落,便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们这样不可能是自发的吧。在他们的身后肯定有人在推动着,似乎在利用这个事件来宣示什么东西。”李晟很快就把握到了这一点。
“嗯。完全正确。”诸葛亮和徐庶一起点头肯定。他们没有问,那个推动的人是谁。因为,那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这里是荆州,是刘表刘景升大人的地盘。在这里要做什么大动作如果没有刘表大人的允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那个说话的男子最后的结语也点明了一点:“来到襄阳之后,我虽然仍旧是士兵,但我却是很庆幸的。因为是投入了一个不打仗的主子麾下嘛。”
“不打仗的主子”,刘表是以此而自傲的,因为他认为荆州之所以和平,完全是由于他的缘故。
“这是刘表大人的攻心战呢!”李晟低喃道。
“只是这攻心战并不高明啊。”徐庶对此微微的有些鄙夷。
“无所谓高明与否,因为这样的攻心只能针对一般人,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仕子计算在内啊。毕竟像我们这样乱跑的不多。”诸葛亮的结论总是那样的客观。
在襄阳他们能听得到人们谈论战争,可一回到属于乡下的隆重,耳边便只有风鸣鸟叫了。这实在是太过宁静,让人有远离尘世之感。如此地生活对于早已经历过许多世事的隐居老者而言或许是合适的,但对于向往着功业的少年而言却无疑是一种沉闷。为了缓解这种沉闷带来的不愉,李晟和诸葛亮这才经常到襄阳城走动来体会传说中的热闹。
他们如此,徐庶也是如此。他比李晟和诸葛亮来得更为频繁,因此所得到的东西也就比两人多了。
“你们知道后来的事情吗?关于吕布的下场?”徐庶眯着眼睛笑问道。这是一个很吸引人的问题,毕竟吕布的武勇是天下第一的,他的败落是即在人们想象之中又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无论是谁只要不曾了解这事的没一个点滴,他们都会对吕布的死而感兴趣的。
“听说是被勒死的吧。没有流血,没有断头,似乎是对他的一种宽容。”诸葛亮淡淡的说道,“听说众叛亲离的他只带着剩下的贴身近卫数十余骑人马登上白门楼。他对忠诚到底的部下所:‘砍下我的脑袋去见曹操,就会被看重。’”这是他从别人那里听说的。
在这种时候,李晟大都是沉默着的。虽然他早已熟知一切,但他却不想将他所知道的说出来。他现在是和诸葛亮住在一起的,他所知道的事情,诸葛亮也一定知道。所以说出了之后他根本就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为了不让人把自己看作是怪物,他只能闭嘴,等候着徐庶的说法。
“大概没有人去砍吧?”徐庶神秘而古怪的笑了笑。
“他们都是死心塌地跟随吕布到最后的不下。如果真有背叛的心,早就跟随候成一起去投曹操了,那里会留到最后呢?不过……”诸葛亮的话语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脸上微微有崇拜的神采:“要给部下脑袋给不下,那也真是够豪勇的。”
“呵呵,话倒像是那么一回事。但真实的情况总是让人沮丧的。天下第一武勇的吕布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有勇气。他被带到曹操面前之后,似乎还想活命。”徐庶以一种讥讽的口气说道。
“哦?他还想向曹操投降?”诸葛亮和李晟都诧异万分。只是诸葛亮的诧异是真实的,而李晟的诧异却是以假乱真的。
“是啊!他被捆绑着带到曹操面前时,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天下大势定矣。’”徐庶叹息着说道,他在模仿吕布当时的口吻。
“天下大事定矣?”诸葛亮重复着徐庶看看说得那话,脸上显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吕布大约是说天下对你曹公威胁最大的不是北方的袁绍也不是南边那个称帝的袁术,而是我吕布。眼下我吕布既然被你抓住处死了,那天下也就没有人再抵抗你曹公的锋樱。唉,这吕布还真是够自信的。”说着,诸葛亮如此下了定语。
“确实很自信,但他话中的意思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徐庶摇着头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诸葛亮眼中有着诧异和好奇。
徐庶笑笑,张口就想解说。但却一瞥看到了李晟脸上的笑容。“莫非他也想到了?”徐庶觉得奇怪,便瞅过来对着李晟道:“子旭,这事情想必你也猜出了,现在就请你说说看吧。”李晟尚未及冠便有了字的事情为同窗学子们所共知,他们都是直接以字来称呼李晟的。
“啊?”被人突然问道,李晟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他嘟着嘴小声说道:“怎么把这样麻烦的事情交给我啊。”
“你说什么呢?”徐庶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他似乎听见呢李晟低语的抱怨。
“没,没什么!”李晟慌张的摆手否认道。眼见这事情确实躲不过了,他也只好正色的开口:“吕布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