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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拳敲在了柱子上。清柠儿,你是如何让我弥足深陷,陷得如是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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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寒军营。
“霓嫣,感觉还好么?”玿言庭将霓嫣扶坐起,小心地在她背后垫上软垫,“太医说还好箭口不深,不然你这条小命啊,可就没了。”
他玩笑地说着,眼里满是深深的疲惫。
霓嫣的手抚上玿言庭的脸颊,“言庭,我何其有幸得到你这样的疼爱。”她低下头,眼里忽闪着泪光。她是有愧于他的,她很清楚。
“傻瓜,哭什么?”玿言庭将她的脸微微抬起,吻去她眼角的泪光。
霓嫣整个人都颤抖了,看他一路吻下,额间、眉梢、眼角、鼻尖……
她慌乱地一闪躲。
“对不起,”玿言庭抱歉着说,“是我吓着你了吧。”
霓嫣抬起手,堵住他的唇,“不要这么说,是我的问题……我……我想到……”
玿言庭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霓嫣,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不要去想那些,知道么?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姑娘!”
“你……不嫌我脏么?我的出身,还有我被……”
他抱着她的手紧拢了几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知道,霓嫣是好姑娘,怎么会嫌弃你呢?”
“言庭,”霓嫣回抱住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好。或是,你发现我是坏女人,我伤害过你……那你……”
玿言庭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他是那么认真,“看着我,霓嫣!”
他喝住她闪躲的眼睛,“看着我,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我永远不会忘记,有一个傻姑娘陪我走过了我最低谷最失落的时候……”
“言庭……”
“听清楚了么?”玿言庭确认道,“我的意思,你可是明白?”
霓嫣猛地连连点头,“嗯嗯。”她环住他的脖子,“言庭……谢谢……”
“傻瓜,谢什么?早些休息,别累坏了,”他将她按在床上,轻轻地为她拉起被褥,掖好被角,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小心,“等这次战争结束,我们就回家成亲。”
“回家?”霓嫣轻叨着这两个字,“嗯,我们回家。”
她苦涩地一笑,这算不算是她偷来的幸福?若是陌殇跟她说这句,她一定为他义无反顾……
她别过头,听着玿言庭的脚步渐远。
她紧紧地拽着被子,“对不起清柠儿,原谅我……”
一道黑影灵巧地跃进帐窗子,在地上连滚了几下,停在床前就听到这句。
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心软了?”
他走到床前,手抚上霓嫣的发,“如果,这次你给我一个完美的结果,我娶你。”
霓嫣一下子转过头,试图从他戏谑的言语里找出一点点的心虚。
“怎么?不信我?”
“陌庄主,记忆中,你骗我太多次了,”霓嫣失力地勾起嘴角,“我如何能相信你?”
陌殇颔首低笑,“记忆中,你等了这么久,就是等我这句话。还是……”他的手在她的周身摩挲,“玿言庭的那句成亲,比我来得动听?”
他倾身啃咬着她的耳垂,“怎么样?伤得还好么?”
“陌庄主什么时候对自己的箭法这般没有自信了?”
霓嫣的语气出奇地清冷。这让陌殇十分地不满,“你今天怎么了?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变化这么大?亏我冒险过来替你解毒,真是无情!”
霓嫣这才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股气在小腹慢慢升起,“陌殇……我……”她的额头沁出汗滴。手抓住他肩胛的衣料。
“我知道,”陌殇自然是知道她需要什么。而他,真的是有些想芷晴了。霓嫣可以满足自己,这点他确信。
他掏出一枚药丸,“乖,吃了它。”
霓嫣的眼神有些惊惧,不敢张口。
陌殇邪魅一笑,强硬地掰开她的嘴,将药强塞了进去,然后在云门穴一点,加速药在她体内的运行速度,“放心,你会很愉快……”
他掀开被子,骑/上/她的身子。她全身都发热,任由陌殇在她身上素无忌惮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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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被子,骑/上/她的身子。她全身都发热,任由陌殇在她身上素无忌惮地/爱/抚。
“芷晴……”
他爱着她的时候。叫的终究还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而最可悲的事情,自己的身子比任何情话都来得真实。懒
她伸手圈住他的身子,感觉他的吻一路往下。
他从不懂得对她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故意要留下自己停留过的痕迹。
他啃咬着她的每一寸。
“殇……”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晴。浴。
“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来的听话的多!”他的手一路往下探寻,“这么快就。湿。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下身挑逗,“抱紧我!”
陌殇在床第之间的话,永远带着命令式的口气。
霓嫣是他针对玿言庭的弱点一手培养起来的女人,在。床。上。他喜欢她的热情。
她不需要自己去教导她什么,这点很好。
霓嫣的横在他背后的手勒出深深的痕迹,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轻颤。
陌殇狡黠地一笑,“想要?自己来!”
霓嫣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听得他这席话她自然地攀上他的身子。
陌殇带着笑横在床上,看着她极尽所能地挑逗自己。
十指相扣。她坐上他的身体,上下的伏动。她很热情,每一个动作都很积极。虫
听得她嘴里溢出的略带着满足的呻吟。
陌殇似是惩罚一般将她抱倒在身侧。
还没来的让霓嫣抗议,他就从她的身后猛然地进入。
“噗哧——”一声之后,伴随着的便是霓嫣的一声痛呼。
他进来的毫无准备,却是不容的她分心丝毫。
起伏的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营帐。
水渍从她身上不断地沁出,霓嫣狠狠地咬住唇,不敢发出丝毫过分的叫声,生怕被人知道这帐子内的旖旎风光。
“怎么?是我不够卖力,还是你……”他的舌尖轻掠过她的敏感处。
“会被知道!万一……”
陌殇的动作更加猛烈,“你很怕?还是你怕玿言庭知道,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啊——”陌殇突如其来的使力,似是。顶。到。她的深处,她不自觉的呼了一声,声音带着强制的沉闷。
他就喜欢这样虐待她,至少在床第间是。
她越是不想发出声音,他就越想挑战。
她主动,他狂//野。
夜,渐深。帐内,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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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祁蒙,此番去菱寒可有查到什么?”
祁蒙立在一边,“回皇上,清柠儿姑娘好像是……玿王妃……”
景睦南端着茶盏的手明显地顿了一下,许久才回过神来,“查清楚了?”他将杯盏置放在桌案上,仔细地问。
“祁蒙带着画像去问的,说来也巧,在江家的茶楼坐了片刻小二看到画像便直说这是他家的小姐。”
“是么?”景睦南有些失神,“她是玿王妃?那如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那小二说清柠儿姑娘唤作江雪倾,大半年前嫁给了菱寒当朝的玿王爷,是名副其实的玿王妃,可是菱寒国上下皆知,玿王妃早在半年前就死了。”祁蒙心中也有几分猜测,可是却不敢坐实,“我想清柠儿姑娘会改头换面,应是与此事有关。”
景睦南长吁了口气,不知如何,听闻玿王妃半年前就过世,他心中竟是有几分喜色。他真想自私一次:既然雪倾已经是清柠儿,而菱寒上下都知道玿王妃已甍,是不是意味着雪倾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身份了?
那么现在,自己是不是也有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呢?
“皇上?皇上?”祁蒙连唤了几声景睦南他才回过神来。
“何事?”
祁蒙咳了两声,尴尬地问,“皇上,那……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皇上——”景睦南还来不及回答,国师便冲进来,“让开!我要见皇上!皇上——”
“让他进来!”
国师气极地挥着袖子,冷哼一声,火冒三丈地直直莽莽地冲进来,“皇上!微臣劝谏!恳请皇上以国事为重,清柠儿是祸患!必须除之而后快!红颜祸水,那是祸国的妖女!”
景睦南倒也不急,挑了一记眉头,“是么?敢问国师如何看出清柠儿是妖女的?朕倒是不知道原来我们国师除了排卦象布疑阵,还有慧眼识妖孽的功力?!”
“皇上!微臣是为皇上好,为赤炎国好!若是皇上安康顺利,国泰民安,微臣死不足惜,可是,这清柠儿带着个假面欺上瞒下,迷惑皇上……”
国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睦南一句接了过来,“哦?看来国师的消息果然灵通得很,才几天的功夫,就知道这些了?”
“微臣自认忠君护主,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祖宗!”
景睦南怎会不知道国师是为自己好,虽然他说话偏激又执拗,可是心地还是好的,“国师,您话里的意思,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若是清柠儿可以证明她对朕不但无所妨碍,更能使赤炎之国力更加强盛。您就不再有任何反对的言语呢?”
国师完全不相信清柠儿有这样的本事,冷哼一声,应付式的捣鼓了句,“若是那丫头片子有这本事,她做赤炎的王后臣都没意见!”
“哈哈哈~~”景睦南朗声大笑,连连击掌,“如此便好,国师,你可要记住今天的话,到时候别反悔啊?”
“哼~~”国师长袖一挥,“若是做不到,微臣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