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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本来想说睡的很好,睡到自然醒,但想想还是不能这么说,刘备这会儿急的头都大了,我又怎么能说自己高枕无忧呢?这要传到刘备耳朵里,那我在他心里,可是大减分。想到这里,我才故意叹了口气,道:“哎,仲常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公这回军令状都立了,人头都押上了,我也想为主公分忧啊,我昨夜几乎是整夜未眠,这不,一大早就来找你商量对策。”
马信听到这里,又愁上眉梢,叹道:“孙子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此次作战,明显准备不足,我对桥蕤,李丰,梁纲,乐就,四人的情况,以及出身,半点不知,想要抓他们的弱点也很难,当务之急,只有花钱买消息,打听他们几个的情况,以及为人处事的准则,稍后我便向主公禀报此事。”
他话音刚落,突然有一人来报,单膝下跪,道:“报告两位大人,主公传话,让您二位到中军宝帐议事。”
马信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他出去后,我们也走了出来,到中军宝帐外的时候,刚好和刘关张碰上,原来他们也并未早到。
我们到帐中刚一坐下,张飞就大叫起来:“他奶奶滴!这是哪个王八蛋写的?!”
张飞拿起一块儿巴掌大的布,上面写着一个大字:贼。
我这时也发现我面前桌上也放着同样的一块儿布,上面写着一个,擒,字。
紧接着马信桌上也看到了一个,擒,字。
刘备也悄悄拿起一块儿布,上面写着,一个,王,字。
没等别人说话,张飞便对刘备道:“大哥,这是谁写的,我怎么成贼了?”
刘备眨眨眼,没说话。
我道:“这四个字连起来,就是擒贼擒王,是不是有人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话音一落,张飞直接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嘛,有人想抓俺大哥,提醒咱们要小心。”
马信微微摇着头道:“不对,我们当下的敌人是桥蕤,而他们是不可能出城的,只要他们坚守不出,我们早晚会断粮退兵,他们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擒贼擒王四个字,应该另有它意。”
张飞听完,把脖子一伸,道:“哼!我就知道,这又是个腐孺,你说你们这些读书人,有什么话直接写清楚不就行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俺老张就讨厌这一套,他还在我案子上写个贼字,我看他才是贼,他是毛贼!”
我这时也在想着,这到底是谁写的呢?首先肯定的是,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那又是谁呢?这个帐没人住,也是没人守的,但旁边的帐离的也不远,居然没人发现?这个人能在我们五千人的连营来去自如,那功夫应该也了得,他大爷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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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咱俩是同行(二更)
这时,马信豁然开朗的笑了笑,对刘备道:“主公,我知道了,这擒贼擒王之中的王,非指旁人,而指袁术。”
刘备听完,还是一脸迷糊,当然,我们每个人都是一脸迷糊,跟不上马信的节奏,恨爹娘少生了个脑袋。
马信见状,接着道:“主公想必也听说了,袁术此人,小肚鸡肠,鼠目寸光,是最沉不住气的人,我们虽激不了桥蕤他们,但可以激袁术,这一激他们必定出兵。”
张飞听完,呵呵一阵冷笑,道:“别着急吹牛,还是等出兵了再说吧。”
马信叫人传来纸笔,他洋洋洒洒便写好了信,当然了,要激袁术,就得骂他,骂人没好话,打架没好招,信上是这样写的,由我代念:公路兄如晤,汝祖上四世三公,世代受大汉恩惠,不想却篡位逆天,招致人神共愤,天地不容,汝若知罪,当横剑自裁,以慰人神!另,吾本以为僭越天子者,必胆大包天,奈何汝等全是些鸡鸭之辈,无胆小人,此时我军兵临蕲阳城下,汝等却缩头不战,闭城不出,甘做四脚爬行之辈,丢己人,辱祖脸,此等人真叫某可发一笑,哈哈哈哈!
张飞听完,把手一拍,道:“好!这个写的好,我要是袁术,八百里也得赶过来揍你,哈哈,不错,不错。”
刘备听完,嘴角带笑,他也相当满意,其它人无异意,当时就叫人送至寿春。
果然,第二天便有了消息,探子来报,袁术看信之后,直接拍桌子,嘴唇气的发白,一连向蕲阳发了四道圣旨,桥蕤,李丰,梁纲,乐就,一人一个,谁要是不敢出战,提头来见。
但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次日探子来报,这四个人竟公然抗袁术的旨不遵,说什么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还是坚守不出。
刘备一听,脸直接就黑了,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再过两天,蕲阳要是再攻不下,头就要掉了。
马信听完消息,也是闭口不语,张飞马上就来落井下石了,咧嘴道:“哼,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那么顺利的事。。。。。。”他说到这里,就望着马信,道:“仲常啊,说到这里,我得说你两句,没把握的事情,就别把话说的那么满,现在倒好,他们还是不出兵,那个写擒贼擒王的人,就是信口胡谄,什么破玩意儿馊主意,我要知道他是谁,非打烂他的屁股不可,叫他乱写!”他说到这里,又望着刘备道:“大哥!依我看,跟桥蕤他们拼了,反正攻城的云梯器械都备好了!”
我道:“飞哥,先别急嘛,再等等,或许事情有变,若真不行,最后一天也只有硬攻了,我们誓与主公同生死!”
刘备这时起身,闷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我们也不欢而散,各自回帐。
到了晚上的时候,探子又来报,说是袁术派纪灵来了,把桥蕤他们四个的官职,一撸到底,叫他们戴罪立功。
果然,纪大胖一来,又开始减肥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带人在我们营外叫阵,鼓声震天,听到挑战的鼓声,我们每个人都是一阵激动。
有钱好办事,我们这些天也撤底摸清了桥蕤他们四个的老底,把他们祖坟在哪里,几个老婆,之前的丑事,都查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互通姓名之后,都不知道怎么贬低对方。
我们到阵前的时候,才发现纪灵只带了两个将军出来,其他两个应该在守城,他们也没有傻到倾巢而出。
我发现纪灵真的显瘦了,看来真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努力,减肥还是有效果的。
纪灵拨马向前,看起来是要喊话。
刘备也拨马向前,大老远的就对纪灵喊道:“纪将军,先前见你为人尚善,为何要助纣为虐啊?”
纪灵打鼻吼里重哼一声,瞪眼道:“哼!刘备,你个大耳贼,卖鞋翁!你不用拍我马屁,什么尚善,我从来不善,特别是对尔等,就更不能善,我主袁术,乃天命所归,百年前就有谶语,代汉者,当涂高也,我现在劝尔等速速弃暗投明,归顺我主,若不然,我杀了你们这些卖鞋屠猪之辈后,直捣许昌刘协的老窝!”
纪灵话音刚落,张飞拨马向前,大叫一声:“呆!!胖子别走,等你张爷爷来宰你!”
纪灵一看张飞来了,掉头就跑,可能在心里想着:你当我傻子啊,等你来宰,我现在还没到亲自出马的时候。
所以他一回去,另一个将军拨马冲出,到张飞近前便停了下来,他手持一把链子流星锤,圆脸小眼睛,一双眼睛倍儿亮,四十来岁,尚算精明,一到张飞近前,脖子一硬,拿锤指着张飞道:“呆!!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张飞把头一仰,蔑视着这人道:“呵呵,张飞张翼德就是某家,你乃何人?!”
这人一听是张飞,咧开大嘴,哈哈哈一阵朗笑,之后才开口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涿郡屠夫,说起来,咱俩可是同行,我年轻的时候,在我们县里也是个杀猪的,在下梁纲,字叔才,有礼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哦——原来你也是个屠夫,放屁吹灭灯,真巧啊,哈哈,我听说你舅姥爷可是个富商啊,怎么到你这一辈儿,还干过屠夫啊?”
梁纲把脸一板,道:“河东管河西,你他娘也管的太宽了!我现在问你,你杀猪的时候,第一刀刀哪里?”
张飞道:“问这种问题,你真是瞎子爬树,无聊至极!杀猪的事情咱下摞下不管,咱谈谈杀人,我杀人的时候,第一矛就要挑破他的心脏,你也不例外!”
梁纲把嘴一咧,道:“好小子,你够狠,但是我手上这把锤子,也不是吃干饭的,我杀猪的时候,一锤就把猪锤个脑浆崩流,好久没练手,今天就把你当猪来练!”
他最后一个字刚一说出,链子锤“哗——”的一下就飞出去了,直飞向张飞的脑瓜门儿,这一捶下去,真就能把张飞锤个脑浆崩流。
张飞也不是吃素的,一看流星锤朝自己飞来,急忙把腰一弯,流星锤飞了个空,被梁纲用力带回,他这一锤本属偷袭,没想到张飞会轻易躲过,当时便对张飞刮目相看。
张飞咬牙一笑,道:“你这技术太差了,锤飞的太慢了,我看连猪都锤不死,更别想锤人!来来来,你在马上别动,吃俺老张一矛!”
第125章 打遍淮南无敌手(三更)
他说着,丈八蛇矛就朝梁纲心口刺来,这一矛他要是不躲,管保一下刺个透心凉,可惜的是,梁纲还真没躲,但听“咣——”的一声,他拿锤把张飞的蛇矛挡到了一边。
张飞见这一矛没刺中,直接把矛在头顶“呜——呜——呜——”抡了好几圈儿,最后直接奔梁纲脖子抡来,又叫道:“再吃俺老张一矛!”
梁纲匆忙拿锤一挡,明显措手不及,好悬没从马上摔下来,他可能觉得张飞一矛刺空,该他出招,没想到张飞接着又是一招,他还以为是小孩子玩游戏,你一招我一招的来,果然他这时对张飞叫道:“你说涿郡的,你不厚道啊,你一招过去,该我出招了,你怎么又出第二招?”
张飞嘿嘿一阵冷笑,道:“俺老张从来不厚道,我不但要出第二招,我还要出第三招,第十招!看招!”
梁纲一看,张飞长矛又刺来,还是匆忙抵挡,他哪里是张飞的对手,大概十几个回合,让张飞把他的链子锤挑飞了,紧接着就是一个透心凉,死的倒也痛快,一点儿罪也不受。
张飞一赢,我们这边马上喊声震天:“威武!威武!威武!”
这时,我看到纪灵抹了一把汗,可能是他人胖汗多吧,紧接着他们那边又一员大将飞马而出,随着这员大将身后,几个喽啰兵把梁纲的尸体抬了回去。
这员大将一到近前,张飞便耸了耸肩,道:“呵呵,又来一个送死的!”
这员大将也是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上一套盔甲锃明瓦亮,大眼睛,圆下巴,有点儿像鲶鱼嘴,鼻子很大,也生得虎背熊腰,手提一把长柄大刀,看起来刀有些分量,一听张飞说他来送死,他就把鼻子歪了歪,道:“死的是谁,战过才知!”
张飞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道:“你是何人,敢说出这话,有何本事?!”
他把大刀嗖嗖嗖一甩,做了个很帅的动作,道:“我乃李丰是也!我的本事,说出来吓死你!我这把大刀,一百单五斤,乃是铸刀名匠莆元所铸,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张飞呵呵一笑,把他手上大刀瞅了一遍,然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