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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冷血啊?”雪倾嘟哝着嘴。
“不是冷血,而是我看得透了!”玿言庭想到自己曾经所受过的刑罚,心里有些觉得感慨,“雪倾,说真的,你真不该这么傻呼呼地就进来陪我!”
“你以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么?”
因为玿言庭的话,雪倾莫名地觉得生气,“还是,你比较喜欢我们做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落难夫妻?”
“雪倾,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雪倾一想到玿言庭可能会被处死,或是遭到更严重的刑罚,心里就一阵阵地发虚。
雪倾的手越过两人之间阻隔的木栏,一手紧紧地揽过他的脖子,一手牢牢地握住他的手,“玿言庭,你记住了,我江雪倾最后说一遍!只说这么一遍!”
她的眼泪从眼眶决堤一般地滑落。
玿言庭看进她的眸子里,水汪汪地眸子里,泪如雨下,出口的只有四个字,“生死相随!”
玿言庭心口一疼,将雪倾的手反握,“雪倾……”
雪倾,我玿言庭何德何能,能够拥有你?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刑骏逸出来的时候冷悌了一眼这鹣鲽情深的两人,落在袍后的手交握得死紧!
刑骏逸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自己要雪倾,疯狂地想要她!
就算要不到她的心,可是至少他要得到她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的快!
【234】倾心记①胁迫(推荐)
【234】倾心记①胁迫(推荐)
“雪倾?”玿言庭看着从中午起,就瑟缩在距离自己最远那个边角的雪倾,忍不住叫了一声。
雪倾并未抬头,双手抱着膝盖,讲自己抱得紧紧的。
“雪倾?”玿言庭再次叫了声,见她还是没有反映才慌了手脚起来,“雪倾,你怎么了?雪倾——”懒
将自己抱作一团的雪倾僵硬地抬起头,“我没事……”
“是不是又冷了?”玿言庭拼命地撞着木栏,“快来人!快来人——”
“玿王爷,怎么了?”守卫慵懒地靠在门口,打着哈欠,爱搭不理地问了句。
“帮我把门打开!”玿言庭冷下眼,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快——”
“放开我!”
明显感觉到玿言庭箍在自己脖子上的气力,侍卫挣扎着想要脱身。
“给我把锁打开!听到没?!”玿言庭并不理会他,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我说,给我把门打、开!”
“是是是!”侍卫哆哆嗦嗦地开了玿言庭牢房的门。
门一开,玿言庭一下子就冲了出去,等不及侍卫去开门就将雪倾的牢门一脚踹开!
“雪倾——”玿言庭大步流星地冲到雪倾面前,将她揽进怀里,“怎么样?雪倾,很冷么?”
“玿言庭……”雪倾被玿言庭抱作一团,却又不敢伸手去回抱他,怕他冷着了,“玿言庭,我想听你讲故事……”虫
她的声音有些哆嗦,整个人明显地在他怀里瑟瑟的发抖。
玿言庭抱着她的手都在害怕地颤微,“雪倾,对不起。”
“笨死了,说这个……说这个干嘛?”雪倾仰起头看着他的如刀刻一般俊毅的脸庞。
她抬手轻轻地抚平他浓密的眉峰,“干嘛像个小老头似的总是把眉头挤在一起?”
玿言庭一把抓住她的手,“雪倾,抱着我!”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玿言庭,不管怎么样,都不许放开我,好不好?”
“嗯。”
玿言庭连着点头,一下子红了眼眶,“我不放开你!”
他感觉到雪倾放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没事的,不用担心,挨过去就好了。很快就会好了……”
像是自我安慰一般,雪倾将这话说的溜熟,恍如练习了好多遍一般。
明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听到她如是说,玿言庭听着就觉得新一股的。湿。热。涌上了自己的眼眶。
侍卫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为首的走近牢房,“玿王爷,请您回去!”
侍卫的话不带着一点的情绪,可是看着这样的玿言庭和雪倾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想当初,讲雪倾送入内宫,让她受尽折磨,这件事情一直犹如一个梦魇,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玿王爷,请您……”
侍卫再说话的时候,玿言庭一眼瞪了回去,“闭、嘴!给我滚出去!”
他的手丝毫都不放松,紧紧地拦着雪倾的身子。
“玿王爷……”侍卫首领有些为难,想通融一次,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实在有些左右为难。
“我再说一次,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玿言庭……”雪倾搁在他背部的手,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我没事,真的,回去吧!”
“可是……”玿言庭悌了一眼那侍卫,眼神里的冷冰分明透着怨愤。
侍卫首领撇过头,不敢去看玿言庭。
沉默了许久,他默默地退了出去,“你们都走!”
“大人……”
“全部都到外面去守着,没听到么?”侍卫首领扫了一圈众侍卫,“还是,想抗命?”
“是——”
侍卫首领最后看了一眼玿言庭,“玿王爷等到玿王妃身子舒适点了,再自行回去便可!”
待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可是心里却是没有半丝一毫的恐惧,有的只是一种释然。
这也算是曾经对自己的赎罪吧,毕竟当初害的玿王妃九死一生的,跟自己也脱不了关系,甚至可以说自己简介地害死了玿王妃。
雪倾感谢地朝他点头,喏喏道,“多谢。”
玿言庭强势地讲雪倾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多看那侍卫一分。
“吃醋啦?”雪倾的唇已经开始泛白,这次似乎比前几次来的更加的严重。
她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冷气噌噌噌地往上窜,冲到脑子里,冲突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没。”玿言庭讲雪倾放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她。
雪倾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过了许久,忽然开了口,“玿言庭,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不记得了么?我们说过的嘛,我们还要生一窝的娃娃呢!”
“你当自己是小猪啊?”他轻拧着她的鼻尖,有些心疼。
“为了玿言庭,做一次小猪也没关系!”雪倾扬起泛着青色的唇角,苍白无力瞬间在她的脸上无限放大,无懈可击。
玿言庭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鼻尖落下轻轻一吻,“雪倾,我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没关系!不管在哪里,只要你安好,我都可以忍下来!”
“我们要天荒地老!”雪倾的小指微微地勾起,圈住他的小指,“打勾勾!”
“嗯。”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红了她的眼眶。
“玿言庭,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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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刑骏逸一接到消息,就立马赶来了内务府的牢房。
守卫的全数守在外面,刑骏逸冷眼睥睨了一眼侍卫首领,“跟我进来!”
“是。”
进到里面的时候,玿言庭已经渐渐地将雪倾安抚。
许是今晚天气的缘由,乌云将明亮的圆月遮去。所以雪倾的身子,回暖地快了些。
“把江雪倾给我带出来!”刑骏逸对着侍卫首领道,“你一个人去!”
玿言庭感觉到有人进来,松开雪倾的手,看到站在牢房外的刑骏逸,他的脸黑了一半。
“玿王爷……”侍卫首领为难地开口,他的眼里只有四个字“皇命难为”。
“如果我说不呢?”玿言庭一挑眉,下意识地把雪倾护在怀里。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丝的不安,雪倾慵懒地睁开眼,带着浓重的睡意她抬眼望向玿言庭,“怎么了?”
还未等玿言庭回应,刑骏逸“哗——”地抽出刀,一把架在侍卫首领的手臂上,“你可以说不,皇叔!”
刑骏逸阴鸷的眸子带着浓烈的杀气,“如果你不介意我废掉他一条手臂的话!”
“你觉得这可以威胁我?”
“我不觉得,”刑骏逸自信满满,看向被玿言庭护得死紧的雪倾,“可是,我们雪倾就不知道了……”
话说到这里,刑骏逸的刀子狠狠地往下压了几分。
因为刀子的切入,侍卫首领的额上沁出汗渍,刀子剃入臂膀,白森森的骨头可以从血肉里隐约可见,“你们可以试试看,一个无辜侍卫的手臂换玿王妃可以不跟我走!”
雪倾的柳眉忽的攒在一起,看着那被刀子削开的血肉,她的喉头涌上一阵酸涩的恶心,“呕——”
“雪倾,你怎么了?”
“不碍事!”雪倾冲他笑了笑,“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就害了人家,对不对?”
她的温柔的声音像是三月的风,在湖面上缱绻起一道涟漪,“皇上只是请我去坐坐嘛,不用担心的!”
她一脚才迈出去,就被玿言庭一手给拉了回来,“雪倾,小心。”
“嗯。”雪倾颔首浅笑,眉梢眼角带着暖洋洋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薄凉的唇瓣印上他的唇角,“好好照顾自己。”
玿言庭感觉到她的温度渐渐在手上抽离,雪倾看都不看刑骏逸一眼,站在他的身边。
刑骏逸自然是不舒服,“将玿王妃带出去!”
“啊——”雪倾才出门,刑骏逸就将刀子使劲儿地用力下去,干净利落地卸了侍卫首领的手臂。
“这只是小小地惩罚告诫你,下次做决定要考虑到后果!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头目担当的起的!”
刑骏逸讲刀子往边上一甩,看也不再多看一眼,就兀自出了牢门去。
“你还好么?”玿言庭一步上前,扶起那人,迅速地点下他的云门穴,帮他止住血。
“没事。”那人咬住牙,“我受得住。”
看着他缺失了的左臂膀,玿言庭有些觉着愧疚,“抱歉,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这是我欠玿王妃的,”侍卫首领的脸上汗越来越多,像是止不住一般地流下来,“要不是我那时候强行地要带走玿王妃,说不定她就不会被太后娘娘折磨。”
“都过去了,”玿言庭把他扶在牢门上,让他靠住,“你最好快点去看看,不然引起炎症了可就麻烦了!”
侍卫首领望了眼玿言庭,扯出一笑,强硬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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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雪阁。
一年前的大火之后,为了纪念心中的可人儿,刑骏逸特别地重新建筑了这间阁子。
设计精巧,阁楼分上下,下一层阁楼建于水上,深漆檀香木用心地被铺在水上衍生出来作为案板。
华灯初上,刑骏逸端坐在里屋,饮着茶,看着站在门前的雪倾。
她出奇的乖巧,他让人侍候她沐浴更衣,她就照做,一句反抗都没有。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雪倾身穿一袭素锦的宫衣,外披水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