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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慨叹,不绝于耳。
花庄,花园一小亭中,花德先正与孙子花定安在石桌上对弈。
远远的传来脚步声。
“慕二,何事?”
花定安抬头,问奔到身边的慕二。
“先生,庞俊予于三日前逼宫,庞俊豪自缢于乾坤殿。”
“哦?庞俊予终于蛟龙出洞了?”
花德先着人撤了棋局,又吩咐人去往各族邀请各族族长前来议事。
“庞俊予可是要登基为帝?”
“尚未登基。暗卫来报,庞俊予欲拥立庞俊豪五岁的儿子庞霸为帝。”
“古眉儿生的儿子,古海的外孙?”
“是。”
花定安沉吟了一番,微微摇头。
“呵呵,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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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乱点鸳鸯谱
永顺三年冬月初七,大朗朝三百六十年,庞俊予率领二十万大军逼宫,朗朝第十二代皇帝庞俊豪自缢于勤政殿,享年二十五岁。留一子庞霸,年五岁。
各方势力齐聚中都, 一时间,中都上空乌云密布,风起云涌。
昔日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如今,只剩旌旗飘飘、店门紧闭。寻常百姓更是心惊胆战,窝在家里,不敢动弹。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天上掉只箭下来,就有人莫名其妙见了阎王。
花定安和慕容意率领十五万大军,在中都北城门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已是第三日。
“报!”
花定安和慕容意正在营帐中商议军务,忽听军士来报。
“报!先生、公子,主上已出城来接,庞俊予命守城将士打开北城门,放我们进去。”
花定安沉吟着点头,挥手让报信的军士下去。转了身,独自踱步沉思。
“意儿,庞俊予这步棋,走的似乎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有何见解?”
“老师,徒儿认为庞俊予此举不过是声东击西,掩人耳目。他从未将庞俊豪放在眼中,如今急于将这颗棋子除掉,必是有更加紧迫的事情让他无法再继续韬光养晦。”
“嗯,会是何事?”
“他向来隐藏极深,鲜有能够有令他失常之人事,一时之间,徒儿也不是很拿的准。”
“呵呵,既然他愿意做这只出头鸟,咱姑且等待,静观其变。”
“是,老师。”
一个时辰后,慕容英胆率贴身影卫与花定安汇合。中营大帐内。
“兄长,此番变故因何而起?”
“哈哈哈,老弟,这次你必是猜不到其中因由的。”
“兄长说来听听。”
“挥师勤政殿,一怒为红颜。”慕容英胆抚了抚下巴,叹息一声。随即眯了眼,透过大帐,似要望向远方,记忆中有什么一摇一摇,时隐时现。
年轻,就是资本。
“老弟可还记得三年前你和颜将军回京途中遇刺一事?据传那醉生梦死阁的阁主是因当日心情好才接下这个案子,后来还是因为心情好放弃了刺杀颜将军一事。独孤背约倒是正常,事后他赔偿雇主黄金20万两。”
“若传言为真,这个独孤倒也算得上一枝奇葩了。”
“呵呵,他行踪诡秘莫测,却总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兄长,说的是?”
“二十年都过去了,谁知道她是否还安在?”
“兄长,三妹脾性倔强,这一藏竟是有15年了。”
“15年?”慕容英胆眉梢皱起,眼中闪过浓浓的困惑。
花定安见慕容英胆确实忘记了什么,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把当年的事情跟他再重述一遍。
“老师,徒儿鲁莽,敢问老师和父亲二人可否稍后再续你们的陈年往事?”慕容意坐在花定安下首,他只对着花定安含蓄一笑,随即瞄了一眼沉思中的父亲,便低垂了头,不再言语。
听到慕容意的声音,慕容英胆微微转头,望了慕容意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莹然,一抹光泽,一股疼宠,一袭痛意。
容儿,离世已有16年。
“意儿说的对,老弟,咱言归正传吧。”慕容英胆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
“独孤身为醉生梦死阁的阁主,虽性情怪异,变化无常,却还是有着基本的杀手组织的原则,并未泄漏雇主身份。只是,颜将军被刺,岂能就此干休?一查,一切便水落石出。是庞俊豪。”
“庞俊豪?”花定安很是疑惑,“这哥俩做事风格倒是有些相像,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哈哈哈,庞俊豪本是要拉拢颜将军的,可惜没有借口,于是登基未稳,便想拿颜将军开刀,这也是他命数将近的先兆。”
“拉拢和除掉,两条路都不通,庞俊豪便另辟蹊径。很不幸,古海还有个二女儿古菲儿,这步棋终结了他的三年帝王路。”
“古菲儿二八早过,仍待字闺中。这两年庞俊予和颜家小六的情海大战,可是名震中都哈!结果,颜家小六回晴县,庞俊予便想趁机向丞相府求娶了古菲儿。古海这个老东西糊里糊涂不理俗世,古菲儿吵着要去做了姑子。古乘风却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他尚未表态,庞俊豪一道圣旨赐封古菲儿为艳妃,拔了庞俊予的虎须……”
听慕容英胆道明原委,花定安感慨不已。
“一怒为红颜,也是要相当的气魄的。不过,这倒不失为一个完美的借口。”
慕容意眉梢微挑,嘴角的笑意几不可察。
“父亲,庞俊予逼得庞俊豪悬梁自尽,自己却并未登基为帝,他是要培育一个傀儡?”
“庞俊豪虽说已死,有望继承帝位的也就是庞俊豪唯一的儿子庞霸和庞俊予,只是庞俊予登基为帝,势必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这个时候,我们两方势力静观其变,无人出面表态。而各地的闲散势力混杂不堪,更是不好掌控,庞俊予纵览全局的能力还是不俗的。是个对手,意儿,切不可轻敌。”
“是,父亲。”
永顺三年冬月十九,庞俊予拥庞俊豪之子庞霸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昌明元年。庞俊予自封为摄政王,古眉儿垂帘听政。
太皇太后自庞俊豪缢后便一病不起,三个月后薨逝于怡和殿。
古眉儿被封为太后,明显只是一个摆设,庞俊予对她不予理会,古乘风亦是未放在心上,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太后又如何?爹不疼,娘不爱,弟不护的,她便只是一叶浮萍。
摄政王庞俊予大权在握,却依然无法撼动古府这颗大树,古菲儿仍然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一个美梦。古菲儿,中都第一美人,美名在外,婚姻路却是坎坷,十八岁,尚未出阁,古菲儿彻底绝了念想,一心要出家为尼,从此青灯古佛相伴,此生一望到底。
颜家老六颜子谦一别数月,杳无音信。庞俊予心下暗怪,难道是他放弃了古菲儿?又或者古菲儿只是颜家设的一步棋?
昌明二年春天,颜家老五和老六一起返回中都,庞俊予戒心大起,对颜子谦予以密切更加严密的监视,然而让他疑惑的是,颜子谦回到中都,竟再未踏入古府一步。
倒是古乘风在春暖花开的阳春三月,带着古菲儿出门踏青,在中都近郊的著名寺院普度寺,偶遇了拜访寺庙主持的颜鸿祥及随行的颜家老六颜子谦。
之后中都开始盛传,颜子谦终于在庞颜大战中不战而胜,赢得美人芳心,两家亲事已定,只等秋日再择吉日,古菲儿便要下嫁颜家。
那一日的早上,庞俊予正带着小皇帝在御书房与大臣们议政。君臣异心,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庞俊予感到一阵烦躁。摔了奏折,将大臣们甩在御书房,便独自逛到了御花园一角,那是一年前,他特意着人开辟出来的一片梨树林。春意浓了,梨花花蕾含苞待放,迎着春风,立于料峭枝头,给这春蒙上了一层生机和诗意。
梨花又要开了,一年又一年,漫天梨花雪舞的记忆,愈加深刻,雕琢在脑海中,那一抹亮丽的身影,庞俊予的心一阵抽搐。他捂着肚腹,坐倒在梨花树下。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静止在那一刻。那一天,他卧倒在梨花树下,一个窈窕佳人一袭蓝色披风,遮挡了春的寒意,淡淡玫瑰香,似乎,一直萦绕于胸前,深吸一口,依旧令他醉了心神。
“唉,听说了吗?”
“怎么了?”
“古家的二小姐终于要嫁人了。”
“是好事儿啊,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如果削发做了姑子,该有多可惜啊!”
“就是,人家颜家并不嫌弃她年龄大,说是两家已经定下了婚约。”
“呀,那摄政王岂不是要伤心啦!”
“关你屁事!摄政王得不到古菲儿也不会看上你的,放心吧!”
“你个臭妮子,说什么呢!”
两个小宫女打闹着一路远去,庞俊予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她,选择了他吗?
庞俊予的心口抽搐的更加厉害,他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只虾。
御书房内。大臣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彼此谁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古海坐不住了。
“皇上,外公年纪大了,有点累,咱先散了吧!”
“不能散。”小皇帝还没说话呢,众人齐齐看到门口,庞俊予,一身戾气,迈步而入,这一刻,大家都有呆愣。庞俊予向来沉稳内敛,喜怒不见于颜色,今日这满身的煞气,未有丝毫收敛,霸气外放,让大家都是一震。猛虎,要下山了吗?
“近来国库亏空,本王多日来盘查各地赋税,发现大盛府郡、大茂府郡、大和府郡以及大平府郡的赋税,这些年来,几乎没有进项,不知户部是如何行使我大朗朝赋予你们的职责的呢?”
“摄政王,您这话,老臣不爱听。大盛几个府郡的赋税是当年先帝特免的,可不是我们户部玩忽职守,减少了国库的进项。”
“此一时彼一时,李尚书,还请你针对此等特权现象制定一部新的税收政策,三日后呈给本王。这天下可还是我庞氏的!”
话说完,庞俊予转身,出了御书房,再次将众大臣甩在了身后。
慕容英胆望了颜鸿祥一眼,未出声,转身离开御书房,回慕容府去了。
昌明二年四月,新帝庞霸发布诏令,增加全国各地赋税,大盛、大茂、大和、大平几个府郡撤销先帝(这里是指庞天)赋税赦免,另还格外比其他府郡高出一分税。
诏令一出,举国哗然。
三个月后,大茂府郡首先有起义军揭竿而起,随后西南几个最为贫弱的府郡先后有起义军响应大茂府郡,誓要推翻朗朝,另择明君。
群雄逐鹿,天下大乱。
中都镇国将军府。
“亲家公,呵呵,庞俊豪触了庞俊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