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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心下暗想:“尸妖说话的声音倒十分好听,幸好老子有了许多娘子,定力己经超人,不然被你几句话就撩得心猿意马,嘿嘿……那可有些不妙。”
一边无比暇想的应道:“原来你是叫莆冰儿……咦?那素儿是你什么人?”
莆韵莲见他陷在阵中还不知死活,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正在气恨就听莆冰儿道:“她是我姐姐。”
花痴一愣,忙向天作了一揖,道:“原来是妹子,代我问岳母大人好!”
莆莲韵见他向天一揖,竟然连自己跟莆冰儿所在的方向都找不准,心中大喜,忙小声对莆冰儿道:“圣使,此人不知死活,我们快将他碎尸万断,拿了兵盒好找神灯!”
原来她们回洞就发现魔灯消失,连莆冰儿也感应不到它的所在,只当那个莫守刀是北门尘派来的卧底,用了什么诡计将神灯盗走了。正在担心懊丧,就见花痴撞入妖村,本来认为他是拿灯来要挟,但这时若无其事,只怕根本就不知道神灯所在,知道灯不是他跟莫守刀合伙盗去,便想将这心腹大患除去。
莆冰儿此时哪敢留半分手脚,将他困在阵中,生怕兵盒武士暴起发难,早以全力摧动阵形。她自知此阵的历害,知道他陷入阵中,绝无遁出可能,不由吁了口气,脸上浮起坦然之色来,只当花痴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这时听他笑道:“我那娇滴滴的小姨儿,希望你比岳母大人说话算数,她本答应将你姐姐许给我,且总想要小婿性命。正所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处世艰难、做人难、做人女婿更难啊!”
莆莲韵见他狗屁不通天上地下一通乱说,不由将他恨了个半死,便又对莆冰儿道:“圣使,快将此人杀了,我可被他气死了!”
莆冰儿道:“他若是不动,阵形的威力便显不出来……此人混混噩噩,只怕……”
正说间便见花痴背着双手,就象在自家院中中散步一样,摇头晃脑,一边叹息一边向前走去。
莆莲韵大喜,只道他马上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莆冰儿为了等他,困北门尘他们的阵法竟然没运全部法门,想到乐无名那样的滑头都手足无措,这时圣使倾尽全力,还怕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不死?!
正在暗喜就听莆冰儿惊道:“奇怪!”
莆莲韵一愣,忙问:“怎么了?”
“据我所知一有危险,兵盒就会跳出武士,他一走动,阵形的神威便在摧行,际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遁出,兵盒武士怎么没出来?”
莆莲韵一怔,转而喜道:“然不成兵盒入了圣使法阵,也不灵了?”
莆冰儿沉声道:“只怕未必。”
正说间,就见花痴背着双手在村中走了几步,就见村中各式景致都动了起来,野草灌木都舞动着来缠他,更别说那些金甲武士、跟各式怪兽了。一时风云突变,只觉得山崩地裂,狂云翻卷,各种巨大的山石巨木,瞬间照自己砸来,头顶更没头没脸的劈下许多雷电!
更见地面透出无数锋利的刀尖,那刀尖有二三尺高,交错纵横,更有甚者,竟然刺到他膝盖下腹之处了!
花痴怪叫道:“不好!有机关!”
说着忙将衣摆撩起,叫道:“糟了糟了,老子最喜欢的就是这条裤子……这下好了,到处都破了!”
说着忙垂头查看,就象自己性命跟这条裤子都没法比那样。
他正在低头查看裤子,就见各式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砸在他头顶,这还罢了,就见阵中蓦出现一个无比高大的金甲神人,一下逼近,手中金杵劈头砸下,听得雷鸣电闪之声裂响,四下奔起无比汹涌的能量,那架式一座山也马上砸得没影,还说区区一个花痴!
果然听那小子一声鬼叫,被神人掌中的金杵砸得形神俱灭,崩成烟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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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莲韵引颈观望,眼见花痴一下被阵中神兵打得变成青烟,化入空中,这才喜得拍手笑道:“好了好了!臭小子终于死了!”
正在高兴,就听身后有个人奇道:“岳母大人,原来你们躲在这儿,害小婿好找!”
她正在兴奋,蓦听得花痴若无其事的声音,一时魂飞天外,尖叫道:“鬼啊!有鬼!”
花痴嘿嘿笑道:“岳母大人,小婿还没死呢……”
正说间只见莆冰儿手一抡,虚空间蓦就出现了一个大旋涡,也不知通往何处,一下就将花痴吸了进去,听得他象砣螺般急转着向那中间奔去,口中且还有大叫道:“岳母大人,妖怪姨妹……就此别过!”
莆莲韵见他声音渐渐没入幽远之处,不由长吁一气,小心的问莆冰儿道:“圣使……他被你弄去何处了?”
莆冰儿皱着眉道:“本使这个法门叫做‘炼仙门’,仍是将他送到欲业横溢的魔界异天中去了,只是……”说到这儿脸上浮起担心,显是不知对这小子有没有用。
正在担心,就见花痴从地底冒出头来,脸上浮起愕然之色,一边费力攀爬,一边奇道:“咦?真是怪了,冰儿你送我去的是何地方?怎那么多的金银和美人,里边的女孩个个扯着不让回来,难不成本人真的英俊不凡……只是我以有了娘子,再不会怜香惜玉了!”说着从土中钻出,朝地上啐了一口。
莆冰儿脸色剧变,莆莲韵更是吓得大叫,就听花痴拍拍衣服,对着两人隐身之处道:“若不是看在都是一家人份上,哼哼……小婿可没这么好心情陪你们玩,还不将人都放出来,真要老子发威么?!”
莆冰儿可不想认输,这时一声咤喝,祭起“百鬼镇魂印”,只见一方黑印在花痴头顶凝起,蓦就砸在他天灵之上,花痴一个不防,立马被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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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莲韵这下不敢胡乱高兴了,怔怔盯着下方,看他还能不能爬起。
花痴倒没动,就听身边的莆冰儿骇然叫道:“糟了!”
莆莲韵又是一惊,忙道:“怎么了圣使?!”
莆冰儿惊道:“我……怎么不能再祭‘百鬼镇魂印’了?!”
正在吃惊就见花痴从地上跳起,笑道:“你的什么什么印来姐夫这了,不信你看!”
说着双手一挥,就见一方比她方才所祭还要巨大的黑印,蓦在两人头顶出现,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莆莲韵大惊失色,本能的想运动法术遁逃,只是意念一起,就觉得身下怨泣四起,无数鬼魂抱住自己双脚,通体沉得跟铅似的,哪里还能脱身!忙侧头去看“圣使”,见她竟然跟自己一样,这时脸色苍白,显然也不能动弹了!
她魂飞天外,眼见煞气下浸,头脸更无比沉重起来,只当要被黑印砸死,就见人影一晃,一个人躬腰去顶那黑印,一边怪叫道:“岳母姨妹快逃,小婿舍命来救你们……啊……噢!在下不行了……”
听得他尖声怪叫,随之被印狠狠砸在身上,一下跌落云端。巨印带他下砸,将地面压塌许多,听得妖村一声惨嗥!
妖村被“百鬼镇魂印”用力一砸,整个向地下缩去,此印威力太大,累它受了极重的伤。
它这一缩,就见村中那个阁楼蓦就向外崩开,随之刀光显出,北门尘夫妇的“乾坤刀剑式”便透显出来,妖村遁地而走了。
莆莲韵见花痴被打成大字摆在地上,半天都没动,这时将信将疑的问莆冰儿:“他……这回死了么?!”
莆冰儿且脸色剧变,低声喝道:“快走!”
她话音一出,就听身后有个人说:“哪能这么容易就走?!我大哥跟大嫂的魂魄呢?!”
莆莲韵吓得尖叫起来,后边不站着花痴还能是谁?再看地面上,那个家伙分明还死在地上一动不动呢!就听地上传来女孩的哭叫,六七个人冲向倒在地上的花痴,尖叫道:“梦宇梦宇!你怎么了!”
原来是花痴的诸多娘子,这时从妖村中释出,马上看到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时俱是大惊,冲上去搀他,听得惊呼之声不绝,大家都慌了。
花痴脸色一变,叫道:“糟了!她们都来了可怎么是好?!”
说着对两人道:“你们别吱声!”
两人呆呆看着他,果然一声不吭,生怕下边的人知道他们躲在这儿一般。
正文 第一一八回:一物降一物
一一八:一物降一物
三人站在云头,就见下边的人围着那个花痴,北门尘正躬下身去检查他的死活。
莆莲韵正在引颈观望,就听花痴道:“快将我大哥和大嫂的魂魄给我,你们走吧!”
莆冰儿自知不是对手,这时心存惧意,以不敢再有所为。也不知为什么隔了几天,此人法力突然又大增进,自己累过半死也赶不上了。
这时本来不敢稍动,听他这么一说,便轻念咒语,去召唤那个妖村。
花痴摧道:“快点快点,不然师父知道你们在此,可没我那么好心!”
莆冰儿咒语念完,就见云端上多出一个两头怪,那怪物一个身子两只头,两只头一雌一雄,且在瞬息万变,容颜幻化不定,一会是人,一会又变成野兽,让人触目惊心。
妖村知道不敌花痴,只见那两颗头变成紫十七跟娟红的样子,从肚子发出一个声音:“他们的魂魄出来之后,遇到太阳就烟消云散了……到时可别怨我。”
说着两人容貌脱头而出,浮在头顶飘飘渺渺,显然将他拉的魂魄释出了,莆冰儿伸出手去,掌心一捏,将两人魂灵收在手中,对花痴道:“他们的三魂七魄,我都交付与你,能不能让他们重生,就是你的事了。”
花痴忙伸出手去,掌心凝起一个结界,说道:“嫂子大哥,你们先进来呆着,我再想办法,一定让你们重生。”
说着让结界张开一个吸呐口,一张手就将两人的魂魄收进去了,感知到魂灵不会被外界影响,这才吁了口气,道:“好了,你们走吧,可别再给我遇见,下次没这样好的结果了!”
莆莲韵跟莆冰儿还有村妖如逢大赦,忙运用法术遁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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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遁走之后,花痴便偷偷在云上观望,就见北门尘检察完毕,看了看叶添香跟火道人,起身黯然摇头,表示此人没治、死了。
众人只觉天昏地暗、心神大震,玉儿一下软倒在地,显是哭晕厥了,北门梦蝶愣愣站起身来,反倒不哭了。雪儿哭叫着让自己爹去救花痴,月儿抱着他正在猛摇,还有一个孟紫樱呆呆站在一边,一直不哭不动,也不知想些什么。
花痴暗想:“不好不好!不能再躲了,到时真当我死了,不知会闹什么事出来……只是,她们都在这儿、这个……可怎么解释?”
正在犹疑,就听火道人突然“咦”了一声。
北门尘夫妇正在伤心,就听他道:“奇怪。”
北门尘黯然道:“道兄何事?”
火道人奇道:“贫道反复算过,令徒本没半点风险,缘何会被妖孽打死呢……”
北门尘本是关心则乱,哪想到要去掐算,这时听了火道人的话一愣,忙掐指细算,完了看看叶添香,两人脸上浮起愕然来。
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