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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并不是他熟悉的身体,胸膛上有很多利器划伤造成的疤痕,疤痕很大,且很醒目。墨小白是暧昧的人,并不认为他哥哥完美的胸膛上有这么多疤痕是很美的画面。
他的眼光再像情人眼里出西施转移也没觉得这样的很美,其中有一条疤痕是墨小白熟悉的,那是墨遥身上有的伤痕,基本上更确定这是墨遥的身体。
可那么多疤痕又是从哪儿里的?墨小白不顾墨遥的抗议,伸手到他背后,抚摸到一处更宽大的疤痕,好了不算很久,摸上去感觉还很鲜明。
墨小白在欲火中也心疼他曾经受过这么多的伤,他亲吻着他胸膛的伤口,柔声问,“哥,你这些疤痕怎么来的,是不是爆炸弄出来的?”
金很讶异,“你怎么知道?”
墨小白说,“我当然知道,我有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墨小白更深地吻着他每一条疤痕,虽然丑陋,却是他最中意的人身上有的痕迹,他全部都接受,且觉得美好,至少这些疤痕覆盖下,有一颗热火跳动着的心脏。
正因为有这些疤痕的保护,他的心脏还能呼吸,于是他活下来了。
墨小白感激这些让他活着的疤痕。
墨小白觉得他如今的防备都在脸上,他也懒得去纠结亲不亲到嘴唇,他低头直接含住他的小红豆,给予更直接的刺激。
“墨小白……”金大喊着他的名字,想把他推开,力气也没那么大,倒也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算想要抗拒,然而他自己却觉得那么点抗拒的味道还真微弱得自己都想唾弃。
这男人太妖了,能蛊惑人的神智。
他想要勾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灵魂都无法逃避。
只能接受。
**和被蛊惑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就如灵魂的吸引,也无性别之分,美丽是这么的动人。
身体慢慢地热起来,墨小白抽去他腰间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突然听到门铃声,两人都是一震,金如梦初醒,慌忙抬腿想踢墨小白,墨小白岂会让他如愿,早就压住他的腿。
墨遥的身手比墨小白好,两人在床上仿佛肉搏一样,又如两头野兽在一起撕咬,厮打,两人都没了衬衫,下身都有点不太整齐,这一打起来扩展空间就更小了。
墨小白没一会儿就被墨遥制住了,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金,你睡着了吗?金,开门……”
墨小白停下挣扎,墨遥也停下来,这是大公主费玛丽的声音,墨小白哪怕欲火焚身也有点不悦,指着墨遥想是墨遥偷腥过几百回一样,“她大半夜不睡觉,找你做什么?”
墨遥声音冷漠,“我怎么知道?”
门铃继续,声音也继续,墨小白指头戳着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这公主有什么不纯洁的交情,说,上过床没有?背叛我没有?”
他问得理直气壮,完全忘记他和季冰的事情,墨遥说,“没有!”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这么老实?这人是他的谁啊,墨小白又继续戳,似乎是故意的,每次都戳到某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处,害的墨遥总是去躲。有这么一个噪音和门铃在响,能做下去的简直是圣人,墨小白也享受这种姿势,嗯,墨遥正压在他身上,他美滋滋地想,其实老大你不用压我也不会反抗的啦。
“她是不是喜欢你,为什么你一个保镖还能住这么好的房间?”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
两人好像绕口令一样,以这样不纯洁的姿势,门铃声消停了,墨小白突然说,“你赶紧脱了面具让我亲一下,不然我喊了,让你的大公主知道你和男人正在床上打得火热没空理她。”
“你敢!”厉声喝住。
墨小白啧啧地笑,“小爷我有什么不敢的?费玛丽,我和我男人……呜呜呜……”墨小白刚一喊出声就被人捂住嘴巴,墨遥没想到墨小白还真能这么无耻地喊出来,虽然有点晚了。墨遥真想揍死身下的男人,墨小白眉目都是含着风情的笑,墨遥的手捂住他的唇,墨小白伸出舌尖在墨遥掌心舔了一舔,墨遥如触电一样地缩回手。
墨小白妖娆一笑,他身体柔韧性很好,就这么起身,攀着他,笑得蛊惑,“摘不摘下来,不然后果自负。”
墨小白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他在墨遥这里,也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他今天的行为,他觉得很正常,可他觉得墨遥一定不想让大公主发现,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也好。
墨遥在他小腹上打了一拳,不算重,但也多了几分力道,墨小白仍然笑着,墨遥暗忖此人真心不要脸,他不想摘下面具,突然听到门上有转动的声音,墨遥蹙眉,忍不住转头,墨小白以闪电的速度挥落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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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遥没想到墨小白会挥落他的面具,愕然转身,墨小白便直直和他打一个照面,墨小白眼眶含泪,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墨遥,气息不会错,感觉不会错,眼睛会骗人,可心里一些东西是不会骗人的,然而他仍然是害怕,害怕自己产生幻觉,只能用幻觉和思念来解释他所接触到的这个人,他心情很复杂。
他以为墨遥会毁容,或者因为伤的太重,做了整容手术,不管做了什么,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因为都是墨遥,若真的不习惯他如今的模样,那就整回他原来的模样,这也没什么难处。如今和他打上一个照面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完全是多余了,他右边脸颊有一道长三公分的伤疤,伤口刚愈合一段时间,新长出的肉是粉色的,这和他的肌肤并不相称。疤痕不长,并不难看,墨小白最激动是,这仍然是他熟悉的人。
他熟悉的哥哥。
他突然含泪,墨遥觉得诧异,从他遇上墨小白那一刻,他一直都装疯卖傻,无赖耍赖,从没见过他哭,这人似乎**得人谁都舍不得惹他不开心,所以谁都不会让他哭泣。
突然含泪,他有点怔然,墨小白突然扑上去,抱住墨遥,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唇舌,灵巧地钻进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费玛丽进来开灯的时候,室内一片寂静,地上有一件不太整齐的衬衫,床上凌乱,如打斗过一般,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费玛丽松了一口气,原来金在洗…澡,她以为房间有人呢,她刚刚分明听到别的声音。
“金,你怎么这个时候洗……澡?”费玛丽在外面等着,随口问他,地上只有一件衬衫,看着款式似乎不是金的,费玛丽蹙蹙眉,很快又打消疑虑,男人的衣服都差不多,或许他也有。
浴室里,气温热得惊人,在费玛丽进来的那一刻,墨小白扫起那件被他撕碎的衬衫,连吻带推把墨遥推进浴室,刚一关上门就把墨遥压在冰冷的墙面上,狠狠地亲吻。
费玛丽进来的时候,他才随手开了花洒,墨小白抱着他的头,如一头野兽在觅食一般,吻得十分情色,十分的激烈。揪着他的舌尖尽情地挑逗。
墨遥有些抗拒这样的热……情,这样的热火,这样的性感,墨小白松开他的唇,舔着他的脖子笑说,“哥,有人在外面和你说话哟”
何必墨小白提醒,墨遥自然知道费玛丽在外面,他被墨小白弄得喘不过气来,身体火热叫嚣着,理智也在崩溃,一想到费玛丽就在外面,他的身体更是紧绷。
“金……”费玛丽见没人回答,扬声喊着他,墨小白的舔着他的脖子,他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去磨,墨遥全身都在战栗,脑海里哪有什么费玛丽,都是眼前这性感的妖精。
墨小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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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费玛丽见没人回答,扬声喊着他,墨小白的舔着他的脖子,他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去磨,墨遥全身都在战栗,脑海里哪有什么费玛丽,都是眼前这性感的妖精。
墨小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打发她走。”
命令式的语气,墨遥冷冷地瞪了墨小白一眼,他并不是一个惯于听命令的人,他是一个习惯下命令的人,所以乍然一听墨小白的命令,他颇有不悦。墨遥本身就被墨小白弄得欲火焚身,目光含情,这一瞪,多少风情流转,墨小白的心荡漾着,激动地ya着他,喃喃自语,“哥,你真美,真美……”
逮着哪儿吻哪儿,激动得毫无章法,长裤早就被墨小白解开踢到一边,两人身体亲密的贴在一起,墨遥后面是冰冷的瓷砖,前面是热火的墨小白,真正冰火两重天。
费玛丽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走进浴室门口。
“金,你在里面吗?”费玛丽喊,墨遥再克制,这时候也觉得克制不住,如墨小白所言,他一定要打发了费玛丽,刚一出口他就吓一跳,他的声音沙哑且喊着情欲,这他的声音吗?
“我洗澡,你回去休……休息。”墨遥瞪圆了眼睛,趁着他分神说话的空挡,墨小白握住两人的骄傲凑在一起相互moca,他的手握住两人显然困难,于是抓住墨遥另外一只手示意他lu动。墨遥气极了,这奸诈的家伙竟然趁人不备,他拳头一紧,墨小白闷哼一声,把声音都堵在他的唇chi间。
费玛丽说,“金,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有点奇怪。”
墨小白松开墨遥的唇,墨遥大口大口的呼吸,浴室高温,本来水温就高,且这人又如此热火,他的仿佛要着火起来,呼吸变得困难,从镜子里他看到一个陌生在自己,那被人吻得红肿到有些可怜的唇,风**流露的眸,陌生的身体……这是他吗?墨小白握住两人快速lu动,不满足地用身体磨着墨遥,目光又是委屈又是乞求。
墨遥又怒又惊,又有几分莫名的心软,“公主,我没事,你先回去。”
他说着,也如墨小白所愿,握住两人和他一起lu动,墨小白仰着头,身体太过沸腾,汗水淋漓,墨小白比墨遥要有手段多了,手指绕着打转,墨遥忍不住僵硬着身体,又挺直,渴求他更多的刺激。
墨遥喘息着,压抑地喘息,费玛丽仍在外面,隔着一扇门有第三个人,这样的做爱让人更敏感,也更火热,像是禁忌的爱恋。
费玛丽更疑惑了,又问了一声,“金,你确定没事吧?”
墨遥此刻哪儿顾得上他,他专心对付眼前这妖精都觉得一颗心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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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高高仰着头,任由水流不断地冲shua他的脸庞,他的身体紧绷到最高处,握住墨遥的手摩擦得更粗鲁,那是属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特有的粗鲁和暴力。他的身体挺直,眼光慢慢地浮现出短暂的空白,忍不住在水帘中喊起来,墨遥慌忙ya过去,堵住他的声音,墨小白的身体越发的僵硬,墨遥掌心中的火热和粘ni告诉他,这人已到了高潮。墨小白的目光全然空白,这时候他全无防备,只是享受着这样身心结合的快乐,墨遥随后也在他掌心中释放,两人拥抱在一起,xiongtang火热得几乎要磨出火来。
墨遥关了花洒,两人抱在一起,好久,好久没回过神来,墨小白搂抱着他,在他脖颈不断地亲吻,这一年来的思念和恐惧都在这一场激烈的做爱中得到释放。
墨小白不敢相信,昨天他还在失去墨遥的痛苦中煎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