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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成功!”封逆嘴角微翘:“否则,你认为陛下会这么草率的去拿大秦帝国的千年基业冒险?”
“呵呵,是啊!”李牧微微一笑:“以陛下的性格若五九成以上的把握,断然不可能如此孤注一掷,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预祝封兄此行能马到成功,一战定乾坤,来,干一杯!”说着,李牧伸手端起桌上酒水,对着封逆扬了扬。
“干!”
封逆亦是举起酒杯,旋即,一饮而尽。
咚咚咚!
刚一放下酒杯,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敲门声很轻,比之那寻常人咽口水的声音都大不了多少,似乎是很怕惊扰到房间里面的人。
“进来!”李牧随口道。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年轻的那个封逆认识,正是曾数次跟他发生过争端的虎威侯世子欧阳瑞,而年长的那个封逆虽然未曾谋面,但从对方跟欧阳瑞有五六分相似的长相便可以很容易的猜到,此人定然就是虎威侯欧阳拓无疑。
果然,一踏进房门那中年男子便立马一脸恭敬对着封逆行了一礼:“下官欧阳拓携犬子欧阳瑞见过封大人!”
作为大秦帝国为数不多的侯爷之一,欧阳拓在朝中的身份仅次于皇族和六大武侯,而封逆到目前为止的官方身份则只是一个官阶三品的城主,按道理说,应该是封逆欧阳拓行礼才对。但欧阳拓却不惜以侯爷之躯率先向封逆见礼问好,可见,这欧阳拓已经很清楚今时今日的封逆在大秦帝国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
欧阳拓都行礼了,身旁的欧阳瑞自然也是不敢怠慢,连忙诚惶诚恐的弯下腰去。如果是以前,以封逆和欧阳家的关系,就算打死他都不会在封逆面前卑躬屈膝,他接受不了这种耻辱。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封逆太强大了,强大到随手能覆灭他们欧阳家的地步。当一个人仇家同样是人的时候,他会怨愤,会憎恨,会想方设法的报仇,但如果这个仇家变成了神,那么他心中的怨毒和仇恨就会瞬间消失,转化为无边敬畏和恐惧,因为是人都知道,人永远不可能跟神对抗,否则只会自取灭亡。显然,在欧阳瑞心中,如今的封逆已经从之前的人变成了现在的神。
“二位有何贵干?”
封逆漠然扫了二人一眼,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因为此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对于欧阳父子乃至整个欧阳家都相当反感,没有直接将二人轰出去已经算是不错,自然不可能起身相迎。况且,欧阳父子也远远没有让他起身相迎的资格。
而对于封逆的冷遇,欧阳父子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那欧阳拓更是一脸歉意的开口道:“很抱歉,打扰了大人喝酒的雅兴,我……”
“直接说重点!”封逆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欧阳拓的话。
“是是……”欧阳拓连连点头:“我父子二人此番前来是想就以往数次开罪大人一事,向大人郑重的道歉,希望大人不计前嫌,莫要放在心上。”
“对对对……”欧阳瑞也是连忙开口道:“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年少无知,是我昏了头,求大人千万不要跟我计较,更不要迁怒于欧阳家,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跟大人您作对,求大人原谅……”
说到这里,欧阳父子再次弯下腰去,深深的对着封逆鞠了一躬。
“说完了吗?说完了,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封逆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看不出丝毫喜怒。
事实上,欧阳父子今日的道歉纯属多此一举,以封逆今时今日的实力地位,若要灭了欧阳家还会等到现在?说白了,都不需要他出手,只要他随口跟秦皇说一句,欧阳家立马就要消失。只不过,没有这个必要,当一个人的实力地位在提高的同时,他的心胸眼界也会随着提高。就好比是巨龙与之蚂蚁,巨龙会因为一只蚂蚁冲撞了他而愤怒么?不会,同样的,封逆跟欧阳家现在情况,就跟巨龙和蚂蚁类似。当然了,这主要还是欧阳家还没有将封逆得罪到让他产生一定要灭掉欧阳家的冲动,否则,巨龙也会因为一时不快而抬脚将那只冲撞他的蚂蚁碾杀。
然而,封逆心中的想法和念头,欧阳父子自然不知晓,见封逆的态度如此冷漠,二人心头登时一震,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坐在封逆对面的李牧笑着开口了:“呵呵,虎威侯和世子无需惊惧,封兄此话的意思就是没有将过去的恩怨放在心上,二位大可放心。”跟封逆在一起呆了那么久,他多少还是能够领会一些封逆的想法。
“这,这是真的吗……”
闻言,欧阳父子二人面色一喜,但又将希冀的目光投到封逆身上。李牧虽然这么说,但没有得到封逆表态,他们不可能真正放下心来。
下一刻,在欧阳拓和欧阳瑞父子殷切的眼神中,封逆淡然的点了点头。
“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见此情形,欧阳父子的终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行了,你们可以走了!”封逆略感不耐的摆摆手。不跟对方计较是一回事,但心中的反感可不会随之消失。
“是是,大人,我们这就走!”
察觉到封逆明显不耐烦的语气,欧阳父子自然不敢再多说废话,恭恭敬敬的对着封逆行了一礼,旋即,迅速离开了包间。
“呵呵,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虎威侯也真是想得太多了,以封兄的度量哪里会跟他们计较。”待欧阳父子走后,李牧笑着摇了摇头。
“我度量大?”封逆颇为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从哪里看出我这个人度量大的?”想他这种一言不合,动辄杀人的个性,无论从哪里看都跟“度量大”三个字扯不上一毛钱关系,虽算不上小肚鸡肠,但也绝对跟宽宏大度不沾边,便是他自己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有度量的人。
“呃,我只能说,在某些情况下,封兄还是非常大度的……”
“行了,少说这些无聊的废话,喝酒吧!”
“哈哈,好,喝酒,喝酒!”
……
——————
两天后,天水山脉,秋水宗外围的一座山峰上。
高达千丈的山顶上建造着一座精美的小亭,小亭子周围用白色的玉石栏杆包围着,亭子中央则是摆了一张圆形的石桌,围着石桌是几只圆柱形的石凳子,而绕着亭子周围的白玉栏杆外,种满了无数正争相开放的奇花异草,组成了一大片的花海,微风徐来,一股幽幽的花香从那片花海中散逸开来,让人闻到是心旷神怡。
而这里,便是大风帝国和四大宗门的宗师强者约定与大秦帝国众人会面的地方。之所以将“约会”的地点选定在秋水宗自然也是经过了各大势力的一番考量。
撇开已经灭亡的青云宗不谈,余下的四大宗门中,影魔宗和长天宗都分别算是大风和大秦两大帝国的盟友,炎阳宗虽然在大部分时候都保持中立,但其总部毕竟在大风帝国境内,相对而言还是比较亲近大风帝国。唯有秋水宗向来就从不插手和过问两大帝国的事情,加之又地处大秦和大风两国的边界,将地点定在这里,各大势力都不必太过担心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第二百零七章 强者齐聚,大战将起
亭子外面,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正背着双手,来回踱步,似在思索着什么难题,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男子身穿一袭七星长袍,相貌俊朗儒雅,眼神温润如玉,行走之间,无声无息,却又不给人诡异之感,而像是走在云端,走到哪里,哪里的气息便焕然一变。毫无疑问,这名中年男子就是当今世上最强四大宗门之一秋水宗的宗主吕绍远。
此时,距离各大势力强者约定会面的时间尚有一个时辰,故而,几大势力的强者都还没有赶到,只有作为东道主的吕绍远先行在此等候。
作为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宗师级强者之一,吕绍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因为某件事而感到忧心,但今日,他那颗早已锻炼得的宛若止水的心却始终安定不下来。
按道理来说,此次各大势力强者的会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波折,毕竟,在此之前,大风帝国和四大宗门就已经达成了一定的默契,而以大秦帝国的实力也绝对无法跟五大势力抗衡,或者说,大秦帝国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貌似妖孽的小子与天下人为敌。可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总感觉这次会面恐怕不会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但愿是我多心了!”
良久,吕绍远轻轻的叹了口气,反身回到亭子里坐下。相对于很两大帝国和其他几大宗门,秋水宗历来都比较低调,很少过问和插手其他势力间的纷争,属于与世无争的那种,身为宗主的他自然希望此番各大势力强者的会面能够圆满和平的解决问题,不要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就在吕绍远坐下后没多久。
天际,白云从中切开。
一道身影凌厉射来,任何阻挡他的一切,都被一股奇异的锋芒割裂,包括无形无质的空气。
飕!
下一刻,一人影从天而降,出现在亭外十丈处。
来人黑衣如墨,面白无须,细长的双目中偶尔闪过丝丝阴冷的精光,举手投足间隐约有道道纵横八方,诡异莫测的刀气,直上云霄,蕴含不可思议的伟力。
“冷宗主,多年不见,你的实力又精进了不少!”吕绍远缓缓起身,从亭中走出。
来者嘴角微翘:“彼此彼此,吕宗主的也进步不少,想必再多一些时日便能踏足宗师巅峰了吧?”
吕绍远淡淡一笑,不做言语,眼前之人便是影魔宗宗主冷云,十五岁后天,二十岁进入先天境,三十二岁晋升宗师,至今,一身修为早已至宗师巅峰境界,实力之强绝不在两大帝国帝王及国师之下。
十多年前,他曾与对方有过一次短暂而非正式的交手,虽然最终并未真正分出胜负,但他自忖仅有三分把握可以击败对方,十多年后,对方更加高深莫测,吕绍远不得不承认,两人对决的话,他恐怕连一分击败对方的把握都没有。当然,他有压箱底绝招存在,可对方也同样有。
“阳业来了!”
便在二人简单寒暄之际,冷云突然抬起头来。
“聂问天也来了,还有叶乘风,看来,风清扬这次是不会来了!”吕绍远的感知也不比冷云差,抬头望向天际。
西南方向,金黄色的光环穿透云层,消融空气,仿佛一个大火球朝着这边穿射,雷霆爆裂声此起彼伏,声势骇人。
正西方向,云层似波浪板翻滚不休,一名华服老者踏波而行,明明速度很快,却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错觉。
东北方向,一道魁梧的身影脚踩流光,傲气十足,速度不逊于前两者。
唰唰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三道身影齐齐降落在山顶。
“诸位,好久不见!”
首先开口的是华服老者,此人便是大风帝国的国师叶乘风,宗师级巅峰境界的顶级强者。
“好久不见!”
“聂宗主别来无恙?”
“吕宗主,此距你我上回见面怕是已经有十多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