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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一脸正色,前边的女孩且笑个不停,也不知道说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花痴远远望去,只见前边的女孩面色白润红透,秀眉微挑,凤眼清澈妩媚,樱唇含笑,满脸春色也不知有多动人,被雪景一衬,真象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再看她拖着的那个尼姑,罩了一件普普通通的青衫,且掩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段,脸上不施脂粉,完全是素面朝天的本色,肌肤本就白晳,这时被冷风一冻,更透出些润红来,面带微笑,就象才开的荷花一样动人,两人进门之后,便止住了笑,看到亭中呆着不少生人一愣,小尼姑更是犹豫一下,前边的且微一用力,将她一拖,两人这才慢慢向这儿走来。
竺香玉跟柳惠兰迎了上去,竺香玉笑道:“你们怎么才来呢?可错过不少好段子了!”
前边的是雨荷,后边的尼姑自然是思凡,雨荷斜了花痴他们一眼,笑道:“我到思凡庵中,跟她师父说了不少好话才放她出来的,若非我软磨硬缠,只怕她不能出来了呢!”
柳惠兰就着两人耳朵小声说道:“你们来得正好,不然我们诗社可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雨荷跟思凡一愣,两人对视一眼,这才一起打量了花痴他们一眼,那个雨荷显然是个挺任性的女孩,妙目在花痴脸上一萦转,再看了看蝶儿、柳儿跟白痴,脸上便浮起不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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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站在一边,心下暗想:“啧啧不得了,京城就是多美人,你看看尼姑都长得没治了,这还让人活吗……想来她所在的庵堂里香火极旺,就是冲着这样的美妙尼姑也不知有多少人去进香吧。”
他正在胡思乱想出神,就见前边那个小美人儿这时脸一扬,跨了一步,象个男人般冲着自己作了一揖,道:“这位兄台,你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天童了。”
花痴一愣,显然想不到人家落落大方,一点也没有闺中小女儿的神态,正要回礼,只见曹雪芹跨了一步,抢先介绍道:“是啊,这位是天童,这位是他的大哥,雨荷思凡,你们还不过来见过黄大哥。”
显然曹雪芹怕雨荷没有分寸,看不起雍正让他下不了台,赶上来提醒一番,只为顾全皇上的面子。
雨荷一愣,看着雍正暗想:“这个老头儿一把年纪了,还什么大哥……只怕叫叔叔都算失礼了吧……”
只是曹雪芹这么介绍,便对两人也作了一揖,大大方方的说:“雨荷见过两位大哥。”
两人忙齐声道:“客气了。”
曹雪芹忙又将其他人介绍了一番,雨荷一一见了,思凡也上来,依次见过大家,轮到花痴面前时,一对妙目在他脸上一萦,含笑道:“贫尼早就听过天童的大名了,想不到今天能在这儿见到,真是有幸。”
花痴笑道:“思凡言重了,大家以讹传讹,相信不得。”
蝶儿见她打量花痴的眼色,微微有些不悦,在一边暗想:“你虽遁入空门,但女子才多反成赘劫,看你面带桃花眉角留情,只怕凡心未尽……怪不得你师父不让你出门,只是这个雨荷家世显赫,你师父不敢得罪她,否则一定不会让你在这种场合出入。”
正在暗想,只听思凡笑道:“贫尼闲来偶得一联,一直找不到下句,刚才在路上还一直在想着呢。”
花痴一愣,就听靠近自己的蝶儿轻轻用手将自己一捅,明白她的意思,便笑道:“不知思凡想到的是什么上联,这儿人多,大家都出出主意,也许会找出下联呢。”
思凡微微一笑,张口便道:“守性聆经 剪尽烦恼依旧点绛唇。”
她句子一出,大家都沉默了,显然在想此联的平仄和内蕴,正在动念,就听花痴应道:“安心听琴 除却相思还是念奴娇。”
蝶儿只记着这个上联的平仄韵律,脱口而出,且没想过这个下联对得有些暧昧,花痴似笑非笑看着思凡,无形中便象淫笑,思凡见了,又感会一下他的下联,心下轻轻一跳,默默退下了。
大家念了几下,就听雍正赞道:“嗯……不错,韵律意境,都堪堪相对,最后又都是词牌名,可谓天衣无缝啊……不错不错!”
大家都是无语,暗暗点头称赞,显是觉得花痴对得不错,正在这时,只见雨荷眉一扬,跨了一步道:“小女偶得一句上联,天童哥哥才思敏捷,可得帮帮小妹。”
花痴背后有个强援,只要依着耳朵内的声音照说就是了,这时看到满亭佳人脸上都浮起羡慕敬佩之色,更是志得意满,满面温文的笑道:“不知是什么上联,雨荷妹妹说来听听。”
雨荷默默盯了花痴一眼,便道:“又见西风 东庭观竹顾南北。”
大家干脆都不去想句子的平仄内蕴,一起看着花痴,只听他随口应道:“月生下岸 上岭胜日耀左右。”
原来这个上联不仅隐了一个字迷,还将东南西北全收进去了,下句又将字迷自己破解,但花痴对的一点也不差,不仅隐了字迷,还将上下左右囊括,跟上联正好对应,而且应对又快,这一来大家都被花痴的“才智”折服起来。
偏偏这个雨荷一点也不服,这时眼一转,又道:“对对联不好玩,我昨天写了首诗,天童哥哥可要给我合一首。”
花痴不无得意的说:“只怕哥哥的句子赶不上妹妹的意境,还请念来听听。”
雨荷稍一沉呤,便念道:“秋尽见风凛 塘荷夜浠雨 径婉步彷徨 长忆东亭菊。”
显然这是她临时得的句子,听来好象还有些牵强,花痴稍稍一愣,因为耳朵中还没传来蝶儿的句子,这才知道有些不妙,便听雍正皱着眉道:“乍看这诗有些牵强,但还是通顺合理,象这种回文诗,可不好合对……”
花痴一愣,将雨荷的诗拿来倒念,于是成了“凛风见尽秋 雨浠夜荷塘 徨彷步婉径 菊亭东忆长”,这才知道这诗翻来复去都可以念,原来挺不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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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正在愕然,就听耳中传来蝶儿的声音,这才将腰一挺,摇头晃脑的念道:“海碧浮明月 潮来望涛生 折桂将尽酒 高曲见清筝。”
念完了,自己再偷偷倒着念了一回,便成了“月明浮碧海 生涛望来潮 酒尽将桂折 筝清见曲高。”
大家觉呤一会,又纷纷拍起掌来,显然雨荷出的快,但花痴对得也快,而且出题的往往要比对题的占了先机,由此可见,这个天童的“才智”,在场几乎无人能于之匹敌。
雨荷显是还有些不服,这时戚眉沉思,只怕在想什么难题目,正在这时,只听外边有个人说道:“好景致,大家坐在亭中观雪呤诗,杨某且来扫大家的兴了。”
大家都是一愣,就见一个青年从门外走进,身后还跟着一条大狗,这时径直走向亭中,也不理众人,拖着花痴便道:“天童,我找你有事,诗会你反正是滥竽充数,先跟我去走走吧!”
花痴见了那人大喜,两人把手,他便笑道:“杨兄,你怎么来这儿了?!”
姓杨的回头就走,道:“有事有事,你先跟我走,我们路上慢慢说吧!”
说着拖着花痴就走,花痴竟来不及跟大伙打招呼,跟着那人匆匆忙忙就走。
大家都是一愣,就见蝶儿将这个突然闯进的人一打量,脸上浮起愕然之色,好象猜出什么一样,呆呆看着那人将花痴拖去,竟一动不动,连阻止的意思也没有。
雍正这才回过神来,奇道:“咦,这人是谁?”
曹雪芹摇了摇头,道:“在下……也不认识。”
雍正一愣,奇道:“你也不认识……那他是谁?!”
说着去看蝶儿跟白满石还有柳儿,但三人脸上也是一遍茫然,看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冒冒失失闯进来带着狗的人是谁了。
雍正暗里有些不阅,显然这时美人如云,他还没有机会显示自己的才智,正在兴头上,突然来个汉子将他御弟拖去,还有他这个皇上在眼中吗?虽然说他是微服出来的,但积习难改,这时便想找人吩咐察此人来历。
曹雪芹早看出雍正的意思,忙让下人去追两人,没想到守在门外的人愣愣进来说:“回公子……根本没人进来过啊!”
大家都怔住了,正在这时,雍正只听泽小婉轻轻拖了自己一下,脸上浮起些惶惑,低声道:“圣上……贫道觉得方才那人身上有种神奇的气质……竟然让人不敢逼视,只怕、只怕……”
雍正一愣,看了看泽小婉,只见她满脸都是骇然,就象那人的来历,令她十分害怕一样。
他本就为曹家仆人的话愕然,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一凛,再看蝶儿,只见她也是满脸愕然,跟泽小婉一样,显然是被那个姓杨的骇到了。
他愕然想道:“他是谁、他是谁?!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那人显然是杨戬,就算他雍正是当今天子,跟这个带狗的汉子一比,也就不起眼了,在场那么多人,只有蝶儿猜出他的来历,连修为那么高的泽小婉,也不过有些惊愕罢了。
正文 第一六零回:胆大包天的鼠精
一六零:胆大包天的鼠精
再说花痴跟杨戬离了曹家,花痴便问:“杨兄,你匆匆忙忙找我究竟何事?”
杨戬道:“魔灯收集七尸隐身修炼,以惊动天界,天庭正在清点天兵,我向玉皇大帝举荐了你,想不到你人气挺旺,我一提出许多人都给你说话,意见竟被采纳了。但是你无名无份,也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加上你有些花心,上界便分成了两派,由道德三君牵头的是力荐你的一派,另一派且是以女娲为首的,说你花心无度,只怕上了天庭会扰乱人心,大家相持不下,你的事便悬了起来。”
花痴一愣,他梦到过老子,知道自己能不能上天庭关系重大,真被归于妖类,那就没出头之日了,这时暗想:“这个女娲怎么跟我这样过不去……我算是花心吗?根本就不算嘛,再说现在我也开始收心了,怎么老盯着我的往事不放呢,不是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正在暗想,只听杨戬又道:“后来不知谁的嘴不紧,将你是众仙分身的事给透露出来,这一来情形对你就更不利,玉皇大帝也拿不定主意,道德三君也不便替你力争了,据说此事是他们牵头的对吗?……不过,我跟你交过手,知道你的本事,而且你心肠不错,大家也信得过我,于是经过商量,上界才决定给你个机会。因此,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办,如果办好了,女娲也没什么说的,你上天界就不是难事了。”
花痴忙道:“杨兄快说,什么事情?”
杨戬道:“说来话长,你知道天地间有十件太古神器,分别是钟、剑、斧、壶、塔、琴、鼎、印、镜、石,钟就是东皇钟、剑是轩辕剑、斧是盘古斧、壶是炼妖壶、塔是昊天塔、琴是伏羲琴、鼎是神农鼎、印是崆峒印、镜是昆仑镜、石乃是女娲石。其中的‘昆仑镜’能穿棱时空,这十件法器是天宫特意借来开瑶池盛会,想不到天宫中有只小白鼠,看到起了贪念,于是偷了轩辕剑炼妖壶和昆仑镜逃走,这个轩辕剑可拥有天地间最强的能量,而炼妖壶能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