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痴稍微一愣,突然看到前边衣袂一闪,分明象是素儿,他此是心志渐迷,并不将她话放在心上,忙抱着紫樱奔去,大叫道:“素儿!”
那个女孩停下了,慢慢转过身来。
孟紫樱呆呆看着花痴眼睛,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女孩”。
“女孩”慢慢转过身来了,孟紫樱怔怔看着花痴,只见他目光一闪,这时浮起无比惊喜的神态来,叫道:“素儿,我在这儿!”
孟紫樱愕然看着花痴,因为在她看来,那个所谓的“女孩”分明是一个富富态态的老妪,其实那是毒婆婆。
花痴大喜过望,向她奔去,腾出另一只手来,一下将老妪拥入怀中!
###
向异慢慢站起身来,骇然对莆莲韵道:“怪不得你会忌惮,他究竟服了什么仙丹,还好,现在没事了?”
莆莲韵且在疑惑:“他不知道素儿下落?那我女儿呢?!”
正在愕然只听向异道:“只要他摸过那信,就已经在劫难逃,我跟杨思蝉联手,哪怕他是神仙。”
他脸上浮起些得意来,这时又说:“‘透血晕’跟‘赤金尸虫’仍是第一步,随后的‘至幻散’加上我的‘如意虫儿’,己经控制住这厮,他已经出现幻觉了。”
莆莲韵担心的道:“这些只能控制他的意识,此人法力通天,只怕还会暴起伤人。”
向异道:“不用怕,杨思蝉的‘锁功香’已经用出,这厮功力一定在急速消退。”
莆莲韵呆呆看着林中抱着杨思蝉的花痴,显是心有余悸,只听向异道:“这厮就算是大罗神仙,上山后先入了你的‘无形七阴阵’,你本门的至阴罡气便开始起作用,随之杨思蝉的‘无意烟云’随阵催动,就算是神仙也不会注意到此中玄妙,不知道不觉意识松懈,更别说这小子读信时先着一手了,这样假樵夫的毒蛊才能放出,他冲过松林,杨思蝉的‘至幻散’便再入浸其体,到这一步他已经死定了。哈哈,杨思蝉徐娘半老,被个小后生抱着只怕在春心荡漾呢!”
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莆莲韵皱了皱眉,明白为什么他儿子会放荡不羁,只怕正中了那句老话;有其父便有其子。
向异也不理她白眼,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就见花痴回过头来,愕然道:“火道人?!”
向异笑道:“是啊,正是贫道,孩子,你过来。”
花痴脸上浮起尴尬之色,这时松开被他当作是素儿的杨思蝉,并将孟紫樱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说:“素儿,你先抱着紫樱,我去见过前辈。”
向异从身上掏出一只金色肥肥的肉虫,递给花痴道:“此仍贫道炼了多年的仙丹,你服下去吧,只怕能增长不少功力。”
花痴大喜,忙接过说了声:“多谢前辈。”将那虫了搁入嘴中吞下。
孟紫樱看得恶心,忙别过了头,心中蓦然一酸,莫名其妙浮起一缕怅然来。
向异脸上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明白大局以定,没有风险了。
正文 第四十九回:她的妈妈不爱我
四十九:她的妈妈不爱我
向异骇然道:“奇怪,我的蛊儿入体之后,竟然不能繁殖,除了‘赤金脂虫’之外,其他的都怏怏欲睡,然不成想要冬眠了?”
杨思蝉也道:“是啊!我的毒药入体之后,也不能扩散,到这会己经用了数十斤‘锁功香’了,这小子的真气还是不能散尽,一停药就在恢复,他倒底吃了什么东西,不可能是喝了‘千年赤露’吧?!”
向异道:“‘千年赤露’?等会还服了‘幽虫冰蚕’呢,那他可是我们天生的对头了……只是这两种东西千年难遇,难不成还长到一起让他全得了不成?!”说到这呵呵大笑起来,显是觉得太过荒谬,让人难以置信。
莆莲韵道:“我说他法力通天你们只是不信,你想万妖岛的镇岛法王无畏都败在他手下,是易与之辈么?”
向异跟杨思蝉骇然,两人一齐叫道:“有这等事!你、你怎不早说?!”
莆莲韵苦笑道:“我真要说了,你们还敢去惹他么?现在他己经被捉,然不成你们倒害怕起来了?”
两人讪讪对视一眼,不知暗骂了这个臭娘们多少句,但事以至此,后怕也没用了,向异于是咬了咬牙道:“不如赶快将他杀了,免得日后落下祸患。”
杨思蝉连连点头,就听莆韵莲道:“别说杀,我还想煮熟了吃他的肉呢,不过现下不行,我还得问问女儿的下落。”
两人翻了翻白眼,向异试试探探的说:“此人既然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只怕是机不可失啊。”
莆莲韵道:“再历害现在也束手就擒了,还怕他飞了不成,他拐去我女儿,这也不问清楚,我杀了他去哪儿找女儿呢?”
杨思蝉奇道:“他拐去你女儿?”
莆莲韵又气又羞,白了她一眼,杨思蝉知道自己戳到人家痛处,不由讪讪住口。
只是听到此等香艳之事,一时满口生津,恨不得追根究底问个一清二楚才好,可惜对方正在气头,只有强自按捺作罢。
莆莲韵便对向异道:“你能让他清醒过来吗?”
向异笑道:“我的‘赤金母蛊’都被他吞了,一下令他五脏六腑便会剧痛,就是罗汉也不敢作怪,要他清醒,只要‘毒婆婆’多下‘锁功香’,少下乱心志的药就是了,我撒了浸入脑内的蛊儿,他就清醒了,他四肢百胲重要经络都被在下的蛊虫和杨婆婆的药封住,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你稍等一会。”
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过了一会便对杨思蝉道:“好了。”
杨思蝉于是走上前去,轻轻挥了挥手,也退了一步说:“好了。”
莆莲韵见他们举手投足就完事了,又惊又奇,暗道:“这二人真是绝配,毒药蛊虫竟能收放自如,真要跟他们动手,只有用‘血阴大法’在瞬间让他们热血崩散、七孔流血而毙才有机会,否则中他们手脚,可大大不妙。”
邪门就是邪门,就算结盟,也不忘算计别人。
###
这时,被绑得象个棕子般的花痴慢慢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怎么回事?”
莆莲韵跨了一步,怒喝道:“臭小子,我女儿呢?!”
花痴抬起头来,知道她是未来岳母,便不敢吱声,垂着头道:“她、她不跟你在一起吗?”
莆莲韵大怒,狠狠踢了他一脚道:“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说不说?!”
杨思蝉只想他竹筒倒豆子,将所有香艳经过都吐出来让自己长长见识,也用力踢了他一脚道:“快说快说,不然婆婆将你化成黑血,死无全尸!”
花痴瞪了她一眼,怒道:“关你屁事!”
向异在一边看得好笑,道:“这小子骨头倒硬,要不是弄瞎我儿子眼睛,倒舍不得将‘赤金母蛊’喂给他吃。”
莆莲韵又羞又气,生怕他们问出什么让自己尴尬的事,她知道女儿己经失身给他,真什么都抖出来,日后女儿可没脸见人,这时便对两个毒物说:“不如你们稍稍避让一下,本教好问。”
向异跟杨思蝉大觉扫兴,但也无奈,悻悻向别处走去,站在运动听力能偷听到的地方,一起对莆莲韵道:“听不到了,你问吧。”
莆莲韵便小声下来,用说了有糖吃的口气问道:“你说,真要说了,临死我让你还见上我女儿一面,知道吗?”
花痴不敢对岳母撒谎,低声道:“在下真不知道。”
他此时一边说一边运动真气检查内腑,发觉自己体内不知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想整理都没有眉目,又惊又骇。
莆莲韵生起气来,狠狠踢他一脚怒道:“说不说?!”
花痴正在默运玄功,清理体内毒物蛊虫,被她踢了一脚,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莆韵莲回头对孟紫樱道:“给我取鞭子来。”
孟紫樱正对花痴挤眉弄眼,想让他改口说自己知道素儿在哪,才能保住性命,只是那厮垂着眼皮,哪有看到自己的眼色,正在着急,听了师父的话一惊,忙应道:“是,师父。”便转身去了。
她担心花痴被打死,日后师妹会怪自己,这时磨磨蹭蹭去取师父鞭子,一边怪花痴太笨,那么好上当。
莆素儿跨了一步,正想再给他一脚,且突然看到花痴鼻中爬出不少大小不一、奇形怪状的虫来,只当他是体内蛊虫发作,正在痛苦不堪,便柔声道:“好孩子,你真说了实话,我让蛊仙拿解药给你来吃。”
她只想知道女儿下落,便不惜使出红口白牙的骗术,心想反正套出实话就将他碎尸万断,也没人知道真相。
花痴其实头脑清醒了,正在逼出体内毒蛊,这时玄功运动,心里一下舒畅许多,便看了看莆韵莲,发觉她母女长得挺象,心中一软,更想起素儿的万般好处来,便笑道:“我真说了实话,你答应将素儿嫁我么?”
莆莲韵大喜,连连点头,道:“好孩子,这才听话,我答应你就是!”
暗里且啐了无数口,忖道:“你先去死,等素儿百年归世后,到阴间嫁给你吧臭小子!”
花痴这才嘿嘿笑道:“岳母大人,这可是你答应的,日后我可给素儿说,不过现在不知她在哪儿,这是实话。”
莆莲韵气得差不多晕过去了,冲上去手脚并用,又掐又打,还跺了几脚,最后朝他吐了数口唾沫恨道:“杀千刀砍脑壳的臭小子,你不得好死!”
花痴暗暗吃惊,忖道:“怪不得素儿一恼就要打人,原来是跟岳母学的,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莆莲韵破口大骂,正在怒不可遏,就听一边偷听的向异跟杨思蝉再忍不住,“咕咕”窍笑起来。
莆莲韵恨恨瞪了一眼,拖着花痴向林中奔了一会,这才停下,估计他们听不到了,又大骂起来,象个自家鸡犬被人偷了的波妇。
花痴愣愣看着她,暗暗想道:“看来素儿是惹不得的,真要生起气来,跟她娘差不多就糗大了。”
###
他闭上眼睛,一任岳母大人虐待,自己凝神定气,慢慢去调理内腑。
过了一会,孟紫樱挪不过了,慢慢将鞭子拿来,莆莲韵怒道:“死这么久才来,被你也气死了!”
说着夺过鞭子,没头没脑对着花痴乱抽。
花痴一动不动,因此虽然被鞭子有一下没一下抽着,不刻竟没了感觉,只觉得天地空灵,鞭子的节奏竟成了自己调理内腑的韵律。
莆韵莲上下抽了大概一千余鞭,孟紫樱早就不忍再看,转过身去了。
她打了这么久竟然有些累了,只见那小子衣服都被鞭子抽成碎条,竟然没浸出一丝血来。
愣了一下,不由又惊又奇,慢慢走近细看,这才发现他身上不仅没鞭痕,连红印都没见一个。
莆莲韵一惊,只当他己经气毙,那可不好找女儿了,忙蹬下用手摸摸这厮,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没死,身上还热。
她奇怪起来,退了一步,用力抽了一鞭,再飞快奔上查看,林中虽然幽暗,但她目力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