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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日后千万别找我,我的毒药可没伤到你,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爬起,掉头窜出林子去了。
二人呆呆看着“毒婆婆”瞬间消失,愣了一会,莆莲韵悻悻道:“传闻此人如何历害,想不到会是这样,莫名其妙。”
向异骇然道:“别说她,我也怕了这小子,事到如今,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莆莲韵连连点头,道:“向道兄说的极是,杨思蝉怕了,我们可不能畏头畏脑,你想不将他除去,日后有安心日子吗?”
向异沉呤道:“既然一开始他能中招,应该有办法再将他制住,可惜我手头没有趁手的蛊儿,只有用本命元蛊了……”说到这喟然而止,叹道:“杨思蝉又跑了,事情更不好办。”
莆莲韵道:“她不在还有我呢,我设坛作法,只怕效用比她还大,只是这小了象个不坏金身,不知该从何入手。”
向异茫然四顾,显是在想主意,正在这时,就听身形一晃,不知谁又入林来了。
莆莲韵大喜过望,叫道:“毒婆婆回来了,快些过来,我们想想办法!”
来的果然是杨思蝉,只听她哼道:“我回来可不是替你想办法的,想对老虫子说几句话。”
向异一愣,道:“什么话?”
杨思蝉道:“你还是给小爷爷叩头道歉吧,他一发善心,只怕还有活路,你想她可是人家岳母,方才我们能制住他,也是小爷爷情牵她女儿,一时疏忽之故,日后为了情人,小爷爷总不能犯上弑母,她左右没有性命之忧,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外人。”
她在这说着,就听地上花痴闷声闷气的说:“说的也是。”
杨思蝉大喜,又对花痴作了个揖道:“小爷爷你别生我气,婆婆回家就将你老供在案上,日日为你祈福,望你别追究老身冒犯之罪。”
花痴冒出那句话来,又将眼睛闭上,不再理她。
莆莲韵怒道:“杨思蝉,你走就走,再在这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客气!”
若非没有十分把握,再加上杀了她会让向异心寒,她早下手了,这时大喝一声,希望对方识趣快走。
向异听得忐忑,这时呆呆看着莆莲韵,就听她说:“区区一个黄口小儿,就将你吓得心神迷糊,亏你还跟向道兄齐名!”
杨思蝉恨恨道:“算你狠,若不是看在小爷爷份上,老身不喂你吃药才怪!”
说着怕对方出手,又惮于是花痴岳母,身一闪就不见了。
向异本是心志动摇,被莆莲韵此话说得讪讪硬挺,咳了一声道:“想不到她胆子忒小!”
言毕又摇了摇头,表示不屑。
莆莲韵沉呤道:“毒婆子说的也是,那时这小子心神难定,我们一举将他制住,若非为女儿下落,他不一直处于迷幻之状么,如能再让他这样,不是还能制住他么?!”
向异一愣,忙道:“说得极是!”
莆莲韵得意的笑道:“既是这样,不如将他带回城去,好好想个办法,反正他此时被本教‘缚仙术’绑了,就是有通天能奈也不怕他!”
说着便回头道:“樱儿、樱儿!”
孟紫樱无法,只有应了一声,从树后出来了。
向异正在绞尽脑汁,蓦见孟紫樱走了出来,眼前一亮,再看看花痴,果然见他眼睛睁开,看了这个女孩一眼。
向异心中一动,呵呵大笑起来。
莆莲韵一愣,也不知他笑什么,只见向异迎着自己走来,脸上神神秘秘,也不知在想什么,显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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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莲韵愕然抬头,脸上浮起尴尬。
向异退了一步,道:“只有这样了,你想现在他全神贯注,真气天衣无缝,拿他有什么办法?你说他连无畏法王都败过,只怕法王的‘化魔妖光’对他也不起作用,那光可比火历害,这样一来,将他扔到炉中也烧不死,只能从此入手才行。”
莆莲韵摇头,道:“这可不行,她是我儿子的女友,我教内倒有不少女孩儿,要不我们将他带回本教?”
向异叹道:“所谓夜长梦多,带他回教,也不知有多少变数,真被他半途逃掉,事可大了。”
莆莲韵道:“要不我们就近去捉个女孩来?”
向异又道:“只怕这也不行,我可看臭小子对你徒儿有意,换人只怕不行。”
莆莲韵还是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我儿子要是知道,还不恨死我了!”
向异道:“听说令郎在练‘十冥天阴大法’?”
莆莲韵点头,向异便道:“这就是了,你想三层功力之前,令郎便会变成婴身,他还会要你千娇百媚的徒儿?真等他功果圆满,你这个徒儿也有百岁,他们还能成亲么?你反正不想将女儿嫁他,就让你徒儿作引子,我们才有机会!”
原来向异看到花痴跟孟紫樱两人眉目留情,灵机一动,便给莆莲韵出主意,让她牺牲这个徒弟,去引诱花痴,然后再见机行事,看看能不能再次制住花痴。
莆莲韵大大为起难来,毕竟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她做的不多,跟向异一比,就差远了。
向异见她无语,知道她快动心,劝道:“主意给你出了,就看你答不答应,真要不行,向某大不了不要这张老脸,给这小祖宗叩头认错,我看他宅心仁厚,可能会放一条生路,至于你呢,将女儿嫁给他,等着抱外孙吧!”
说着呵呵大笑起来,只觉事情弄到此地,真是可怕而滑稽,更忍不住羡慕花痴起来。
莆莲韵这才叹道:“就算我答应,也不知徒儿肯不肯,她可还是黄花闺女呢!”
向异道:“我看她年纪不小,只怕情窦己开,不过这样的事你可得好说,但你是师父,连这点事也搞不定,可别怪向某看不起你。”
莆莲韵一横心,道:“好吧,我去试试。”
向异道:“是啊,你可得好生劝劝,要再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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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于是带着花痴回到城中客栈,将花痴牢牢看住了。
孟紫樱正在替花痴担心,就听师父走来对自己道:“樱儿你来,为事有事。”
她也不知师父找自己何事,便随着她进屋。
莆莲韵横下心来,吞吞吐吐将事情细说不提。
孟紫樱听到师父含含糊糊的意思,立时面红过耳,呢声道:“师父,说什么啊?!”
莆莲韵叹道:“徒儿,要不是真没办法,为师也不会出此下策,你帮帮师父吧。”
孟紫樱连连摇头,低声道:“师父,你让徒儿上刀山下火海,为徒也不敢不从,这事、这事……”说到这声音渐如蚊蝇,并咬牙无语了。
莆莲韵道:“徒儿,师父知道难为你了,不过此事天知地知,我不跟清儿说就是,哪会有人知道,你真帮我除了这个心头大患,为师一定不会亏侍你。”
孟紫樱听她提起莆左清,更抵死不从,连连摇头道:“师父,不行,你别为难徒儿……”
莆莲韵自知说错话了,她只想将小淫贼除之后快,哪还管徒儿死活,并且能让孟紫樱出手,日后也好断了女儿对他的情意,其实还一石二鸟。
就算杀不了他,至少能让女儿回心转意,徒弟跟女儿一比,当然是女儿重要了。
于是心念一动,叹道:“樱儿,为师也不瞒你,其实你跟清儿不可能了。”
孟紫樱一愣,只听师父又说:“他既迷上‘十冥天阴大法’,日后便会恢复小儿心性,你真等他几百年吗?”
孟紫樱垂头无语,她虽清楚这点,但被未来婆婆道破,心下难免惆怅,双手把弄裙带,一时无语。
莆莲韵便又劝道:“徒儿,你真答应了我,为师也答应你;如果实在杀不死他,干脆成全你们,也不会坏你名节,行吗?”
孟紫樱头垂得更低了,细声道:“可是、可是、他是素儿……”
莆莲韵怒道:“你别提此事,为师有一口气在,绝不答应他们!”
她只想让徒儿从命,一时不择手段,恨不得她马上应允,也不管自己承诺能否做到。
孟紫樱勾着头,虽是无语,把弄裙带的手且更快了,显是心情宕荡,羞难自禁。
莆莲韵柔声道:“徒儿,你倒说话啊,就帮帮为师吧!”
孟紫樱蓦转过身,也不回答,拨脚跑出门去,也不知愿不愿意。
莆莲韵正在愕然,就见躲在里边偷听的向异走出门来,笑道:“行了,她一定答应了,女孩面嫩,不便明说而已,想不到莆教主手段层出,驭人之术已臻化境,而且卑鄙起来,只怕向某也自亏不如啊!”
莆莲韵呵呵陪笑,一边谦逊:“不敢不敢,当不上向道友。”
正文 第五十二回:淫蛊
五十二:淫蛊
莆莲韵对孟紫樱道:“樱儿,记住念这个解缚咒后,他身上的缚仙绳便会解开,际时你带他逃走,其实是在我的‘如意天幻阵’中来回,为师会敕来六丁六甲,二十八星宿和茅山真君帮我镇阵,你记住,一旦他意施神迷之后,为师跟向前辈就会趁机出手,你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切记切记!”
孟紫樱垂头无语,突然对她浮起一缕恨意来,师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欲达目地,不择手段,哪怕是陪上自己清白。
莆莲韵一直看不到徒儿脸色,事己至此,也知道她会有抵触之意,便叹了口气道:“徒儿,难为你了……”
说到这无语,不知该再给她说些什么。
孟紫樱无语,一双素手搁在膝上,突有种自己是师父将射箭矢的感觉,前番羞怒出门,希望师父慎重考虑,想不到她执迷不悟,竟然一意孤行,这时反复给自己计划细节,竟连她愿不愿意也不问了,此时竟由不得她决定,一时心灰意冷,沉默无语。
师徒相对无语,这时听到向异在门外道:“莆教主请借一步说话。”
莆莲韵便起身,对孟紫樱说:“你再想想,有不明白的地方,来问为师。”
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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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异犹豫良久,才道:“方才向某到外边走了一圈,顺便制了几个蛊儿,要不投到你徒儿身上?”
莆莲韵道:“什么蛊儿?”
向异脸上浮起尴尬之色,道:“此蛊名叫‘如意虫子’仍是催人情欲的东西,一旦放到女人身上,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也会意乱情迷,蠢蠢欲动……”
莆莲韵忙道:“有这样的东西你还留着干什么?然不成想自己用么?!”
向异一张老脸透出紫红之色来,辩道:“哪里,象这样的小技是蛊门最下的伎俩,向某从没用过,我看你师徒在里边分说良久,只怕你徒儿面嫩难以出手,于是……”
话虽这样说,心下暗道:“想不到女人狠毒起来,竟然会这样,此人六亲不认,又是旁门左道中顶尖门派,异术诡奇莫测,只怕我不是对手,还是尽早跟她拆伙才是,哪天真得罪了她,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莆莲韵对花痴恨之沏骨,她本来历尽千般孤苦,人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