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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钻回车内,果然倦在坐垫下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乞丐做起梦来,梦到自己从坐垫下爬了出来,外边己经天黑,车子静静停在一个院落之中,便四面查看,只见这是个客栈,二楼客房灯还亮着,隐约知道那就是玉儿小姐的客房,情不自禁便想去看看。
不觉就到了窗外,凑近一看,没看到玉儿小姐,且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凑在壁上的破洞朝另一间房里偷看呢!
花痴认出他就是那个车夫,走到另一间屋一看,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屋是贺小姐跟丫环住的,那车夫正透过破洞偷看两人呢!
小花子无名业火窜起,气道:“死色鬼这还了得,不打你还不翻天了……”
说着想寻根木棒,照人家脑门来一家伙,末料冲到院中,只听客栈大门推,一条狗窜了出来,随之一个才头随着那狗进来,道:“……娃儿别怕,我是你祖宗,当年阎王因为一桩案子将我拘到冥府对证,那是热天,等我回阳间,躯体竟腐烂了。阎王为搪塞我,奏请上界给我封了个阴职,让我管天下所有的狗,我就是狗神了。我查了很久,才查出有你这个后辈。娃儿,你本姓苟,我叫苟大,你就叫苟小吧。我给你个东西,叫做使狗牌。有这牌儿,天下所有的狗都得听你吩咐。”说着掏出一块木牌递来。
花痴接住木牌,随口问道:“这牌子灵不,真一叫你就出来了?”
老头皱着眉道:“这孩子,不说老祖宗是狗了吗?”
花痴一愣,蓦见老人跟狗都不见了,一惊睁眼,发现自己还呆在坐垫下边,竟是南柯一梦!
他正在愕然,感觉手中握着个东西,细一看差点没跳起来,原来竟是梦中老头递给自己的使狗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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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三人上车来了,马车便又向前驶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车夫道:“小姐,天色不早了,前边有家客栈,今天就歇这儿了吧。”
听得上边的人应了一声,马车便慢了下来,接着象是驶进一个院落,停了下来。三人便下车去了。
花痴听着他们下车了,这才小心顶开坐垫,从坐垫下爬了出来,出车一看就愣了,原来这儿正是他梦到过的客栈!
他愣了一会,见四下无人,便悄悄躲到最近的柴棚,想等天色晚些再去偷些吃的,明天好藏在车中,继续躲在心上人屁股下边,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妙生活。
小花子运气极好,因为好色,从此便开始了始料未及的一连番奇遇,我们的故事,从现在便正式开始了。
当时他好不容易藏好了,觉得有物体顶着腰,一愣之下,将手伸进去细细一摸,摸到一个袋子,里边的东西不仅硬,还凉凉的。 摸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索性将袋子扯出来一看,这下吓了一跳;原来袋中全是闪闪发光的金锭子!
花痴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下高兴坏了,四下打量见没有人,便提着袋子跑出客栈,顺路狂奔,不久便看到前边有个大镇,便晕头晕脑的向城中走去。
没事时花痴也想自己有钱得穿出个人样,他现在提着那么多金子,当下便看自己身上破衣不顺眼了,暗想:“这钱也不知是谁的,趁着没人要回去,老子先花些再说,就算被人捉到,他还会将我衣服也剥去不成……”
此念一起,进镇之后,先买了件新衣,穿得象个人样,看到老板不住盯着自己提着的袋子,心下又想:“我这样提着捡来的袋子,人家找来不马上将金子拿回去了……这可不行,我现在有钱了,还想去娶玉儿呢……这老天送来的银子,可不能又让人找回去了。”
于是再找了家钱庄,将金子拿到钱庄兑成银票,心下暗想:“也不知这是不是还在做梦,真要做梦,希望也象白天那个梦那样,什么都可以没有,这个银票最好还是要在的……”
想到这美起来,掌柜的见他一边接银票一边乱笑,也不知这小娃娃哪来那么多钱,想报官又怕给钱庄惹上麻烦,再说人家是本庄客人,这样做也不仗义才罢了。
小花子将一把票子塞入怀中,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做梦,出了钱庄还一边掐自己,看看会不会从美梦中惊醒,正在晕头转向走的当儿,只见前边街角,一张黄纸前直直跪着一个汉子。
那汉子约有二十上下,人生得十分俊朗,在太阳下跪了一天,脸上己经被晒得乌红透黑了。
花痴见这样一条汉子当街跪着,而且不象自己一行捞饭吃的,不由好奇,便站在一边观看,只听边上行人议论道:“看到吗,他妹子生了重病,没钱抓药跪一整天了……哎,真可怜。”
花痴暗想:“也不知是不是做梦,不如趁着这时行行好事,真要醒来了,还不一分钱也没了吗?!”想着便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啊?”
边上一个老太太见他穿得象模象样,便说:“少爷发发善心,他有个妹子要死了,没钱抓药跪一天了。”
花痴点头,从怀中摸索半天,扯了张票子递给他说:“拿去吧。”
他手一伸出,边上人呼吸都停止了,花痴自己也不认得,那是张五百两的银票。
四下当下哑雀无声,跪着的青年沉声说:“谢谢少爷,只是记住,十七有三件事不做……不欺天地,不乱仑理朝纲,不杀冥谷众生。”
说完这话,起身接过银票,对花痴一揖:“主人,十七安置好妹子就来找你。”说着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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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走到一个摊前叫了碗面吃下,没事又想起心上人玉儿,所谓饱暖思淫欲,这时怀里有了无数银子,色胆包天,便租了辆车子又回那客栈去了。
他自小在乞丐堆里混,脸皮早历练得刀枪不入,象这种小场面哪难得到他,进了客栈,装模作样走去问掌柜,有没有看到玉儿主仆形状的人入住。
掌柜的连连点头,显是生意不好,闲着没事热情的带着花痴上楼,亲自上前敲门:“客官,有人找你!”
里边传出个脆生生的女声:“谁啊,有事吗?”
花痴忙道:“表姐,是我。”
“你是……”
真听到心上人的声音,这小子一下怯起来,吱吱唔唔的应道:“表、表姐……是、我啊。”
掌柜愣愣看着花痴,也不知他害怕什么,正在这时,只听里边那个娇柔的声音笑道:“这么害羞的表弟,一定是环儿,二舅还好吗?”
花痴正想答应,只听玉儿在里边说:“月儿快去开门,我表弟来了。”
只见一个俏生生的丫头打开了门,对花痴揖个万福道:“表少爷好,请进来说话。”
玉儿看到花痴一愣,随之笑道:“隔些日子没看到环儿,想不到长这么高了,都认不出你了。”
花痴呆呆盯着人家,心下暗想:“这个玉儿就是好看,啧啧我要能娶她做娘子……少活十年也值啊……”
古时女孩儿本来不太出闺门的,玉儿见有人叫自己表姐,偏偏她正好又有个跟花痴年纪相仿的表弟,叫做环儿,大家小时见过,加上花痴跟她那个表弟还真有些象,这一来就误将他做表弟处理,也不是怪事。
可这个“环儿”一进门就直直盯着自己,玉儿忍不住脸一红,偏偏花痴一身新衣,还挺有些模样的,这时站在面前冒出不少帅气,这样一个帅小哥儿痴痴看着自己,一个正什妙龄的怀春少女,心中还不稍稍就动了一动?
偏偏那个表弟贼眼瞬也不瞬,女孩脸更红了,正在窘迫,小丫鬟走近花痴,用肩撞了花痴一下说:“呆呆看着我家小姐做什么,想吃了人家啊!”
她年纪比花痴要小,这时给他一撞,花痴见她娇蛮妖娆,秀眉上挑,说不出的妩媚,心中不由一动,暗道:“妈的,大户人家丫头也中看,比卖豆浆小桃好多了……”
月儿随着主子外出,半夜来了个俏哥儿,见小姐不嗔怪自己,更浮了些浪性戏道:“你看着他,他看着你,只怕到时谁也扯不出谁的影子来了。”
花痴见她妖娆可爱,一双妙目一闪一闪,有些害羞又有些多情,还不看得呆了?
小丫头一愣,脸竟没由来一红,心下暗想:“看人家干什么啊……色迷迷的。”
玉儿这才问道:“环儿,深更半夜你怎么来了,二舅呢?”
花痴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显是来得匆忙,一时没那么多话应对,说了两个“我”,便语塞了。
月儿被他盯得心中一荡,这时唯恐被人家冷落,捂嘴笑道:“只怕是个痴情种子,听说表姐要去大舅家,想抢着接你家去吗?”
花痴连忙点头,脸上堆满感激,暗道:“这个小妞就象跟老子一伙似的,嘿嘿……真得谢她才是!”
玉儿被他们一唱一和,弄得面红过耳,花痴看着她浮想联翩,正在意淫。人家只当他执着痴情,心中一荡,两人便脉脉含情四目凝视。
月儿戏道:“咳……眉来眼去的,被你们羞死了!”
小丫头平常有奶娘老爷管教,轻易不敢胡来,这时失去约束,见小姐有情,表少爷有意,更惹了她调皮本性,调笑道:“小姐,表少爷这么痴情,要是你许了别家,他不跳河才怪呢!”
玉儿垂头捏扭无语,花痴见她将自个当做表弟,渐渐胆大了,听到小丫头的话,更是胆气一升,蓦抓住人家小手说:“表姐,你……就嫁给我吧!”
玉儿羞得无地自容,小丫头且见表少爷痴憨可爱,隐隐对自己也有情有意,这时存了私心,只想小姐马上答应了就好,道:“小姐……你,怎么办啊?”
玉儿更是手足无措,月儿这时春心以动,又没有小姐那样好的教养,所谓色胆包天,心中一荡便给小姐做主:“表少爷,你要真有情,就给小姐一个定情物件,我们小姐也给你个东西,算是信物,日后你回家,央求舅老爷请来冰人,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花痴连连点头,就在身上一番乱摸,只是金叶子摸出一叠,银票也抓出一把,就是没看到适合物件,脸不由浮出尴尬,寻得更急了。
月儿本就眼浅,见这个主子一下摸出那么多钱物,眼都直了,更承了拚死要成全自己跟小姐的念头。
花痴正在彷徨无计,触到那块木牌,取出犹豫着,不知这东西能不能定情。
月儿一把夺去,娇笑道:“什么宝贝舍不得?大活人都许给你了!”,说着将木牌塞到小姐手中,玉儿也不推辞,半推半就依了。
月儿又笑道:“人家的东西己经给了,小姐莫非让他空手回去不成?”
玉儿面红过耳,扭捏着从颈间取下一串金链吊着的玉坠子,用蚊蝇般声音羞道:“这是玉儿打小就随在身上的,可别给二舅看到,否则……”
花痴大喜,连连点头忙接在手中,小心收好了不提。
三人坐了一会,月儿跟花痴眉来眼去,春心荡漾,这时扭捏起来,看了看小姐,再看了看花痴小声说:“小姐,他、他跟我们睡一处吗……你自个说表少爷胆小,他敢一个人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