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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心想堂堂徐州之主,怎么这会儿还哭鼻子呢?真是一点儿威严也没有,我对他第一印象实在不怎么样。
其他人估计也和我一个想法,连陶谦两个儿子都看不下去了,陶商急忙过来安抚陶谦,陶应却端起了酒杯,道:“近日家父为徐州之事,忧心忡忡,劳累过度,有失仪态,还望诸位见谅,来,我干下此杯,为诸位赔罪了。”
陶应说完话,一饮而尽,我们也都喝了一杯。
这时那人把大印拿来了,陶谦直接往刘备怀里塞,边塞边道:“皇叔啊,以后徐州就交给你了,这是徐州印授您请接下,我陶谦无能,令徐州遭难,愧对徐州百姓,以后就请皇叔掌管徐州。”
刘备也不是傻子,这会儿敢接印,陈登曹豹都要翻脸,陶谦两个儿子还在呢,他能接吗?所以刘备是死活不接印,连碰都没碰,直接站起身来,躲的远远的,陶谦啰啰嗦嗦磨蹭了有十分钟,最后见刘备实在不接,他也就不让了,又望着刘备,深言深语道:“玄德兄,你不接印也可以,那你得答应我,以后留在徐州,对我多多督促指教啊。”
刘备是个谨慎的人,没把握的事情,他也不会胡乱答应,所以这时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陶兄美意,我刘备心领了,至于以后的事,等我们破了曹兵再作商议。”
陶谦这时点点头,道:“好,也好,当下打走曹操是第一要务。”他这时稀里湖涂拿起一杯酒,对刘备道:“来,玄德兄,喝。。。喝!”
他还跟刘备碰了碰杯,用力过猛,差点儿把杯子碰烂,把刘备的酒都碰洒了,刘备很无语,但还是面带微笑。
陶谦刚喝完,杯子还没放下,突然一人来报:“报告主公,敌兵大将夏候惇,城下叫阵!”
陶谦听到了这里,哦了一声,自己又斟了杯酒,匆忙喝下,像是压惊,喝了酒才对报信那兵道:“管他夏猴还是冬猴,你都叫他不要吼了,这刘皇叔刚到,饭未饱,酒未足,我们没空搭理他,有事明天再说,退下吧。”
“诺。”
那兵眨眨眼,带着一脸迷糊退下了,我边往嘴里塞肉边想,看不出来,这陶谦还真淡定,不知道是不是刘备我们来了,他变的有恃无恐了。
张飞一听有人叫阵,马上就坐不住了,“噌——”一下站了起来,道:“哼!陶大人,待俺老张去挑了他!”
刘备这回没拦他,陶谦也没拦,我也没拦,但是马信拦了,他把手一伸,道:“张将军且慢!”
张飞提着丈八蛇矛正往外冲,一听马信说话,便转过头来,道:“慢什么!?”
马信一笑,捋了捋不是很长的山羊胡,道:“孙子有言,强而避之,我们有城楼作防护,敌军不会轻易攻城,当下敌军士气正旺,我们应该避其锋芒,陶牧长所言极对,我们先晾他一晾,让夏候惇吼个够,我们只管饮酒吃饭,待明天再去战他。”
我这时“啪!”一击掌,把众人吓一跳,对马信竖大拇指道:“仲常兄所言极是,我们应该避其锋芒。”我这时又问张飞:“飞哥,你方才吃饱了吗?”
张飞这时摸摸肚子,道:“好像。。。还没有。”
我道:“这就对了嘛,吃饱了才有力气单挑啊,你放心好了,明天我不跟你抢,这个单挑的机会留给你。”
张飞一听,把矛往边上一放,满脸带笑的坐了下来,对我道:“哈哈,只要有你这话,俺老张就放心了,明天你可不能跟我抢啊!”
我这时笑笑,举起酒杯,道:“来,飞哥,预祝你明天单挑大捷!”
他急忙咧着嘴跟我干了一杯,这还不算完,他多能喝,一下跟我喝个没完,左一句明天别跟他抢,右一句明天别跟他抢,好像我很喜欢跟他抢功一样。
这场宴席下来,只有我和张飞喝的烂醉如泥,这都是张飞把我坑苦了,我本来想多吃几个鸡腿的,哪知张飞一个劲儿的跟我喝,他从小就被称作牛饮,我哪能跟他比,我被扶进了房间,一直睡到黄昏才醒,城外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看来曹兵也累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洗了个澡,又吃了点儿水果,接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便来徐州议事堂,众人都已经到了,好像就等我一个人,他们正在商量退敌之策,张飞是一脸高兴,见到我来,他是直呲牙,就跟过年一样,赶紧让我坐在挨着他的座位,我知道,他高兴,是因为没人跟他抢这头一功。
我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说是商量退敌之策,倒不如说是互赞大典,刘备先夸陶谦,夸完陶谦又夸他两个儿子,最后实在没得夸了,就夸陈登,曹豹,说他俩长的帅,他们也都夸刘备长的帅,我和马信互看一眼,都表示很无语,但我觉得这里应该我最帅。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人来报,往地上一跪,道:“报——主公,典卫楼下叫阵!”
张飞一听,“啪!”一拍桌子,满血复活,道:“正是这个机会!俺老张挑了他!”
他这时提着丈八蛇矛就要往外走,我一听是典卫,急忙窜了起来,拿大烟锅往张飞身前一挡,道:“飞哥,这典卫叫阵,理应我去单挑才对,你还是楼上观战吧。”
张飞一听,脸马上就变了形,大喇叭模式瞬间启动,大叫道:“邵也!你啥么个意思!昨天明明说好的,你想出尔反尔吗!?”
第73章 兵者,诡道也(二更)
我这时一笑,对张飞讲理道:“飞哥,昨天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夏候惇叫阵,让你单挑,现在叫阵的是典卫,该我去才对。”
张飞这时咬着牙,瞪着眼,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趁他发愣,急忙往外走,满脸带笑的摞下一句话:“飞哥,等我好消息啊。”
哪知我刚走几步,张飞兔子一样的窜了出去,把我远远的甩在了后面,骑着马,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便向城楼外冲去。
我在后面大喊道:“飞哥,我说飞哥啊,你这。。。你不厚道啊。”
我喊完话,他也跑的没影了,根本没理我,不过话说回来,他要跟我讲理,指定是输,当下也没办法,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他了。
我点了烟,跟众人一起上了城楼。
张飞和典卫已经开始斗了,兵器声特别响,只因这二人都臂力过人,力大无穷,我这时细看典卫,真不愧是虎背熊腰,腰就跟碾盘一般粗,和莆青青有一拼,也是满脸黑胡,真好比是张飞失散多年的兄弟。
这二人不管是武艺和力量都是半斤八两,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胜负,我见张飞稍一占优势就大叫一声好,但刚叫完,张飞便又落在下风,这二人是轮流占上风,又轮流落下风,一会儿一两个时辰过去了,我们看的人都累了,他俩还在火拼,我实在有点儿饿了,于是对张飞大喊道:“张将军!既然一时半会儿分不出胜负,不如你二位吃了午饭再战如何?”
张飞一听,当下便问典卫是否同意,典卫自然同意了。
之后二人各自回营,吃饭的时候,我问张飞:“飞哥啊,我看你不是他的对手啊,这都打了一个上午,你也没把他打趴下,不如换我上算了。”
张飞一瞪眼,道:“你急个甚!我现在已经摸清了典卫的老底儿了,我成功掌握了他的弱点,下午一准儿挑了他,你就瞧好吧你!”
说完话,他猛往嘴里塞肉,我半信半疑,他真掌握了典卫的弱点吗,我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呢?
吃了饭不一会儿,二人又开打,我一看,愣了,这张飞是纯粹的忽悠我,什么摸清老底儿了,什么掌握弱点儿了,全是忽悠,二人又打到天黑,得有上千回合了,还是不分胜负,我又提议吃饭,让他俩约好明天再战。
饭间我又问张飞:“飞哥,你不是摸清典卫底儿了吗?怎么又不分胜负?”
张飞这时又给我打哈哈,道:“上午没摸清,下午才摸清,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定挑到他,放心,放心,哈哈。”
他是边说边往嘴里塞肉,我也不想跟他说什么,把目光落在了马信身上,道:“仲常兄啊,你也看到了,他俩根本不分胜负,我们不能光看他俩表演,什么事儿也不干啊,我们也得找机会表演啊,退敌才是最重的,不能光表演呀。”
马信这时点点头,捋着胡子,缓缓道:“也对,不能这样下去啊。”他这时把头转向了陶谦,道:“陶牧长,在下有一计,不知当不当用?”
陶谦一听有计,马上道:“快讲,马谋士快快讲来。”
马信道:“我想用一招冷箭之计。”
我一听,急忙道:“你是说放冷箭?”
马信看大家一脸茫然,便解释道:“是的,在张将军与典卫单战之时,典卫多次靠近城楼,皆在箭射之范围,所以我想明天再战之时,由张将军把典卫引到城下射程范围,叫一射箭能手射之,典卫必死无疑!”
陶谦一听,直接叫道:“好主意,好妙计!”
刘备听了,只笑不语,这是阴招,他向来以仁义自称,对这一计,只能表示中立,不发言,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发言,总觉得暗算有失厚道,其实在这尔虞我诈的三国时代,根本不能用道德来衡量对错。
我和刘备都没说话,但张飞是个直肠子,摸了摸后胸勺,怪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这这。。。这。。。仲常老弟呀,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马信这时信口道:“张将军此言差矣,孙子有言,兵者,诡道也,打杖就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这乱世,谁最卑鄙,谁就能成为强者,我早注意到了,你也有危险,明天再单挑,切记不要靠近曹操大军,不然曹操也指定会用这一招,据我所知,曹操睡觉都是枕着孙子兵法睡的,你可要小心,曹操此人奸诈无比。”
张飞这时愣愣的点点头,可能在想白天真是死里逃生,若曹操也叫人放冷箭,那他岂不是一命呜呼?他听明白了便道:“哦,知道了,你是军师,你说了算。”
马信这时又问陶谦:“陶牧长,敢问这里在箭术之上,可有百步穿杨之人?”
陶谦这时思索片刻,喃喃道:“是有一人,名臧霸,箭法是不错,是不是百步穿杨就不知道了,没量过。”
马信笑道:“无妨无妨,叫来便是。”
陶谦点点头,叫人传臧霸。不一会儿臧霸就来了,往地上一跪,道:“属下见过主公,见过各位大人。”
陶谦道:“快请起,听马某士安排。”
“诺!”臧霸这时起身走到了马信旁边,我这时仔细一看臧霸,马上就愣了,又惊又喜,急忙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74章 装一下逼
臧霸这时刚站起来,又满脸激动的朝我跪了下来,道:“恩公,终于又见到你了,请受我一拜。”
他正是宣高,说着话就给我磕了个头,我急忙把他扶了起来,道:“宣高,你母亲还好吧?”
宣高这时把头一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次之后,我娘的病看好了,可第二年又复发,病情渐重,不久便去世了。”
我这时深表同情,拍拍他的肩,道:“真是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