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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家那边忽然又有了新行动,那艘大船甲板上,齐江骞的身边又带来了一人,正是冯道。
“严家的给我听好了!再不束手,你们的三舅爷便要人头落地了!”
韩芝柔一听这话,心中乱到了极点,顿时崩溃,忽然一把瘫软到了地上。
“二少奶奶!”
“柔姐!”
左丘家。千界殿。
“去给严家他们送去一千道火龙丹符!”上首上的太尊无力的挥了挥手,这些日子来,他的脸庞实已经苍老了太多。他的身体忽然一阵虚晃,脸色是越发的惨白了。
“父亲,你没事吧。”左丘松一把搂住了太尊的手臂,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父亲的暗伤。
“且慢!”左丘钦叫停了送丹符的左丘梁,咬牙说道:“父亲,祖宗遗训,丹药之物不可外传,这火龙丹符乃是家族至宝,岂能供外人沾染啊?”
左丘松冷漠的瞪了左丘钦一眼,说道:“左丘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胡闹。”他向来是不喜欢称呼左丘钦为弟的,在他眼中,只认左丘梁的一个弟弟,左丘梁虽是老三,他却一直称呼着左丘梁为“二弟”。
左丘钦冷冷说道:“二哥这是什么话,我不过在提醒一下父亲,又怎么了。”
左丘松说道:“如今情势危机,父亲又是暗伤发作,你当真还要让父亲劳心吗?”
左丘钦还待再说,太尊已是愤怒的一挥手,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兄弟还在斗个不停!现在争再多又有何用,一旦让齐家攻破苍南,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太尊这么一说,左丘松和左丘钦才消停下来。左丘松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父亲,我们不是得到了消息吗,这形势终归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云寒他在秘境宝藏中得到了至宝,既然他能从齐家两位家主的手中抢人,就一定有能力过来解围的……他是圣脉传人,绝不会让我们左丘家族失望的……”
太尊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口气,说道:“云寒这孩子后面还不是被追得往北边逃去了……更何况他也就孤身一人,如何能打败岛外那么多的敌人啊……”
左丘松忽然说道:“云寒他往北方去了,那说不得还要向月夕圣地借兵呢,有了月夕圣地相助,齐家和方家又岂能是对手!”
“借兵月夕圣地……”太尊眼睛一亮,却又马上暗淡下去,他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松儿,你太天真了,不可能的……”
“父亲,只需还有一线希望,我们便要坚持下去!如果不能坚持下去,岂不是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断送了……云寒哪一天真的带人过来了,我们却都已化作黄土,那又有何用!”左丘松咬牙说道。
太尊忽而涩然一笑,说道:“坚持?如今谈何容易啊,南儿一死,我们左丘家族实已无后,家族上下军心俱乱,又能坚持多久呢……”想到左丘南之死,他依然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的脸色是更加的苍白了。
一时间,场中四大公子忽都沉默下去,家族无后,这一直都是压在众人心头的噩梦。就算坚持下去,没有子嗣的左丘家族存活于世又到底有什么意思……
“南儿啊……”太尊沉沉的叫了一声,神情是更加的落寞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喊道:“父亲,我……还有一子!”说话的人是左丘鸣,他紧紧的咬着牙,声音却是无比的嘶哑。
左丘鸣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诸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看向了左丘鸣,神情之中俱是惊动无比。
“老五,你说什么……”太尊颤声说道。
左丘鸣看了太尊一眼,又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牙说道:“父亲,我还有一私生子,一直不敢公布于众……他名唤郑立,现在乃是炼丹院中青老手下。”
太尊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心中猛地涌现出一股狂喜,他激动的走下去,两手紧按住了左丘鸣的双肩,颤声说道:“老五,此话当真吗……”
左丘鸣不敢和太尊对望,只是说道:“如不是到这等万不得已的地步,我实不敢告知!”
太尊说道:“糊涂!我们左丘家男丁凋零,你能为我多添一孙,父亲高兴还来不及,不是正妻所生又如何!”
左丘鸣脸庞上显现出一股复杂难言的神色,他又咬了咬牙,忽然直直的看着太尊的眼睛,说道:“父亲,他之母亲不是一般人,乃是……乃是方云之妹方瑜啊!这孩子有一半的方家血统,我平时如何敢告知!”
“方瑜……”太尊心绪翻荡着,呆呆的看了左丘鸣一眼,沉默好久,说道:“老五,当初我们救下方云兄妹时,方瑜并没有被方鼎休杀死的,是你一直将她私藏起来了,是不是……”
左丘鸣说道:“是!是我私藏起来的!我真心爱着方瑜,不想就此放手……她生下郑立之后便死了……这些年我一直隐瞒着父亲,还请父亲责罚。”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好在方云一直都不知道此事,你们兄弟几人以后也绝对不能透露半丝风声。”太尊看向了左丘松等人。
左丘松三人神色都是凝重,正色说道:“父亲请放心!绝不会外泄给方云知晓的!”
太尊又深深看着左丘鸣,顿了好久,说道:“老五,你现在便带老夫去找孙儿去!”
第393章 月宗
月夕宫。圣煌殿。
“月枫,你果然没有让本尊失望!”
玉座之上,一个极艳极妖的女子俯视了月枫一眼,深深的说道。虽是对月枫说着话,不过她的神情却是十分的漫不经心,根本就不看月枫。她的左手一直都覆盖在旁边一颗月夕石上,她的胸口每起伏一下,月夕石的光芒便淡灭一次,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吸收着什么。这般吸收显然是十分的不同寻常,她的脸庞本是极度的妩媚艳丽,吸收过一会儿后,那股女人般的妩媚忽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男子般的英气。
底下的楚云寒目光闪动着,他抬眼瞥了月宗一眼,只见月宗的右边身侧还趴伏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神情十分的呆滞冷漠,在用一种十分奇怪的动作给月宗揉着右脚,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这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
月枫恭敬的回答道:“弟子都是托师宗之鸿福,这次才能成功得到月夕石……”他的脸色忽然一颤,却是注意到月宗一把搂住了旁边的月眉,正用手仔细的帮月眉理顺着发丝。
“月枫,你不是时常挂念你妹妹月眉吗,现在看到了,她在本尊身边可是好得很呢,你根本无需担心。”月宗很是陶醉的在月眉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柔声说道:“阿眉,你来告诉你哥哥,是不是呢。”
月眉静静的看了脸前月宗一眼,又看向底下的月枫,都是未置一词。她的目光忽然一紧,却是忽然注意到了一道赤热无比的目光,正是月枫旁边的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在看着她。那道目光不住的在颤动着,隐隐之中似乎还泛着一片潮湿,里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极致复杂的感情。她心中一震,却又不明所以,连忙收回了视线,重新低下头去。
底下的月枫却是暗道不好,他也没想到这次月宗居然会将月眉直接带在身边了,刚才更是直接喊出了月眉的名字,如今既然被楚云寒听到,那楚云寒岂能不认出人来。他生怕楚云寒太过激动,右手忽然偷偷从后面探了过去,使劲的在楚云寒的手臂上捏了一把,提醒着楚云寒。
楚云寒被月枫这么一捏,顿时回过神来,缓缓低下了头。此时他心中已经翻荡到了极点,他没想到这么快便见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自小便魂牵梦绕的人,而如今看到母亲月眉这么一副冷漠呆滞的样子,他已心如寸断。他是那么想要不顾一切的带走母亲月眉,然后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倾述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思念,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的,他甚至不能泄露出一丝的血亲关系。
月枫强自平复住心头的动荡,说道:“多谢师宗照顾了!”
这时,忽然听到月宗另一边的月平吃吃笑道:“月寒,你在看什么呢,怎么盯着月眉看得那么激动,莫非是喜欢上月眉了不成,哼哼,你也不怕宗主要了你的脑袋吗?”
月平下面的是四位护法,护法再下面便是第二卫统领月亭了,月亭深深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说道:“月寒?这个名字可是先前月枫胡编乱造的呢,他既然是外人,怎么可能会姓月呢……”他又看向月枫,冷喝道:“月枫,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私藏外人,欺骗师宗,该当何罪!”
月枫连忙辩解着说道:“我并非有意私藏,只是无法进入内围禀告,是以想着等到月夕石搞到手,再一起禀告了!他乃是代左丘家族来传递信件的,说有要事禀告师宗,我岂能不好生招待!”
月宗直到现在,才将目光缓缓移到了楚云寒的身上,冷冷说道:“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楚云寒下意识的便要说出自己的真名,却怕母亲月眉在大惊之下露馅,胡想了一个名字,说道:“在下左丘寒,千里迢迢而来,只是为宗主传递一封信件。”他已经是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了信件。
那边月平看着楚云寒吃吃笑道:“原来是叫左丘寒呢,我叫着不习惯,还是叫你月寒好了。”
“月平,不要胡闹。”月宗冷冷喝止了一声。
月平自恃受宠,倒也不怕月宗,依然是一副笑容,说道:“知道了,宗主。”
月宗冷冷的看了楚云寒一眼,对旁边月平说道:“月平,替我将信件呈上来吧。”
月平笑着过来,接过了楚云寒手中的信件,却在离开之时偷偷在楚云寒的右手手心轻轻的捏了一把,她又娇媚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这才回去。
“哼,左丘家么,丹王之血统早已不纯,也配信左丘么……”月宗脸庞上露出轻蔑之色,她轻轻的瞥了信件一眼,马上便注意到了信件右下角的那一列蝇头小字,她脸色顿时一沉,喃喃说道:“天童丹?庆州府有缘之人……另有答谢……”
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紧缩起来,快速拆开了信件,上下浏览起来,很快的,她的脸色就是大变,阴沉一片。
“宗主,左丘家族拿来的这信件写着什么呢……”月平还待凑过来看,这次月宗却没有宠她的意思,直接一掌将她推开在地上。
月宗一拍玉座,忽然喝道:“月柏,月季,将他押入冰牢之中!”
月宗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大惊,没有料到事情居然变化的如此之快。楚云寒更是不明所以,他呆呆的看着月宗,他本还一心想着月宗的“答谢”到底会到怎样的程度,够不够要回母亲月眉,谁料到等来的反而是惩罚。
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了,两位护法月柏和月季已经是快速的过来,一把押住了他,带了下去。
“师宗,这是……”月枫也是惊得呆了。
月宗此时却是暴躁无比,大声说道:“都给我退下!”
楚云寒被两个护法押往到了冰牢之地,这冰牢在月夕宫的最北边,濒临着一片湛蓝的海域。几十座的冰牢一字排开,环绕着湛蓝海域。在进入冰牢之前,楚云寒曾特意注意了一下旁边冰牢中的情况,只见里面的囚犯都是身着着月夕圣地的服饰,显然都是圣地之人,其中有男有女,最为突出的是他们的四肢,每个人居然都断了一只,或手或脚。楚云寒心中大惊着,莫非等会面对着自己的是这种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