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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僧人见两人陪着疯僧吃泔水,也不知道他俩脑袋是不是也坏了,人人都远远看着,脸上浮起恶心难受之色,有些爱洁净的,还奔出躲着呕吐起来。
花痴跟北门梦蝶走过,只见许多僧人远远围着,脸上俱浮起难受恶心之色,也不知在看什么,花痴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以明白疯僧是个奇人,知道他如此对两人一定有其用意,便挡住蝶儿道:“你别看,会不习惯的。”
蝶儿以从议论中明白里边有人在干什么,她眉一皱,忙退了一步到门外去了。
白痴跟柳儿将那些东西吞下,那僧人长身而起,呵呵笑道:“阿弥陀佛,贫僧跟肉身殿的缘法以尽,少不得又另找地方挂单了!”
说着周身突然焕起金光,人慢慢向天浮去,他们本呆在檐下,而这时他向天浮去,那些屋瓦竟然挡不住他,只见金身上飘,瞬间就浮上半天去了!
四下僧人这才大惊失色,嘴中大叫道:“菩萨显灵了!菩萨显灵了!”
一边乱叫一边跪下,在地上顶礼膜拜起来。
花痴大惊,只听疯僧在天上说:“地童人女,你们吃下残羹,可解百厄,记住群妖四起,可要替天行道!”
话音一落,整个人化为金光消失,再没踪影了。
白痴跟柳儿大惊,两人慌忙跪下,没命向天叩头,只是四下除了那些僧人的惊呼,哪里还听到那个疯僧的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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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本来在九华,就被地藏菩萨救过一次,因此十分的尊敬鬼神,知道痴僧是罗汉转世,心中感慨,这时趴在地上,不知叩了多少响头,正觉脑袋砸得有些晕的时候,只听花痴拍了拍自己的肩,道:“白痴,人家早就走了,你不怕将地上叩出坑来?”
白痴这才抬头,果然看到四下僧人慢慢起身,虽然还激动的议论着,但那个“罗锅”确实己经走了,便看了看柳儿,只见她正呆呆看着自己。
白痴又双手合什,念了声佛,这才走近她说:“妹子,难为你了。”
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白痴有些担心的说:“柳儿,你……没事吧?”
柳儿眼一红,好看的大眼突然就盈满了泪水,轻轻叫了声:“哥……”
白痴正在愕然,突然听到她叫自己,声音说不出有多妙曼动人,一下就呆住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儿凝望着他,又叫道:“哥……我能说话了……”
可对方愣愣盯着自己,就象做梦一样,一动不动。
柳儿哽咽着说:“谢谢你……哥哥。”
白痴这才回过神来,狂喜的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只觉双眼一热,眼泪夺眶而出,用力抱着柳儿叫道:“妹子,你好了……你能……说话啦?”
柳儿一边点头,一边大声哽咽起来。
花痴呆呆看着两人喜极而泣,心中一热,只听蝶儿慢慢偎近自己,这时双目微红,显然被两人触动。
两人抱头拥泣,四下僧人愣愣看着,全被他们感染,任由两人放肆的拥抱着,竟没有人觉得不妥,也没人出来制止,就算这是拒绝红尘的佛门禁地。
良久之后,白痴才松开了柳儿,转过身来,对呆呆站在四下的僧人们团团一揖,道:“各位大师,叨扰了,在下妹子染上顽疾,今日幸得神僧相救,谢谢各位这么久来对神僧的招待,这位神僧可是降龙罗汉转生,希望各位大师日后代我多谢谢他老人家、替他老人家念几句佛、烧几柱香……白满石先谢过大家了!”
说着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又“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将身上的银子全部掏出,搁在地上又道:“这些银子请各位替我收下,就算是白满石为贵寺添些香油吧!”
言毕起身,哽咽着从袋中取一直随身带着的笙,对柳儿说:“柳儿,你说的,你说嗓子好后,给哥哥唱歌听,来,跟哥哥下山,我吹、你唱。”
拖着柳儿的手,再对花痴道:“我们走吧。”
众僧慢慢闪让出一条道来,白痴一手牵着柳儿,一手握着笙,缓缓走出寺去。
出寺之后,这才将笙凑在嘴边,吹奏起来。曲音悠悠,渐渐离寺去了,不久只听一缕无比动人的歌声传来,正是柳儿的声音,她的嗓门跟笙曲相映,让人觉得那么美妙、那么协和,给人梦幻般的完美和妙曼,显然是柳儿情之所至,既兴和的歌词,那歌声声传来,隐隐是一首点绛唇:
九华山间
琼台玉榭遍银装
风雪苍茫
笙曲断人肠
踏歌且行
故事随风淌
曾语殇
几度神惘
奴终伴君唱
……
歌声渐行渐远,但山上那么多人,听得那么美妙的歌曲随风而来,伴着漫天的飞雪,一时只觉心旌摇曳、意驰神迷,全都痴了。
正文 第一五五回:花痴进京
一五五:花痴进京
故宫内廷,乾宁宫的一间书斋中,雍正正在打坐。
时隔不久,他看起来竟然比在金顶上年青多了,无疑是修了“十冥天天阴大法”的缘故,他正在吸纳吞吐之际,临近收功之时,只听门一响,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进来了。
雍正便收了心法,从锦团上站起,笑道:“婉儿,来的正好,朕收了功正想找你,想不到你便来了,然不成跟朕心灵相通?”
“泽云婉”含羞一笑,道:“皇上又戏谑贫道了,你不好好修道,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呢?”
雍正走上前去,将她拖到椅前,自己先坐了,尔后抱她坐在自己膝上。
“泽云婉”也不推拒,将螓首在雍正额上一抵,含羞笑道:“皇上,来人了……”
雍正戏道:“那又如何?你一来闲人便避开,谁不知道朕现在被你个小妖道弄得魂不守舍了?”
“泽云婉”掩嘴一笑,道:“谁让皇上修道是假,好色是真呢?”
雍正笑道:“得了你这样的佳人,这个道不修也罢,呵呵……”
正如花痴所料,皇上泡妞就是方便,这个雍正将美人师父弄进宫来,两人眉来眼去,关系己经十分暧昧,最后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干柴烈火难免不烧到一块。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自打雍正将这个“泽云婉”又变了一回大嫂之后,两人有了开头,从此修行上床两边不误,躲在皇宫之中,倒也真跟神仙一样。
两人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闹了一会,“泽云婉”正色道:“皇上,你悟性极佳,这么些日子,功夫以大有长进,认真些儿,只怕修为还不止此境,有你这样的缘法,可要认认真真的修习下去,下回少想些欢娱,多想些道法功夫就成了。”
雍正呵呵笑道:“说的也是,真修到长生不死,朕便带着你云游四海,做对神仙眷侣,倒也无比的快活。”
“泽云婉”戏道:“才不相信皇上为贫道连江山也不要了呢。”
雍正笑道:“我真修得不死之身了,难不成还死占着这个位子不放?做几年皇帝之后,不如带着美人归隐,倒是极美的事情……”
说到这脸上浮起向往之色,又叹道:“先皇在位的时候,我一直想真做了皇上要如何如何,如今在这个位上,且又有些怀念那些做王子的日子了。”
“泽云婉”笑道:“就算皇上要归隐,只怕也不会跟我这样的山野女子归隐,过些日子对贫道腻了,还不跟后宫中意的妃子走了,哪还记得人家呢?”
雍正道:“婉儿,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朕自打有了你之后,后宫无数佳丽,全都失宠喽……信不信朕马上将你收做妃子?”
“泽云婉”道:“皇上别闹了,我不过是个荒岭修道的野女子,哪能做你的妃子啊,再说我只是来负责传你修道的,若不是……”
说到这脸一红,显是想到两人之间的那些荦事儿,打住不说了。
雍正这样的玉人在抱,这时见她娇羞难禁,哪能不欲火横生?你想他本是皇上,那些个滋阴壮阳的药还能少吗?没事补得龙精虎猛的,一肚子坏劲可得对付不少女人,这时见人家脸儿泛红,便将她抱住,就向室内的床上走去。
“泽云婉”忙道:“皇上……不要嘛,人家……”
她说到这儿,嘴以被雍正堵上,只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最后被搁在床上,干脆连声音也没有了,再过了一会,便听到喘息之声传来,两人显然在干那件不便分说之事了。
不明白的人只当雍正躲在这儿练功打坐,想不到他在这跟美人道姑共做些行云布雨的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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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来回回干了些回合,便拥在一起说话,雍正道:“婉儿,这个法门真的会越修越年青,最后变成婴儿?”
“泽云婉”点头,道:“这还有假,我是亲自经历过的,而且成为婴儿后要圆满才返回原形,这个时间可不会短,最后功果圆满了,才会变成了我现在的样子,一直不会改变了。”
雍正沉呤道:“你说的倒是个麻烦事,际时我真变成婴儿了,还怎么理朝政?”
“泽云婉”道:“皇上可得想好,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雍正沉呤着,只听“泽云婉”小心的说:“贫道倒有个办法,不知皇上想不想听?”
雍正“噢”了一声,道:“什么办法?”
“泽云婉”犹豫一下,才说:“要不找个替身来替替?”
雍正一愣,道:“哪有这么好的替身,世上可能有跟朕如此相似的人吗?”
“泽云婉”道:“你贵为天子,真要细心去找,还怕不能找到吗?”
雍正摇了摇头,这时看着对方笑道:“我倒有个办法。”
“泽云婉”有些失望,还有些担心的说:“什么办法?”
“我真练成了长生不死之术,不如将位子传给儿子,跟你一起归隐算了。”
“泽云婉”一愣,笑道:“皇上又说笑了。”
雍正叹了口气,一边将手在她玉缎般的肌肤上轻拂,一边道:“说来也怪,朕虽然有许多嫔妃,但从见你之后,竟一门心事被你套住了,现如今在朕的眼里,没哪个象婉儿这样美艳不可方物,也唯有你,才令朕有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念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泽云婉”愣愣看着雍正,只见他缓缓将自己抱入怀中,这时将双目闭上,显是在感受自己美奂美伦的肌肤和体香,她浮起些感动,道:“皇上可别这么说,这些话真让后宫的妃子们听去了,还不将贫道给恨死了……”
雍正听了叹了口气,隔了会才叹道:“说的也是,你不过是个山野的道姑,我真想将你收了,只怕后宫也闹腾得翻天才罢,虽说朕不怕什么,但后世的史官可盯着咱们一举一动的,隔些日子将朕写得无比荒淫,可就让人难堪了。”
“泽云婉”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悻然,自我解嘲的说:“圣上快别说笑了,听你的口气好象跟真的似的,到时贫道可被你折杀了。”
雍正正色道:“虽不是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