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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救星之小鱼儿-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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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东南吗?我一定去看看!”李雩坐下抿了口酒,陶醉地眯起眼睛,“走了那么多地方,还就是长兴治下尚可,难得大旱之年还治理得井井有条,长兴的老百姓有福啊!”
    赵温已经退到了门口,闻言冷哼一声欲言又止,站了一小会儿实在忍不住说道:“坊间有传言,此次大旱是不会连累城里的。只要有水喝,物价贵点人们倒也能咬牙承受,只是如果城外一直不下雨,明年的粮食恐怕就会成为问题,到时候还能不能过得安稳就说不定了。”
    说完这句赵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厚朴小心地关上门,回过头说:“雩爷,依我看这李重霸并不是象我们想的那样和城隍勾结在了一起,也许那天只是巧合罢了。这三年来长兴的税并不是全国最高的,老百姓也还算得上安居乐业,要不是这一年来的灾旱,他还算得上做得有声有色。”
    李雩竖起一根食指摇了两摇,笑道:“依我看你真的是糊涂了!你被表面的繁华给迷了眼,看不到真相了吗?就连一个凡人都比你明白呢,三百多年白活了呀,厚朴!”
    尽管李雩笑得春风拂面,却是第一次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批评厚朴,不知不觉间他们的位置就调了个儿。
    “不错,今天我们看到的都是长兴城光鲜亮丽的一面,但你仔细想一想,这些商铺门面中都是些什么呢?最好的都是些赌场、妓院、药店,而药店中我看到了大量的五石散,剩下的都是为这些服务的行业,比如裁缝店、酒楼、当铺……除了这些你还看得到别的与民生相关的吗?
    如果把赌场、妓院、药店都给关了,长兴城里还剩下什么?整个长兴城藏污纳垢,繁荣的表象只建设在沙滩上面,对老百姓一点好处也没有。
    集粹楼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精英荟萃的地方。长兴城好不好,关键就要看在这里的精英,而精英怎么样,在这里跑堂的小二最有发言权,你看到赵温对这座城市的自豪吗?
    赵温要我们到城东南去看,我想你们早已知道那里和这里是两重天了,也许有人会误认为是因为他们的无能,要不然为什么有的人行,有的人就不行了呢?
    这个想法大错特错!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李雩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的话,厚朴陷入了深思,紫苏蓦地一拍大腿叫道:“呀,我忘记了,没带足钱来!这下子等吃完饭要被当吃霸王餐的给打出去了,你们吃,我去去就回。这里的人都太浪费,一顿饭居然要花这许多的银子,有钱人一个个都有病!”
    “算了吧,还是我去,我比你要快。你说有钱人都有病,可是他们有病才会花五百两银子买我的画,我记得在收钱的时候你还欢呼了呢!不要表里不一哟,紫苏!”
    李雩带着戏谑的尾音还未消散,人便瞬间消失不见了,留下张口结舌的两人。
    厚朴和紫苏这才回过神来,他还说要请客,饭还没吃一口,却分别听了一顿教训,他们直呼世道变了,太没大没小!早几个月他还牵着他们的衣角撒娇,说变就变了!原想吃一餐谢师宴,结果是鸿门宴,李雩这小子就没安好心!
    牢骚一直发到李雩回来,二人已经无法心意相通却又不约而同地心口不一。他们都明白李雩说得没有错,但老百姓不就是过日子吗?管他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只要让自己的治下丰衣足食就行了,他是不是要求得太高了?李雩一下子拔高到了药师爷的程度,这让他们很不适应,有点欣喜,又有点不服气,这真是很奇怪的感觉。
    ……
    若是在太平盛世,李雩也许会对这一点贪图享乐的小瑕疵一笑而过,可是桑思齐在平度的经历告诉他,有外敌在虎视眈眈,醉生梦死就是亡国之兆。三十多年过去了,大华国没有一点新气象,一天天地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大难临头的!
    这一番话憋在他的心里太久了,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了出来,说出来后心情更糟糕了,于是借着回家取钱暂遁了。
    
    第一百零五章 浮华背后
    
    更新时间2015…12…31 10:50:51  字数:4423
    在集粹楼吃饱喝足后,李雩又带着二人看了戏,喝了茶,品了各种当地特色小吃,还去看了桑思齐修的四条水渠,除了在水渠边略显沉重以外,他的心情似乎好得不得了。
    厚朴和紫苏却渐渐察觉到反常,他的声音比平时大,笑声太夸张,说的话太难懂,但他们两个都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因为自从他恢复了桑思齐的记忆后就总是战无不胜,而且每次都赢得那么轻松,他们早已习惯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想当然地以为这次他又有了胜算。
    日头西沉,李雩一言不发地带领着他们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
    路上到处是污泥浊水和烂菜叶子,三五成群穿着破旧,容颜憔悴的乞丐在地上寻找一切可以再次利用的东西。见到他们三人迎面走来,他们忙卑微地躲到一旁,生怕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他们的华服,低着头尽量靠墙站着,卑微象要化做一张纸贴在墙上。
    主道就象长兴的脸面,而这里是隐密不可示人却又必不可少的部位。路的一侧是低矮的茅草房,另一侧则是薄薄的木质板,连漆都没上,有的窗户上流淌着乌黑的油渍。
    厚朴和紫苏活了三百多年也从没来过这里,一走进小巷气氛就变了。夕阳西下,把李雩身后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单薄凄凉,孤独无助。
    紫苏抬起头蓦然发现集粹楼那高高的绿色琉璃瓦上的螭吻——这里竟然是主道的后巷!紫苏轻轻拉了一下厚朴的衣袖,示意要他看上面,厚朴却把食指放在唇上要她噤声。
    李雩曾有多少次和那些乞丐一样在这里逡巡着,期待集粹楼的残羹剩菜里多少还能有些吃食。他的眼前有些水汽朦胧,在小巷的尽头又仿佛出现出了那个消瘦的少年。
    在一家茅草房前,李雩站住了,厚朴和紫苏一左一右立在他的身后。
    没过多久,陆续有短打扮的年轻人从一张窄门里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温!”
    赵温转过脸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高贵的客官竟然出现在此地,而且还亲切地叫住了自己,联想想午时的情景,也不知是福是祸,不免惴惴不安。
    “客官有何吩咐?”赵温施了一礼道。
    李雩微微一笑道:“这里已不是集粹楼,我也不再是客官。只为最后那一个问题而来,似乎小哥还有话没有说完。”
    赵温又重新打量着三人,机灵地左右看了看,走近两步小声问:“您是不是巡按大人?”
    李雩愣了一下,这正是自己准备好骗他的说词,没想到被他抢先说了出来,心道这赵温想象力丰富,倒省了自己不少口舌。
    其实也不怪赵温想得多,平民百姓都有三个梦,分别是“明君梦”、“清官梦”和“侠客梦”,李雩问东问西,看起来还真象是微服私访的巡按大人。
    见李雩沉默不语,赵温又飞快地说:“别否认,我知道您就是,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小温的嘴严着嘞!”
    李雩丝毫也不脸红,借坡下驴地承认了下来。他对官场的规矩了如指掌,变出了一枚官印,在他眼前晃了晃,三言两语便让赵温深信不疑。
    赵温神神秘秘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三位请跟我来。”
    李雩觉得赵温真是可爱,这回他连饵都不用下,直钩就把鱼钓了上来。
    赵温在前方领路,他边走边说,恨不得连蹦带跳的。
    走着走着踩了颗石子,他晃了两晃,站稳后象是想起了什么,马上静了下来,失魂落魄地好几脚踩到污水里,两只布鞋全都湿了他也浑然不觉,要不是李雩从后面拉了他一下,他还差点撞到了路边的小树上。
    一直到了城东南,赵温突然停下脚步,抬头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连自己家都走过了,回过身脸通红地指着一间茅草房说:“我家就在那里。”
    赵温开门时,李雩、厚朴、紫苏三人在他身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
    进屋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一张小竹方桌,两把竹椅,浆洗得干干净净的两套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
    这才想到不该把贵客带到家来,赵温的脸更红了,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了声“请等等”,一阵风似地跑到了隔壁,借了一张椅子过来。让李雩三人坐好了,他自己只有坐在了床沿。
    又犹豫了好一阵子,赵温才郑重地说:“说正事之前有一桩事得先理清了,大人说是替我姐带钱给我,但这钱若不是我姐的就请明说,我赵温绝不是贪图小利之人。”
    李雩忙说:“怎么可能是在下自掏的腰包?我与小哥素不相识,若不是听桂嫂提起又如何会知道小哥在集粹楼里?又怎么会知道她是小哥的大姐?”
    赵温心中尚有疑惑,却想不出别的解释,只好说:“这件事还是有点让我想不通,但如果真是大姐相托,她敢把一大笔钱交付给陌生人,足以证明对几位的信任。大姐的为人我清楚,她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如果不是,三位为了考察长兴的官吏就大可不必。好不容易上面来人,为了长兴的乡亲们,小子一定毫无保留地全说出来。”
    李雩连忙否认,死死咬住二两银子是桂嫂的,在心中悄悄地为这个年轻人竖起大拇指。他的心思很缜密,话也说得在理,没猜得出他们真正的来历很正常,毕竟没有人会轻易就想到神仙身上。
    “其实长兴县不并象表面看到的那么好,真实情况糟糕透了!”赵温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子才接着说,“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没有人比我这种人更清楚县里的官老爷们有多奢侈,他们的薪俸根本没法维持他们的高消费。李重霸到长兴不到三年就建了一栋若大的宅子,听说乡下还买了田。只需要粗略地查一查就能查出来,你们去快查吧!”
    “还有吗?”
    李雩很失望,仅凭这点根本就扳不倒李重霸。大华国已经在走下坡路,每年的税收逐年减少,可是各种开销却越来越多,所以官员的薪水普遍偏低。想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是行不通的,所以不足的部分朝庭默许官老爷们自己解决。这个口子一开,官员们压抑的贪婪释放出来了,一个个利用手中的权利巧取豪夺,还美其名曰“有能力”,只是苦了冶下的百姓。三十多年前还好点,随着皇帝陛下老迈昏庸,情形愈演愈烈了。
    “这还不够吗?”赵温比李雩更失望。
    李雩正在冒充朝庭命官,不方便妄议国是,只好说:“总得要有真凭实据才好上奏请旨。”
    赵温长长地“哦”了一声,发了发狠,把自己受伤的右手臂亮出来说:“那么我受的伤就是有价值的了。十几天前,我和几个同事们一起上菜,在门外听到县令大人和师爷在说……在说……说他们把朝庭发的赈灾款给分了。”
    最后一句赵温几乎是喊出来的,他下了很大的决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就虚脱了一样。幸亏一进屋紫苏就把这里布下了隔音结界,没有任何人鬼神魔妖能听到。
    这又是桑思齐曾经在平度的翻版,若说是做恶多端,桑思齐比李重霸更甚。李雩的心象被针扎了一样,喃喃地说:“好,这个可是查一查。”
    赵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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