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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卷铺盖走人!”
“一刻钟?”周达这时肠子都悔青了,苦着脸道:“我说将军啊,我这。。。。。。。你这。。。。。。。他这。。。。。。。。”
我瞪着他大喝道:“你什么,我什么,他什么!想违抗军令不成?”
周达这时把头一低,憋一肚子委屈不敢说。
正当这时,王长腿恍恍惚惚走了过来,瞪着周达道:“我说周达啊,你小子。。。。。。你小子不老实啊你!你说好的,咱俩是老乡,你让我赢,最后你猛跑是怎么回事?”
周达一听,忙叫苦道:“哎哟我滴王长腿呀,你就别添乱了行不,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恨我倒着跑啊我,就这我还是赢了,赢了我也挨揍了,你倒好,还来找我秋后算帐,你还是省点儿劲儿歇会儿吧。”
王长腿一听,似还不想善罢甘休,责备道:“我说老周,你不厚道啊,你骗老乡你,你这是。。。。。。”
王长腿还想接着叨叨,张飞一下把他拉到了一边,板脸道:“王长腿!你在这儿说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人家倒着跑都赢了你,你还说什么让人家让!真不知羞耻,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愿赌服输!你给我站一边儿去!”
张飞这话一出,一甩手,把王长腿甩了多远,这一席话,他说的倒是轻松慷慨,我记得当年他可是耍赖成性。
张飞说完,就脸色难看的望向了我,道:“邵也你别得意,后面还有两局。”
张飞说完话,挑了个五大三粗的人出来,名叫牛亥,也是膀大腰圆,一站出来,把头一仰,满脸自信。
张飞看到牛亥,方才的不愉快,一下就烟消云散了,又凑过来对我笑道:“邵也,实不相瞒,这个,也是我精挑细选的,哈哈。”
我直接夸他道:“不错,飞哥你眼光真不错,这一回肯定能赢。”
张飞道:“别光说我,你快点儿派人出来吧。”
我把众人扫视一圈儿,最后目光落在了李标身上,道:“李标,你与牛亥切磋一二。”
李标一听我叫他,和周达不一样,周达是觉得倒霉,但李标可能觉是荣幸,脸上满是喜色的站了出来,我还真看不出来,他还挺喜欢表现自己的,以后得多给他机会。
李标一站一出来,对我使劲儿一拱手,道:“多谢吞云将军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他对我说完,又走向了张飞,双手一抱拳,道:“在下李标,字耀台,见过张将军,张将军勇冠三军,在下十分佩服。”
张飞听李标夸他,心里美滋滋的,哈哈一笑,道:“你小子会说话,什么时候不想跟吞云将军了,就到我的营中,我随时欢迎你。”
我听到这里,有点儿不高兴了,老张还想在我这里挖人,不过,看这李标挺会推销自己的,将来要是不当将军,老天都不答应。
李标听张飞说欢迎他,也急忙答复道:“好的,到时候我一定去你营中,我最敬佩你了。”
李标说这话,简直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还想跳槽,叫我脸往哪里搁?真是气煞我也!
我这时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大喊一声:“比赛开始!”
但李标似还很喜欢和张飞聊天,走了两步还回头对张飞道:“张将军,我先比赛,比完再跟你聊。”
看到李标这么待见老张,我心里很不开心,好不容易有个不埋怨的人,还是老张的粉丝,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李标这时往牛亥面前一站,拱手道:“兄台,有礼了,我最拿手的功夫就是空手打牛,说来也巧,你刚好姓牛,待会儿若真要伤到你,还请多多担待。”
李标还真有一套,跟谁都能说上话,跟谁都是自来熟,这样的人。。。。。。反正我暂时不喜欢他。
牛亥这时似觉得李标在用言语压他,所以当即反击道:“兄台话不要说的这么急,待会儿谁伤谁还不一定。”
李标没有再说话,而是摆出了打架的动作,片刻后,李标先出出招了,一时间二人战作一团。拳脚并用,嘿哈声不断,倒也十分精彩,只是,李标的空手打牛,确实不怎么样,因为他的力气真不够打死一头牛的,打到牛亥身上,也没什么反应,看来牛亥,确实有点儿牛。
一刻钟后,李标输了,被牛亥打趴下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输得有点儿假,好像没尽全力,所以我猜测,他是为了讨好张飞,此人竟如此有心机,还真是不简单。
但是,他讨好了张飞,却丢了我的脸,我心里很不爽,于是瞪着李标道:“李耀台,你是不是没尽全力啊?”
李标眨着眼,认真道:“回将军的话,属下已经尽全力了,只因武艺不精,才输给了牛亥,还请将军恕罪啊。”
张飞这时神气的笑了笑,望着我道:“我说老邵啊,你说这话,俺老张可不爱听啊,总不能你的人输了,就说没尽全力吧?不行就是不行,哪里那么多借口!”
我道:“好好好,飞哥你说的对,那咱们比第三场吧?”
第226章 开了挂来的(一更)
张飞道:“此时不比更待何时?”他说着话,朝身后一指,一人便提着大刀站了出来,目测他一米七三的个子,倒八眉,倒八胡,嘴小而尖,这时我才注意到,世上怎么还有这模样的人,要说难看不难看,就是长相奇特。
他往中间一站,半点儿不含糊,双目圆睁,向我一拱手,道:“在下申立,字元吉,见过吞云将军,吞云将军有礼了!”
我点头道:“有礼。”
紧接着,我便把陶通叫了出来,陶通脸上并无明显表情,他是个十分稳重的人,不像周达这样的人,脸上表情极其丰富,走路也是随风飘,不拍电影真亏了他了,李标脸上也有表情,他脸上的表情,永远是一副忠实的样子,其实就是假正经,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反正这种人我不喜欢,因为他随时有可能会对你倒打一耙。
陶通一站出来,把枪使劲往地里一杵,杵进地里几公分,然后双手腾出来,用力一拱,对张飞道:“在下陶通,字广宁,见过张将军。”
陶通这人,一看就是品德高尚之人,无论何时,他对人都十分尊敬,赛前先行礼,行礼行的都很讲究,铿锵有力,充满正气,简直帅呆了,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六六六。
他对张飞行过礼后,才与申立互相行礼,礼毕后便开始比试。
能被张飞挑中的,指定是有两把刷子的,申立果然有两把刷子,一开打,他大刀猛砍陶通,边砍嘴上也边嗷嗷大叫,看他样子,暴发力极强,像一只发飙的豹子,招招快,招招猛,他本就自带三分吓人的气势,再一嗷叫,真是勇猛的很。
我一看他这情况,真像是张飞失散多年的兄弟,只不过长的比张飞奇怪些,脾气看起来像是一样的,武艺也比张飞稍逊,可能他小时候没杀过猪,所以力气也没张飞大。
他砍了八九十刀,力量似还不弱,猛往陶通头,脖,腰,肚上砍,反正他好像擅长攻上盘,下盘却是看也不看,动作甚是敏捷。
但是,陶通那把大铁枪,也不是用来吹的,此刻虽被逼得步步后退,却是步步为营,一点儿也不乱,铁枪左挡右挡,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二兵器相撞,发出咣咣之声,听着实在过瘾,好似一首节奏紧凑的独奏曲。
百招过后,陶通开始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他不再后退,变挡招为攻招。
陶通一反攻,申立马上就弱了下来,这回轮到他后退了,好似退得都十分吃力,但他身子尚算轻盈,勉强能避得开陶通的招数,但我却看得出来,陶通是留了几分情的,若真在战场上,只怕申立早就命归九泉了。
陶通反攻十多招之后,开始放大招了,来了一招力劈华山,大枪直接对着申立的天灵盖儿就扪了下来,这一枪带着一股劲风,隔多远都似要把人吸过去一样,这一枪扪下,申立横刀在头顶,自知这一招乃猛招,所以他几乎使出全力来顶,但就是这样,这一枪扪下来,申立的腿还是被压弯了,咬牙咬得嘴都歪了,脖子憋了多粗。
陶通枪扪在他的刀上,又猛一使劲儿,他几乎是要跪在地上了,陶通可能想给他留点儿面子,所以把枪一回,在头顶抡了个圈,又快速的嗖的一下,一个横扫,直扫他的腰,这一枪要是真扫到他,骨头得断个七八根,但他又是双手竖刀,一手握刀把,一手顶刀背,又是用了全力,但实力悬殊实在太大,陶通这一枪扫来,直接把他连刀带人,一起扫飞了,飞了两三丈之后,稳稳的摔在了地上。
申立摔在地上就吃了嘴土,这会儿猛吐吐沫,叫苦不迭,直喊着:“哎哟我滴妈呀,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认输。”他喊着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张飞一看申立输了,脸上表情,别提多难看了,刚才打的时候,他就直替申立捏冷汗,这会儿算是捏到头了,转过脸来望着我,道:“好个老邵啊,你手下竟有这样的能人,但是俺老张还是不服,你等着,过些时候,我再来比!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话,张飞掉头就要走,陈镇却拦在他前面,嘿嘿一笑,道:“张将军,你看,咱们好不容易来一回,吃了饭再走吧?”
张飞把陈镇一推,推到一边,道:“吃个屁!我要回去练兵,我就不信,比不过老邵!”
张飞说完,气轰轰往回走。
陈镇给我拱了拱手,也急忙去追张飞,王长腿,牛亥,申立,皆向我拱手告辞。
他们走后,我也让我的兵解散休息去了,心想着,周达确是我训练出来的,但这陶通的功夫,不是我的功劳,是人家自带的,开了挂来的,我对他唯一的帮助就是,扛沙袋增加了些力量。
第二天卯时,继续进行负重跑步淘汰赛,又淘汰五十个,上午的时候,开始让他们练骑射,说到射箭,郭天和我都是高手,当然了,我的箭术也是跟他学的,学到中午,吃过饭,我又让他们练摔跤,对打。
又过了五六天,淘汰的只剩下一千人,我只留了一千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又是一天,士兵报完数后,我开始正式训话,我威武的站在他们面前,声音哄亮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营,就叫猛虎营!而你们,都是猛虎营的一员!”
我踱着步子,又接着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当然,也包括我,都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猛兽,是一只猛虎!一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猛虎!”
我说到这里,看周达心不在焉,于是道:“周达向前两步走!”
周达站了出来,这时他们已经学会踢军步了,抬头挺胸,也是有模有样,他出来后便大声道:“报告将军,什么事?”
我道:“你是谁?!”
周达似还没反应过来,眼珠一转,道:“我是周。。。。。哦不,我是一只猛虎,我是一只禽兽!”
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他把猛兽说成了禽兽,于是我板脸道:“你是猛虎没错,但禽兽和猛兽还是有区别的,你记错了一个字!”
周达这时还跟我嘻皮笑脸,道:“将军,不管是猛兽还是禽兽,反正都是兽,在我看来都一样,嘿嘿。”
我没闲功夫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