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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听到这里,大叹道:“棋差一招啊!庞士元他棋差一招啊,他算到你们要断粮撤兵,没想到你们却出其不意,猛虎营的兵他没算进去,实在太猛了,令我军闻风丧胆。”
张虎说到这里,又对刘备道:“刘皇叔啊,你有这样的军队,何不亲领荆州啊?刘表那个老糊涂的,早该下台了,整天听女人吹枕头风,他不是个男人!”
“放肆!”刘琦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虽然刘表有种种不对,但当着儿子骂爹,那儿子指定是不同意的,刘琦到了这时,老虎也该发威了,瞪着张虎道:“你再说我爹爹的不是,我叫人斩了你!”
刘琦不说话,还真没人注意他,张虎这时才仔细瞅了瞅刘琦,然后哈哈一笑,道:“哎呀,在下真是眼拙了,原来刘琦公子也在这里,你既然说要斩,反正是一死,我他妈也不怕你!”张虎这时把脖子硬了一硬,盯着刘琦道:“刘琦,我来问你,你爹整天听蔡氏吹枕头风,一个大老爷们儿,荆州之主,任凭一个女人摆弄,你说你爹是个什么东西?”
刘琦啪的一声,把桌子一拍,道:“你。。。。。。张虎!你休要胡言乱语!”
刘琦明知道张虎说的很对,却也不能支持他,爹再不对,也不容许别人指责。
张飞把手往腰间一架,瞪着张虎,道:“哼!他奶奶滴,你这斯,要死就死,哪那么多废话!还有那个庞季,你说说吧,让你们回家种地,何等轻松的事情?男耕女织,夫妻恩爱,儿孙成群,多少人向往的生活,你说说你们。。。。。。偏偏造反做个甚?现在弄得还搭上自己性命,你说值不值?”
我听老张说完,便是一愣,心想,可以啊,老张竟有这等悟性,可以当老师了啊,呵呵。
张虎听完,把鼻子一吹,道:“我说张屠户,你说的轻松,你他妈怎么不回家种地去?这么东跑西蹿的干吗?”
张飞道:“我这。。。。。。”张飞顿了一顿,接着道:“我跟你不同,我们三兄弟身上有责任,俺大哥乃汉室后裔,现在曹贼当道,坑害皇帝,匡扶汉室就是我们的责任,不像你,就知道当官捞钱,我身上要是没责任,我早拍拍大腿回家杀猪去了,傻子才受这战争之罪呢!”
张虎道:“哼,你大哥是汉室后裔吗?我第一个不信,他只不过姓刘而已。”
张飞听到这里,把眼一瞪,道:“你说什么?你不信?!”
张虎道:“对!我就是不信,我死也不信!”
张飞一脚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喝道:“给我拉下去,我要亲自执刀!”
刘备没有阻止,因为张虎居然怀疑他的身份,所以张虎必死无疑。
第二天,张飞斩庞季和张虎,众人都来监斩,在斩头台上,弄了个桌子,放着三牲,老张也要祭天,杀猪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玩这一套,他在祭台前面一跪,念念有词,道:“苍天有眼,大地有眸,今天我张飞斩此二人,实乃顺应天意,为民除害,这二人乃是反贼,论罪当斩。”
张飞也是瞎念一通,念完了起身,把大刀一拿,对庞季和张虎道:“我刚才问过神灵了,他们都说你二位当斩,他日做鬼,就不要来找我老张了。”
庞季一听,道:“哼!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不找你找谁?”
张虎也道:“张屠户,快动手吧,死在你手下的生灵,不计其数,光是猪都数不过来,这会儿还惺惺作态,叫人看了恶心的要命,就算我放过你,那些猪可都不会放过你,你将来必不得好死!”
张飞一听,火往上撞,道:“他奶奶滴,我先斩你!”
张飞说着话,提刀就朝张虎奔来,手起刀落,把张虎人头砍下,走到庞季跟前,又是一个手起刀落,二人人头皆掉落在地,眼睛还是睁着的,挺吓人的,我看后一阵难受,心想,愿早日天下太平吧。
又过了几天,江夏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准备回新野,就在前一夜,刘琦来找我了,带了一壶好酒,我急忙对他施礼道:“在下见过公子。”
刘琦不请自坐,把酒壶往桌上一放,道:“吞云将军多礼了。”
我也坐了下来,道:“不知公子此来,所为何事啊?”
刘琦脸一沉,道:“哎,实不相瞒,我烦闷的很哪,来找你说说话。”
我道:“公子啊,现在江夏郡已经收回,不知还有何烦闷呢?”
刘琦叹道:“我想你也知道,我此来江夏,实是情非得已,都是蔡瑁出的主意,我虽叫蔡瑁一声舅舅,但他终究不是我亲舅,他在荆州,几乎是独揽大权,都说吞云将军文武双全,我来向你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夺了蔡瑁的兵权?”
第251章 如梦方醒(二更)
我听到这里,不得不给刘琦点个赞,世人都说刘琦软弱无能,胆小如鼠,今天一看,世人都不了解他,他要夺蔡瑁的兵权,这个问题可不是一般的难,不要说我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也不能说,要真把蔡瑁揍回老家种地了,刘表心里怎么想?世人又怎么会评价我们呢?
想到这里,我对刘琦道:“公子啊,在下实在才疏学浅,要说武艺方面,我还马马虎虎过的去,问到计谋,我自问不足三两,不如这样吧,刘皇叔他心细如尘,你不如去请教一下他,看他有无妙计?”
刘琦听到这里,脸有不悦,接着道:“实不相瞒,我早就请教过刘皇叔,他说你聪明绝顶,一定有妙计,所以我才来的。”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刘备不好管刘表家的事,把刘琦推给了我,刘备果然是聪明人,但是,推给了我,我又能怎么办?总不能帮刘琦杀了蔡瑁吧?这可是他们的家事,我们始终是客人。
我劝刘琦道:“公子啊,既来之,则安之,你倒不如把江夏郡好好治理一番。”
刘琦一听,默念着:“既来之,则安之?”
我道:“对呀公子,你换个角度想一下,你在荆州的日子,会比在这里好过吗?那蔡瑁处处挑你的毛病,怕你将来和他亲外甥抢荆州之位,想把你除之而后快,你倒不如在江夏,拥兵自重,好好的养一些兵马,只要你手中有了兵,腰板儿就硬了,蔡瑁到时候说让你往东,你就敢往西了,他奈何不了你。”
刘琦听完,如梦方醒,急忙起身,对我一拱手,道:“哎呀呀,吞云将军果然是智慧过人哪,听君一席话,令吾矛塞顿开!”
我见他对我行如此大礼,也急忙起身,对他回礼,道:“公子言重了。”
刘琦这时亲自给我倒酒,举了起来,道:“来,我敬你一杯,今后若我在这里养兵得见成效,必不忘将军大恩,你今后只要有用的着的地方,只要说一声,我刘琦必不推辞。”
我走过去接过酒,一饮而尽,道:“好酒,好酒,凭公子这一席话,我们当再浮一大白!”我说着,又给他倒酒,我们举杯对饮,真是皆大欢喜,我在心里想着,以后他若真成了气候,我没事儿就来转转圈儿,兜兜风。
一直把酒喝完他才回到自己府上。
第二天,我们大军告辞,刘备命陈镇和马昀留下来帮刘琦练兵,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了后路,将来若荆州有变故,我们好来讨饭吃。
过了几天,我们便回到了荆州,刘表病了,没有接待我们,蔡瑁假惺惺的说了一些感谢我们的话,然后就想打发我们走,刘备是无论如何也要看刘表一眼的,他再三请求,蔡瑁也不好说什么,刘备带着我,张飞,郭天,进了里屋。
蔡氏正在服侍着刘表,一见到刘备,也叫礼貌行礼,我们也对她行了礼,她确是一位美人儿,别看孩子十多岁了,仍是细皮嫩肉的,脸蛋儿看着就滑溜溜的,两只眼睛顾盼生情,虽说是抹得淡妆,但就是淡妆就够迷人的了,怪不得能把刘表迷得神魂颠倒,就连我见了,也是倒抽一口凉气,心想,果然是妖孽啊!
蔡氏这时附在刘表耳际,小声道:“将军,刘玄德来了。”
刘表这时身子动了动,坐了起来,虽说是病了,但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看来过不了多少天就康复了,刘表一看众人都在,便勉强笑了笑,问刘备:“玄德兄啊,不知战事如何?”
刘备恭敬的把手一拱,道:“回将军,江夏之乱已平,庞季和张虎已经伏法。”
刘表点点头,然后在众人之中瞅了一圈儿,像是瞅着什么,好一会儿才问刘备:“刘琦留在江夏了吧?”
刘备缓缓道:“是的。”
刘表又点了点头,道:“刘琦这孩子,为人忠厚老实,心底善良,这一点很像我,他留在江夏也好,历练历练,将来我百年之后,他可是要担起荆州的重担的,还请皇叔多多照顾他啊。”
蔡氏听到这里,马上就咬了咬牙,但在众人面前,还不能咬得太明显。
蔡瑁当即就握了握拳,可能在心里想着,刘表你个老不死的,快点儿死吧,还想让刘琦接管荆州,做你的梦,你一死,这荆州就是我们老蔡家说了算!
刘琮这时也在,把头一低,眼神闪烁,我总觉得他有点儿胆怯,不论是气质还是能力,我总觉得不如刘琦,听说他今年才十四岁,未成年人,要求也不能高了。
刘备听刘表说完,还是把手一拱,道:“将军放心,我已经留下了两个人,听刘琦公子调遣。”
刘表哈哈一笑,他一笑就咳了起来,半天才收住咳嗽,道:“哎呀,如此甚好,还是玄德兄想的周到啊。”
刘表说到这里,便对众人道:“你们都暂且退下,我与玄德兄有话说。”
刘备对我们这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出去。
蔡氏可能想着自己不是外人,所以没打算往外走,刘表见她不动,轻轻的望着她,道:“你也出去。”
蔡氏的脖子一下就粗了,可能在心里想着,你个死老头儿,有什么话还瞒着我说?我是外人吗?
但她也是干生气没办法,还得乖乖的出去。
蔡瑁看他姐姐也不能留下,他得想个法子留下,于是对刘表道:“主公,当下是乱世,天下不太平,我得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
刘表瞪眼道:“出去!皇叔是我兄弟,你保护什么安全?!”
蔡瑁这时气得干咬牙,顿地式的出来了,关上门后,他还趴在门边偷听,其实根本听不到,除非他是狗耳朵。
我们一堆人,在外面一等就是半个时辰,蔡瑁急得直转圈儿,一会儿扒门看看,扒了十几回门,他是心急如焚,生怕刘表和刘备在里面说什么对他不利的话。
蔡氏比较聪明,在外面溜达一圈儿,手上多了个茶壶,她掂着个茶壶进去了,这是借倒茶之名,想在旁偷听,没想到,她倒完茶,刘表就把她轰出来了,她出来是粉脸大怒,直咬嘴唇。
第252章 满城风雨(一更)
我心下好笑,觉得老蔡家真是多逗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备终于出来了,蔡瑁堵着刘备问道:“刘玄德,我主公在里面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刘备故意搪塞道:“蔡将军,我与景升兄只不过唠唠家常罢了。”
蔡瑁眉头一皱,死也不信,问道:“哼!唠家常怎么这么多时间?”
刘备这时有意气蔡瑁,嘴角露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