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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好难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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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卧室的门边。

    我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家里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于是我拉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洗手间外面。

    洗手间的门是关着的,我抓住了门把手,怀着一种壮烈的心情,猛地拉开了门。

    洗手台边上并没有什么蓝色的绸缎上衣,浴室的玻璃也是干燥的,花洒也没有在流水,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

    我想了想,在家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个小人儿,这下我才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它以后或许应该大约是不会再出现了吧。

    心情一下就轻松了起来,我刷牙的时候,嘴角都忍不住向上弯起,洗漱完毕,我回卧室换衣服,拉开衣柜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蓝色寿衣的小人儿,正躺在我的一件外套上,卷起的帽子正好成了它的枕头,而且小人儿周围的衣料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一些,这是明显是被水弄湿的后果。

    我尖叫了一声,魂飞魄散的后退几步,直接跌坐在了床上。

    它回来了,它居然又回来了,它到底是怎么回来的,难道我昨晚的梦是真的?!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004 一地狗血

    敲门声很大很急,落在我耳朵里却像天籁之音,我马上冲到门口,却发现打不开门,急的脑门直冒汗。我不住的回头看卧室的方向,好像里面有个什么怪兽就要冲出来。

    我拽了半天门锁都打不开门,瞥到门上挂着的钥匙,才想起昨天晚上我把门锁上了。拿下钥匙又慌慌张张半天插不进锁眼,好不容易把门打开,一盆腥臭的液体,兜头就冲着我浇了下来。

    “妖孽,你还不现出原形!”张大妈披头散发,手里抓着一个不锈钢的大盆子,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红色的液体,见我被泼到了,她抬手就用盆子打我,我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一挡,盆子狠狠打在了我手臂上,钻心的疼。

    “张大妈,你这是干什么啊!”眼泪原本就积蓄在眼眶里,我一下就哭了出来。

    张大妈家的门马上就打开了,一个和张大妈年纪差不多的女人立刻冲到我门口,拉着张大妈就往屋里拽,一边陪着笑脸跟我道歉,说让我看在张大妈刚刚痛失爱女的份儿上,别跟她计较了,一边哄着张大妈,让她赶紧回家去。

    我看到张大妈疯疯癫癫的样子,都忘了害怕,就愣愣的看着她,那女人又给我说,盆子里是狗血,没有别的东西,让我好好洗洗就行。

    张大妈被往回拽着,还恶狠狠的瞪着我:“妖孽,你害死我女儿,你也不得好死!”

    那女人赶紧又跟我道歉,说张大妈受了刺激,好不容易把张大妈塞回了屋子里,马上就把门重新关上了。

    我委屈的不行,我知道勤勤死了张大妈难过,可是她也不能就因为勤勤死的时候穿了我送的那条红裙子,就说是我害死了勤勤吧。昨天我是被吓得不轻,所以才会想如果穿上衣服的是我,说不定死的也是我了,可是说到底那就是一件衣服而已,难道还能杀人吗?

    我满身满头都是狗血,又腥又臭,家里地板和墙上也溅了不少,我心里那个郁闷劲儿简直不要提了。关上门,我立刻就冲到浴室去,睡衣我脱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待会儿扔出去算了。

    我洗了好长时间,一遍又一遍的往身上打沐浴露,头发更是洗了七八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怎么都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腥臭味。我搓的全身皮肤都发红了,才围上浴巾出去,看到门口那红红的一大滩,心里止不住的烦躁起来。

    拧拖把的时候,我的手臂开始刺痛,被张大妈用盆子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而且还有些发青。

    “这都特么什么破事!”我狠狠捣了几下拖把出气,手臂疼的更厉害,我“嘶嘶”吸着凉气,胡乱抹了下地板,去冰箱里找冰块冷敷。

    手机在卧室里响起来,这时我才想起上班的时间早就过了,我赶紧冲去接电话,果然是主管打来的。

    “林悦,你架子越来越大了啊,昨天迟到,今天干脆招呼都不打就不来了,你想造反啊!”主管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马主管,对不起,我在医院呢,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我原本是想假装,结果瞥到一边开敞着的衣柜门,眼泪直接就下来了,“我被一个疯子打了,右胳膊肿的厉害,根本拿不起来。”

    主管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问我,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我说我不知道,还在排队等着呢,等我从医院出来,我就去公司报道。

    “别了,你伤的严重就在家休息吧,给你批三天病假,病假手续来了再补。”马主管赶紧说。

    我吸着鼻子说“谢谢马主管”,那边嗯了几声就挂了电话,我抹了把眼泪,回头狠狠瞪向那个小人儿,骨子里一直潜伏的那股傻劲儿,一下就冲了出来。

    “你不就是个玩具么,你牛逼什么啊你,我还就不扔你了,我就把你放家里,我看你还能翻天不能!”我一把就抄起了那个小人儿,手心立刻传来一阵刺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人儿身上有刀片呢。

    我把小人儿扔在了电脑桌上,然后找了把剪刀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蓝色寿衣剪了个稀巴烂,狠狠扔进了垃圾桶,光溜溜的小人儿被我重新塞回了衣柜,裹在了我的丝袜里面。

    我有种报复的快感,托马的让你穿寿衣,让你藏刀片,让你吓唬我!

    我狠狠关上了衣柜门,右臂一用力又疼起来,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万一被张大妈打的骨裂了怎么办。

    结果到医院拍了片子,说并没有伤到骨头,是软组织损伤,由于受伤之后我立刻洗澡,皮下出血比较严重,得先给我消炎止痛,活血化瘀。

    坐在输液室挂消炎药的时候,闺蜜安然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我在医院挂吊瓶呢,有什么事啊。”我有气无力的问她。

    “挂吊瓶?怎么回事,生病了?你在哪个医院呢,我过去看你。”安然急忙问我。

    “我在二院输液室,你过来吧。”我挂了电话。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然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一来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被邻居张大妈打了,公司大发慈悲给了我三天病假。

    “她打你干嘛,神经病啊。”安然皱着眉头问我。

    “确实有点儿神经,她女儿死了,就昨天。”我叹了口气。

    安然听的一愣,低声问我怎么回事,我原本想给安然说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输液室里人确实不少,我怕别人把我当疯子,就给安然说我们出去再仔细讲。

    输完液我和安然去吃饭,距离午饭时间还早,我们挑了张角落的位置坐下,从收到那个包裹开始,我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给安然说了一遍。

    安然听的时候就一脸诧异,最后更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听完她左右看了看,低声问我:“林悦,你跟我讲实话,你见鬼了?”

    “你才见鬼了。”我白了安然一眼,“不过我也真是倒霉,张大妈这一下,我又得赔不少钱进去。”

    “那你怎么办,告人家伤人啊,人家死了女儿哎。”安然撇撇嘴。

    我没吭声,她死了女儿确实可怜,但是她也不能打我啊。

    “要不,你找个什么神婆之类的,到你家驱驱邪?”安然一本正经的问我,“你看啊,因为你送了裙子给张大妈,勤勤死的时候又穿着那裙子,张大妈怪你,拿盆子打了你,你的胳膊才受伤了,这都是有因果的。万一你又做了什么事,下次泼的不是狗血是硫酸呢,打你的不是盆子是刀子呢,你怎么办?”

    我哆嗦了一下,第一次觉得安然的话这么有道理,我确实得找个人到家里去看看了。

    “你认识什么人么?”我问安然,她是做生意的,认识的人比较多。

    安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回头我找别人打听一下。”

    “哦。”我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但愿在安然找到人之前,我不要再碰上什么倒霉事吧。

    饭吃完了,安然店里有事情,她就先回去了,我自己提着药回了家,刚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放着一个搪瓷盆子,里面还有没烧完的黄纸,还有些红色的布片。

    谁这么缺德在我家门口烧这些东西,然而我立刻就想到了张大妈,心里那股子憋闷让我烦躁到了极点。

    早上又是泼狗血,又是打人,现在还到我家门口烧纸,她家那个女人呢,怎么也不拦着她点儿。

    我原想去敲张大妈家的门,想想还是算了,人家怎么说都死了女儿,唉,自认倒霉吧。

    我用脚把盆子踢到了一边,刚准备开门,张大妈家的门忽然开了,我回头一看,张大妈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十分诡异。

    “勤勤死啦,你也逃不掉,你的死期不远啦!”

    ☆、005 怎么会是它?

    张大妈脸色惨白,头发散乱的披在身上,脸上的笑容显得狰狞而扭曲,带着一股疯狂的味道,我看的心里一抖,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一点儿,一脚踢在了那个搪瓷盆子上。

    “哐当”一声,我忍不住浑身一缩,拿着钥匙的手都有些发抖。

    “大妹,你怎么又出来了。”张大妈家里的那个女人急匆匆的跑到门口拉张大妈,裤子拉链都没拉好,连拖带拽的将张大妈扯回了屋子里。

    张大妈家的门关上了,我一个人站在家门口,脚边还有一个堆着黄纸灰和布片的搪瓷盆子,想到家里的衣柜里还放着那个小人儿,我的鼻尖直发酸,完全不想回家。

    可我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安然和她男朋友住在一起,我也不方便过去当电灯泡,在门口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家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门口还有没有擦干净的狗血,已经干在了地板砖上,变成了暗红色的污渍,几乎是触目惊心。

    右臂还在疼,医生也叮嘱了我这几天不要用力,我艰难的用左手抓着抹布擦地,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我承认我并没有多招人喜欢,但是我从来不主动去惹别人,为什么我就要碰上这些倒霉的事情,我怎么这么冤枉。

    好不容易把地上收拾干净,我腰酸腿麻,很想再去睡一觉,但是小人儿就在卧室的衣柜里,我最终把被子抱去了客厅,蜷在沙发上睡下了。

    我觉得很心酸,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梦到有个人站在沙发前面看我,感觉十分真切,但我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被欺负了,不开心?”他俯身问我,又好像在自言自语,“谁让你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早就警告过你。”

    我很害怕,我能听出他就是昨晚梦里那个在我家洗澡的男人,但是我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甚至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话了,只是这一次的语气感觉很不悦。

    “就算是这样,她怎么可以打你,还烧了我给你的衣服。”他重重哼了一声,“我的东西,理应我来处置,她算什么东西!”

    说完,他的声音消失了,那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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