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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总有你送的时候,我们还没办酒席呢。”蔡晓静也不和温暖客气,顾制片轻叹,搂着苏然说,“就剩下我们孤家寡人了。”
唐舒文得意地搂着自己老婆炫耀,他是成双成对的。
苏然嘴巴撇了撇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叶非墨,还有一个是孤家寡人呢,众人看向温暖,温暖僵硬一笑,目光也随着落在台上,她看歌舞。
陈雪如说,“好久没跳舞了,舒文,我们跳舞去。”
陈雪如拉着唐舒文起来,上舞台跳舞,蔡晓静也要凑热闹,拉着林宁一起去,这两人可是很喜欢唱歌跳舞的,高春苗和唐曼冬一个人拉着一个,苏然和顾制片也被拉走了。
他们都说要去跳舞,这一处突然安静下来,本来一阵喧哗的,结果就剩下温暖和叶非墨,隔着桌子,谁也没看谁,都在看台上的舞蹈。
温暖想开口和叶非墨说话,叶非墨却是摆明了姿态不想理她,她有些难过,倒了啤酒喝,一杯接着一杯……叶非墨回头看了她一眼,温暖又喝了一杯半杯啤酒。
两人依然谁都没有说话,台上一边跳舞一边注意他们动静的林宁等人都替她们着急了,这两果然都不是主动的人,叶非墨最近心情不好,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人变得更冷僻了,极少说话,温暖刚回来,他便是这副面孔,给他们创造机会他们都没机会啊。
温暖喝得心胸闷闷,便不再喝了,她看了叶非墨一眼,他依然没给她半个眼神,温暖鼓起勇气,坐到他身边去,趁着酒意大了胆子,“非墨,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
叶非墨冷笑,一直是谁不想看见谁?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温暖近乎蛮横地问,实在有几分酒意,要是清醒,她是不会如此撒泼的。叶非墨冷笑地看着温暖,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话?”
温暖哑然,叶非墨说道,“我找过你几次,你又避过几次,我求着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你肯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吗?如今你又是什么意思?故意撩拨我,撩拨后就走,温暖,你怎么能如此任性?”
她很任性吗?是的,她很任性,离婚后想回来,又想着他能原谅她,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也知道……
可是……她真的很想回到他身边。
温暖咬着唇,酒意涌上了眸,有些朦胧的醉意,目光如蒙上一层雾水,她轻轻地拉着他的袖子,指尖碰触到他的袖口,那宝蓝色的袖扣还是她为他选的,叶非墨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心中卷起一阵阵的怒,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如此折磨他?为何要如此折磨他。
他已经决定忘却了,为什么她又要给他一种错觉的希望。
“再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温暖问,语气净是乞求,她偏头,垂在叶非墨的手臂上,叶非墨一恼,粗了语气,“你喝醉了。”
“没有!”
她很清醒,这一年来,她的酒量好很多了,没有叶非墨,她要自己应酬,酒量自然好了,这点酒怎么可能会醉了,温暖任性的在他手臂上磨蹭,叶非墨以为她醉了,懒得理睬她,也不想甩开她,就让她这么磨蹭着。
他不想和醉鬼说话。
“非墨,再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温暖再一次问,她的勇气快要用完了,为什么非墨还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她很想知道答案,可叶非墨却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
真的很痛苦……
仿佛很多苦楚都哽咽在咽喉中,让她没一个痛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温暖,说清楚。”叶非墨沉声问,“你不是和杜迪在一起吗?如今又来撩拨我算什么意思?你什么认为你想离开就离开,你想回来我就允许你回来?我就这么犯贱,非你不可吗?”
温暖一窒,正要反驳,倏然听到一声娇憨的唤声,“叶总……”
徐文慧进来便看见叶非墨和一个女人在沙发上胡闹,他脸色很不好,似是骂着那女子,那女子有一头长卷发,穿着很有品位,她低着头,正不知道和叶非墨说什么,那姿态仿佛是醉了。叶非墨这一年来可算是洁身自好,任何女人都近不了身,什么时候有过女人缠他了,她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艺人缠着叶非墨,让他发脾气便走过来,谁知道她一过来,叶非墨便狠狠地瞪她一眼,那目光凌厉如刀,仿佛利刃逼人,要刺穿她的心,怪她打扰了什么。
徐文慧有些害怕,她一直知道叶非墨是冷厉漠然的,可这么一笑不笑的模样,真的很吓人。
温暖缓缓抬头,对上徐文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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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名很年轻的女子,或许比她大上一两岁,清纯得仿佛刚出社会的模样,鹅黄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裤,有一头黑顺的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辫,五官称不上绝美,却有一股异样的柔顺,看起来很小家碧玉的感觉,温暖心中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似曾相识。
徐文慧认出叶非墨身边的女子,竟是国际大明星温暖,那是一名很耀眼的女子,五官柔美,那头长卷发更衬得她五官精致无比,眉目间有一种成熟和忧郁结合的特殊气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迷人,饶是身为女子的她都觉得,这样的女人真的会令人动心。
一年前遥遥一见,她尚是学生装,打扮青春,可如今却焕然变了一个样子,而她这一身打扮在她面前显得幼稚可笑,那女人身上仿佛在蜕变,变成更耀眼的明珠,无法比拟,谁也无法模仿。徐文慧突然觉得难堪,她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温暖,真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便是叶总的前妻,如今还爱着的女人。
他们要复合了吗?不然姿态为何如此亲密。
温暖一时想不起,到底哪儿见过她,她是有点微醉,所以思路有点混沌,她心想,可能是叶非墨以前的红粉知己,温暖幼稚地勾着叶非墨,仿佛在宣誓主权吧,如过去一般,半真半假地问,“这又是你的红粉知己吗?不给我介绍么?”
“闭嘴!”他喝道,抿唇看着徐文慧,吐出一个字,“滚!”
徐文慧知道他不高兴,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可不敢逗留,她刚一走,林宁他们也回来了,他们在舞台上便看见徐文慧到他们那一桌上去,本以为叶非墨会哪根筋想不通用徐文慧刺激温暖,谁知道回来正巧遇见叶非墨让徐文慧离开,诸人的担心便多余了。
温暖见他们回来,也安分了,松开叶非墨的手臂,乖巧安静地靠着沙发坐着,几人聚在一起喝酒,林宁等人可是悔青了肠子,若是徐文慧这么早就离开,他们就不必下来了,打扰了叶非墨和温暖,两人似乎才刚说一会儿话便被他们打断了,又不说话了,别扭的像一对孩子。
温暖问蔡晓静,“她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叶非墨微微有点僵硬,蔡晓静说,“她啊,是安宁的新人,刚毕业不久,资质还可以,因为有几分似你,公司正走你以前的路线,对了,我是她的经纪人。”
“安宁的新人啊。”温暖淡淡一笑,她也曾经是安宁的新人,当年也因为有几分和韩碧相似,要走韩碧以前的路线,可蔡晓静坚持不愿意,要让她当独特的自己。
“你怎么带新人了?”温暖笑问,蔡晓静看向叶非墨,哼,哪是她想带,是老板交代,她能有什么办法,横竖带着一阵子,也是一个好苗子,给安宁赚钱比较重要。蔡晓静想起自己经纪人的身份,起身去找徐文慧,沉声问,“你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晓静姐,我约了人。”徐文慧是不敢和蔡晓静顶嘴的,哪怕蔡晓静语气多不好,她和林宁结婚的消息虽然保密,可圈内就这么大,两人的情侣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温暖当年便是林宁一手捧起来的,徐文慧捧蔡晓静马屁还来不及,怎么会和她为难呢。
“约了人也不该这么晚来这种地方,被传媒知道了,又不知道怎么写了,你现在是玉女,这种地方沾不得,一会儿就走吧。”免得惹事,温暖那丫头有些醉了迷糊,若是她清醒的时候,应该看出端倪了。
徐文慧似不愿意,咬了咬唇,正要反驳,蔡晓静目光一厉,徐文慧慌忙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蔡晓静淡淡恩了一声,她正要走,徐文慧问,“晓静姐,温暖和叶总复合了吗?我看他们挺亲密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晓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别以为叶总看上你的外表有几分似温暖,你便真的温暖了,好好为安宁赚钱,你的前途无量,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做梦了。”
徐文慧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蔡晓静回了座位。
温暖总算想起那女子哪儿熟悉了,仿佛一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发型,这样的打扮,这样的清纯,这样的懵懂……连表情都有几分神似,难怪熟悉。
晓静姐带的新人,想必是很特殊的,徐文慧,哦,她想起来了,非墨这一年来唯一一次绯闻女主角就是她,媒体大肆报道呢,拍到他们从酒店出来的画面。
原来是她,总算想起来了,非墨说,圣诞节那天,他遇到一名和她很相似的女子,原来如此。
她有些悲苦地想,原来是这样,没了韩碧,有她,没了她,有徐文慧,原来,谁都不是特殊的,她笑得有些心疼,原来她在非墨心中的位置淡了,是她活该,她怨不得人。
非墨……
“温暖,你笑什么?”陈雪如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慌忙问,温暖摇了摇头,笑说道,“没事,不过想起我家的梳妆镜来。”
“好端端的,想你家梳妆镜做什么?”陈雪如笑问。
温暖倚着沙发,唇角掠过淡漠的笑,“我那台梳妆镜很宝贝的,是我爸爸专门为我定做的,很漂亮,我一直很珍惜,有一天,我不小心打碎了镜子,我很伤心,那种镜子很不好找,寻了好久,没找到镜子,我难过两年,后来总算寻到一面镜子适合了,我总觉得没以前的好,可用着,用着,便习惯了,喜欢上这块精镜子。可有一年,我又不小心打碎了镜子,这回我很难过,我好不容易才觉得这块比原来的好,竟然又碎了,我试着把镜子恢复原样,可总是又裂痕,非常难看,我舍不得丢掉,最后因为裂痕太多丢了,又重新寻了一块镜子,这块镜子也好啊,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不过,不知道用着,用着,会不会觉得比以前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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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墨突然拉起温暖,她是有些轻醉了,几乎是被他扯着拉在怀中,连抱带拖着夹着离开,林宁诸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一阵沉默。
叶非墨也没拉着温暖离开蓝莓之夜,而是拖着她进了蓝莓之夜楼上的vip包房,一进去开灯便掐着温暖的下巴,阴鸷问,“你什么意思?”
究竟是什么意思?
温暖扯出一抹笑容,“没什么意思啊,只是说我家的是梳妆镜,你对它有兴趣吗?”
叶非墨灼热的气息都扑在她鼻息间,他沉声说,“是你决定离开,是你要离婚,是你不要我的,我苦苦哀求过你,我低声下气找过你,可你给我的是什么?如今又是什么意思,抱怨我见异思迁,抱怨我移情别恋,温暖,女人心,海底针,可我从来没遇过你这样的反复的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