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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御邪阵确是万不得已不用的阵法,因为他必须牺牲掉一部分人。而今用此阵却非用阵的本身,而是为了用于新幻阵的排布。
新幻阵借助天罡御邪阵的威力,利用天时之便,诱人入阵。
研习八卦阵的一众知道的是,一旦入阵,人就会被欲念、贪念等各种念想控制。而不知道的是,这新幻阵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往事重现。
“国师,你说这样真的可以解开误会么?”
“也许吧,至少这是将彼此兵力、物力、财力降到最低的方法。皇上年轻,若是光靠着两只手打天下,确是件难事。若是能用这方式将曾经的误会解开,也不定是种好办法。”
“可是这样先斩后奏,皇上那边会不会……”
国师看着高坡之下,受两个阵叠加影响而疯狂厮杀的士卒,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为臣子的能做的,便是这样,至于后果……若是皇上因此而要了我的命,我亦无怨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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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渐进,笼罩在天罡御邪阵上迟迟不肯散去。
玿言庭、清风、霓嫣、景睦南、雪倾置于顶下,顶上似乎隆起了一片瘴气似的薄雾。周围传来厮杀声,嘶吼声,可是似乎距离都很远。
周围漫溯着血腥味,让人作呕。
“这是什么?”雪倾看着周围渐变的景物,心中涌起明显的不安越来越深。
玿言庭四下望了望,“糟糕!难道……我们进了幻阵?”
“什么是幻阵?”
景睦南移步到雪倾跟前,紧紧抓住她的右手,“就是幻境,有些布阵可以布出一些幻觉,阵的动向与人的意念相互影响,意念在变,阵的布局也在变。”
“那我们不是出不去了?”霓嫣有些害怕地拉着玿言庭的衣角,紧紧地跟着他的步伐。
玿言庭单手揽过她,“我不是在么?”
这句话让雪倾不由自主地抬了抬眼,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他。“每一个阵都有死穴,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缺口我们就能走出去。”
“大家不要走散了,”景睦南出声,“这个阵看起来不好走,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握着雪倾的手力道紧了两分,“跟紧我!”
清风手握着剑,很自然地护在雪倾的身前。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起她无力的左手。
“我们先走前面!”玿言庭带路率先走去。景睦南和清风一前一后护着雪倾,紧随在其后。
是以,才走了一小段路,雪倾忽然觉着不对劲儿,“等一下。”她慌张地拉住景睦南。一前一后握着他和清风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清风停下脚步。
“是不是脚痛?”景睦南的眼神闪烁着满满的慌张,埋怨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真该死,让你走了那么久都没休息!”她的腿不能多走,这是太医百般交代的事情。
“我没事,”她看了看两人,手只想前方,“前面不是玿言庭,我们……应是和他们走散了!”
听了雪倾这话,景睦南和清风才恍然地去看,前面玿言庭拉着霓嫣走的影像看似一直不断地领着他们向前,可是那根本不是真人,不细看确是看不出那是幻影。
“看来,这个幻阵,威力真的是不可小觑。”雪倾的心里都有些发毛了,“方才我们三人是拉着手走的,玿王爷是跟霓嫣姑娘一道的,之所以会走散,应该是因为肉眼所测的距离感出了错。”
她拉着清风和景睦南的手都开始冒汗,“我们,千万不能松手,万一走散了……”
清风对雪倾报以安心的一笑,“傻瓜,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柠儿福大命大!”
他看了看景睦南,“为什么会有这个阵?上一次你们用的天罡御邪阵,那威力我是见过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景睦南虽是这般应答,可是心中清明了几分,看来他的国师真是很会擅作主张!
清风一挑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么?曾经,你对汀芷晴的死,解释的也是这句不知道,可结果呢?”
“随你信不信!”景睦南的语气像是浮冰送来的风,冷冽得紧。
“清风,我信他。”雪倾冲清风一笑,“前些天他一直随我在一道,这次布兵我都是跟在他边上的!”
景睦南没想到雪倾会替他解释,不可否认,对于她的解释他心里暖洋洋的。
“现在讨论这个为时已晚,”雪倾像是哄孩子似的道,“要出去,我们必须一条心不是?”
她扫了四周一眼,周围的景物一直在飞旋,山水相绕真实的十分精致。恍若入了仙境一般。
若不是知道这是虚幻的阵,她倒是真喜欢上了这样清幽的景致。
“我看这黄沙应是对幻阵的布局起了相当的作用,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很多过往曾经发生的倒影可以像记忆一样复制在这幻境上。”
“全是假的?”清风挤着眉。
“那倒也不然!”雪倾摇了摇头,“只是很难区分,也许印在上面的是近处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曾经久远的事情。或是心念驱动的幻觉。”
景睦南那刀在周围挥动了几下,“这景是虚的!”
“那倒要问你们俩了,”她看了两人一眼,“以前这寒炎边界是这样的黄沙之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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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睦南那刀在周围挥动了几下,“这景是虚的!”
“那倒要问你们俩了,”她看了两人一眼,“以前这寒炎边界是这样的黄沙之地么?”
清风沉思了片刻,斜睨了景睦南一眼,“若是我记着没有错,有这边的原住民说,最早时候,这里并不是如此寸草不生。”懒
景睦南点点头,算是对他话的认同,“在赤炎史上记载,这寒炎边界,早在百年前也是水草丰腴、牛羊遍地,山水相绕的仙境之地。就跟……”
“就跟现在这风景别无二致?”雪倾一挑眉,像是早就料到两人的答案。而他们不约而同的颔首更是让她确认了心中的想法。
“那现在我们按着这条道先走,”雪倾握紧两人的手,“谁都不要松开手,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松开!”
“我不会放开你!”景睦南和清风异口同声,出奇一致的承诺。
是以,三人就这样选着这条道一并走去。
这幻阵果然是神奇的东西,寒炎土地往事如记忆一样,像是放映一般移步幻影地改变着。
清风看得有些傻眼,眼前幻境中的画面,让他整个人怔在原地,原来外面对景睦南毒父弑兄的传言是……
幻阵中渐渐显现出赤炎皇宫的画面。
宫殿气势恢宏,飞檐画廊。
乌云遍布的天空,轰隆隆地的雷声乱震。虫
“哗啦——”一声闪电,将灰色的天劈开一道口子。
老太医一路跑进宫里。重华宫、飞华殿、永华门一路地跑进来。
他的手不断地擦着汗,脚步却一刻都不敢怠慢。吧嗒吧嗒的跑步声,伴着“轰隆隆”的阵阵惊雷,显得特别的惊恐。
“吴太医,您终于来了?”应门的老太监佝偻着背,暗暗地抹了把额角的汗。急急忙忙给太医开了门,“快进去吧,皇上……皇上怕是……”
吴太医匆匆进了殿,还没留神,殿大门就被紧紧地关上了。
“砰——”的一声,沉重的木板门被狠狠的压上。
吴太医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明黄的帐子里探出的手给引去了注意力。“皇上……”吴太医顾不得这门的事情,便急急忙忙地冲到龙窗前。想要替老皇帝把脉。
他的手刚压上龙脉。整个人脸色都不对了,他急急忙忙撩开明黄的帘子,一声惊呼,“皇上——皇上——”
他万万是想不到自己竟然看到……
看到皇上嘴边残留的血迹。“皇上,您……中毒了?谁下的毒?谁下的毒?!”
老皇帝的手颤巍巍地抓住吴太医,像是抓住了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传……传朕的旨意……将皇位……传给……三皇子……南……睦南……”
“皇上!皇上——”
看到这里,景睦南整个人心都抽痛了,雪倾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动,像是抽搐一般,肆虐地颤动。
“睦南……”这一刻,雪倾多么想说点什么,因为景睦南慌得像个迷失的孩子。
他看着幻境中的画面,“父皇……父皇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雪倾握着他的手紧了几分,无声地告诉他:有我。
画面一亮,从帘外走上来大皇子和二皇子。他们睥睨了一眼吴太医,冷冷地出声,“吴、太、医!你好大的胆子,公然弑君!该当何罪?!”
吴太医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无谓生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先皇有旨意,要将皇位传予三皇子!”
“大哥,你看这老不死的,”二皇子的嘴角勾起一笑,“我就说他不识抬举了!亏你还费尽心机谋划这么久,这老不死的很不知道配合啊!”
大皇子丝毫不在意他张扬的弟弟,径自踱步到吴老太医的身边,“吴太医啊,您老来得一女,采绫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啊,才十三岁就长得那么标志,以后可是个美人儿了呢!您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你小女儿想想?”
“你……”吴太医完全没有料到,他会用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来胁迫自己。“噗——”他猛吐了口血。
“啪!啪!啪!”三声击掌,“史官!”
“大……大皇子,有……有何吩咐……”史官端着笔和册子,整个人抖得不像话,“我……我……”
大皇子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怕什么?要不了你的老命!”他背着身,“本王说,你记着,赤炎史,端历七十五年,三皇子景睦南毒杀先皇,图谋不轨,企图篡位!”
他看着史官连握笔的手都发抖,“怎么?怕啊?刚刚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哪一个更可怕?”
“史谋子!”吴太医唤了一声史官,眼睛里含着热泪。两人多年的情义,尽诉在这三个字里面。先皇如何厚泽两人的,如今两人竟是连先皇的遗旨都无法打成。
史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