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人睡么?”说着斜了花痴一眼娇笑道:“人家楚楚可怜,忍心吗?”
玉儿手足无措,花痴再笨也会配合了,无比可怜的看着梦中人一动不动,月儿胆大包天,蓦就伸首将灯给吹熄,抱着小姐倒向床上,玉儿也不吭声,显是默认了。
花痴大喜过望,忙脱了鞋子爬上床去,客栈的铺位本就不大,听得浓香扑鼻,美人就在身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正文 第三回:钱财入库
三:钱财入库
三人静静躺在床上,良久没人枉动。
隔了会花痴低声道:“表姐。”
那人没有吱声,花痴慢慢将手慢慢伸出,小心将玉儿抱住,只觉她肌肤娇柔嫩滑,触着如软缎一般细腻,一时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人家揽到怀中吃了。
他先前还抱着不敢太过放肆,后来情欲渐升,愈发不老实起来,一手揽住人家,一边在她身上乱摸,见她仍然装睡,胆更大了,便去解她裙带。
玉儿只是装睡,想不到竟装出这种事来,听得色鬼“表弟”将自己衣服扒下,慢慢贴近将自己用力抱住,虽是又羞又急,又不好蓦然醒转,只有任他继续。
她想不依又怕惊动月儿,只好忍气吞声,到后来终被他撩拨得心魂荡漾,心想两人终身都定了,还不由得他去了,这一来可乐坏花痴,只当天见可怜,也不管躺在一边的月儿是否醒着,将人家按在身下,做传说中最最有趣的事儿……
他胡闹半宿,也不知将人家折腾了多少回,只到天将亮时才罢了,没想才合上眼,就被月儿摇醒,花痴抱着她就求欢。
月儿年纪不太,但昨夜听着小姐跟他在胡闹,再笨也知道他俩在干什么,只有装睡作罢。
这时见两人没动静,显是都玩得累了,她怕表少爷就这样跟她们睡着,让人知道不好,本想唤他起来,免得天亮被人看到,没想被他抱住,开始还勉力推拒,只是春心大动,哪还能够把持,当下半推半就,也就成全了好事。
花痴意尤未尽,挺枪跃马再上,月儿羞道:“痴子,天快亮了,如果昨晚你老老实实的,大伙睡到天亮倒也不怕,偏偏你那么坏,如果让人知道,人家怎么做人啊,你快起身去吧,可别让闲人碰到,羞死了。”
花痴闻言便起来了,悄悄起了身,回到自个房中,倒头便睡。
这一觉只睡到第二天太阳照屁股,只到自己那个叫何老二的车夫在下边大叫道:“小爷小爷,车己套好,今天上哪儿?!”
花痴翻身起来,出门且看到贺小姐的车夫正直直盯着楼上,看到自己一怔,脸上浮起愕然来。花痴心中一凛,暗暗叫了声“糟糕”,且见那车夫眼一别就闪开了,惊愕稍纵即逝,神色恢复如常。到这一步,他只有硬着头皮下楼,那车夫反倒垂下了头,一声不吭。
###
吃完饭便上路花痴跟她主仆挤在一处,且让何老二的车跟着在后边,三人低声在车内说笑,小车内柔情蜜意其乐融融。
走了一会,只听车夫在前边说:“表少爷,你又不坐那车,让它跟着不是浪费银子么,反正你三人坐这车也够了,不如让它回去。”
花痴随口答应了,车夫跳下马车,问道:“你许了他多少银子?”
花痴便从怀中摸出五两一锭银子递去说:“给他,让他回去吧。”
车夫于是去了,不刻只见何老二乐癫癫走来说:“多谢小爷爷,你们走好、走好……”
这时车夫早己上车,也不管他还在下边哈腰,打马就走了。
马车渐离了村舍,不久驶上一截山路,三人呆在车中正无语间,蓦听车停下了,三人一愣,暗想:“怎么停了?”
这时车夫从车上跳下,走到门边揭开帘子打量花痴,沉声说:“你是二太爷的儿子?!”
花痴明白事情不妙,只有点了点头,车夫冷笑一声,伸手抓紧他向车下一拖!
车夫拖下花痴就打,一边骂道:“臭小子冒冲表少爷,还污辱良家妇女,老子先打你个半死,再抓你去见官!”
花痴是被打惯了的,这时抱紧了头,紧缩身子脸色苍白,任车夫有一脚没一脚的乱踢着。
月儿回过神来,冲出车叫道:“死赶车的你反了吗?”
车夫这才停下,嘿嘿笑道:“小荡妇,别当我不知道你们的奸情,前些日子我还接过环少爷,你们当我不认得他,分明是早跟他有了奸情,好在野店中成全好事,当我不知道吗?!”
玉儿跟月儿闻言这才惊呆了。
那车夫又吐了口口水,揭帘看了看在里面惊恐万状的玉儿淫笑:“过些日子你就成我们家大少奶奶,要我不坏好事也成。”说到这咽了口口水说:“只要让小人快活了,小人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月儿见了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尖叫起来。
车夫狠狠盯她一眼喝道:“少不了你也有得快活,别叫!”
月儿被他一吓,果然不敢叫了,车夫这才说:“好事不在忙中急,小美人先等等,让我收拾这个小淫棍再说!”说着俯下身来,在花痴身上摸索起来,摸了一阵大喜,想不到摸出许多银钱,便将金银全塞入怀中,走到车上取出一根绳子,将花痴紧紧绑了,这才笑道:“我本想抓这厮回去,好让老爷发落,想不到带了这么多银钱,可真有趣!”
说到这大笑起来,蓦就从车底抽出一根撬棍,显是见财起意,想要行凶!
正在那时,只听衣袂掠动,远处一个身影如电闪过,只是他离二人还远,显是鞭长莫及,人在空中,双手一扬,就听从他掌上窜出一缕白光,直向车夫飞来。那白光如电般飞向车夫颈间,他抡棍正要下砸时蓦就呆住,脸上浮起茫然之态。
花痴正闭眼狂呼,突然见没了音迹,那可怕的棍子也没落到自己头顶,忙睁眼向上看去,只见车夫双目呆滞,脸上浮起不可置信的神色,头一垂竟然从颈上掉了下来!
鲜血这才狂喷而出,车夫举得高高的钢棍这时也滑落他手,“扑”的落向花痴面前!
花痴吓得半死,没命狂叫起来,只见那个无头身躯顶上象戴了个喷泉,热血还在上喷,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这才扑倒在地,四肢仍一下一下伸缩,徒然做着还想爬起的企图,那没了脑袋的脖子仍在鼓着血液,浓浓的血腥扑鼻而来,说不出有多恐怖。
正在这时,只见边上有人走近,将他扶起来说:“主人,十七来迟,让你受惊了。此人见财起意,图谋不轨,仍是大奸大恶之人,其罪当诛。”
花痴怔怔看着他,这时青年替他解开绳索,又说:“此地不益久留,我们离开吧。”花痴就觉自己身一轻,竟被这人带着纵到车上,青年一抖缰绳,喝马赶车顺道疾驶而去。
青年一边赶马,一边将银票金子递给他,花痴颤声问道:“当时……你还没赶来,车夫头怎么就掉了?”
青年头也不回,道:“当时在下如不放出刀气,主人就遭他毒手了。”
花痴愕然看着他,知道他只怕就是传说中的“剑客”,不由又惊又羡,正在敬仰,突想起他的妹子便问:“你妹子好了么?”
“谢主人关心,我正为她耽搁,不过她服了药,病己稳定。”
花痴又道:“那日我心情不错,出了点钱而己,你也不要叫我主人,反正我也不识字的,又不知你那黄纸之上写的是什么,就当你没典身,算借就是,日后有钱就还,没钱欠着,一口一声‘主人’我不习惯,怎么样……”
说到这愣住,原来看到青年显是心情激动,这时道:“紫十七出幽冥谷,从没遇到象主人这样的好人,我本因为妹子之病不得不典身求钱,只怕遇见坏人才坚持三件事情不做,想不到天见可怜,刀人多虑了。”
花痴道:“快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请问你姓什么?”
“我是冥谷紫族,排行灰衣十七,你就叫我十七吧。”
“你姓紫?有这般奇怪的姓?”
“我本是冥谷刀人,因为跟剑族之女相恋,双双逃出幽冥谷来到人间,在幽冥谷我们无名无姓,只分两色人族,剑族姓红,刀族姓紫,我是紫族,因排行十七得名。”
花痴这才恍然大悟:“你生病的妹子,就是跟你一齐逃出冥谷的剑族姑娘?”
紫十七脸上突浮起无比温情之色,有些腼腆的笑了,点点头。
花痴突然记起玉儿,便回身进了马车,将她摇醒,谁知她一睁开眼就尖叫,用力推开花痴道:“你是谁?走开!”
花痴愣了,这时月儿也醒了,看看花痴又看看小姐,主仆心中一酸,便相拥而泣,弄得花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良久之后,花痴才道:“贺小姐,我虽不是你表弟,且也早就认识你了……其实、其实在下、在下是龙镇一个小叫花子。”
这时,月儿打住哭泣叫道:“你这坏蛋,我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谁知你比那车夫还坏,我们主仆失身与你,只怕见出了人命关司想溜了吧,你说你是个花子,哪来那么多的钱财?!”
花痴一怔,这时玉儿显是觉得月儿说的有理,眼中全是质疑,花痴见她们不信,道:“这个金子……其实是我在安和客栈中捡的。”
月儿冷笑道:“胡言乱语,当我主仆是傻子么,你昨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又看到你捡过金子?你有这样的运气,人家不早发财了?……你这淫贼,显是乱了我们清白且想溜!门都没有,让我查到你住址,不死到你家门前才怪……”说着放声大哭,显是想到美梦破灭,悲从中来。
花痴被她一番乱骂,最后竟“嘿嘿”笑了,随之觉得这当儿笑得不该,忙板起脸作忧郁状,还叹了口气。月儿看了看他,觉得他兴灾乐祸,恨道:“小姐,反正没脸回去了,我们偏跟着这个贼子,非弄到他也身败名裂,没好下场不可!”
玉儿听了此话更是伤心,花痴见她哭得可怜,心中一酸,叹了口气说:“我怕你们嫌我出身寒微,看不起我,如果没好主竟,那就是答应跟我了?”
两人一怔,愣愣对视一眼,月儿怀疑的说:“你不会抛下我们主仆不管?”
花痴求之不得,将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
主仆将信将疑,还是月儿心细,竖起柳眉疑道:“小姐千万别相信他,万一他是个卑鄙小人,趁人不注意将你我甩开怎么是好?现在的情形,反正回不了家,不跟他又跟谁?”
玉儿哭得跟雨打梨花一般,哪说得出话来,月儿斜了花痴一眼,突然起身抓住花痴,伸手在他身上一番乱摸。
花痴见她在自己身上乱摸,心下骇然,暗道:“你搞什么……然不成大白天就想又要不成?”
正在骇然,只见她将自己银钱全掏了出去,将银子全塞到玉儿身上,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果然听她说:“只有这样,不给他留一分银子,让他跑了也没钱花!”
玉儿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见花痴怔怔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