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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神一号起身,欲下车,结果一个没站稳,摔倒在马车上。
“好啦,天神一号哥哥,我们不逗你,你也别逞强了。现在打坐,运行两个周天就全好了。”
“对哦,而且若是机缘巧合,说不准这药还可助你功力更上层楼哦!”
天神一号挣扎着坐回马车上的软榻,瞥了两眼面前依旧将视线黏在他身上的两个小家伙,最后还是听了花闲的话,闭口,打坐,运功。
过了小镇,贯穿大平府郡,路上见到所过之处的百姓多匆忙躁动,有一日几人路经一村落,村人见到这些外人到来,原来在街心闲唠嗑的百姓竟然急急奔走,躲藏了起来。而有些地方更为夸张,整个村子走过来,几乎不见人影。万首解释说是中都的形势一直不明朗,几方势力早早拉开了阵势,可就是没有人先动手。有些势力交接地带,难免会有些小打小闹,时不时搞点紧张气氛。又或者各方争抢兵源、粮草、地盘,最易受到牵涉的就是距中都最近的大平府郡。
这样走走停停,一行几人又用了十日有余,才终于到到达大朗朝的帝都——中都。
中都作为大朗朝的帝都,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中都城依山傍水,本就是方外之人口中常言之风水宝地,加之三百多年的累积,更是人杰地灵,富贵繁华。尚未入城,单看这近郊的村落,高强大院,错落有致,就非所过大平府所能比拟。
这就是所谓天子脚下?
“下车!下车!通关检查!”花闲沿途看够了风景,有些累,眯着眼睛在车上打盹。正要美美睡去,忽闻车外人声喧哗。她很是不耐的随手一甩,一颗黑色药丸穿过车窗直直奔向拦在马车前吆喝的兵士。
啊!扑通一声,马前的兵士双膝一弯,手中长矛铿锵掉落在地,惊得马儿抬蹄嘶鸣,马车摇摇晃晃,直颠地花闲恨不能把三日前吃的干粮全部吐出来。
“看吧,这就叫自作孽,人家职责所在,你非要让人家好看,如今人家好看了,你也好看了吧?”
天神一号睁开眼,懒洋洋瞥了一眼花闲,忍不住出言相讥。
“看来天神哥哥你是恢复了啊!都有力气多管闲事了。”花闲哼哼了两声不再理会天神一号,喊了颜彦,一起玩剪刀包袱锤的游戏,谁输了谁想办法对付得罪花闲的人。
“各位官爷,我们是来中都做生意的行商,这是通关文书,请各位官爷过目。”
花闲与颜彦停止了嬉闹,掀开车帘一角望向车外。万首低垂着头,双肩微收,弯了腰,手托公文,很是恭敬的将其递向明显是守门将领的人。
“万首?你……啊,是万老板啊!猫耳朵,你怎么回事!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连万老板都不认得了?惊了万老板的家眷,这责任你可担当得起?自个儿回去领五十大板,看你长不长记性!”
犹自坐在地上的小兵本就挨了花闲的冷暗器,如今又莫名其妙挨了骂,心下很是委屈,扑通站起身来,转身就跑。花闲忽然有些自责,看来,人情世故,莫论古今,人都是捡软柿子捏。这个所谓将领骂小兵,他何尝不是在骂自己呢?如果他没见到通关文书,他就能认出来是万首?而且当时万首是在花闲之后的第二辆马车上。能认出来,算他神!
“等等,小哥,刚才我睡着了,有些迷糊,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已经跑出几步的小兵听到有一个软软柔柔的女娃声音自马车上传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他自掀开的车帘一角看到一张秀美的娃娃脸,娃娃脸上一双乌黑大眼,似澄澈的湖水,波光凌凌,正望着他。小兵心中一暖,这样美好动人的一个小小姐,还配着这般动听的声音,方才真是他鲁莽了,首领骂的真对,唐突了这般小姐,可如何是好?心下自责着,小兵便脸红了。面红耳赤里,更是不知所措,索性回转了身,扑通扑通大步跑掉了。
“嘻嘻……”花闲被小兵逗乐了,嗤嗤轻笑起来。
“小姐,要不我把那小子揪回来当着您的面教训一番?”
“叔叔,我可以请求您不要惩罚他吗?”
“这?”守门的将领似乎很是为难。他抬头望了一眼万首,又望了一眼马车。万首不吭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天神一号手指轻轻一抬,一锭金锞子便落到了将领脚跟底下。将领顿时喜笑颜开,“好说,好说,就按小姐说的,姑且饶他一次。下官代他谢过小姐大人大量。”
花闲未再说话,放下车帘坐回了车厢。都是一些见钱眼开的俗世中人。世人爱财,无可厚非,她花闲也爱钱,所以她不便做任何负面评价。可是,她不喜欢这个人。
“请问这位大人,我们可以进城了么?”
“啊!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守门的将领大手一挥,“开城门!放行!”听声音倒是挺宏亮,看来还是有一定的武功根基。不然也不能成为这中都城的守将。
马车进城了,进了中都城。花闲的心忽然蹦蹦蹦的猛跳起来。花闲哎呀一声,捂了胸口,卧倒在车厢里的软榻上。
“小婶子,你咋了?”颜彦见状,大惊失色。
“无事,无事。”
“万爷爷,阿爹,小婶子病倒了!”颜彦掀开车帘便吆喝起来。
“吁!”马车相继停下,花闲听到车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闲儿,怎么了?”
“怎么了?”
“伯父,大哥,我没事,真的没事。”
“是哪里不舒服么?为何捂着胸口?”
“我……呃,大哥,真的没事啦!”花闲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
万首上得车来,为花闲把了把脉,不得其解。万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确实学艺不精,才会诊断不出闲儿的病症。
“伯父,您别摇头晃脑的啦!您说您一介商界大亨,学什么医术呢?还时不时的这般为难自己,何苦来哉?”
“闲儿,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伯父这还不都是因为你,才勉强上阵的!你还这般出言嘲讽于伯父?”
“哈哈哈,伯父,中都都到了,回头我让九哥好好给您补补课!以后您就可以时不时的人前人后的大展一下身手。”
“女大不中留,女子外向,果然如此。妮子眼里,似乎就只有你的九哥喽!在你个臭丫头心里,我看花子必定也是比不得子君这个小子的。”
“伯父,您怎么能这般做对比,不是一个基点的说。”
“不是一个基点?”
“没有啦!伯父,闲儿好饿,我们去酒楼吃饭吧!”
“不是到家了么!怎么不直接回家?”
“伯父,听说中都最好的酒楼可是您开的哦!那不是闲儿的家呗?”
“你想去酒楼,好说。东、南,你二人带九小姐去大展楼,西、北,你二人随我去慕容府吧!”
吩咐完,万首下了花闲的马车,踱着小方步,爬回了马车。
颜子仁见花闲无事,松了口气。
“闲儿,你若无事,我们便回府上吧,你不是想小九了么,怎么,如今,反而不着急见他了?”
“九哥不一直呆在军营的么?现在回去也见不到他!”
“你来中都的消息我早写信告诉叔父了,估计他们早就望眼欲穿了。”
“嘿嘿,我在你的家信后加了一封,让两位阿爹对九哥保密,九哥都不知道我来中都呢!”
“竟有此事?”
“那是。”
“可是即便小九不知道你来,你总要先回府上拜见了长辈才是。”
“大哥,好大哥,你就陪我去找个地方歇口气吧,好不好嘛,大哥……”颜子仁拗不过花闲,正要答应。
“子仁,让东和南带闲儿去大展楼玩一会儿,我们先去慕容府。”
花闲看着颜子仁与万首同乘一辆马车,马车后跟着西和北,也就是花闲口中的天神三号和四号哥哥,几人朝城中而去。她回身跟颜彦吐了吐舌头,便吩咐车夫去寻一间最热闹的小菜馆。
天神一号和二号不说话,只管骑了马跟在花闲的车后。
车夫问过路人,自行赶了马车前行。
“小婶子,你这是怎么了么?”
“彦儿啊,嘘……”花闲压低了声音,几乎贴到了颜彦的耳边。
“哎呀,你快点说到底怎么了,搞得人心里怪担心的。”
“我,我紧张。”
“紧张?”颜彦被花闲的话惊到了,忍不住大叫出声。
“嘘!要死啦你!你不能小点声儿?”
“哦,那你紧张什么?”
“嗳,那个,彦彦啊,你说你九叔有了我,还会喜欢上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这笑?不是颜彦的。
花闲瞄了一眼车顶,不予理会。听墙根,土不土?
“甭管他。彦彦啊,你倒是帮我分析一下啊!”
“小婶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你个榆木脑袋!你就不能说你九叔当然不会喜欢上男人,来安慰我一下?”
“小婶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这般下去,我相信九叔有可能真的会喜欢上男人。”
“你!哼!”
“哎呀,难得呀,原来闲儿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嘛!顔子君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闲儿宝贝如此牵肠挂肚、患得患失?”车顶上的天神一号拉长了尾音,又开始了他的不厚道。
“……”无人理他?
“咳咳……我说大哥,你就消停会儿吧,这小姑奶奶的厉害你也不是尝了一回了。”天神二号也有些看不下去天神一号的得瑟儿劲,忍不住出言提醒。
天神一号瞪了他一眼,自马车上跳下来,掀开车帘,“尊贵的颜九小姐,请下车吧!您所说的中都最热闹的小菜馆已经到了。”
“听说了么,摄政王前几日又去空空庵见古二小姐去了。”
“这事儿我早知道了。而且颜六公子也去了。”
“哦?那他们打起来了没有?”
“打起来还不是常事?”
“当今天下,也就是颜六公子有此等气魄敢与摄政王争锋了吧?”
“那可不一定。只是颜六公子确实还是蛮有胆识的。”
“如若我有颜家和慕容家那般后盾,我也有此气魄。”
“只可惜了,你没有这般后盾。”
“哈哈哈哈,是啊,他奶奶的,老子怎就没这个命呢!如若我也生在那般世家大族,说不准早把古菲儿那美人儿抱上了热炕头,娃娃说不准都生了一大堆了……”
“哈哈哈哈哈……”
花闲几人选了一个角落坐下,只点了些茶水和糕点。
天神一号和二号见花闲不说话,不吃东西,只竖着耳朵听菜馆的人吹牛皮,立时便明白了花闲此行的目的。慨叹的同时又生了困惑,她这般大一个女娃,从未出过大盛府郡以外的远门,如何得知茶馆酒楼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场所?她想知道什么消息呢?
“我还听