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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哪天真得罪了她,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莆莲韵对花痴恨之沏骨,她本来历尽千般孤苦,人间什么罪都受过,恨起人来肯定不择手段,想不到竟然将大名鼎鼎的向异都骇到了。
她这时跨了一步,向异竟然吃了一惊,忙退了二步。
莆莲韵瞪他一眼,小声道:“你跟在我身后,一起进去,你放蛊的手段出神入化,将蛊种下之后我们再等一会,且看这个蛊是不是有用。”
向异讪讪道:“这样的事哪会失手,只要你别说向某手段下作就是了。”
莆莲韵道:“向道友怎么说这话了,我们现在可是困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只有将那小子除掉才能安心啊!”
向异忙道:“那是那是。”
两人于是一起进门,莆莲韵见孟紫樱还垂头坐着,这时听到自己进来了显然微微慌乱,头垂得更低了。
向异知道她在哭泣,想到小姑娘茫然无助,心中不由一软,只听莆莲韵若无其事的说:“樱儿,想好了吗?”
向异见莆莲韵全不在意徒儿,知道她意念以定,这才一横心,指尖一弹,蛊儿便飞向孟紫樱云鬓,没入她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中去了。
他一做完,便退了一步,慢慢走到屋外,竟然有些后悔起来,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执着到了这步,细一想,其实儿子也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他后半生修身养性,苦非为了儿子,只怕已意境空灵,心如古井,本来天良未泯,还能自知,而莆莲韵此时执迷不悟,不知不觉便弄得众判亲离了。
向异呆呆站在门外,过了一会就见莆莲韵兴冲冲的奔了出来,对自己喜道:“你那蛊儿可真有用,既有此等主意,如何还让我苦口婆心呢?”
向异问道:“若我们还杀不了他,你真将她许给那小子?”
莆莲韵道:“怎么可能杀不死他,要不是我想问女儿下落,他现在还有命在么?”
向异见她避而不谈,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正在无语,只听莆莲韵道:“向道友你来,帮本教设坛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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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闷头躺在地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只听门被轻轻推开,接着一个人闪了进来。
花痴一愣,就听孟紫樱飞快奔过,轻声叫道:“苟梦宇、苟梦宇。”
花痴别头打量着她,只见孟紫樱面泛桃花,双目波光流溢,竟然不敢跟自己对视,情形就象半夜淫奔的小姑娘,想到就要发生的好事一般,一下看得痴了。
正在愕然,就见孟紫樱含羞推了自己一下,轻声说:“我、我放你跑出去好么?”
花痴见她说话也有气无力,不知多象少女情浓、意念难守的样子,心中不由乱跳,连回答也望记了。
孟紫樱见他一双淫眼直直盯着自己,她受了向异蛊儿的迷惑,一时心魂荡漾,竟然迎着对方的目光痴了。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之后才听孟紫樱才嘤咛一声,呢声嗔道:“看什么呀,还想吃了人家么?”
花痴听她语音中娇呢之极,分明就象自己小情人一样,不由又惊又奇,只觉魂飞天外,满口生津,也不知有多刺激。
正在绮念纷飞,就听孟紫樱念了一句咒语,自己身上的绳子蓦就消失了。
花痴一愣,忙跨了一步握住孟紫樱的手道:“紫樱姐姐,你将我放了,自己又怎么办呢?”
一触上对方的手,就觉得人家浑身一颤,双睫一合,目光迷离起来,这时全身发软,不由自主就瘫到自己怀中来了。
花痴吃了一惊,忙道:“樱姐姐,你、你怎么了?!”
孟紫樱被淫蛊控制,一时情难自已,这时碰到花痴的手便如触电,再把执不住,浑身无力瘫倒在对方怀中,只觉心旌摇荡,恨不得对方将自己紧紧拥着就好。
花痴见她历来矜持,平素循规蹈矩,哪敢相信她是春心荡漾,意乱情迷了呢,只当她身体不舒服,听到她心儿乱跳,又认为得了什么病,将她揽在怀中,便向屋外飞去。
他甫一冲天,就听孟紫樱双手缠住自己,连双腿也夹紧了自己的腰,全身更是贴紧自己半裸的身躯,再看她脸面含春,再笨也知道她是什么回事了,胯下真气奔涌,打小就练的“龙抬头功”马上横运,一时情欲奔腾,用力将人家搂在胸口。
他飞在天空之中,感觉孟紫樱全力回抱,听得她浑身酥软、柔苦无骨,正在得趣,只听怀中可人慢慢将脸贴近耳边,呢声道:“坏东西,扮成女人跟素儿做了什么啊?”
花痴听到她提起师妹,心中一凛,欲念不由消了大半,孟紫樱只是不知,一边将娇躯在他身上摩娑一边喘道:“梦宇,你现在看到的,都是我师父的‘如意天幻阵’你真要有本事儿,跑出这个阵形,樱儿便领你去找素儿。”
花痴见她春情难禁,哪是想领自己去找什么素儿,分明是想跟自己去僻静处销魂,只是想起岳母诡计多端,怀疑她是让这小妞来试探自己,再有淫心也不敢放肆了。
他静下心来,运动目力,果然慢慢看出,自己全力飞行,竟然仍在原先呆着的小屋之中转圈,而岳母大人跟那个老虫子,正躲在外边看得津津有味呢!
花痴心中一动,他自被制住之后,反正没事,时时躺在地上苦练“无相混元大法”,根本就没注意到岳母大人的诡计,这时看到此情此景,愣了一会暗想:“只怕岳母见杀不死我,就想试探小婿的定力,她既使出这招,只怕我跟素儿还有机会!”
混小子想得天花乱坠,这时便定下心来,慢慢从空中降落了。
孟紫樱正在春情难禁,蓦听到人家落下,抬眼一看,阵形应意而变,她便看到一处密林,心中大荡,将头埋在对方怀中,只当他己经逃出师父阵形,便会跟自己亲呢。
至于是不是真的逃出倒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人家怎样对自己了。
她心志迷乱,这时欲火焚身,一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正文 第五十三回:我要当医生
五十三:我要当医生
孟紫樱正意乱情迷,且听到花痴用“遁音入耳”对自己说:“你别装了,我知道这是我岳母设下的圈套,他们在外边看着呢。”
孟紫樱一愣,忙道:“快带着我冲出这个阵形,否则我师父会杀了你的。”
她对师父起了怨意,虽是情难自禁,且忍不住将事情原委透露给他,只希望对方带着自己逃出这儿,离师父越远越好,也不管他是不是师妹的情郎了。
花痴愣住了,他看得出演戏孟紫樱不会如此投入,本来人家是个女孩,不可能如此,这时突然变性的淫荡样子,只怕比雪儿还要过份。
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动,暗暗想道:“他们沆瀣一气,只怕给樱儿做了手脚,既然是个圈套,他们又能利用什么呢?”
孟紫樱心一横,她毕竟是个黄花闺女,让她当着师父和一个老头演这种戏,底线再怎么也难突破,这时强捺春心,一边娇喘一边悄悄对花痴道:“梦宇哥哥,师父让我引你分心,实则是想再次将你制住。”
花痴一怔,问道:“他们给你做了手脚?”
孟紫樱听他这样一问,这才霍然醒悟,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一时愣住,说不出话来。
花痴叹道:“想不到你师父会这样……”
说到这儿,突见孟紫樱脸色一变,显是心灰意冷,想咬舌自尽,花痴大惊失色,忙将她穴道封了,抱起她向阵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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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出窗外,立见外边荡起一圈金光,就象碰到一堵无形的墙,马上被逼得向后反弹,于是又撞回屋中。
花痴一愣,这时运动目力,凝神四望,不久便看到室内四面八方,虚空竟隐约透显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幻像。
他吃了一惊,只当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全神贯注的仔细打量。
这一来看得更清了,只见空间中果然有数十位金甲神人,整个室内外都是无比混厚的罡力,将此处锁得如铁桶一般。
他几时看到过这种光景,不免惊骇之极。
花痴怔怔抱着孟紫樱,环望四空心如死灰,只当自己被困在天罗地网之中,张口结舌呆如木鸡,他就算神力通天,也不敢想自己会跟天神斗法,一时愕然怔住,只当自己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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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会,蓦记起雪儿在隐仙峡传自己的“九天神妙灵符”来,心中一动,又记起她传自己的口诀和此符法门,只觉脑中灵光一闪,精神随之一振。
这才打起精神,默运玄功,口中念念有词:“九界六道,日月星辰,天地唯我,万法归心,左近神罗疾疾如律令!”
说着意念催动,左掌一轮,手心蓦耀出那道符来!
就听身上金光大盛,通体灵力奋张,源源不断传向四空。
正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四下神灵一齐垂首,脸上浮起恭畏之色来。
花痴目光一花,更看到四个金甲神人冒出眼前,就听众神唱诺,一种不可言传只能心会的意识进入大脑,为首的四个神人道:“四值功曹、六丁六甲偕二十八星宿慎遵法诣,请符主下令。”
花痴呆呆看着若隐若现的众神,口半张,呆呆愣住。
别的法师只会烧符传令,他竟法眼亲见,说来打死别人都不相信,但他不知怎样下令,呆呆看着诸神,手足无措哪记得发什么命令?
眼见众神慢慢消隐,最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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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只听外屋莆莲韵大叫起来:“咦,怪了,令旗怎么倒了?!”
说着跨了一步,挥动自己的桃木短剑,口中念念有词,又祭了几张灵符,只是费了半天劲,竟然再没灵感,法门没用了。
正在骇然,就听向异在身边叫道:“只怕是你纵徒行淫,亵渎神明了吧!”
莆莲韵呆呆看着他,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骇然说不出话来。
正在惶然,只见花痴抱着孟紫樱,一步步从屋内出来,只当没见他俩,张眼四望。
向异再忍不住,腿一软,“卟咚”趴在地上,没命叩起头来,连连叫道:“小爷爷饶命,小爷爷饶命!”
花痴也不理他,这时看到被他们扔在桌上的“月魄”,一把抓在手中。
他怕岳母再次发难,抱着孟紫樱向天冲去,竟将屋顶撞破一个大洞,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莆莲韵呆呆站在祭坛前,看着破洞中星月辉芒射下,惊得象个木头般不动了。
向异听到响动,抬头才知“小爷爷”破屋去了,愣了一会不敢久留,爬起来飞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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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抱着孟紫樱,只觉她通体越来越热,脸越来越红,牙关紧咬,双目迷茫,泛出一种幽光,自己竟不敢于之对视。
只觉一看她目光便心旌摇荡,意马心猿难以自禁,胸间还如擂鼓般乱跳。
也不知在天上飞了多久,这时看到前边有亮光,隐隐约约是个村落,便从空中降落,走近一户人家,敲起门来。
敲了半天,才听里边一个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