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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呢,是敷料镊,这是手术剪刀直圆,这就是手术剪刀直尖了!”羽绫似是极其熟悉这些用具,一样样地拿出来,护得小心翼翼,“这是组织镊!这个,止血钳!”
她娴熟地将组织镊拿出来,在幼雏上拨拨拣拣。
“你……不是这里人?”雪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然了!”羽绫一口承应下来,“我是从赤炎来的!”
“我的意思是……”雪倾才要问下一句,玿言庭的声音插了进来,“它们还有得救?”
这一次他的语气显然好了很多,沫羽绫的举动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玿言庭总觉得她似乎带着一种魔力。
羽绫并未抬头,这是淡淡地抛出一句,“不知道!”
她手腕灵活地将组织镊收进袋口,换了剪刀直尖。
“这个是没救了!”看着一边那个已经被弄得五脏六腑都漏出来的雏鸟,羽绫冷冷地抛出一句。
羽绫的眼睛扫了一圈,看到微微松动的草蓬,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253】雪倾和沫羽绫的秘密
【253】雪倾和沫羽绫的秘密
羽绫的眼睛扫了一圈,看到微微松动的草蓬,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拿了那直尖刀挑开一看,里面竟然还窝着一个满身是血的雏鸟。沫羽绫眼疾手快地拿了手术剪刀就开始为小幼雏做外伤缝合。
“雪倾,她在干嘛?”清风蹙着眉头,看着举止奇怪的沫羽绫心中一咯噔,“她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懒
看窘迫地清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雪倾狠狠地在他的腰际拧了一记,“说什么呢?绫儿她正常得很!”
“正常就正常嘛!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懂哦,小王妃?”清风嘀咕了一句,玩笑着退到了玿言庭一侧。
“好了!”羽绫止血包扎的动作堪称技术上的完美。
小幼雏被沫羽绫小心地捧在手心,它伤得挺重可是并没有被太过残忍的剖腹取出内脏器官,伤口已经被缝合,手工很精细。
“呜呜~~”小幼雏似乎感觉到疼痛,委屈地睁开黄豆粒似的小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周遭陌生的一切。
豆粒似的眸子看得格外得惹人疼,小幼雏猫腻一般慵懒地往沫羽绫的手心钻,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似乎在撒娇地呼痛。
羽绫被惹得忽然牵起嘴角,对雪倾道,“是什么女人这么狠心,连小幼雏都不放过!出门怎么就不被雷劈死!”
羽绫大大咧咧地叫骂,丝毫都没带一点的淑女气。虫
“你怎么知道是女子所为?”玿言庭黑瞳忽然浮上一阵冷气,他的微愠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沫羽绫利落地从仿切合包的布袋里,抽出组织镊,小心翼翼地从那五脏俱裂的死雏上夹起一小块的半透明物体。
“这是什么?”清风来不及细看,那镊子上的东西太细小,看得并不真切。
倒是雪倾靠得近,她柳眉挤作一团,“指甲?”
“聪明!”羽绫赞许的看了一眼雪倾,“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指甲,指尖很纤细。还有……”
羽绫拿着镊子在手上的幼雏上拉出一根很细很细的黑丝,“这根头发。”
看到这根头发,羽绫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这个女人的头发的发质和长度。”
“什么是发质?”玿言庭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个沫羽绫说话,跟雪倾这么像?总是让人听不懂!
雪倾斜睨了一眼玿言庭,嘟着嘴窃笑,“秘密!”
沫羽绫瞅了瞅身边的雪倾,她听得懂自己的话?难道……
她不敢再深入地想下去,毕竟那样的几率着实来得太小!就连自己脚踏在这块土地上,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何况是那样?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雪倾,她确是出落得很美的女孩。
雪倾著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撩拨着她额前的碎发,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灵动。
虽然未施一丝粉黛,可是却让人挪不开眼。
沫羽绫心里微微泛酸,为什么她总感觉眼前的漂亮姑娘,很像某个坏男人嘴里念念叨叨的“陪偶标准”。
想到那个人,羽绫心里甜的冒泡,她俨然忘了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是败那个她口中的“坏男人”所赐。
羽绫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雪倾。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给自己很熟悉的感觉,好似哪里见到过她一般,可是羽绫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看到过眼前这个女孩子。
她摇了摇头,臂上抚上了雪倾的柔荑,她的声音很好听,恍如风过耳,美妙而动人,“走吧,这附近确是没什么店家,估计今晚得委屈你住在小厢房了!”
“有就不错了,”羽绫没什么心眼儿,憨笑着挠了挠头。
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
------------------------浅歌分隔线--------- 晚饭过后,确认了玿言庭仍在书房,雪倾才小心地掩了门偷偷地出来。
才走到厢房外,就看到坐在树下喝着酒的沫羽绫。
她将如瀑的长发束起,干净利落。很是俏皮的淘气模样。
“绫儿。”雪倾踱步走到她面前,“今天谢谢你。”
羽绫没心没肺地摆摆手,“小事情啦,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啊!”
语罢,她举起酒坛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又像是对雪倾在说,“在来这里之前,我真的不会喝酒!要不是那个坏小子,我才学不会喝酒!”
“坏小子?谁啊?”雪倾含笑坐在石凳子上,托着下巴,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坏男人!”羽绫带着微醺的醉颜,手在半空指手画脚,“亏我对她那么好哦!可是他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
雪倾恬静地听她讲,“要是……要是那女人有你这么好,我沫羽绫真TM认了!”
羽绫有些孩子气,一旦喝醉了酒什么话都像子弹一样往外蹦,“要不是我那么倒霉,难得接了一个慕容集团孙小姐的手术,我怎么会出车祸?我怎么可能撞下山崖?!我怎么……呜呜呜~~我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个破地方,遇上那个坏小子!”
羽绫忽然砰的一声将酒坛子往边上一放,将手腕举到雪倾面前,“看到这条链子了么?我真觉得它不吉利,自从我戴上了它,死活都摘不下来!”
雪倾执起羽绫的手,那条链子很漂亮,雪倾的手一碰触到,上面的紫色水晶石就发出流水一般的光彩,璀璨夺目。
【254】言庭,我肚子好疼
【254】言庭,我肚子好疼
雪倾执起羽绫的手,那条链子很漂亮,雪倾的手一碰触到,上面的紫色水晶石就发出流水一般的光彩,璀璨夺目。
紫水晶的温度不断地上升,雪倾忽然“啊——”的一声惊呼。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手幕地弹开。
“咝——”雪倾按着忽地一阵发疼的心口,紧紧地按着。懒
“你怎么了?”羽绫吓得惊慌失措,连忙从石桌子上跳下来,去扶雪倾。
雪倾的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纸,沁出豆大的汗珠子,就连小腹都开始刺痛。
她紧紧地捂着小腹,“言庭……帮我叫……”
“雪倾?”玿言庭一走近偏院就看到虚软着被沫羽绫扶着的雪倾,他急忙地上前顺手推开羽绫,将雪倾紧紧地抱在怀里,“你把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雪倾无力地跌靠在玿言庭的肩头,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言庭……我肚子好疼……好疼……”
玿言庭一急之下立马打横抱起雪倾,瞪了沫羽绫一眼直接就冲出偏院。
原本玿言庭看卧房里不见雪倾的身影,只是赌着运气,在院里找找。幸好找到了,要是……
玿言庭不敢再想下去,要是方才自己晚到了一步,他实在无法料想雪倾会如何。
“玿言庭……”雪倾的脑袋埋在玿言庭的胸前,她额前的汗已经将他的衣领染的湿润,她的手都在颤抖,紧紧地抓着他,“孩子会不会……”
“不会!”玿言庭脚下的步子不停,坚定地在她耳边道了一句。
雪倾勉强地划出一抹笑,下一秒意识就像是断了的弦,嘣的一声,整个人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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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怎么样?雪倾到底怎么样?”玿言庭死握着雪倾的手,一丝一毫都不敢松开。
一虚板着脸,从未有过的严肃。手按在雪倾的脉象上。
“你刚刚说,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虚暗下。眸。色,雪倾脉象紊乱无力,脉如葱箜呈中空之象,分明是败血失血之症。
可是雪倾全身上下却又不带一点的体外伤痕,这样的脉象竟是带着几分诡谲。
“让我进去!”沫羽绫的声音在房外恍然地想起。
清风黑下脸,带着不讲情面的冷漠,将她拦在门外,“你害得雪倾还不够吗?亏雪倾心地好,留你下来,可是你报答她什么?要不是你她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沫羽绫倔气地抬起头,“你还想不想救她?”
羽绫快步上前,推开清风,莽莽撞撞地冲到屋里。
“出去——”玿言庭的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黑褐色的眸子带着从未有过的不可遏的怒气,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危险的气息。
如刀刻一般冷峻生硬的美俊脸庞,含着淡淡的青色,分明是怒上了心头。
沫羽绫见玿言庭这副样子,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喏喏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出去——”玿言庭强忍的怒气顿时在一瞬间如山洪一样迸发出来,他腾地从床上站起身,左臂一振,指着门口,“我说出去!我说你给我滚出去!你没听到么?滚——立刻滚!”
沫羽绫将右手腕递到一虚面前,“要我滚可以,可是至少得我说完话吧?!”
见到那串紫晶手链,一虚的利眸忽然变得尖锐,冷声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我一直带着的啊?”沫羽绫偷偷地观察了一眼玿言庭的脸色,才敢小声道,“要不是因为它我才不会那么倒霉呢!本来好好去给慕容雪倾做手术,可是半路上车不受控制,自己开到山崖下,撞下去了!我就到这里来了……”
沫羽绫抿了抿唇,“是不是很荒唐?”
“说完了?”玿言庭冷眉一挑,手仍旧指着门外,“说完了请你滚出去!”
一虚沉默了半刻,“雪倾是因为碰到这个所以变成这个样子?”
沫羽绫没想到一虚非但没有怀疑她的供词,还这么问自己,连连点头,“你相信我?!”
“信!”
“师父——”玿言庭极其不理解一虚老人态度上的忽然转变。
一虚沉了口气,“言庭,你先出去。”
“可是……”
“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雪倾,但是,你出去等!”一虚严肃道,不带着一点商量的口吻。
玿言庭负气地一撩袍子,瞪了一眼沫羽绫,“还赖着干什么?!”
“我……哦。”羽绫刚要随着玿言庭出门,却被一虚一声拉住,“姑娘且慢!你得留下!”
沫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