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泰和疑道:“你上次离开家族游历,说遭遇奇遇,后面又不肯将事情告知伯父,说不能出卖朋友,现在可以说了吗?这奇遇便是和炼丹之事有关了?”
楚云寒心中一紧,他为了隐瞒住偷盗矿脉精魄的事情,可谓是煞费苦心,只是现在为了圆谎也显得有些吃力。他目光闪动,缓缓说道:“没错,是遇到了一个朋友,教会了我一些炼药的技巧……”
“高人……”楚泰和皱眉问道:“那人是谁?初平境内能炼制丹药的人寥寥无几,能指导小辈炼药的人……”
楚云寒心中正在紧张的思考着对策,那边楚霖风忽然摇头一笑,说道:“大哥,你还想不明白吗?外人之中又还有谁肯这么无私的将神秘炼药之术告诉云寒呢?除了严小姐还有谁人呢?”
楚泰和顿时恍然,连连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他转向楚云寒,皱眉说道:“云寒,人家严小姐对你可谓是一往情深,人品相貌都绝对没有挑剔的地方,实在是你之佳偶啊!”
楚云寒没想到楚泰和和楚霖风两人将炼药的事情都归结到严颜的身上,不过这样一来倒也好,省去了他解释的功夫。当下他选择了默不作声。
这边楚泰和见到楚云寒这幅模样,便以为楚云寒是默认了他那句“你之佳偶”,当下他心中一喜,抚了抚胡须,微笑说道:“云寒,这几天也是时候去凤鸣商行迎娶严小姐了。”
“迎娶她?”楚云寒心中顿时一紧,直直的看着楚泰和,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迎娶她了?”
楚泰和看到楚云寒竟又来了这么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啪!”的一声,却是他一掌重重拍在桌角上,怒道:“云寒,你的事情伯父做不了主了,是吗?”
楚云寒微微低了低头,说道:“伯父息怒,我万万没有顶撞您的意思。”
楚泰和大声说道:“既然没有,那便听伯父的话,明天便前往凤鸣商行迎亲!”
楚云寒忽然叹息了一口气,说道:“伯父,这件事情你不要逼迫我,好吗?”他心中想起方离韵来,也是乱麻一片,他要是真娶了严颜,那可就糟了。
楚泰和霍然站起,直直的指着楚云寒,怒道:“你心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伯父?”
就在这个时候,楚霖风一把拉住了楚泰和,一脸平静的对楚泰和说道:“大哥,这事情交给我便行了,一切包管你会满意的。”
楚泰和看了楚霖风一眼,又瞪了楚云寒一眼,便拂袖而去,从侧门离开。
“给老夫好好教导一番!”
楚泰和走后,楚霖风缓缓向楚云寒靠近,深深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说道:“云寒,听三叔的话,去迎娶严颜……”他见楚云寒有打断的意思,马上加大了声音,沉声说道:“做为交换的条件,你一直想知道的事情马上便能知道了……”
楚云寒被楚霖风抢白了去,正要继续出口,却立马被楚霖风后面的半句话给震住了,他浑身一震,直直的看着楚霖风,嘎声说道:“你,你是说我母亲的事情?”
楚霖风缓缓的点头,他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沉,“没错!正是你母亲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亲的隐秘吗?不是一直想去解救她吗?只要你答应去迎娶严颜,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而你要是做不到,那么……相信我,你永远都不可能得知当年的隐秘,永远都无法得知,没有人能成功告诉你……你要相信三叔有这个能力……”
楚云寒浑身巨震,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缓缓后退了一步,他呆呆的看着楚霖风,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楚霖风深深的说道:“看来你是不想尽孝心了,那三叔也不逼迫你了。”边说着,他作势便要转身离开。
“三叔!”楚云寒如同溺水一般,紧紧的抓住了楚霖风这最后一颗稻草。此时他的目光中已是赤热一片,他嘎声说道:“将母亲的事情告诉我……我什么都肯做……”
楚霖风沉声说道:“倒还要提醒你一声,你去迎娶严颜可不仅仅是流于形式,成亲以后你可是要好生待她的,绝不能冷落半分!”
楚云寒的手微微显得有些颤抖,他被楚霖风充分的撩拨起对母亲的思念,他心中翻荡,颤声说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我只要我母亲的消息……她在哪儿……当初为何要抛弃我……”
楚霖风深深的看了楚云寒一眼,他能感受到楚云寒心中的那股颤动,这股感情是如此的深切。
“云寒,你听清楚了……你母亲本是州府中月夕圣地之人,名唤月眉,血统高贵无比,她当初流落初平,和你父亲相爱,生下了你……”
楚霖风说着说着,自己竟也沉入到往事之中,他的目光闪动着一种复杂无比的色彩,他沉默一阵,缓缓说道:“二嫂是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温柔贤淑,仪态万方……这天底下再没有其他女人能够比得上她……她早已看淡红尘,州府荣耀于她而言不过云烟,她不过是一心想要留在楚家,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她却不知,她的美貌早便引来了其他女人的嫉恨,有人告发了她,她在初平的平静生活终于被打破……月夕圣地得知了她的背叛,派下了使者,强行将她掳走……圣地使者是如此的高绝,楚家之中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你第八重修为的父亲甚至不是他的一招之敌……”
说到这里,楚霖风的脸庞上忽然闪现出一股极度痛苦之色,他痛声说道:“你母亲是那么的善良……她是那么的善良啊,以她的实力本可以逃逸,却不愿任何一个人被她所牵连,她选择了妥协,顺从的跟随着那个男人离开,以圣地叛徒的身份被押解而回……以圣地的森严,这些年来她到底在承受着怎样的责罚啊……”
“那些女人是如此的嫉妒你的母亲,她们都说你的母亲不守妇道,跟其他男人跑了……你父亲从此以后也一蹶不振,他性子本就懦弱,面对着那不可抵抗的力量,他选择了轻贱自己,放纵自己……这些年来,他对你不闻不问,不过是害怕见到你……害怕想起你的母亲……”
楚云寒静静的听着关于母亲的一切,他的神色如狂,拳头被捏得紧紧的,指关节一片发白。他颤声说道:“他们究竟如何惩罚我母亲了?”
楚霖风从满心的回忆中渐渐回过神来,他努力平复住脸庞上的痛苦之色。低头沉默一会儿,他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圣地的刑罚相传最是恐怖,不过具体如何外人也根本无法得知,那些州府之人都无法窥探半分,又何况我们初平之人……”
楚云寒全身都在颤抖着,无法压抑,他心中已经陷入到一种迷狂状态。
实力,依然是摆在面前如此深切的一个问题。达不到橙通境界的修为,甚至连前往州府的资格都没有!
楚霖风静静的说道:“云寒,你是不是奇怪你母亲的事情为何只有家主一人瞒在鼓里……因为那个嫉妒你母亲,并且前往州府告密的女人,正是家主夫人方秋月……”
楚云寒的拳头颤抖着,他的喉咙口已是嘶哑一片,说道:“是她……是她害的我母亲……”
楚霖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云寒,三叔为何要一片苦心非让你娶严颜,不都是为你好么……她无论如何都是州府严家之人,她成为了你的妻子,你的身后便有了严家的影子,其他人也就不能轻易迫害你了……你母亲在州府有知,也是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的……”
“我知道了……”楚云寒缓缓转身,他默默离开,身子中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云寒!”楚霖风很是担心楚云寒的情况,叫了一声。
楚云寒没有回过头来,他依然径直离开,他嘶哑的声音传来:“三叔,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的……我没有事情……没有事情……我累了,只想回去休息一下了……”
楚霖风直直的看着楚云寒离去的背影,心中动荡一片,无法平息。
第113章 迎娶过门
楚云寒缓缓离去,回到东区自己的院落里。他轻轻的打开了院门,进入到屋子之中,并没有点燃一只烛火,只是静静的在床榻上坐下。
母亲的影子模糊而朦胧,他无法回忆半分,然而至亲之间那股刻骨铭心的感情却是如此的汹涌而强烈。他想起母亲在州府之中正遭受着残酷至极的刑罚,心便是寸寸断裂。他身体的颤抖依然不能平息,两只手掌都陷入到无法控制的抖动之中。
夜不能寐,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床榻之上,满心都被痛苦所占据。
他恨他自己不能掌控强绝力量,恨自己只能任由母亲在千里之外遭受着非人刑罚!
那个传说中的橙通境界,他发誓一定要达到!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前往州府的资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转动了一下脑袋。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一个事情,楚影竟然不在此处!他呆了一呆,随即明白过来,他三月之久不回家族,家主都已经派了许多人各地去找寻,想必楚影也是在其中之一了。
他缓缓盘腿而坐,强自平复住始终弥漫在心头的那股痛苦。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服下了一颗丹药,开始进入到修炼状态。
家族对于和凤鸣商行联姻一事显得十分的着急,迎亲之日便定在了第二天。楚云寒早晨醒来,便等到了楚霖风亲自前前来通知。
穿上了大红的礼袍,骑上俊逸的白马。身后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楚霖风也在其中。楚云寒一马当先,一路往凤鸣商行行去。
造大声势是楚霖风的意思,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让其他门派的都知道这个消息。如今楚家又和州府严家拉上了关系,身后已是有了两个州府巨阀的影子,看谁人还能小窥楚家!
本来楚霖风还打算四发请柬,邀请其他门派前来参加婚礼的,不过却被楚云寒阻止了。楚云寒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不想在母亲罹难之际大张旗鼓的办这等大喜之事。
楚霖风也十分体谅楚云寒的心思,在这家事情上也不再强求。反正光是这般浩浩荡荡的前往凤鸣商行迎亲,已经足够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用再激怒楚云寒了。
凤鸣商行离楚家本就不远,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日,行程便结束了。之前楚霖风早便派了弟子快马加乘先一步赶到凤鸣商行,传递过了消息。当楚云寒一行正式到达凤鸣商行中时,凤鸣商行中也已经是差不多做好了准备。
最是激动的自然是严颜了,她一直不敢相信楚云寒会真的骑着高头大马,来光明正大的迎娶她。之前她苦等了三个月,信心早便消磨的所剩无几,虽然不断的得到楚霖风的保证,不过她心中也已经惨淡一片,心中认定楚云寒就是不肯娶她。
她曾经被这股痛苦的情绪反复折磨着,其实已经渐渐死心。就在这么一个当口,楚家忽然就传来消息,说楚云寒迎亲队伍已在路上!紧接着不久之后,楚云寒就真的如实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丫鬟早便伺候好了衣衫,严颜身着凤冠霞帔,由人扶着站在大堂之中,等待着楚云寒的一步步走近。严颜透过眼前的珠帘远远注视着楚云寒缓缓前来。
楚云寒已经向楚霖风承诺过了,他倒也信守诺言。进入到凤鸣商行以来,他深吸一口气,渐渐放下了所有的包袱,神色中呈现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