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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看着远方,似乎这样的他能够看到什么。
……。
另一边在还处在深林里的林雨瑾苦恼的在深林里寻找着最后的药材,只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倒是下起了雨来。逼于无奈林雨瑾不得不进村里,找一户人家暂住。
“姑娘,你一个女子怎会在此时上山,你可知道这山上阴气重,有鬼魂。”收留林雨瑾的大婶好心的提醒着林欣惜。
“鬼魂,这世上怎会有鬼魂…。”说完这句话的林雨瑾苦笑了下,自己不就是个最真实的例子吗?
“你还别说,那座山上就有!”
“你们可看见过?”林雨瑾看大婶说得那么肯定,心想也许真有鬼魂。
“当然,我丈夫和其他农夫上山打猎时都能够看到,经常有个如烟一般的鬼魂飘来飘去。还有这座山很诡异,从半山腰以上都不可能上得去,去的人总是能够在里面迷路,他们说这是鬼打墙。”
随着火光在屋里涣散,让大婶的话更加有可信度。只是林雨瑾听完大婶这么说心里便有了谱,恐怕这些都是人为的,只是这山上是谁住着需要用这些手段来阻挡不必要的麻烦。看来明日自己要去打探打探。
翌日
林雨瑾背上背篓与大婶道别后,就直接出发去了山上。一路上林雨瑾都重新打量下了这山的环境,发现一切如常,直到半山腰开始,布局就不同了。
明显是有人在这里布了阵,这阵布得精密,如不仔细根本就离不开这里,那些农夫能够回到家里,恐怕是因为山里的人刻意放他们出来,不然就算到他们死也不可能离开这的。
现在看来昨天自己是误打误撞的闯出了这阵法。对于阵法林雨瑾可以说只是一知半解,从羽祁到饕逊,从他们身上自己都只是浅读而已,对阵法自己从来就不感兴趣,只要知道其中的道理便是。
还记得饕逊对自己说过,所以的阵法都需要对阵,只有平等的量才能够施法。林雨瑾在周围仔细的瞧了瞧,发现阵里有两棵树明显不同于其他树,这两棵树格外的挺拔,根本不像是天然生长的。
原来是这样,平凡的脸上盈着微笑。林雨瑾用手幻化了一团蓝色的焰火,往那两棵树打去,只见那两棵树轻易的被打断,弥漫在山半腰上的烟雾缓缓散去,露出了原来树林的面貌,也露出了所谓的鬼魂。
林雨瑾向前走去随手抓来所谓的鬼魂,所谓的鬼魂只是小纸人罢了,上面施了法,让燃烧的纸人不被熄灭并且使这烟雾扭动起来看似人形。
林雨瑾直接忽略掉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纸人,如果全毁恐怕施法之人就能够感应到,为了弄清到底是谁在这座山上,林雨瑾就忍了。只是这些纸人真是让人不耐烦,一直跟着自己,直到自己找到了施法之人所住的竹屋时,纸人才离自己而去。
走进竹屋的林雨瑾打量着这整间竹屋,里面放满了药材,还有一些容器,这样的环境让林雨瑾瞬间想到羽祁,那个如神一般的男子曾今也是这样把这样的容器堆满山洞。
林雨瑾随手拿起一副晒干的药材放在鼻下闻了闻,这就是自己一直再找的一味药,如果这么巧就不要怪自己贪心偷走,现在更好,还帮忙晒干了,这样还省掉了自己的一道工序。
等拿好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后再参观了下里屋,发现里屋的橱子里都是放满了白色的衣服,看来这屋主是很喜欢白色。再看了看发现没什么自己需要的东西,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不料动作太大,把壁橱碰得摇晃,一个东西便从壁橱上掉了下来。
蹲下,捡起。是一个用石头刻画而成的人,微妙微翘的表情栩栩如生的体现在人偶身上,娇小的身体…。等等…。这不是自己?林雨瑾再仔细的看着人偶,这不是十二年前的自己吗?是谁在这里刻画自己?
羽祁!是羽祁,他在这里。激动的林欣惜往门外跑去,看了看周围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他许是出去一会了,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能够布这样精细阵法,会在屋里摆满动物尸体,以及那只穿着白衣的人除了羽祁还会有谁。
心里的狂喜恐怕只有林雨瑾知道,定好信念的林雨瑾便在竹屋里等着羽祁,只是等了许久许久也不见有任何人回来。
黑夜冷冽的风吹得林雨瑾瑟瑟发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夜,受伤的自己也是一人在无人的屋里,没人问津。呵!自己似乎忘了。他是青龙国的祭司,怎会在这里停留?恐怕他早已离去罢了,只是留下他曾今在这里的假象。
林雨瑾站起身,却没发现一直拽在自己手里的人偶落地。背起自己的背篓,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那头发下平凡的容颜是寂谬的。
林雨瑾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前脚一离开,羽祁与渊哲回来了。一回到屋里的渊哲看到有许多药材不见了,“师父,恐怕是有人来过!”
羽祁听渊哲这么说立刻走到壁橱边,伸手去拿人偶原本该存在的位置,却发现根本不见人偶。
渊哲知道羽祁在找什么,不经意间瞥了靠门口角落一眼,“师父,在这!”走过去捡起交给羽祁,羽祁总是在无人的时候拿出人偶,渊哲有猜想过这人偶的原型便是师父所爱之人。
羽祁接过人偶,抚摸了人偶后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往屋外跑去,感受周遭的环境,又往山下飞去。渊哲只能跟了上去,只见羽祁站在半山腰间折断的两棵树前不语,只是死死的抓着手中的人偶。
“师父,怎么了?”
“许是为师看错了,她已经不可能……”
在羽祁的记忆中,林欣惜根本不可能会猜的这阵法的奥秘,看来破解阵法之人另有其人。看来是自己太过想念而已。可羽祁怎么也没想到这破除阵法的就是林欣惜。
☆、第六十九章 青竹出场
凰黎楼
“皇兄,你确定今日那青竹会上台?”昀磊是很想当面感想林雨瑾,只是这炎祺的情报准不准。
“当然,六弟要是不信现在就可去门口看看那块牌上写得是什么?”
虽说自己的情报网还可以,但是根本查不到青竹的任何消息,要不是今天自己的手下看到凰黎楼门口贴着的花牌上写着青竹,自己怎会知道她今晚要上台。
“皇兄严重了,臣弟相信便是。”昀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炎祺只有在自己面前会像个小孩一样吧。
“各位客官,下面由思茗表演。”
果然龟公的声音一落,在场的人都喧哗起来。思茗就像一个毒药般,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这也是林雨涵为什么安排思茗每晚都上台表演的目的。就算没人能够得到思茗的亲昧,也会愿意每晚都来凰黎楼,只为了看思茗一眼。
“皇兄,又是那如诗一般的女子。”昀磊第一天来就注意到思茗了,她同其他女子不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一直是那样清新。
炎祺顺着昀磊的目光看过去,那女子是不同,只是自己对她没有多大的兴趣,美虽美可入不了自己的眼。
目前能够入炎祺眼里除了十二年前的那个林欣惜,就是当初那个长相平凡却与众不同的林雨瑾,以及如今的挂牌姑娘青竹。炎祺根本就不知道,一直以来自己的眼光都没有离开过林欣惜。
随着思茗的表演结束,龟公又扯着大嗓音让客官们写下自己心仪的姑娘名字。绝大部分都积极的写着思茗的名字,更是出得高价,就为了得到思茗的亲昧。思茗的价钱从开张到现在就已提到了一百万两。
“好,那现在有请凰黎楼挂牌姑娘,青竹!”待龟公述说完毕,并没有几人期待着,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这青竹是个新来的。
随着音乐响起,林雨瑾缓缓的从台下走到台上,从她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所有人都为了她的一动一静而呼吸着。
很美,面上的丝巾随着林雨瑾的舞动而飘逸着,却始终没有露出一点的肌肤。如若不是上次出手相救于昀磊,导致昀磊常来等她,她恐怕是不会已这身份出现在众人眼里。
在众人眼里这林雨瑾就像是掉落凡间的仙女一般,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扣人心魂。如果说思茗是毒药的话,不如说林雨瑾是生命里的水,一时半刻都不能离开她。待音乐停止,林雨瑾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
抬起头,看向昀磊与炎祺这的方向笑出了媲美天下所有事物的微笑。
“各位客官,如若欣赏青竹姑娘的,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您的桌号与价钱。”
久久不能回神的众人,听到龟公这样说,都争先恐后的把自己写好的纸条递给小厮,深怕自己落后于他人。
“皇兄,我们要写多少?”昀磊见周围的人都像疯了一般,如果自己写少了恐怕就不能与青竹说上话了。
炎祺左右看看,拿过纸笔再上面写上了自己的价格…。
……。
回到房里的林雨瑾揭开面纱,露出倾国倾城之容,对坐在自己对面的林雨涵说:“姐姐不用看价钱了,我看中昀磊,等会直接过去便是。”
林雨瑾今日会出面完全就是为了见昀磊,回来后就听林雨涵说了,这个柔弱的男子几乎每天都来找自己。
“当然,姐姐知道,就算看价钱也是昀磊他们,只是妹妹此时还多了一个人。”
“谁?”
“李昭曦。”
林雨瑾接过林雨涵递给自己的纸条,上面写着李昭曦,二十号桌,出资一百万黄金。呵,这李昭曦是疯了不成?自己值这个价钱吗?何况他有没有这个钱?
“妹妹怎么想?”林雨涵可不认为风隐楼来这有什么好事。
“当然,去告诉他如果出资一千万两黄金,我就让他在我房里等我,我先去见昀磊。”这能敲当然要敲一笔,说完直接离开,林雨瑾相信那李昭曦会出资的。
“客官,青竹姑娘来了。”小厮领着林雨瑾到昀磊他们所在的位置上。
周围的客人看到林雨瑾选的人居然是炎祺他们,只得狠狠的咬咬牙,嫉妒羡慕着。
“公子,青竹这厢有理了。”林雨瑾不得不做作的行了个礼。
“青竹姑娘言重了,是青竹姑娘看得起我们。”炎祺谦虚的说着,并不忘打量着林雨瑾,越发觉得这女子有当时在凤云楼林雨瑾的影子。
“怎敢,来,公子,小女子先敬你们一杯。”
林雨瑾说完直接一饮而尽。“公子,你是否有事找小女子,听姐姐说,前几日你都有来找我。”林雨瑾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奔入主题。
“说来惭愧,承蒙青竹姑娘上次相助,昀磊想要当面答谢青竹姑娘。”
“原来是这样,只是公子你已经答谢我了,今晚那一百两黄金就当作报酬,公子便不再欠小女子了。”
林雨瑾边说边为炎祺和昀磊斟酒,这样解决最好,免得这昀磊一直想着报恩。
“可是姑娘…。”昀磊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小厮打断。
“公子,思茗姑娘看中公子,公子的意思是?”
炎祺听小厮这么说感到意外,这思茗不是一向都不接受任何人,如今自己根本就没点她,却莫名的被她点中。把视线放在林雨瑾身上,就是想要听一下她的意见。
林雨瑾见炎祺看着自己,无奈道:“如果公子不嫌弃便可请思茗姐姐上来一坐,公子也因感到荣幸,这思茗姐姐还是头一回愿意点客呢。”
这思茗为什么那么反常,林雨瑾也不清楚,但自己一向都是很明主的,一切都随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