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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关键的问题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
玉里还有三只不同年份的灵,我们不能总忽视他们的存在。
李密笑眯眯地摸着下巴,一副明摆着要看好戏的模样,就差准备点瓜子茶水了。
唐伯虎虽然没有李密那么无良,却也是悠闲地坐在了石凳上,摇着扇子准备围观,“衣然脸红的时候总让唐某想起一位故人。”
静坐的东方点头,“本座亦然。”
曲衣然,“…………”
看吧,他就知道这三只灵肯定不会消停的。
“哥,我先去洗澡了。”小松鼠抱着浴袍低头匆匆走向了浴室,还没逃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揽了过去,牢牢紧在了怀里。
浴袍脱手,兄弟俩一起滚在了松软鹅黄色的大床上。
偏瘦的腰肢被哥哥宽厚的手掌缠绕纠紧,曲衣然伏在了曲凌锋的胸口,无处可逃,所有生路都被封得死死的。
“哥……”曲衣然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却被曲凌锋钳得更厉害,只能乖乖趴在了哥哥的怀里,索性鸵鸟地就保持这样了。
反正……是哥哥,又不是别人……
曲衣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臊到了,于是曲凌锋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没对小松鼠上下其手呢,小松鼠却已经红了脸?
真的……很可爱……也很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上手去欺负欺负。
温润可人,笑起来舒服雅致的少年,害羞起来杀伤力直接把哥哥的血条全部给清空了。
“然然,不要再乱点火了。”会出事故的。
曲凌锋卡紧了不断摩裟自己下。身的弟弟,哑着嗓子说。
曲衣然听不懂哥哥的暗喻,可是灵媒师的直觉敏锐极了,小松鼠本能反应就是不动,照着哥哥的话做了。
“跟你一起睡,究竟是甜蜜,还是痛苦?”曲凌锋低声喃喃,抵唇封住了想要问什么话的弟弟。
一声“哥”卡在了喉中,刚张开嘴,就被哥哥给纠缠住了。
唇舌相触,曲衣然并没有太多犹豫就乖乖交出了自己的舌头,虽然并不懂得什么叫做亲吻,小松鼠却很喜欢哥哥这样的亲密的行为。
而这一举动,无疑令哥哥更加卖力地吮吻起来,含着肉肉嫩嫩的小嘴唇,几乎要将弟弟彻底吞噬了。
“唔……”呻。吟倾泻,犹如小幼兽在呜咽。
曲衣然不自觉地搂紧了哥哥光滑的脖颈,仿佛将身体彻底镶嵌在了这令人安心的胸膛中。
兄弟两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状态,在大床上痴缠不断。
玉中,三只灵就差嗑瓜子嚼薯条围观了,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在李密的带动下,连东方都放下了手中看到一半的唐家秘笈,与唐伯虎和李密一同观看起了现场版彩色故事影片——摩登兄弟。
“羡慕嫉妒恨啊!”李密一边调侃,一边自叹,“我挂掉的时候才17,正直青春年华!多好的年纪啊!结果我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当时倒是有几个追我的妹子,可是那时候一门心思就扎在了课本卷子上,根本不懂什么叫谈恋爱。早知道随便找个人把初吻送出去啊,管他男的还是女的呢……悔恨啊!”
唐伯虎摇扇,笑得文质彬彬,“呵呵,其实现在送,也不晚。”
“哈?哥们,你喝茶喝醉了?”
“嗯,的确醉了。”唐伯虎抿唇一笑,不再多言。
激吻还在继续,兄弟俩都心神荡漾,春意盎然,小松鼠的上衣扣子被解开了大半,哥哥顺着光洁如玉的下巴一路吻着小巧的喉结到香喷喷的诱人锁骨。
这豆腐吃的,吃绝了!
小松鼠越乖巧温顺,哥哥越是肆无忌惮起来。
曲衣然咬着涨红的嘴唇,被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感觉,他第一次体会什么是心动,突然就觉得,爱果然是个非常奇妙的东西。
人贴近,人亲密,都不如灵魂贴近,灵魂的契合度高。
灵媒师是干什么的?鼓捣灵的……小松鼠现在还兼职做了养灵人。
灵媒师看人不看外表,看人不看性别,血缘也好,男女也罢,都不如心与灵魂体会得更加深刻。
同性恋,兄弟乱。伦,这条道路并不好走。
可是……
“唔……”胸前敏。感的小红豆被哥哥含在了口中,细细密密地啃咬,酥酥麻麻。
尽管知道也许会非常艰难,可是,不想还没尝试就轻易放弃了。
正视、珍视这份不易的情。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铃铃铃”是曲衣然的苹果爪机响了。
“哥,我的电话……”小松鼠尝试着推开哥哥在自己胸前乱啃一气的脑袋,像只好久没开过荤的饿狼,叼住肉骨头反复舔。弄不放。
哥哥哪能轻易放开?继续埋头狂吃,爱谁谁!
可是铃声嗡嗡震动不断,铃声也是最基本的那种,看来然然根本就没设定过?哥哥低声说,“不去管它。”
曲衣然却拼命摇头,握住爪机的手心紧张地出了一层薄汗,“别……是外公,唔……哥……”
曲凌锋终于肯松嘴了,心中却犹如火烧,迟迟得不到熄灭,两只欲求不满的眼睛瞪得大大,让本就紧张兮兮的小松鼠更不能放松了。
“咳……外、公。”曲衣然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电话那端老人声音洪亮,可曲衣然却基本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因为……哥哥的狼爪子脱下了他的裤子,边欣赏边摸起了修长白嫩的双腿。
“是……外公,我……在家呢……嗯……今天休、休息……”曲衣然深深吸气,一只手被哥哥攥紧,另一只手拿着电话不能松开,两条腿也被压了个严实,基本是反抗无能了。
就看哥哥一只手,扒裤子的速度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小松鼠的裤子袜子都被剥了下去,上衣早就被脱了,这下除了内裤外松鼠全果着了。
哥哥笑得优雅迷人,像极了帅气的绅士,弟弟囧得连连缩后,这个绅士……邪气太重!
“嗯……”被摸到大腿的曲衣然忍不住轻吟一声,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那边还有老人和自己通电话呢,强打着精神回应,“是,我没什么,嗯……好,外公决定就好,嗯……哥哥……哥哥今晚在家……”
不仅在家,还几乎要把弟弟给吞下腹了。
一个普通的电话,却接得曲衣然叫苦不迭,最后老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挂断了,好脾气的小松鼠也终于爆发出来了,一脚蹬开了得寸进尺几乎撕开他内裤的色狼,抱起浴袍拔腿冲向了浴室。
“我要洗澡,不许进来!”
等等,他刚刚好像答应了外公什么……是什么?小松鼠被哥哥折磨得注意力完全不在电话上,自然没有听清内容了,全是含糊应答。
哥哥被弟弟给教训了,却摸着被小脚丫踹到的弟弟,灿烂地笑了起来。
“原来也有脾气,呵呵。”
于是,虽然哥哥没有放冷气,但玉中那三只围观起劲的鬼还是同时打了个寒颤。
电话那端,唐外公挂了电话后,立刻对王妈说道,“叫小刘把那几家公司的资料明天都给然然送去。”
“二少这么早就要……”王妈有些犹豫了。
唐外公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早么?凌锋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自己在美国开始打拼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不是也慢慢接手家族产业了么?再说只是给然然几个公司先试试,上一次过生日的时候他不是提过么。不喜欢就丢给手下做,也碍不着他什么事。”
“您说的也对,那我这就去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年前破事多,理解咱一下……最近可能勉强保持更新频率,加更神马的暂时不行,等忙完这两天的一定尽力QAQ,好痛苦,我也想留在家里啊……
☆、55、
55、
兄弟俩晚上同床睡觉;这回就轮到哥哥叫苦不迭了。
弟弟睡觉沉,靠着他肩膀歪头睡过去了,脸蛋红扑扑的,呼吸频率均匀;外界的一切都被他自动隔绝了。
而哥哥呢?看得到,吃不到,别提有多痛苦了。
弟弟的两条腿总是无意地厮磨他下面的某处,每一次轻轻触碰都令哥哥浑身一紧,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可是面对曲家小松鼠,哥哥总是能发挥出自己的极限了。
至少……他们要真正在一起以后……嗯……就是这样。
所以;深呼吸,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妙……
一夜好眠,早上,曲衣然发现一向精神抖擞的哥哥罕见地黑了下眼眶,光洁的下巴一夜间冒出了许多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
“哥,你不会是……”被鬼压床了吧?
曲衣然有些奇怪地顺了顺乱糟糟的头发,有他在旁边,正常来说没有鬼会来挑这蠢事啊?S市唯一那么两只梦魔也被摆平了……那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还是没想出原因来,曲衣然无奈问外卦三人组,“李密,你们昨晚闹他了?”
李密慢慢腾腾系着衣服带子从玉中飘了出来,虽然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有些费事,可李密却非常喜欢,连打滚再诱惑地求东方帮忙弄了好几套不同颜色的。
“我们闹他?别开玩笑了,是你哥闹我们好吧!”同样黑眼圈的李密心中开始吐槽。
某冰块哥哥大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曲哥,就好像要把人看穿,瞪出来一个大洞来。
这一瞪,就是一夜。
一整夜,玉中的三人谁也没睡踏实。
没办法,谁让玉球是挂在曲衣然脖子上的,哥哥的目光穿透力太强悍了,连玉中的人都受到了毒辣眼神的影响。
“就你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被人啃干净骨头都不知道。
曲衣然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我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羡慕你而已。”自从成了鬼以后,作息时间彻底黑白颠倒的李密摇了摇头,终于把衣服穿好了。
好不容易最近恢复了晚10早8的睡觉规律,结果……嗯哼,看这个情况啊,想保持住还真难。
曲衣然不再多问,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了。
“哥,我的闹钟呢?”他记得自己昨晚临睡前定了时间。
“嗯?”正在洗手间刮胡子的哥哥险些把下巴给划破了,“咳……快来洗脸刷牙,母亲已经把饭做好了。”
“啊?噢。”松鼠没有再问,乖乖去浴室里洗漱了。
一只被卸掉电池的松鼠闹钟,孤零零地躺在了床头某柜子的最下面抽屉中。
弟弟定了六点起床准备晨练,哥哥怎么可能那么早就放怀中的温香软少年出去跑步?
哪怕被折磨,曲大哥也认了!
能多抱一会儿是一会儿,然然周末就两天假期,回学校住寝室里,可是连人都见不到的。
中午饭早就已经备好了,而迟迟等不到儿子们下楼吃饭的曲家夫妇也很早就出门忙了。
周末也闲不住,家大业大,官做大了管事也多,一年到头也没几天休息日。
“刘伯,这些是……?”曲衣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却发现餐具旁边叠了一堆不知名的资料。
“是老爷派人送来的。”刘伯恭敬地为他满上了一杯牛奶,“二少,小姐说这些等吃完饭再看就可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曲衣然点了点头,既然母亲都这样说了,那么,开动。
那些正是曾经改变了“曲衣然”一生,甚至说颠覆了曲唐两家的东西……嘎嗞嘎嗞,生了锈的命运齿轮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运转着。
弟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