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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奴道:“此界古以有之,只是多少年来就被地球神佛封禁,隐在虚空之中,个中隐了不知多少妖魔鬼怪,一旦被打开,不知有多可怕!”
花痴骇然,叫道:“有这等事?!”
不死奴点头,又道:“你们地球称之的‘天魔’,其实跟此界不无关联,至于‘天魔’的历害,你应该心里有底吧?”
花痴愣愣看着对方,只听不死奴又道:“魔灯如若真集骤七尸,修成妖术之后,修为便超出仙妖两道,能如意幻化,妖力通天,而且七尸功力亦达化境,能应念而动,无所不能,就算它不去开启‘仙魔界’之门,天下又还有谁是它们的对手呢?”
花痴惊骇不己,小心问道:“这个,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怎么知道?”
“其实此事,早年你们地球有人都有记载,这个典故出自当年一个叫做‘通天道长’的门人之手,此人自身修为倒不是挺高,但此类事情且无所不知,这事被他记载在一本叫做‘天魔秘咒’的书中,内中还有许多奇异凶险的法门,但各种器物不无千年难遇,唯有‘七尸炼灯’之术,对魔灯来说,倒是天赐奇缘,正好适用了。”
花痴想不到还有这样吃了饭没事干的家伙,这时又气又急,叫道:“这人叫什么来着,我不操他老母,就……”
不死奴道:“他因为所泄天机过多,遭到神责,且不甘心坠入无间地狱,便自己修了一个界,叫做‘无天界’,他在中间自立为王,称为‘通冥幽佛’。”
花痴大吃一惊,骇然叫道:“原来是他!”
“你认识他吗?”
“莫守刀就是从‘无天界’遁入‘复苏宫’的,不都是‘通冥幽佛‘搞得鬼吗!”
“你知道就好,据说他知道天下任何人神共忌的秘事,只不过要花极大代价,询问者将永远坠入暗无天日的‘无天界’。魔灯真想救我父王出来,直接问释放我父王的方式就行,要绕这样大的圈子干什么?我相信它一定有自己的打算,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时期,它自觉还没有十足把握能控制时局……幸在我对它有所觉察,能先一步看清它的用意……”说到这喟然而叹,秀眉微戚,显是十分担心。
花痴呆呆看着不死奴,只听她叹道:“我们父女被困此处,经过那么多年的时间,就算是我父王,也将得失成败看透了,父王因为母后离去心性大变,我慢慢长大之后,以有了悔意,曾叹道‘就算得统宇宙,你母亲也不会回来,我累了……或许,隐在远离涅陀远处,还能平静……’”
她突然悲从中来,哽咽起来。
花痴一下怔住,显然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中间竟还有这么多的故事,这时呆呆看着不死奴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不死奴很快平静,这时又道:“其实我父王的魂灵,曾经入过人间六道中的修罗道,忉利天的几次跟天帝之战,就是他的往生体所为,知道人间神佛的历害,这时潜心修道,处在动极思静之期,并无出世之意,一旦受魔灯蛊惑……后果将不堪设想。”
花痴犹豫一下,终于还是问道:“请问……你父王修为究竟怎样,既然他知道人间神佛的历害,只要出来了,人间神佛不也会将他收伏吗?”
不死奴冷笑道:“我父王的本魄被禁,这样的往生体也跟人间仙佛的凡体一样,又岂能跟他本魄相比?他不死不灭的身躯拥有无于伦比的力量,真要脱出‘六制玉盒’,谁又会是他的对手呢?!”
花痴一愣,只听不死奴又道:“只是魔灯若炼成终级邪术,际时我父王元神一定会被他迷住,我最怕的,就是它会冒充我娘形象,到时……”
花痴这才担心起来,问道:“你找在下……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死奴道:“我敬你修为盖世,想让你先知道个中的凶险,然后再找机会让你遁出,先将魔灯所需的七种妖尸灭除,阻止它进行‘七尸炼灯’之术。”
花痴这才完全相信了她,就算她所说的不尽是实,再怎样人家是想将自己偷偷释放,这还能不信吗?
他点点头,只听不死奴道:“我知道魔灯因你神功暗生爱慕,到时我跟它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将你收归门下,际时你见机行事,找机会遁出吧。”
花痴这才将刀收好,恭恭敬敬对她作了一揖,道:“如此甚好,姐姐既然有这样的悟性,只怕是众生之福,我先替大家谢谢你。”
不死奴道:“其实,多年来我想让父王遁出,收集过无数法门,因此接触到你们的佛门经典,知道欲望和业力,仍是自己的大敌,如果潜心向道,也不用再这样无休止的格杀下去……我父王说他累了,做女儿的,何尝没有这种感慨呢?”
花痴这才觉得她一下变得那么的娇柔无助,心中竟腾起一种要去哈护的感觉,不由道:“姐姐放心,在下如能帮你,一定不惜余力。”
不死奴默默看着他,眼中浮起感激的神色,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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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奴这时又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法力究竟如何,到时才能因你的修为而定,你能给我个底么?”
花痴便说:“那天我若非太过大意,你们应该不能捉住我,第一种光芒罩住我时,我完全能够遁出,两种光芒如果全力冲突,你们也不会得手,在下认为你们以没其他手段,想不到我那小姨……嘿嘿,这才完全没法脱身了。”
说到这摸了摸头,脸上浮起些腼腆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死奴一愣,好奇的说:“你……莆冰儿姐姐是你情人么?”
花痴点头,就听不死奴奇道:“你们势不两立,怎么又跟她姐姐……真是有趣!”
花痴道:“素儿深明大义,跟她娘俩不同,这可不能一概而论,她可是出自什么而不染的……”
“是出自污泥而不染吧。”
花痴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想不到在下是个地球人,倒还没你这个外天人族知道得多,真让你笑话了。”
不死奴掩嘴轻笑,花痴忙别开眼睛,道:“姐姐请别再笑,否则在下会心慌意乱,难以支持!”
不死奴强自按捺,变得一本正经,这样一来就更让人觉得动心,花痴目眩神迷,心下暗道:“这可怎么得了?哎呀……不妙不妙,再笑老子就得失态……”
只是她美妙的容颜和笑意仍在心中激荡,哪里支撑得住?
不死奴见他若痴若呆,道:“没事吧,对不起,小女难以自禁,还请见谅。”
花痴正在按捺,她突然极关心的一问,马上头昏眼花,哼道:“没事,在下还行、还行……”
他早将人家笑容当暗器处理,想道:“又暗算老子?耍我是吧?惹恼了干脆将你按在这里奸了……”
这念头不起还好,一起便更难约束,你想呼吸可闻的距离,他再如此意淫,能不生见不得人的想法吗?就见不死奴突然尴尬起来。
花痴暗里奇道:“咦!怪了,然不成你也听得到老子心事?!”
就听一个声音清清楚楚传入自己脑中,不死奴羞道:“是啊。”
花痴大骇起来,他可正将人家想得身无寸缕,突然知道人家能听自己心事,这个丑还不算大?!
他面红过耳,只差不找地缝钻进去,一边且为自己找理由:“这个……也不能怪我,是你生得让人受不了的,你要长丑些,我也不会动心!”
这一动念,就理直气壮,好象人家长得好看倒成了不是。
正缓过气来,就听不死奴暗想:“原来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一见到我,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没创意……幸好见多了,也不会太过失望。”
花痴这才有些懊恼,悻然抬起头来,不死奴见他脸色有异,暗里奇道:“奇怪,他难道能听到我的心事?!”
花痴“嗯”了一声,就见不死奴面红过耳,蓦就转过身去,花痴再去听她的心事,就只能感受到蓝蓝的天,宽宽的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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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语一会,不死奴背对着他说:“好吧,我出去后,你就在里边等着,到时我给你创造机会,你自己趁机逃走。记住,我来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切记切记!”
花痴点头,不死奴交代完了,便化为一道蓝光消失了。
花痴呆呆愣了一会,暗想:“完了完了,我虽有那么多娘子,但这个‘不死奴’一出,马上心魂不定,再也忘不掉了……如若不将她娶回家中,只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安逸,这可如何是好?!”
发了会呆,又暗道:“想不到被她们一抓,会有这种际遇,魔灯跟不死奴竟会貌合神离……”
突然想起不日翁,记起他也是被不死奴迷惑的,心中一酸,暗道:“也不知他们发展到哪一步,当年俩人都干了些什么……不过他那样子,哪能跟我比,小爷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可算得上是美人心中的偶像……他算哪根葱?人家一定是令他上当的!”
这时便有点得意,蓦然一凛,心中另一个冷冷的声音说:“只怕是引你也上当的!”
此念一起,从头凉到了脚,呆呆想到:“是啊,我就有这样的好运气?好事都让我遇上了……你是什么东西?!”
这时更加怀疑,她说的虽然让人惊心,天知道事情是真是假?魔灯真这么历害,能不知道她进过“禁天之室”吗?
花痴心中一凛,用力啐了一口:“我呸!想诱骗老子!算了吧臭娘们!才不上你当呢,哼哼……敢耍我,爷爷才没你想的那么笨!下次别让遇见,再让我撞到,一定先奸后杀,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拨出“月魄”,用力砍了几下,只当以将人家奸完之后杀了,心中才消了些气。
他乐了一会,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可是……不对啊,她不说要偷偷帮我逃出去吗?!”
这一来又迷糊起来,暗道:“是啊!这件事可做不来假,按理说‘七尸炼灯’之事,自己闻所未闻,她将此透露不泻了机密?如果我去灭除魔尸,魔灯炼不成终极妖术,她有什么好处?以她们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将‘不死天魔’释出,她不自绝后路了吗?要不暗中还有更大阴谋?!”
心中一凛,转尔暗想:“会有什么阴谋?如果‘通冥幽佛’的‘天魔秘咒’,是假的,最可怕也莫过于她父亲出世,还有什么比此事更糟呢……要按她所言,最坏不过‘七尸炼灯’和释出‘仙魔界’的天魔,这样一来,放掉我就更没道理,我一定会阻止……此外,她还能隐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呢?!”
他绞尽脑汁,只是无所斩获,这时又想:“就算这一切都比不上她真正的阴谋,自己出去之后,不理她反给她一刀,她岂非满盘皆输?这个……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只是左思右想,找不出什么阴谋值得花如此代价,不免又犹豫起来,想起她在密屋中茫然无助,惹人怜爱的情形,心下一软,又同情起来。只觉得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尤其最后看自己一眼,更浮起万千柔情,恨不得马上替她分担忧郁和苦恼。
他呆呆坐在密室之中,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