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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个伯爵先生是一个让我感到吃惊的人呢！”爱弥尔抬着头发自内心地笑着说道。她的话让西蒙妮和凯瑟琳同时感到愕然。
“薇薇安吗？”弗朗西斯重复着这个他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名字；看着索尔的目光有一点奇怪了；大概又开始对于索尔本身开始胡思乱想了。斯巴拉古倒是完全没有在意这个问题；他正为见到了两位美丽的公主殿下感到兴奋高兴不已；虽然整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说过一句话。
安吉丽娜的情况有一点特殊；在索尔主动和爱弥尔公主殿下说话的时候；安吉丽娜明显带着紧张的表情看着两个人；虽然她本人也一直被凯瑟琳公主殿下所关注；但是这对于安吉丽娜来说并不代表安全感。之前一直在自己怀中才能够安静入睡的索尔似乎有点让自己不理解了。但是基于如此；安吉丽娜反而觉得索尔对于自己的吸引更加强烈了。“薇薇安；那是谁？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安吉丽娜在心中这样想着；然后向着索尔靠近了一步。
“你有什么想法吗？真的请求国王陛下赐予你到这里来陪公主殿下读书吗？”弗朗西斯走到了索尔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国王陛下明天就赐予我爵位；然后我后天就回去。”索尔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但是欧费茵告诉我说事情绝对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轻松；更何况我发现我现在根本没法离开伽尔文。”索尔朝着公主殿下马车前进的方向望去；还能够看到车厢完整的背影。
“欧费茵；那是谁？”弗朗西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发现你认识好多我都不认识的人。”
“那不是预言女神吗？”索尔奇怪地看了弗朗西斯一眼；“那个女人很喜欢扮成老太婆在大树下面给别人算命的；在很多时候；她总是喜欢告诉人们坏消息。”
“有这么一个女神存在吗？”弗朗西斯更加疑惑了；“我听说的就仅仅只有奥古斯丁和十二主神啊！”
“你不认识她比较好；这样你就不会总是得到坏消息的预言了。”索尔笑了笑；站在那里继续看着帝国大学的建筑群；“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宰相大人？”他向弗朗西斯问道；然后又把头转向了安吉丽娜；“看起来我们要把礼物准备好。”再仔细打量帝国大学的布局的同时；索尔正在思考从哪个地方可以轻易地潜入学校里面；按照爱弥尔的说法；她应该会在这个学校里面等着自己的看望。
“该死；如果我的披风还在的话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 晚餐上的聊天
“好消息；但是也许说不好的消息；索尔；你要听一听吗？”在晚餐的餐桌上；莎夫茨伯里侯爵卖起了关子说道；让三位客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听听；为什么不呢？”索尔笑了笑说道；但是这种表情还是让侯爵颇为失望；因为根本就不够热切。
“今天的游玩怎么样？”爱玛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们对于伽尔文有什么看法没有；就我而言；这座城市其实还是颇为无聊的。”爱玛随意地说道。
“夫人；不能够这么说；”斯巴拉古耸了耸肩膀；“偶尔您也要考虑一下从乡下小地方来的人的感受；实际上伽尔文好极了；我几乎不想回到弗雷姆西那种地方去了。”斯巴拉古夸张地说道。
“我倒认为拥有着自然景色的乡下也不错；”爱玛看向了侯爵大人；“我们在哥哈根的郊外还有一座庄园来着；我很喜欢在那里骑马。”
“亲爱的；这个我们待会再谈；”侯爵无奈地摊开了手说道；“我听说在沙漠里有一种叫做骆驼的生物……呃；我们还是说回来吧；这个消息好也不好。”
“侯爵大人；我们洗耳恭听；”弗朗西斯放下了餐具；搓了搓手危襟正坐说道；“希望是好消息。”
“嗯；”对于魔法师先生的表现侯爵大人非常满意；因此省略了继续吊胃口的环节；“国王陛下已经开会讨论了关于爵位继承的事宜了；”说到这儿侯爵大人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来；似乎是故意为了看到在场的人的脸上的紧张的表情一般；“之前已经说过几次这件事情了；今天我又参加了这个会议。”似乎是出于解释；侯爵大人说道；“这些年来不断有人说被授予爵位的贵族们有着心怀不轨……”说到这儿他下意思的看了索尔一眼；索尔的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半眯着眼睛听着；倒是弗朗西斯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是争论了很多年的事情了；不过说说也无妨。”莎夫茨伯里侯爵继续卖弄着内幕消息；“很久以前约瑟夫…冯多拉伯爵就提议认为大多数的领主对于他们领地的治理是在削弱帝国的实力；从某种角度上达到了资助敌人的效果；怎么从逻辑上得出这个结论的我们暂且不谈；总之他提出来了一个很疯狂的想法；那就是中央接手地方的财务和行政的权利；领主转而按照自己的爵位领取他们的薪金……”
“太疯狂了！”弗朗西斯和斯巴拉古同时惊叫道；就连坐在侯爵身边的爱玛都因此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在更多的时候；爱玛对于上层社会的新闻的掌握只局限于某些方面而已。
“这个完全没有公布出来；因为陛下认为直接放任这种消息的传播的话对于王室来说影响不太好；这样大家很容易把皇室看成是穷兵黩武的独裁者……”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索尔看向了弗朗西斯；发现他正在对侯爵所说的话露出赞同的表情。
“高层的态度就我所知的来看；宰相大人大概希望通过控制一部分贵族的爵位的继承来达到整顿风气树立王室威信的目的；”侯爵大人撇了撇嘴；“这些年来他一直试图严格爵位继承授予的条件；同时打击那些犯了错误的贵族们；剥夺他们的称号；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所做的还很有限。”
“难道说宰相大人不希望授予索尔弗雷姆西领主的职位和赋予他本身家族遗留的头衔吗？”弗朗西斯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完全是一个坏消息。”
“并非如此；”侯爵摇了摇头；“就是宰相大人也不好明目张胆地违背帝国的习惯规则；不过他准备刁难你是可以想象的；”说着侯爵用一种抱歉的目光看着索尔；“但是也不要就此担心；国王陛下已经说了；事情最后的审判权在他的手上；在这之前你必须接受宰相大人的面试；国王陛下希望从首相大人那里得到一份的关于你的能力是否适应弗雷姆西领主职位的报告；因此；你马上就会有机会见到科莫宰相大人了。”
“这可算不上是好消息。”弗朗西斯摇着头说道；“我就不明白明明白白的帝国的继承法；什么时候又面临被修改的窘境了吗？”
“并非如此；魔法师先生。”侯爵大人耸着肩膀说道；“对于授予爵位人的能力和品性进行考察；不合格者不能授予爵位；这和爵位的继承也是不矛盾的。”说着侯爵大人已经放下了刀叉；“因此；要么经受了考验；顺利继承爵位；要么……”侯爵摸着自己上唇的胡须说道；“也许借着这个机会；帝国要发生变革也不一定。”
“我觉得这就好像红胡子埃里克发现了英伦岛；然后诺曼人开始进攻征服那里；拉开了了帝国对于英伦岛的统治时期一样。也许历史的大幕就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拉开的；虽然后面的事情和我们没有更多的关系；但是我们就好像红胡子埃里克一样；和伟大的事件联系起来了；并且被看做是那件事情的前驱。”索尔突然说道。
“乐观一点；也许宰相大人只是很不满意于你过于年轻的年龄。”弗朗西斯无奈地笑了笑看着索尔说道；“如果可能的话；宰相大人说不定会提议说继承爵位的贵族们都必须年满二十二岁；又或者贵族们都必须在帝国的几所大学里面学习过并且能够拿到毕业证书。”弗朗西斯这个时候半眯的眼睛看着索尔充满了促狭的成分；明显是想起来了今天公主殿下所说的话。
“希望如此！”侯爵举起了自己的杯子说道；同时心中心知肚明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立志于建立王室对于全国强有力的统治的科莫；对于这件事情的关心和接下来的手腕；绝非大家猜想的那么简单。
宰相大人对于税收和国家军队的建设这两项充满了旺盛的精力。
第二十八章 翅膀
今天晚上的安吉丽娜在索尔的怀里不能入眠；但是她并不表现出辗转反侧或者失眠的焦虑来；从某个角度上讲；必然属于和一开始属于这种开头的句子；在限定好的生活中；充满了悲剧的效果。一开始就看到的结果和突如其来扰乱自己幸福的事件种种；胡思乱想的纠缠消耗着她的睡意。但是她还是不愿意自己因此而打扰索尔的睡眠；只是时不时地睁开眼睛；打量着自己怀中主人的睡脸。平静而且可爱—这是安吉丽娜一贯以来的印象；但是她没有发现索尔同样的不正常；尽管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但是他的身体过于僵硬；像是刻意装出来的睡觉的姿态；他的眼球并没有在眼睑下飞速地转动……
“奇怪的不安。”安吉丽娜在脑子里面冒出来了这个词；同时从脑子里面冒出来的是白天看到的两位公主殿下的面孔和西蒙妮的脸；因为看到了这三张脸；所以从脑海的深处涌出来一股深深的无助和倦意。“真是奇怪呢！”打着哈欠半夜都睡不着的安吉丽娜陷入了自己的梦乡之中。
索尔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挂着又大又亮的月亮；索尔死死盯着窗口；皱着眉头。
“你好；冥神大人。”皮肤黝黑；却有着银色的头发；穿着紫色的长裙；露着大片胸襟和后背的命运女神兀鲁德突然之间坐在了窗台上；“你的女仆小姐似乎不太愿意睡觉；因此我会让她做上一个好梦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兀鲁德理了理自己披肩的长发；随意地说道；一拨一撩之间；兀鲁德展现着她异样成熟的风情。
“我一直在想你们可能会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索尔从容地从床上走下来；在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从那位你们的女巫小姐那里听来的消息；你们对于我也未免过于热心了；这让我又不好的预感。”索尔尽管说着这样的话；但是脸色和眼神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你们又从模糊不清的未来之中看到了什么决定性的命运了吗？”
诺恩的命运女神们有着能够看清未来的命运的能力；在很多时候；众神之父奥古斯丁也要来到世界之树的神圣命运井水旁向三女神请教问题；除了诸神的命运之外；命运三女神有问必答；仿佛她们的职务就是警示诸神；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不要忘了自己的善念；至始至终不要因为恶念堕入邪途。
“要不要我把冥神殿下未来的命运告诉殿下您呢？”兀鲁德掩着嘴巴；在索尔的对面随意地坐了下来；她简单地长裙越发地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了。
“这个你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即使我问了；”索尔偏着头嗤笑着；“如果能够告诉我的话；你们应该早就告诉我在某年某月某日那天到伽尔文的神殿来的时候不仅仅带上镰刀；同时或者应该警告阿斯神族的家伙们等到我转世的时候守护在弗雷姆西卡尔多城堡的地下室……”
“这都不是我们应该插手的的事情；您知道的；冥神殿下。”兀鲁德倒是真诚地说道；她们只负责用命运井水浇灌世界之树；维持大树的繁茂；编造命运之网；执行万物之主宰的意志；平衡着这个世界所有的命运和生死。
“那么现在呢？”索尔抿着嘴巴问道。
“我们……不；我是来帮你的；冥神殿下。”兀鲁德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突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