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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举动清风不知道,自然是正常。
“太后和左丞相有染。”
“啊?”清风讶然,“这件事也太奇怪了?若是说真有染,怎么会被刑骏逸抓到?”
玿言庭无奈地扬起笑颜,“你还不明白么?他是在肃清那些反对他,或是有可能不支持他的人。”
玿言庭走到石桌便坐下,端起浮萍早已备好的热茶水,自行斟了一杯,“午朝之事,不过是他的第一步。”
“这午朝之事,算下来是与礼部以及内阁职责攸关,礼部掌拟仪范,内阁掌领督演习,这两个衙门都是在王爷你手下。”
清风越分析越觉得,刑骏逸这个人深不可测,“他到底是想如何?”
“他想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如果这件事不是我担着,那么刑骏逸绝对会将这件事由礼部、内阁扩大到所有在菱寒帝都供职的官员。”玿言庭掀了杯盖,才茶水上划去了茶叶沫子,凑到唇前轻抿了一口茶水。
“那王爷是想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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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宫心计⑤生死不离
【229】宫心计⑤生死不离
“刑骏逸绝对会将这件事由礼部、内阁扩大到所有在菱寒帝都供职的官员。”玿言庭掀了杯盖,才茶水上划去了茶叶沫子,凑到唇前轻抿了一口茶水。
“那王爷是想如何应对?”
玿言庭沉了口气,并未答话,只是径自喃喃道:“刑骏逸下一步应该就是要頒旨来定我罪,午朝之事,他虽说在回头斟酌想想如何处置,可是就凭着他的心思,估计是早就有所对策。不然何必费尽心思导这场戏,让我陷进去?”
“他之所以说回头想想是因为怕在朝堂之上得罪王爷?”
“这倒未必,”玿言庭将茶盏置在一边,“同样是定我罪,可是在朝堂之上与朝堂之下差别却有如云泥。”
他站起身,“这朝堂之下定我罪名,一来可是显示出他敬我,又有为仁君之德行;二来,他是想先看看我的动作,别忘了,小匣子可是在我们手上。她的存在始终是刑骏逸心里的一根刺,指不准什么时候扎他一针!”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雪倾送走?”
“过两天吧,我先跟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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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言庭!”雪倾唤着他的名推开文渊阁的大门。
见雪倾进来,玿言庭搁下笔,将走到他身边的雪倾拉到怀里坐下,“怎么不多睡会儿?”虫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侧过的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手环着她的腰身,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脊背。
“睡够了。”雪倾侧过脸在他的脸颊上偷了一吻,“你在干嘛?”
玿言庭看到桌上的折子,迅速地将它合起来。
“雪倾……”玿言庭的手摩挲着她曼妙的身段,在耳边呢喃,“想不想出去玩?”
“嗯?现在?我们两个?”
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发,“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完,我让清风送你先去,我随后再走!”
“为什么要这样?”雪倾嘟着嘴,不满道,“我不想一个人去。”
“不是一个人,只是你先去到那里而已啊?!”
“我不要!”
雪倾的坚持让玿言庭浓密的俊眉一下子挤攒在一起,“听话!明天你就走!”
“为什么你急着要我先走?为什么急着赶我?”雪倾腾地一下子从玿言庭的怀里蹿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倾直觉,这几天玿言庭总是怪怪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发生。
玿言庭站起身,讨好地将雪倾拉回怀里,“傻瓜,想什么呢?!让你出去散散心也不要?”
“就是不要!”雪倾气愤地一跺脚,坐上玿言庭的桌子。
“雪倾!”
“我……”雪倾才要开口,一眼瞥到玿言庭方才在写的东西。玿言庭方要阻拦她伸过去的手,雪倾已将那折子翻开来。
前朝(zhao)午朝之事,实与礼部及内阁职责攸关,礼部掌拟仪范,内阁掌领督演习。该二衙门明知午朝大典多年未有,决无在仪范未备之时,仓猝传唤百官之理。是以其他衙门即已以讹传误,该二衙门自当立即处理,既未阻止,即系玩忽职守着从尚书、寺卿以下官员各罚俸四月,并仍需查明究系何人,未然此事不休!
“你因为这个,所以让我走?”雪倾将折子甩在玿言庭的脸上,“我告诉你,玿言庭,除非你把我休了!不然,我江雪倾就算是死,也是玿王妃!要跟你共同进退!”
雪倾生气地擦过玿言庭的肩膀,才要走开,却被玿言庭一把扯回怀里,“傻瓜,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刑骏逸是在警告我,如果我不出去担了这件事,多少人会因为这件事命丧黄泉?”
“难道你不是一条命么?”
玿言庭的手环住她的要,胸口紧紧地贴着雪倾的脊背,“傻瓜,刑骏逸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还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动我!也不敢动我!”
“可是万一呢?”
“没有万一,”玿言庭坚决道,吻着她的鬓发,“雪倾,听话,明天就走,好不好?”
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小腹上,“万一,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那怎么办?听话,就算不为了我……”
万一有了宝宝?听到这句话,雪倾整个人都险些要晕下去,还好玿言庭撑住了她的身子。
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这几天他们都……
雪倾的手慢慢地贴进自己的小腹,仰起头清亮的黑瞳望进他明晰的眼眸,“我不走!”
“雪倾,你怎么这么说不听?”玿言庭急的一下子就慌了,明天他就会进宫去担了所有的罪名,可是偏偏雪倾劝不听。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她一字一句的坚定,让玿言庭忍不住将她的身子转正过来,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
“傻瓜……”
“玿言庭,求求你不要赶我走。”雪倾紧紧地揪着玿言庭的衣领,“求求你……”
玿言庭的手搁在她不盈一握的,他的眼眶有些泛红。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时候出事?为什么偏偏要让他有这样一个雪倾?为什么非要他逼着做出决定?
玿言庭看着怀里的雪倾,雪倾,别怪我,千万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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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间刚到,玿言庭就特别让福伯待会儿端果子酒上桌。
确定了不伤身子以后,他才在酒水里面放了能让人昏睡的草药粉。
“王爷,这样真的可以么?”福伯再三地确认,“会不会伤了小王妃的身子?”
玿言庭舒了口气,“不会的,待会儿你端上去给雪倾,记得,千万要让她多喝几杯!不然药力不够重。”
福伯看了一眼玿言庭,王爷是真的爱小王妃,狠下心下药却又不敢让分量太深重。
反复叮嘱了福伯几遍,玿言庭才转身去正厅。
雪倾早已坐在了桌边。
看着还未上菜的桌案,玿言庭挤兑着眉头,“怎么连糕点也不上?”
雪倾自是知道他关心自己,笑着将他按在座椅上,“我让他们等你的,怕你忙太久,若是早端了,一定凉的快。”
玿言庭有些惭愧地偏过头,看雪倾待他坐定才让人将菜端上桌,心里又是袭来一阵酸。
他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福伯,府里还有果子酒么?”
玿言庭的手紧紧地抓住雪倾的柔荑,“我们今晚好好吃一顿,明天一起面对!”
“嗯。”雪倾用力地点点头,将福伯为自己倾上的酒凑到嘴前,“谢谢福伯!”
福伯看着雪倾一脸明媚的笑容,心里直打鼓,明明知道自己做得不错,可是看着雪倾俏笑的模样,他又实在有些不忍心。
雪倾的。小。舌。舔。了一下沾着甜酒的唇角,“福伯,这酒酿的真不错!”
“王妃,再来一杯?”福伯再一次为雪倾斟满。
一杯、两杯、三杯……
玿言庭看着雪倾将掺了药草的酒一杯杯饮下肚,眼里酸酸的感觉越来越重。
“我……”十来杯喝下去,雪倾的脑袋袭来一阵晕眩。
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玿言庭,“这酒……”
“雪倾,对不起……”玿言庭撇过头,不去看雪倾渐渐迷蒙,却滑出泪光的眼眸。
药劲儿袭来,雪倾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像是陷入泥沼一般,让清醒无法自拔。
终究雪倾还是抵不过地睡了过去。
“雪倾……”玿言庭俯下身,在她的鬓角落下清淡的一吻。“福伯,叫清风备马!”
“是!”
玿言庭将雪倾打横抱起,送出府,亲自将她送入马车,“清风,走吧!”
“王爷,那你……”
“刑骏逸是不会公然对我如何的!”
清风颔首,马鞭一扬,“驾——”
暗夜之中,宁静的街道上,飞驰的马车划过暮夜的寂静。
夜风沙沙地吹起一阵又一阵的风沙,缱绻起的沙尘在车尾卷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度和光华。
月光之下是隐隐涌动的暗涌。
【230】宫心计⑥多少楼台烟雨中
【230】宫心计⑥多少楼台烟雨中
马车一路行驶着出了城,铃铃咚咚的马车铃子一路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音。
“停……”车里传出雪倾迷迷糊糊的声音。
清风眉一紧,瞅了一眼周遭,车已行了很远,应该是安全了。
“停……快停……”车里传出一阵虚弱的击打声,雪倾用虚瘫的身子狠狠地往马车的内壁上冲撞,“停……”懒
“吁——吁——”清风一拉缰绳,将马势稳下来。
待到马儿稳住,清风脚下一跨,一个灵敏的反身进入马车。
“雪倾——”清风一把抓住雪倾,止住她不断往马车壁上冲撞着的身子。
雪倾停下动作,泛着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清风,“带我回去!”
她的声音虚软而坚持,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求求你,清风,带我回去……”
“可是,言庭他……”
雪倾咬下唇,“如果你不带我去,我撞着也要回去,我滚着、爬着我都要爬回去!”
“雪倾,你去了,言庭也分身乏术,他照顾不了你!”清风劝慰着雪倾,看着她委屈的神色,心里有些矛盾。
“我不需要他照顾,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雪倾因为药草在血液里的作用,瘫软的手扒拉着清风的衣袖,“清风,求求你……”
看他低下头,雪倾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默默地滑了下来,“清风,如果玿言庭这样死了,你觉得我还能继续下去么?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他在一起!”虫
“雪倾,为什么就不能听言庭一次呢?”
“除却这一次,我什么都可以听他的!”雪倾呜咽着,楚楚可怜地拉着清风的衣角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